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帶著意, 輕輕地吹拂在的耳朵上，語調偏偏低了，像是低音炮一樣在耳邊回響。

秦煙忙遠離他, 手住了他的耳朵，“就知道你打這個主意！”

靳南野也不甘示弱，住的下，“了就要負責。”

“......”

兩人互掐了一下。

小煙跑到秦煙面前, 出爪爪墊在的小上踩。

小爪子一張一的，它還發出了陣陣咕嚕嚕的聲音。

秦煙趕放開靳南野的耳朵, 彎下腰將它抱起, “小煙, 說說你爸爸是不是一個大壞蛋？”

靳南野搭了一句：“不怪我, 是你媽媽先的手。”

小煙繼續在秦煙上踩, 圓溜溜的眼睛還盯著靳南野，小小地了一聲。

靳南野手了小煙踩的爪子，誰知它竟然將爪子給了起來, 揣著手手看他。

秦煙笑道：“小煙也覺得爸爸是大壞蛋，對嗎？”

小煙“喵”了一聲。

靳南野好笑, “你這只小公貓，怎麼這麼不給面子。”

小煙不看他了, 將臉埋進秦煙的脖頸間。

秦煙托起小煙的屁, 用臉去蹭了蹭它，眼睛卻看著靳南野, 喊了聲：“大壞蛋。”

靳南野直接攬上的腰，作很霸道，側頭就要去親。

攝影師打斷道：“兩位新人，咱們轉移下個陣地吧。在此之前, 你們要和道悉一下。”

秦煙將小煙放下，轉頭就見攝影助理將一把黑的槍遞給。

秦煙：“......”

靳南野低頭看了一眼，忙問：“這是什麼主題？”

攝影師神神道：“男人與殺手。”

“......”

靳南野問道：“所以，是殺手？”

秦煙笑著將槍舉起，仔細打量了一下，按扳機，笑嘻嘻地朝他挑眉道：“怕了嗎？”

他挽了挽袖口，笑著配合道： “怕了。”

攝影師喊他們：“新郎新娘，麻煩到書房一下，已經布置好了。”

他們倆先去化了妝，隨后一起上去書房。

攝影師指著那里的沙發，“新郎先坐上去，新娘子要坐在他上，用槍指著新郎的腦門。”

秦煙興道：“這麼刺激！”

趕過去，待靳南野坐穩后按著他的肩膀，將他一把摁在沙發上，作還有些小野蠻。

靳南野連忙抱穩了的腰，仰頭看向。

沙發后的玻璃亮如明鏡。

從秦煙這個角度看去，的妝容明艷，烈焰紅嫵靚麗，眼尾還拉了一條往上揚的眼線。

像只勾引人的貓一樣。

要找到一個好的姿勢，只能一下攀在靳南野的肩膀上，一下又按在他的大。

來去，到都被磨蹭過。

靳南野扶著的細腰，又將磨蹭得了上去的擺拉下。

忍地滾了一下結。

終于找到了一個好姿勢，秦煙坐好，將槍指著他的太，笑道：“哎喲！這是哪兒來的俊哥哥，先讓我開一槍。”

“......”

周圍的人都在笑。

靳南野勾著角，反問：“你舍得嗎？”

秦煙將槍口指向天花板，湊近，朝他耳朵吹了一下。

“不舍得。”

男人輕笑，直接將打橫抱起，讓坐在自己上，又湊近問道：“看到好看的就不舍得？知道自己是殺手不？”

他道：“能不能有點職業素養？”

秦煙忍不住想笑。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醒殺手要有職業素養的。

尾指吊著槍，手臂摟著他的脖頸，輕聲道：“這不怪我。俊哥哥太帥了，我提不槍了。”

周圍的人在竊笑。

攝影師揮手示意，打板上去，沒多久就拍下了一組照片。

秦煙剛剛太沉浸在角里了，這才反應過來，笑道：“我們要怎麼拍？”

攝影師站在相機后面，朝他們比了個“OK”，“都拍好了，你們自由發揮。”

秦煙“啊”了一下，“這麼快？”

手還抓著靳南野的領帶，沿著它從上往下抓了一下，“我還沒玩夠呢。”

靳南野抓著的手，啞聲道：“你想跟我玩什麼？”

秦煙小幅度地甩了甩他的領帶，“算了，今晚再玩吧。”

他角翹起，“好。”

他們規規矩矩地按照攝影師說的。

秦煙半跪在靳南野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摟著的腰，將不停地往自己上近。

兩人的呼吸相纏，周圍的氣息也染上了彼此的味道。

攝影師：“新郎新娘再近一點，新郎可以親吻一下新娘。”

靳南野低下頭，趁秦煙不注意的時候在的鎖骨上親了一下。

周圍的人“喔”了一聲。

攝影師捂臉，“我是說親親。”

“......”

