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石頭預料的那樣，高文韜在石頭的服裝廠里拿了白份，時不時派孫來轉轉。石頭惦記著的暖腸，可惜廠里人多眼雜，兩個人不敢親熱。石頭急，孫也急。

“石頭，廠里的襯里斷貨了，你去中學的倉庫看看還有沒有？”香荷跑過來說。現在是服裝廠的車間主任，管著幾百號人。

香荷一提醒，石頭經想起這個好去。他問孫愿不愿意去布料倉庫看看。孫當然明白石頭的意圖，讓他先去，自己隨后就到。

石頭來到中學的倉庫，正好還有幾匹襯里，他讓香菜和錢彩霞送過去。石頭原本安排香菜和錢彩霞去管理服裝廠的，可香菜怕麻煩就留下來管理倉庫。管理倉庫雖然枯燥，卻比管理幾百號人要清靜。

當然香菜更看重的是倉庫除了和錢彩霞平時很來人，石頭可以毫無顧忌地進進出出，有時還睡在倉庫里過夜，讓覺得倉庫就是一個溫暖的家。香菜是個很知足的人，石頭一個月能陪幾夜，覺得很幸福。

石頭派走香菜，靠在布料堆上等孫。一匹匹彩鮮艷的布料碼滿大倉庫，原本空的倉庫顯得有些狹小了。他想得修一座更大更安全的倉庫，并且單獨為香菜裝修一個套房，這段時間太委屈了，讓和布料睡在一起。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優雅的篤篤聲。孫踩著高跟鞋進來了。穿著一條曳地長，束腰，顯得高挑而一。一頂草帽半遮著鴨蛋形的臉，幾縷秀發輕拂在耳際，眼睛明亮清澈卻閃著人的亮。

石頭把孫足足打量了一分鐘，看得微微含。天氣熱了，孫的子很薄，薄得可以看到雪白的和纖細的汗，兩條長籠在子里若若現煞是人。隨著孫進來的還有一陣香風，淡淡的，卻久久不散。

“這是我從上海新買的香水，喜歡嗎？”孫輕輕轉了一下，香風再次從上彌漫而起攫住石頭的心。石頭想起了芙蓉灣最香的梔子花，可別，上的香氣要比梔子花淡一些，反正聞著很舒服。

“姐，你這麼引我，我會熬不住的。”石頭笑著說。

“臭石頭，是你引我呢。”孫像只蝴蝶似的飛進石頭懷里。

石頭抱著孫一陣激，他覺得孫比先前更了，子得像面團兒，臉蛋白里紅，溜得沒有一瑕疵。他輕輕起孫的長，一雙無比的一了出來，孔細無比，得像豆腐，在手里又又溜。他忍不住蹲下去親了一口。

孫的長也有香香的味道。石頭問抹了什麼。孫說夏天太猛，得保養好，涂了些防曬霜。防曬霜還是個新名詞，石頭第一次聽到，覺得很奇怪。孫說這種東西只有上海這樣的大城市才有，縣城里本見不著。

“姐，我得去一趟上海，去見識見識另一個世界。”石頭說。

“嗯，等我空閑些，帶你去。你要是去看了上海人穿的裳，才曉得自己廠子里做出來的東西本上不了臺面。”孫語重心長地說。

孫的一番話極大地打擊了石頭的自尊心，也激發了做好服裝廠的雄心壯志。他覺得自己能用征服孫和楊惠麗這麼漂亮的城里人，也能用服裝征服城里人的心。

石頭把孫長繼續往上卷，孫的長越來越白，越來越細膩，下面細巧纖長，上面一，一直把他引到最神往的三角地帶。孫是個干凈的人，大熱的天，下面也清清爽爽的，散發著人特有的人氣息。石頭盯著孫的小，頓時熱上涌。

孫主除掉小，笑著塞在石頭里。石頭用兩個牙齒叼著晃來晃去，惹得孫咯咯大笑。

“看你笑，看你笑。”石頭把孫抱起來坐在一匹花布上。雪白的長在花布的映襯下顯得更白了。

“石頭，不許這樣看我。”孫的被石頭一字形，地放下長遮住自己的桃源之地。

“姐，好看呢，像朵只開了一點點的芙蓉花，艷得很，還帶著點點朝。”石頭把孫的長拉起來激地盯著。

“別看了，好難。”孫覺得自己的花朵開始翕起來。

“了了。”石頭像個孩子似的起來。

“不許看了，好難……。”孫雙目微閉子朝后仰去，靠在一碼碼的布匹上，一對大像山峰似的聳起來。

石頭慢慢把臉過去，果然到一熱氣。都說男人的東西有熱力，沒想到人的東西也會這樣。石頭忙不迭地撲過去……，孫眉頭皺了一下，地吸了一口氣。雖然跟石頭有過幾次，還是被他強悍折服。原來男人的東西不是一不變的，遇上孫這樣的暖腸，自然會漲三分。

石頭也發現了自己的不一樣，在孫雪白的雙中央，一個溜黑的燒火格外顯眼。他真害怕自己會把孫撕兩瓣。有那麼幾分鐘石頭不敢。直到孫輕輕擺起腰來，他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