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樣學校》第五十六章 區醫院

二大爺說:“這附近的鬼差有幾個確實是死了的行裡人,我都認識,沒聽說有這個老趙啊。”

我想了想說:“老趙是被劉六強雇傭的,搞不好就不是真正的鬼差。”接著我就把老趙每次抓了鬼魂給鬼差老六的事告訴了二大爺。

二大爺一聽就說:“糟了,劉六強八是吃了這些鬼的元神,才能恢複的如此之快,看來你外公猜的完全錯了,別說三五七年,搞不好三五七月人家就恢複了,這樣,今晚我和你再去趟工廠,咱們先查清楚那只大臭姑鴣是什麼東西,然後在下手拍散這個劉六強。”

我和二大爺先去見了老趙,老趙正在收拾東西,告訴我們說,他養的豬都賣完了,廠子說話也要拆了,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收拾行李打算回鄉下老家了。

我其實很同老趙,他這人命運坎坷,就問他以後的打算,老趙一臉的無奈,說只能回去種種地,好在這些年也攢了點錢,養老不問題,只是在廠子裡年頭久了,還是有些舍不得。

二大爺問了他有關劉六強的事,老趙說自己當年答應劉六強當鬼差的事,是因為生活實在太張,除了劉六強確實沒見過別的鬼差,說到這,連他自己都有點自嘲,笑著說:“這麼說,我幫劉六強幹了這麼多年勾魂的事,居然還沒有正式的執照。”

二大爺想通過老趙,了解更多有關劉六強的事,就問他有關臭姑鴣的事,老趙的回答,和剛開始告訴我的話一樣。

他知道這個臭姑鴣存在已經很久了,但是確實不知道是哪來的?不過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臭姑鴣的老巢絕對在廠子的某個角落,因為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臭姑鴣出現在廠房附近了。

二大爺又問他多久沒看見劉六強了,他說上次看到也差不多一年多以前了,我們推算了下日子,正是給我大爺祁港生辦葬禮的那段時間。

看來,從那個時候起,劉六強就準備孤注一擲了,既然劉六強現在已經了工廠這一帶的鬼差,那麼相信他們晚上也是要面去勾魂的。

我就問:“老趙,平時你們的勾魂範圍都是哪啊?”

老趙說他主要就是去區醫院,那裡隔三差五就有人死。

這個區醫院離工廠很近,雖然談不上一牆之隔,但也差不了多,我小時候在廠子裡玩,有次胳膊摔骨折了,我爸爸就是帶我去這裡打的石膏,不過那時候醫院還小,現在已經擴張了,了區裡最大的醫院。

說起這個醫院,留給我年最深印象的並不是打石膏那次,而是小時候有次我陪我媽媽去醫院看病人,遇上一個被附近村民送來,想喝農藥自殺的婦,那洗胃的場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我讓老趙帶我們去廠裡轉了轉,果然廠裡的人都搬完了,連鍋爐房都沒人了,只剩下一個大煙囪直的在那證明著這裡曾經是個工廠。

這個糧油加工廠占地面積很大,又有很多廠房和庫房,要是逐一看過去,恐怕得到明天早上了,短時間本找不到臭姑鴣的藏之地,只能站在廠院中間推測哪裡最有可能讓臭姑鴣藏

我們怕錯過劉六強勾魂,就先讓老趙去區醫院看看,要是有將死之人,就趕回來告訴我們,我們再趕過去收拾老六。

老趙因為兒子的死,對劉六強充滿了仇恨,就點點頭說:“ICU病房經常有人死亡,我可以去那盯著,你倆小心點,我看那臭姑鴣可不好對付。”

說完我們就兵分兩路,我和二大爺在廠子裡繼續尋找臭姑鴣的藏地,老趙去區醫院找劉六強的蹤跡。

廠子裡最的幾個地方無非就是兩個廠房,和最深那個我們小時候抓蝌蚪的小院,舊廠房我昨天晚上已經去過,臭姑鴣十有**不會藏在那裡,新廠房裡面的機大部分都被拆除搬走了,寬敞明亮一目了然,臭姑鴣自然也不會在這裡。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有水池的小院了,這個小院子幾乎是我年最去的地方之一,那裡面有個二層的廠房,規模雖然小,但是格外僻靜,而且裡面荒草長得瘋,即使是冬天,枯黃的雜草依然將近有一人多高。

我和二大爺亦步亦趨地走了進去,院子裡的東西並不多,無非就是幾個早已經生了鏽的大鐵架子,那個用來蓄水的水池上也架著一個,上面落滿了鳥屎,大概周圍的鳥都會來這裡喝水。

