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下了樓，石頭攔了一輛黃包車直奔楊蕙麗婆婆家而去。到了婆婆家門口，楊蕙麗說孩子一發燒就要住院，今晚怕是回不來了，讓石頭回去睡在家里。

“我回賓館住吧。你不在家，要是來個客人什麼的，反而不好。”石頭說。

“嗯。等婆婆不在時，我給你打電話，你來醫院看兒子。”楊蕙麗說。

石頭躲在幽暗看著楊蕙麗急匆匆抱著兒子往醫院去了，才慢慢往賓館走。可心總放不下來，眼前老是浮現出孩子被高燒漲紅的臉。

到了賓館門口，石頭停著步，準備去醫院看看。

“石頭，你去哪兒啦？我等你老半天。”胡翠珠從樓上下來，笑著攔住他。

“想我想瘋了吧，子聳得那麼高。”石頭低聲說。

“去，你再不回來，我找別的男人。”胡翠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兩個人走到樓上，胡翠珠見石頭魂不守舍問他有什麼心事。石頭怕胡翠珠吃醋，不想告訴到了楊蕙麗。

“石頭，剛剛當上局長就變得有城府了。”胡翠珠有些生氣。和石頭沒有夫妻的名分，在生活和工作中卻是無話不說的。

“翠珠姐，我兒子發高燒了。”石頭只好把上楊蕙麗的事說了一遍。

“快去醫院呀！”胡翠珠拉著石頭的手急匆匆跑下樓來。

石頭說楊蕙麗的婆婆也在醫院他去看兒子很不方便。

“我陪你一起去，你在醫院外邊等著，我替你去看兒子。”胡翠珠說。

“你不介意我重新上楊蕙麗嗎？”石頭有些不好意思，在這些人中，他對胡翠珠最尊重。

“介意什麼？楊老師要不是被家里人迫回去，老早嫁給你了。你娶了楊老師，肯定不會跟我好。”胡翠珠笑了笑，說自己最羨慕楊老師。

“翠珠姐，你在縣里多贅天，我保證給你生個大胖兒子。”石頭曉得的心思。

“石頭，沒有用的。我去醫院檢查過了，先天子宮發育不良，永遠都做不了母親。”胡翠珠的眼睛潤了。

“翠珠姐，別難過，我會陪著你到老。”石頭捧住胡翠珠的手輕輕著。

“不說這個了，我去看你兒子。”胡翠珠是個開朗的人，很快從傷中擺出來，笑著朝兒科跑去。

石頭站在兒科門口的黑暗等著，心里像貓撓一樣。這個只在出生時見過一面的兒子，四五年過去了，不知道長得像不像自己。

沒多久，胡翠珠出來了，說兒子在輸，燒已經退了，晚上可以回家去。石頭想到窗外看一眼。胡翠珠說楊蕙麗的婆婆還在。

“翠珠姐，我真的很擔心他。”石頭說。

“沒事兒，楊老師跟我說過了，你不要擔心，晚上帶著兒子住婆婆家。”胡翠珠說。

石頭和胡翠珠回到賓館，胡翠珠問他是不是想給楊蕙麗一個名分。石頭說楊蕙麗不需要名分。

“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喊那傻子爸爸。”胡翠珠替石頭難過。

“慧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寧愿自己點苦，也不會讓傻老公和年邁的婆婆瞬息間失去生活的希。”石頭無奈地說。

“石頭，你想方設法調到縣城來，是不是為了楊老師？”胡翠珠問。

“這次上調不是我主要求的，是組織上的意思。”石頭說。

胡翠珠笑了。石頭知道不相信，又不能把自己跟孫的關系告訴，抱了胡翠珠滾在床上。胡翠珠聞了聞石頭上的酒氣，說也想吃酒。

石頭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紅酒，沒有酒起子，他拿刀子一磕，把酒瓶的脖子磕斷，然后侄在一個搪瓷杯里。搪瓷杯侄得滿滿，殷紅的酒像寶石一般。石頭說如此酒，可惜沒有好的下酒菜。

“你給我下酒！”胡翠珠把石頭拉進浴室，把他洗得干干凈凈回到床上。

“你不會把我當唐僧吧，咬一口下酒。”石頭笑著說。

“快躺下，我真把你當唐僧呢。”胡翠珠石頭仰面躺好，把紅酒緩緩澆在他的板上，紅酒順著石頭板中間凹陷流到小腹，又沿著六塊腹紋流向小腹。在石頭的小腹上按了按，石頭把小腹一收，小腹形一個小凹陷，從板上流下來的紅酒都匯聚到這里，形一泌小小的酒泉。

胡翠珠換上一件明的吊帶，妖嬈萬分地撲在石頭小腹上，一邊吸著紅酒，一邊斜著眼看他的小。石頭被胡翠珠吃得又又熱，小很快膨脹起來。

“再大，再大些。”胡翠珠像個頑皮的姑娘，一邊吃著紅酒，一邊挑逗石頭。

石頭很快就不了，央求胡翠珠快點爬上來。胡翠珠偏不肯，一邊侄著紅酒，一邊嘖嘖吃，弄得石頭如螞蟻上。

胡翠珠見時機了，把剩下的一點紅酒侄在自己上，叉開坐了上去。石頭得難，不管抱住胡翠珠的腰往下一。一強悍的力道生生殺胡翠珠的腸里，呀的一聲眉頭直皺。幸好從上流下的酒起到一潤的作用，胡翠珠才沒有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