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樣學校》第六十二章 私塾

這時候那個蒜頭鼻子平叔醒了過來,白蕓就問他說:“平叔你沒事吧?”

平叔慢悠悠地說:“我剛才不小心摔倒了,趕把我扶回去。WWW.ZHUAJI.ORG”

白蕓說:“行。”

然後又對我們說:“怎麼著?連忙都不幫,你們幫忙把他架到那個壽店裡,我簡單給他包紮下。”

我們其實也想知道這平叔到底何許人也,就幫忙架起他往壽店走,我心想:搞不好劉六強逃跑去哪了?這平叔會知道。

白蕓到底是個護士長,三下五除二就給平叔包好了,我們三個看著這個平叔都是一肚子的氣,恨不能再揍他一頓。

但白蕓哪裡知道這個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邊幫平叔包紮邊跟我們聊天。

原來這個壽店就是家開的,店老板是他爺爺,除了每天上班還要空來看看。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護士家開壽店的,不有些好奇,那個平叔是隔壁太平間的工作人員,所以他們之間都很

平叔始終不敢正眼看我們,我們三個就打算等白蕓走後再好好拷問拷問他,看他到底是不是劉六強請的冒牌鬼差?

誰知道這個白蕓話真是多,跟唐僧似的,叨叨,叨叨,他爺爺一臉慈祥,滿頭的銀發梳一個大背頭,坐在櫃臺裡帶著老花鏡看報,都有點聽不下去了,忍了半天終於說:“孫,你包完了趕上去看看,別耽誤工作。”

這白蕓倒是很聽爺爺話,就說:“那行,平叔你好好休息,我先上去了。”

走的時候又跟我們說:“你們以後別再醫院裡大呼小的。”我點點頭,看著走後的背影還好看。

白蕓一走,他爺爺又像個收音機播報員似的開始了,說什麼這孫什麼都好,就是話多,快30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也怪我們家幹的這個行當,別人一聽我們家是賣壽的,都覺得不吉利,也難為我孫了,還要記掛我這個老頭。

囉囉嗦嗦又說了一堆,我當時剛好20歲,二大爺典型的中老年,那個蒜頭鼻子和老趙年齡相仿,都是退休的人了,不知道他說這麼多,我們誰能給他當孫婿?

聽了一會我耳朵就起繭了,我們三個趕說:“就不打擾您的生意了。”

說完就把那個蒜鼻頭平叔架起來,對他說:“我們送你回那邊。”

白蕓他爺爺也沒管我們,接著看起了報紙,蒜鼻頭和我們走到一沒人的房間,看樣子今晚的打鬥他也累得夠嗆,就掏出包煙,點了,又問我們要不要,我們都搖搖頭,一心想知道他是何許人也,哪裡還有心思煙。

只見那平叔指著老趙說:“我認識你。”

老趙被他說地一愣,我和二大爺也是好奇,只聽那平叔接著說:“你也是給劉六強抓鬼的吧?”

老趙點點頭說:“對啊,我當了好多年鬼差了。”

平叔接著說:“我聽劉六強說過你,不瞞你們,我也是個眼,十幾年前劉六強找到我,讓我當鬼差,我長得醜,從年輕時開始就和死人打道,劉六強就是看上了我這點,說實話,幹我們這行掙不了幾個錢,劉六強出手闊綽,我當然不能放過,這鬼差一幹就是十多年,前陣子劉六強告訴我,說廠子裡的鬼差不願意幹了,問我能不能順便給接管了,我當然沒有答應,我知道那廠子裡不太平,我還想多活兩年,後來劉六強又說他了傷,需要元神進補,我這陣子就一直在給他找,話說回來,劉六強一直對我不錯,你們為什麼要對付他?”

很多事我們並不能告訴外人,我就撿要的告訴了平叔,老趙也把自己喝的事說了出來,不過沒說咬死兒子的事。

平叔點點頭說:“聽你們這意思,劉六強還真算不上好人,至於喝,我自己倒是從來沒有過,大概是天和死人打道,上的氣重,所以一直沒有發作吧。”

我問他是否知道劉六強的下落,他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意幫助我們,或者他就站在劉六強那邊,只聽他說:“劉六強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道他的藏地。”

這個平叔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他的態度也是不偏不倚,似乎並不想幫我們的忙。

我看也問不出有關劉六強的事,就問他以後什麼打算?