小院子的最裡面還有個小房間,大概是以前的值班室,反正自打我記事起,這個小院子就是荒廢的。

二大爺讓我拿出羅盤看看,我告訴他羅盤好像壞了,不知道為什麼沒反應,老趙說這裡磁鐵多,可能會有幹擾。

二大爺點點頭說:“確實有這個可能。”

我拿出羅盤和二大爺看了半天,指針就跟釘在了原地一樣,死活不,看樣子確實是到了磁場的幹擾。

不過二大爺比我有經驗多了,笑了笑對我說:“要不咱們扔幣吧?”

我說:“二大爺,你這時候就別開玩笑了,我還扔鞋呢。”

二大爺說:“別啊,扔幣也是講科學的。”說著就拿出一個五錢的幣,抬起胳膊就往二層廠房裡扔去。

臥槽,還沒等我說出口“二大爺你別打草驚蛇啊!”就被二大爺一把按了下去。

我倆就這麼蹲在荒草叢裡,只見那過空氣砸在了二層廠房裡的機上,金屬相聲在黑夜裡格外的刺耳,叮裡當啷就掉在了地上。

我倆過不斷搖曳的荒草看了半天,居然一點靜都沒有,連個老鼠影子都沒看見。

突然,二大爺好像發現了什麼,沖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著二樓廠房的一個窗口讓我看。

一個白人從那裡很快飄過,很快又到了第二個窗口,似乎在尋找剛才幣砸出的那個聲音,我很快就意識到,這個鬼大概就是老趙和陳雨花說的那個白鬼。

我小聲對二大爺說:“這鬼我知道。”

但二大爺並不搭理我,慢慢地朝那個廠房了過去,我看他從兜裡出來張符,打算找機會給那鬼來一下子。

我心說:別啊,據老趙說,這鬼估計也是個苦命人,而且還救過他,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二大爺哪裡知道這些,已經從一樓的窗臺上踩了上去,正著二樓外突出的水泥樓沿往上爬,我知道二大爺法力和手都比我強多了,搞不好一道符就能呼死那鬼。

我怕他出手重,把那鬼給滅了,就故意先從樓道裡沖了上去,那鬼突然聽見樓道裡一陣喧鬧,嚇了一跳,轉就要跑,但這個時候二大爺已經從窗外翻了進去,一把揪住了鬼的頭發,一道黃符就要往上糊。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一把攔住他說:“二大爺,這鬼不能收,等等。”

二大爺一把推開我說:“你傻啊,這是鬼,不收你打算拿回家養啊。”正說著一道符就拍下去了,我探頭一攔,那道符不偏不倚就糊在了我的臉上。

那白鬼都看傻了,以為是遇上倆神經病,一個要收,一個攔著不讓收,一時間有點莫名其妙。

我一把扯下符,揪住我二大爺的服說:“二大爺,你等等,問問這鬼,搞不好知道臭姑鴣的下落。”

二大爺一聽我說的有道理,就停了下來,慢慢松開了手,但是臉上依然一副我隨時都能拍死你的表,只聽他問那鬼:“你怎麼會在這裡?”

鬼一看我倆渾都是要命的法,嚇得花容失,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廠花果然名不虛傳,長得確實漂亮,只是被我們嚇得哆哆嗦嗦在那裡不敢說話。

我安說:“你別怕,我和老趙認識,知道你不是壞鬼,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怎麼老在廠裡飄著不去投胎,還有你知道那個臭姑鴣的事嗎?”

鬼雖然有幾分姿,但架不住一張大白臉,一張就往外不斷的溢,就像裡有個泵似的,看得我直反胃。

鬼被我們嚇得夠嗆,跪在地上不斷地給我們磕頭,邊磕邊讓我們饒過

二大爺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別廢話,我侄子剛才問你什麼你就趕答什麼。”

鬼跪在地上抬起的大白臉就說……

原來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我這當了鬼差的六舅年輕時還是個種,我爸爸年輕和媽媽談那會,年紀輕輕的劉六強曾經來他未來姐夫的廠子裡玩過幾次。

劉六強那時候算是難得的技工種,掙錢多,長得也算瀟灑,天有無數個小姑娘圍著他轉,本來他也招蜂引蝶樂此不疲,但他在來這個廠子之後,就和這個白鬼一見鐘

鬼姓張,名張婷,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下卻是一個長相清秀的人,雖然常年穿著一工服,但風采毫不減。♂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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