“因為你有錢，只要舍得花，別說是公社書記，區書記的位置也坐得上去。胡翠珠比石頭現實，在公社里混了一年，對場的一套已經看得十分徹。

“我要是做了公社書記，你就做我的書。”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我們好管好，你千萬別有這個想法，很多當的都死在人手里。”胡翠珠警告他。

“姐，有這麼嚴重嗎？”石頭滿不在乎地問。

“你當今小干部有多人都沒事，要是想做大，除了自己老婆多一個人都不行。”胡翠珠說。

“我跟你呢？”石頭笑了。

“也要保持距離，不能像現在這樣想親熱就親熱。”胡翠珠也笑了。

“姐，做這麼麻煩，還是讓趙德順做吧。”石頭說。

“稚。”胡翠珠白了他一眼。

桃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辦公室門口，見胡翠珠在不好意思進來。石頭給胡翠珠遞了個眼。胡翠珠回頭一看，低聲對石頭說機會來了。

胡翠珠借口說去村里走一趟騎了自行車往公社外轉悠，知道桃青是來借錢的。桃青見胡翠珠走了，在石頭面前坐下來，兩個人家暄了幾句。桃青突然眼淚汪汪石頭救救。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的呀！”石頭笑了。

“你……，你要我救？”桃青很意外。

石頭說自從上次醉酒了桃青的屁一他做夢都會夢見白花花的一片，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桃青要是不救他，他真活不下去了。

“你只是隔著子了一把，怎麼會這樣呢？”桃青不曉得石頭在捉弄他。

“隔著子了才會惦念，要是真的過就不會記掛了。”石頭的目從桃青高聳的脯移到一滿的蛋上。

“只要你肯幫我，我……，我讓你一次。”桃青紅著臉說。

“行，你把子了吧。”石頭暗笑，這個高傲的城里孩終于在他面前低頭了，強烈的征服激著他的心。

“在這里嗎？”桃青非常得到石頭的幫助，可讓在辦公室里子做不到，畢竟還是姑娘家。

“你喜歡哪里就哪里。”石頭端詳著桃青如豆腐的，猜測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還未遇上的“膩腸”。七大名中還差三個呢，無論如何得把收了。

“晚上九點后你來我宿舍吧，不要驚別人。”桃青咬咬牙做出艱難的決定。

“你把蛋洗得干凈點，我想咬一口。大家都說你的蛋又圓又像滿月。”石頭說。

“你……。”桃青想罵石頭流氓，可話到了邊又說不出來，被石頭一把總比進班房強。再說石頭并不壞，怎麼說也是芙蓉灣值得一提的男子漢。

“放心吧，我不會咬疼你的。”石頭了桃青的臉，果然到比蛋白還一。

“你快去拿錢給我。”桃青拿開石頭的手。

“我只能給你一半的錢。”石頭說。

“為什麼只給我一半？”桃青生氣了。

“還有一半讓柳眉來借，也有一半責任。”石頭說，既然收了桃青，他當然不會放過柳眉。這兩個城里來的孩讓他想起和楊惹麗的。

桃青只好把柳眉來。柳眉跟桃青不一樣，是個活潑火辣的孩，段凹凸有致，眉角風萬種。一見石頭就主示好，石頭攬住的小腰，也不反。讓石頭疑心早就被趙德順下手了。

“石頭，只要你幫我們度過難關，我們兩個會用一輩子報答你的。”柳眉顯得很直接。

“你們用什麼報答我？”石頭笑著問。

“你喜歡什麼，我們就用什麼報答你。”柳眉說。

“好，我喜歡你們的直爽。你們馬上寫一封檢舉信，把趙德順侵吞計生罰款的事實寫清楚，署上姓名按下手印，我馬上去籌款幫你們填補窟窿。”石頭把一沓信紙遞給柳眉。

柳眉和桃青互相看了看。由柳眉執筆，桃青口述，兩個人開始寫趙德順侵吞罰款的經過。

石頭騎車到服裝廠提了現金回來。柳眉和桃青已經寫好檢舉信了。石頭叮囑柳眉和桃青先把檢舉信遞給區里的檢查組，然后他幫兩人把窟窿補上。

“這樣能行嗎？”桃青還是擔心。

“錢是趙德順拿的，我們怕什麼。”柳眉說。

“對了，我那里有他拿錢時寫下的白條子。”桃青突然想起這個細節。

柳眉桃青把趙德順寫的白條子拿來，兩個人一同過去給了檢查組。等柳眉和桃青出來，石頭提著現金進去，說柳眉和桃青被趙德順脅迫沒有履行財務程序，他愿意幫兩人把窟窿補上。

檢查組的人見錢一分不補回來，手頭又有趙德順支錢的白條子，說柳眉和桃青的事可以不追究。原來檢查組的領導是柳眉父親的故友，暗中網開一面放過了兩人。

柳眉和桃青化險為夷自然激石頭，紅著臉說請他吃飯。

“吃飯就免了，等我當了公社書記，你們照樣做出納會計好不好？”石頭笑著問。柳眉和桃青已是他的掌中之，想什麼時候上手都行。

“只要你還相信我們，我們愿意聽你的。”柳眉和桃青知道趙德順大勢已去，不得早日投靠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