秦煙低頭捧起靳南野的臉，在他的上親了一下。

攝影師：“新娘抓住新郎的領帶，再靠近點。”

兩人穿的套裝是黑白相襯。

秦煙穿的是一條白的抹短，下全是白皙修長的，猶如白瓷一樣。

靳南野一黑西裝外套，看上去氣質更加高冷。

秦煙手抓住了靳南野的領帶，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又覺這樣拍出來效果不好看。

于是手往上，一不小心就到了他的結。

靳南野微微仰頭。

小煙也跑了過來，蹲在他們中間，沒有打擾他們，黑的尾高高翹起。

一組照片拍下。

兩人靠得近，拍攝的時候忍不住說起悄悄話。

“我剛剛看到他們有一件紅的古風，要不要試一下？”

“嗯。那件黑的要不要？”

秦煙拍了一下他的肩，“那件也太......了吧，我不好意思穿。”

靳南野笑道，“好吧。”

結束這組拍攝。

攝影助理又推來了一堆的服，各種主題應有盡有。

他們挑選了一下，又拍了幾組。

結束拍攝后，攝影師道：“修圖會在一周發給你們，連同相冊一起。”

攝影助理拍了拍旁邊的架，“靳總，這是你們要的服。”

靳南野點頭，“嗯。”

他看向那條黑帶著花邊的子，“這個也留下。”

秦煙看了一眼，連忙別開目。

兩人送拍攝團隊到門口。

整片天已經暗下來，云間的月亮若若現，路邊點綴的裝飾燈一閃一爍。

等他們出去后，靳南野轉就將秦煙攬腰扛到肩上。

秦煙大呼：“誒誒誒，去哪里？”

靳南野不說話，手攬著的腰，穩步地將抱到浴室里。

浴室的洗手臺上擺了一條青藍的漸變羽，烘干了。

旁邊還放了幾件他們剛剛拍攝時選過的服。

以及，那件最后選的。

秦煙看到那些服，心尖猛地一跳。

靳南野將放在洗手臺上，手就扯開了的領，低頭湊了上去。

作有些急。

小煙好奇地湊過來，還爬到了秦煙的腳上，“喵”了一聲。

男人低頭看了眼，手將小煙撈起，又低頭啄了一口，“等我一下。”

靳南野撈起小煙，任由它不停地掙扎，在他掌心里翻來覆去的，就是逃不出他的錮。

“小煙，乖，我要跟你媽媽做點事。”

聽到這句話，秦煙小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做點......事。

低頭看了眼旁邊的服，手指挑了幾件。除了他們曾經穿過的，還有好幾件是靳南野喜歡的。

尤其是——

最后他挑的黑的那件。

秦煙心臟怦怦跳，挑了那件黑的花邊，關上了浴室門。

.......

靳南野將小煙放進了貓房。

它還想跑出來，高高地豎起一條黑的尾，過他的腳。

他又將小煙抱起，將它放進了貓窩里，還給它蓋上了被子，“我和你媽媽今晚會很晚，你自己要乖乖睡覺。”

小煙抬起貓頭，眼神中還有些迷茫。

男人蹲下來，用手指點了點它的腦袋，“你現在不懂，以后遇到小母貓就懂了。”

他了它，“今晚乖點。”

小煙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倒是乖乖巧巧地揣著手手趴在貓窩上。

貓房的門關，靳南野回到浴室。

浴室門打開。

秦煙穿著一條黑的子，眼神安安靜靜地坐在洗手臺上。

拖長而飄逸的擺輕微搖曳著，跟白皙的形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極純，又極。

秦煙手臂還撐在洗手臺上，作乖乖巧巧的。

看向靳南野時，角輕微地翹了翹，表無聲地在勾引人。

靳南野反手將浴室門關上，后背靠在門上，對上的目，開口的嗓音又低又啞，“這麼自覺？”

秦煙朝他挑眉，“好看嗎？”

“好看。”

他走過來矮抱住，下擱在的頸窩里，灼熱的薄著，輕聲問：“你想去哪里？”

白皙的小手扯著他黑的領帶，微微往下拉。

秦煙著他的臉，輕聲道：“今天各個地方，你可以任選其中一個。”

靳南野，“我能全部都要嗎？”

將他的領帶扯了下來，嘟囔了一句：“好貪心。”

他啞聲道：“你不是不知道......我這樣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秦煙勾，摟上靳南野的脖頸，抬了抬下，用腳勾住他，“抱我出去。”

男人勾，單手就將抱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拉開浴室門，徑直地走了出去。

秦煙抱他，了他微紅的耳廓，輕聲道：“從高到低吧，后面沒力氣了。”

他嗯了一聲，“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