平叔了一口煙說:“要是劉六強來找他,我一定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所言不虛,劉六強幹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損德,但是讓我幫你們去找劉六強我也做不到,畢竟劉六強這麼多年也一直給我錢,沒加害過我。”

我一聽就說:“那好吧,不是敵人就行。”

這時平叔又說:“其實你們要是想找劉六強,不如問問壽店那個老頭,這麼多年我老覺得他不是凡人。”

等我們出門的時候,那家壽店已經關門了,原來白蕓下了班,就接爺爺一起回家了。

我們三個覺得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慢慢再找劉六強的下落,就作鳥散。

但我心裡始終放不下,自從外公告訴我界的事,我就覺得這兩件法留著始終是個禍害,其中一個被放在界裡,另一個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據猜測可能在其餘的三大家族裡,但是我從沒有聽爺爺說過,所以法在祁家的可能很小,在李家和東方家的可能比較大。

只要這些法不毀滅,像劉六強這樣的行裡人就會永遠會層出不窮,想到這裡,我就想回爺爺家問問他,界和法的事,我想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得多。

到爺爺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爺爺看我一的土很驚訝,著急地問我怎麼了?

我拍了拍上的土說:“沒事,就是遇上個髒東西,剛打發了。”

爺爺一聽就沒在說話,邊幫我拍背上的土邊問我:“吃飯了嗎?”

我累得夠嗆,差點忘了自己還沒吃晚飯,就說:“還沒顧上,都給忙完了。”

一聽,就去廚房給我做飯了。

我悄悄地把爺爺拉近書房,輕聲問他:“爺爺,你知道界的事嗎?”

爺爺的表很詫異,就問我:“你怎麼會突然間問這個?”

說完又有點奇怪,問我:“你怎麼知道界的事的?”

劉六強的事我本不想告訴他,但是我又擔心日後爺爺會被卷進來,畢竟這事和四大家族有著很大的幹系,於是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在前山村和在工廠發生的事告訴他了,當然,我大爺祁港生的事我只字未提。

爺爺聽完後很驚訝,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覺這些事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爺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及了記憶深的一些不願提及的往事,臉上愁雲慘淡,過了半天才說話。

爺爺歎了口氣,告訴我說:“你現在也了行,有些事確實應該告訴你,從古至今,已經算不清有多行裡人為了長生而背叛各自的家族,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說到這裡,爺爺又問我外公的況。

我說:“還好,外公他也看得很開。”

爺爺又歎了一口氣說:“既然你外公把界的所在都告訴你了,我也告訴你我知道的一些事吧,這還得說回我小時候上學的時候。”

我爺爺只有一個兄弟,也就是我二大爺的父親,早年就去世了。

大概是爺爺的父親希他們兄弟倆能為家族爭,因此為兄弟倆取名一個祁家強,一個祁家,我爺爺就是祁家強。

爺爺從小就要比他的弟弟聰穎很多,所以從小學習績很好,雖然那時候全國還沒解放,課堂裡教授的課程也有限,但我曾祖父非常希家裡能出現一個文人,因此對我爺爺也是培養有加。

爺爺的學校其實就是村子裡的一個私塾,那時候村裡的教育條件很差,一共分五個年級,學生的年齡、水平都是參差不齊,有的學生諸如我爺爺這種,不過十一、二歲,還有的都已經快到了娶老婆的年紀,大概不想當睜眼瞎,這才來學堂裡認些字。

說是私塾,其實無非就是有個文的老師,也沒有現如今這種寬敞明亮的大教室,而是在村裡的一座廟裡教授課程,那個時代,在廟裡教課的學校比比皆是,大概也是風氣所致,很多農人覺得學校和寺廟一樣,都是極其神聖的地方,因此全國上下,不私塾學校都被安排在廟裡。

我爺爺他們這個廟裡左右各有兩尊泥胎的大佛像,加起來一共四個,是南天門四大金剛的法相,每一個都有2米多高,加上彩豔麗,尤其雙眼不怒自威,抑的學生都不敢大聲講話。

爺爺告訴我說小時候學校裡只有語文課,每天都是學而時習之,後來那個教八文的老師得病死後,學校裡來了一個新老師。

正是這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他們那一代學生的人生,這個老師姓褚名常富,是個三十多歲的白淨男人。♂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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