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君上的命中錦鯉》第238章 為什麼這麼恨他

鬼面人看著長幸不說話,不知道是因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又在做什麼奇怪的打算。長幸沒有他那讀心的能力,便只能在等了好一會兒之后放棄得到答案。

站起來提了另外的事:

“記得同我兩個兄長報一下平安,別讓他們擔心我。”

這個是他昨天就答應了的。鬼面人點了點頭。

然后長幸就出去曬太了,上的傷還沒好,眼下被關在這寂靜的小院里就當養傷了。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鬼面人抓來是要做什麼,但看他的態度也不像是要為難自己,長幸稍稍緩了口氣,但是心中依舊提高著警惕。

靠坐在行廊下,著頭頂那片湛藍的天,眸深沉。

不一會兒,緩緩閉上了眸子,沒忘到底要做什麼,眼下呆在鬼面人這里不過是將計就計。

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徹底解決所有問題的時機。

午后日暮時分,鬼面人出了門,簡樸的小院就只剩長幸一個人。

也不知道是他小看還是對太過放心,總之,在臨走前鬼面人只叮囑了長幸一句:

“不要跑。”

長幸擺擺手,懶洋洋地應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等鬼面人的氣息徹底消失后,長幸才睜開眸子,神嚴肅地往小院外面看了看,又走到門口,可當推開那扇門時卻應到了一異樣的氣息。

系統在耳邊道:“這里是幻境。”

長幸眉目微斂:“本以為他只是隨便找的一個地方,誰知道他竟然把我關在這幻境里。”

這下可就有點難辦了,依照之前鬼面人的手段,他應該很擅長幻境之類的法,這就相當于把所有的氣息都藏起來了,在這幻境中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外面的人要找進來,就得先打破他的結界。

難怪他這麼放心自己一個人呆著這里,是料定完全逃不掉了嗎?

思及此,長幸眼眸一凜,將靈力聚集在掌心,隨后手猶如抓幕布似的,狠狠往眼前的結界一抓,結界“呯”地一聲悶響發出,小院的地表如地震般瞬間晃了晃!

結界在靈力的沖擊下僅僅只是震幾下,長幸斂眉,接著又往前揮了一掌。既然外面的人進不來,那只能從里面突破了!

長幸的想法并沒有錯,瞄準結界最薄弱的地方發攻擊,眼前很快就出現了一裂痕,可那只是一閃而過,細小的裂痕很快又消失不見。

可長幸卻松了口氣,緩緩收回了掌心的靈力。

知道這樣就夠了,只要能傳出一訊息,尤卿不會找不到。

而另一邊正在靈漱殿陣法中心的尤卿猛然睜開了眼睛,眸被法陣映得湛藍,連日來的探測方位讓他有些疲力盡。

可他角卻揚起一抹輕笑,嘆道:“我總算找到了……”

說著,他從法陣中站起子,步伐有些虛浮,緩緩往殿外走去。

他得去找白瑾行。

書房,趙允麟坐在主位上,靜靜地看著白瑾行。

眼前的白瑾行跟以往好似沒什麼不同,可他卻覺得出來,這人的心已經空了。

那雙好看的眸子現在什麼都沒有,哪怕是對面他,都是毫不掩飾的冰雪凝霜。

白瑾行是來跟他談條件的,他想從這里知道鬼面人的消息。

此時的趙允麟已經知道前幾日鬼面人將長幸帶走的事,只是沒想到白瑾行竟然會冒險來找他,一時間他竟忍不住笑了笑,搖頭道:

“鬼面大人行蹤難辨,即便是朕也無法知道他的確切位置。”

一直面目表的白瑾行眉目倏爾冷了下來,上前一步道:

“陛下應該知道。”

趙允麟已經從他眼中看到了殺意,怔了一瞬,眸子閃過一愕然,只因他從未看到白瑾行對他出這樣的眼神。

哪怕是之前他設計陷害他,他與他徹底決裂,撕破了以往的誼,白瑾行都不曾這樣看過他。

好似是對他徹底不在意了,甚至是所謂的君臣之別都忘了。

趙允麟心底有些空落落的,他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麼。但這些念頭僅僅只是出現了一瞬間,他的神很快就繃起來,眼底充滿了戒備。

他問:

“你想做什麼?”

眼下并無實權的蕪陵君,被一整個白氏牽制住的蕪陵君,被他生生折了翅膀的蕪陵君,到底還有什麼本事來跟他這北晉君主談條件!?

白瑾行看著眼前陌生又悉的陛下,看到他眼底的防備和倨傲時,竟已經可以做到毫無容。

只是他依舊有一件事不明白。

他想了想,開口問:

“陛下為何這麼恨臣?”

書房有些劍拔弩張的氛圍被他這一句話沖淡了些,趙允麟看著他略有些蒼白的眉眼,沉默了許久后道:

“你當真想知道?”

寬大層疊的袖袍下五指微攏,白瑾行緩緩搖了搖頭,他背對著書房窗外的,整個人都陷在影中。

他問:“事到如今,陛下不妨直說。”

白瑾行說完這句好似最后告別的話之后,四周就安靜了下來,只有趙允麟漸漸沉重的呼吸,越發明顯。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底布滿,良久,直直盯著白瑾行,卻始終不說話。

早在許久之前,如果不是鬼面人當初的一番話,他是絕不會下定決心去對付白瑾行的。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知道雖然白瑾行有自己的立場,不一定會在明面上幫自己,但是兩人這麼多年的誼都在,在外人看來曾經的太子允麟與蕪陵君白瑾行是自好的關系。

只是這層關系在經年累月的疏離之后,終究還是變了質。

蕪陵君的位置太高,白瑾行這人也太耀眼,趙允麟看著他就這樣漸行漸遠,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自己一直無法得到的皇帝的喜,朝臣的贊揚,到底還是嫉妒了。

他不再信任他,在趙允麟眼中,兩人的關系只剩利用。

只不過他需要去偽裝白瑾行想要看到的樣子罷了,他用溫存的假象維持著白瑾行對他的信任,再加以利用,助自己穩固這太子之位。

他本以為只要白瑾行一直幫自己,站在自己這邊,兩人便能一直這樣下去。

直到那日鬼面人找上他,只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便讓他徹底沒了理智。

鬼面人說:

“你不知道嗎?白瑾行是皇帝落在外的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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