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相信我們，我們愿意聽你的”柳眉和桃青知道趙德順大勢已去，不得早日投靠石頭。

檢查組的人還沒離開芙蓉灣公社，石頭已經到了區里，他找到孫把趙德順的況說了一遍。孫說趙德順侵吞這麼多錢班房坐定了。

“姐，趙德順倒了，公社里可不能沒有書記。”石頭說。

孫問石頭是不是黨員，石頭說是。

“你幫我家扭轉風水，這一次我會幫你的。”孫當然明白石頭的用意。

“姐，太謝謝你了。”石頭把一個鼓鼓的牛皮紙信封放在孫手中。

“石頭，你這樣做就太見外了，我會生氣的。”孫不肯要。

“姐，我有的是錢，你拿著花吧。我喜歡見你漂漂亮亮的。”石頭見辦公室外沒人，親了孫一口。

“行，我正好要去趟上海，這些錢全買裳和化妝品吧，回來后，你別忘了來看我。這些裳我只穿給你看，化妝品也只為你用。”孫一想起跟石頭纏綿的瘋狂勁，全都泛起。

“姐，你對我太好了。我現在就想要。”石頭笑嘻嘻地說。

“別說了，我難。臭石頭，你要永遠把我放在心里。”孫挑起長，隔著辦公桌撓石頭的小腹。石頭抓住孫的長慢慢把手探到的子里，孫喲的了一聲，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雙眼翻白，里只有的出氣聲。

石頭覺得孫有些異樣，那里面熱乎得，像一眼溫泉。他問孫是不是發燒了，孫說好好的。

“以前都沒那樣燙的。”石頭說。

“是啊，最近老是想你，下面熱乎得很。都怨你，老久不來看我。來了，又匆匆而去。”孫填著扭了扭子。

“姐，下面這麼燙，進去一定很舒服。”石頭一下子興趣大增。

“別打壞主意，我在上班呢。”孫夾著石頭的手指扭了一陣，不舍地站起來往茅廁走去。怕自己熬不住，在辦公室里當場出丑。

從茅廁回來，石頭又問起發燙的事。孫說上次來月事，有些異味，按一個偏方用草藥洗過一個星期子。異味除掉了，可里面的熱乎勁消退不了。有些擔憂又不好意思去看醫生。

“姐，我們去財務室我幫你看看。”石頭說。

“不行，到都是人。”孫白了石頭一眼。

“姐，莫非你的寶貝是暖腸？”石頭突然靈機一現。

“什麼是暖腸？”孫不懂。

石頭把暖腸的特點和妙說了一遍，說得孫心里，恨不得和石頭出去試驗一番。區上屁點大的地方人太多，不敢冒險。老公進縣委組織部當部長后，途一片明，得把表面文章做好，免得給政敵留下攻擊的。

半個月后，趙德順侵吞計生罰款的事被查實，一副雪亮的手銬把他帶上警車。趙家在芙蓉灣的權勢宣告落幕。

經過孫的暗中運作，石頭順利當上芙蓉灣的公社書記，為別人眼中的新貴。

石頭自然記著高文韜的好，當然夜里帶著胡翠珠去拜訪他，送給他兩幅名人字畫和一個青花瓷。高文韜在人方面沒了能力，就剩下這麼一點好。石頭投其所好博得高文韜的喜歡。高文韜夸他年輕有為，前途一片明。

“我有今天的進步，全仗大哥提拔，以后用得上我的地方，大哥盡管開口。”石頭上這樣說，心里卻不服氣，要不是他看在孫的臉面上幫高家扭轉風水，高文韜肯定還窩在小單位里折騰。

“石頭，你這個兄弟我認了。聽說你的副業搞得很紅火，給我也一吧。”高文韜笑著說。

“哥，算你一了。”高文韜要石頭求之不得，工廠里有了高文韜的份，孫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來看看。

“石頭，你真爽快，以后遇上困難盡管來找我。”高文韜早從孫里聽說了石頭掙錢的本事，今天拿了個白當然開心。

石頭把份送給高文韜一點都不心疼。高文韜這樣格畸形的員注定活不長，給他最多的錢財都會落到孫手里。石頭覺得自己生命里有三個貴人，一個是胡翠珠，一個是孫，一個是楊蕙麗。對于這三個人付出最多他都不后悔。

從高文韜家出來，胡翠珠有些生氣，說高文韜太貪心了，要了字畫還要份。石頭說高文韜拿去的，他會加倍要回來。

“他能給你錢？”胡翠珠不相信。

“他給不了錢，但他能給我政策。聽孫說他馬上要提拔為副縣長了。”石頭說。

“政策能換錢？”胡翠珠畢竟是農村婦缺乏石頭靈敏的商業頭腦。

“政策不但能給錢，還能給大錢。自從南巡以后，私營生意得到鼓勵，服裝廠要擴大生產離不開政策的支持。給高文韜一個白份，等于靠上一棵搖錢樹，何樂而不為！”石頭說。

“石頭，你讓我刮目相看了。”胡翠珠欣地說。

正如石頭預料的那樣，高文韜在石頭的服裝廠里拿了白份，時不時派別，來轉轉。石頭惦記著的暖腸，可惜廠里人多眼雜，兩個人不敢親熱。石頭急，孫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