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 秦煙將被子套在自己頭上，又輕哼了兩聲，喊道：“靳南野。”

嗓音還有些沙啞。

被自己的聲音驚到了, 慢慢轉醒后才想起昨晚都發生了什麼。

連忙捂住。

外頭的靳南野已經聽到了，連忙跑了過來，手就將抱起，嗓音特別溫。

“醒了。”

靳南野另一只手還抱著小煙, 似乎剛剛在陪它玩。

男人今天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一點也不像昨晚熬到三點的人。

“肚子不？”他輕聲問, “我給你煮了點粥。”

秦煙不說話, 手就摟過靳南野的脖頸, 將他微微往下拉, 張就往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他被咬了還笑, 調侃道：“大清早的就咬人，是不是了？”

“......”

秦煙只記得，昨晚過得特別漫長, 像是永遠不會停下來一樣。

服毀了幾件不知道，新買的小方盒好像又用完了。

昨晚還是靳某人死死地抓著的手, 生生地教怎麼用的。

那時男人還哄著：“秦煙小同學，靳老師教的東西要好好學, 不要懶。”

“......”

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學會了。

然后第二次, 第三次......都讓來。

秦煙也是才發現，靳南野放縱起來真是一點都不跟開玩笑, 說了全要，就真的全要。

最終回到房間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出。

小煙被放到床上，踩著被子往秦煙湊近, 小鼻子聞了聞，又抬頭看向靳南野。

眼神呆呆的，小腦瓜子好像有點想不通。

靳南野讀懂了它的意思，“它在問，為什麼我跟你上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秦煙輕哼一聲，“咱們昨晚深流了這麼久，味道當然一樣。”

他好笑，坐在床上將撈起來，給按肩膀，“昨晚秦煙小同學學得很好，教什麼就做什麼。”

大被拍了一下。

“靳南野，你這一周都別想吃魚。”

靳南野幫了背，心很好道：“好好好。”

秦煙覺渾不帶勁兒，酸酸痛痛的，趕抱著小煙蹭了蹭，委屈道：“小煙啊，你爸爸欺負我。”

他從后環上的腰，將下搭在的肩膀上，輕聲問：“誰欺負誰啊。”

“你，就你欺負我！”

靳南野低笑了聲，含了含的耳垂，“可是你用領帶打我。”

“.........”

秦煙眨了眨眼，趕道：“我哪有打你啊？”

他蹭了蹭，輕聲道：“你打我，還綁我的手。”

嗓音低低啞啞。

聽著莫名有些委屈。

腦子里的某弦，莫名就崩掉了。

玩......那麼野？

秦煙湊過去，低聲問：“昨晚那個人是我？”

靳南野遠離，“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他開上的被子，出大上點點紅的紅痕，“不是你還有誰？”

秦煙一下子醒神了，趕將被子蓋上，輕聲問：“我還做了什麼？”

他拍拍的肩膀，“自己慢慢想，秦同學。”

男人起離開，還故意手了的頭發。

房間只剩下一個人。

秦煙呆呆地坐著，小煙黏在邊，又湊近聞了聞上的味道，開始用尾蹭。

記憶慢慢回籠，一些零星的片段漸漸涌腦海中。

那時，靳南野非要教做這做那。

學不來，也不知怎麼的就看到了那條、被扯下來的領帶。

本來人就迷迷糊糊的，于是就拿那條領帶打了靳南野一下。

他的作緩緩停了下來。

“靳南野，我不學了。”

他俯下來，親了親，“怎麼就不學了呢？”

秦煙眼角都是淚花，狠心將領帶綁上了靳南野的手，借力將他扯下來，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讓讓我吧，靳哥哥。”

“......”

當時靳南野有點想笑，又有些心疼。

他趕攬著的腰，讓趴到自己上，輕哄：“好，讓讓你。”

將領帶捆上他的手腕固定住，連同的一起，跟他掌心對掌心，十指相扣。

......

秦煙閉了閉眼，準備下床去洗漱。

結果大開始發，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靳南野聽到聲響連忙跑過來，圍穿上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勺子，都沒來得及放下。

他趕將從地上撈了起來，將抱到自己上，輕哄道：“摔疼了。”

秦煙委屈地點頭，又錘了一下他的肩，“你昨晚還讓我站著！”

男人的手掌繼續著，從上往下，沿著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安。

“好好好，是我的錯。”靳南野抱著，“我抱你去洗漱，好不好？”

“好。”

路過客廳的時候，秦煙看向沙發，一些片段又忍不住自冒上了腦海。

昨晚應該是一片狼藉的。抱枕全都落在沙發底下，還有不零零碎碎的東西。

兩個人捆來捆去，用完的東西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今天卻收拾得干凈。

本來家風格就偏冷調、風，一看這男主人應該也是這款。

結果某人昨晚就跟破戒一樣，完完全全將另一面展了出來。

“靳南野。”秦煙喊道，手擰了擰他臉頰上的，“你說你昨晚毀了多件服？”

他笑道：“不記得。”

“自己做過的壞事都不記得？”

靳南野轉頭看過來，“我們是共犯，秦同學。”

“......”

秦煙氣呼呼地回了一句：“那你是主謀，靳老師。”

靳南野好笑地抱著去衛生間，又在牙刷上好了牙膏遞給，語氣突然乖順下來，“老婆請刷牙。”

秦煙瞟了他一眼，手接過，一邊刷牙還一邊嘀嘀咕咕：“昨晚靳總可牛了，一夜毀千金。多進口的服都被你撕得碎碎的。”

朝他舉了舉牙刷，“奢侈！”

靳南野含笑點點頭，“接老婆的批評。”

秦煙看回鏡子，瞬間又瞪大了眼，仰起脖子看向皮上的紅印。

這麼大？！

手了一下，還有些痛痛的。

靳南野也發現了，手幫抹了抹，“這里這麼大？”

手被拍了一下。

秦煙趕拉上領，又側到一邊，“不許，我可不跟奢侈的人同流合污。”

靳南野好笑地從后抱住，下搭在的肩上，又開的頭發落下一吻。

“不跟我同流合污，”他的嗓音故意低啞，又著的耳朵，說話時薄都在著的耳垂。

“那你要跟誰同流合污？”

“......”

不了。

男人這麼近說話時，總有莫名的氣，嗓音低啞，一呼一吸之間就撥人的心弦。

對上鏡子里他幽幽的目，秦煙輕聲道：“那也只能跟你。”

靳南野獎勵一樣了的頭，“快點刷牙，我還給你煲了湯。”

他心很好地離開衛生間，路過小煙的時候，還將它從柜子上抱下來，叮囑道：“別爬太高了。”

小煙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明明就一米高。

秦煙刷著牙，低頭跟小煙對視，問它：“知道他今天為什麼這樣嗎？”

小煙蹲坐著，像真的在聽。

“他呀，”秦煙決定教壞這個稚的小孩，“昨晚吃飽了，今天開心得跟蹦迪一樣。”

“......”

靳南野聽到了，還轉對點了點頭。

秦煙：“......”

小煙又跑過來蹭的腳，好像在重新適應上的氣味。

-

吃過早餐，秦煙抱著平板在逛線上的狗狗寵店。

靳南野坐過來抱住，親昵地依偎著，又親了一下的耳垂，“現在覺怎麼樣？”

搖頭，“不疼了。”

小煙也跑了過來，先蹭了一下靳南野，又跑去蹭秦煙。

秦煙看了眼，道了句：“你有沒有發現，小煙今天特別親你？”

“嗯。”靳南野了小煙的頭，“今天我打開貓房，它一開始跑過來罵我，后來愣了一下就開始蹭人了，還肚皮。”

這話說完，小煙果然翻了個肚皮，還不停地在靳南野面前打滾。

靳南野手了，“可能是因為我上有你的味道吧，小煙又那麼喜歡你。”

秦煙忍不住調侃：“厲害啊，靳老師，一晚上就讓小煙對你態度大改。”

他還謙虛，“秦同學也辛苦了。”

秦煙不理他了，繼續翻著狗狗的照片，著他的臉問道：“你昨晚不是說想養只狗嗎，你喜歡什麼品種的？”

靳南野翻了翻，“有什麼品種？”

小煙也湊過來看，出爪子踩了踩平板。

屏幕定格在了一只狗狗上。

這只狗狗的主要由黑白兩相搭，型健壯，發偏長。

倒是跟小煙配的。

狗狗的簡介上寫著的品種是邊牧，只有兩個月大，溫順聽話，又特別乖巧聰明。

秦煙問道：“小煙，你是不是喜歡它呀？”

小煙瞅了眼秦煙，揮了揮爪子。

靳南野笑道：“它今天也跟我揮爪了，是不是喜歡的意思？”

“對。”了一下小煙的爪子，“它表達喜歡的時候就會揮爪。”

靳南野點點頭，手握住秦煙的手晃了晃，“來，揮爪。”

笑著趕手，“你走開。”

他好笑，又挨過來抱住，手點了點屏幕，“那就要這只小邊牧了。”

屏幕彈出一個[預約功]。

秦煙站起來，轉抱起小煙，“走，我們提狗去。”

靳南野坐著不。

回頭，“怎麼啦？”

男人仰頭看，眼眸綴著，跟昨晚那深而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表討好，頗有種大狗狗求的覺。

還對出手。

“你怎麼都不牽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