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樣學校》第七十三章 爛尾樓

打完電話,白蕓就蹦蹦跳跳上班去了,我心想:就這種收。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還用上班這麼辛苦,後來再一想,搞不好就是用護士的份臥底,然後搞推銷。

我和二大爺一聽晚飯有著落了,就也沒走,和褚爺爺聊了一下午的天,中途也有人進來買點燒紙?孝牌什麼的,褚爺爺說了很多他年輕時的往事,還說讓我們回去告訴爺爺。和他一起敘敘舊,我和二大爺趕應聲答應,我想爺爺也會很高興的。

白蕓是護士長,值班的時候,恰巧今天都是些冒發燒的,加上馬上過年了,住院的也不多,安排完工作後,就穿著便裝回來了,說是張老板的兒子不行了。呆找農弟。

果然不一會,那蒜鼻頭和他的幫手就一起抬著擔架出了,不過這次沒有了鬼差老六的影。我想,他再也不會那麼容易現了,張老板兒子的魂魄也慢慢地朝西邊飄走了,應該是去投胎了。

白蕓把壽和骨灰盒送了出去,叮囑張老板趁人還沒僵,趕服穿上,否則涼了後就很難套上去了,張老板雖然傷心,但是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神還算穩定,點點頭含著淚就走了。

關於壽的事,我在這裡多說兩句,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壽可以說是源遠流長,不管在南方還是在北方。甚至在國外,人死後都講究個容整齊,其中壽就是最關鍵的一部分,當然了。一些數民族,尤其是遊牧民族的喪葬則屬於另支。

現代的壽基本都是清朝款式,但是隨著時代進步,慢慢地也出現了西服,風。包括白蕓所說的卡通壽,但是總來說,還是以傳統的壽為主,畢竟中華民族在生死大事上向來都是遵循古禮。

為什麼會以清朝服飾為主呢?因為清朝初年剃發易服,漢族和部分數民族被迫改穿滿族服飾,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唐裝馬褂,久而久之,滿族的唐裝馬褂,也逐步擴展到生活各個方面,為現代壽的標準形式。

一般是藍?褐,年輕婦用紅?或蔥白,此外,還配以被褥,通常鋪黃?蓋白,意為鋪金蓋銀,被面常繡“八仙”等圖案。

我聽說在福建也就是閩南一帶,在給死人穿壽時,老人的親屬要先來個象征的試穿,試穿之後用一沒有秤錘的秤來秤一下,並在人面前說一句:“這是子孫用錢買來的。”表示子孫的孝心,我只去過一次福建,因此是真是假也不敢肯定。

死人穿的壽通常都是奇數的,上下相差二,如上七下五或上九下七,最多是上十一下九,即穿十一件上,九條子,的則可以用子代替,而白蕓賣掉的那件帝王裝就是上十一下九的配置。

也有一種說法是,夭壽者,就是死時不到五十歲的人,一般只能穿三件,死者的年齡愈大,愈可多穿,表示有福有壽,當然了,現在遵循這種規矩的已經很,一般都是越多越好。

在大的老家甘肅,老人一般過了六十歲以後,兒子或兒要及早想法為父母做壽,壽包括帽子??鞋等,要做夠三套,套數均要單數,忌雙數。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事,做壽一般要在古曆閏年做,因古曆閏年比平年多一個月,俗稱閏年做壽,可以為老年人增壽。

搞定一切後,我們四人就關了壽店的大門,估計今天也不會有什麼別的生意了,就直奔食城的刷羊了。

邊涮我就問白蕓:“我說蕓姐,那個張老板的兒子到底咋死的?聽那意思是上髒東西了?”

白蕓被涮鍋烤的兩頰緋紅,更添了幾分姿,但那吃相卻讓人不敢恭維,邊往裡塞沾滿麻醬的羊邊說:“聽說是在工地出的事,從樓上摔下來的,昏迷著一直就沒醒過來,也不知道啥事?不過好像他們那工地已經不是第一次出事了,你們去了可小心點,搞不好有問題。”

二大爺吃相不比白蕓好看,夾了些羊也正往裡填呢,邊填邊問白蕓說:“我說,大侄,你這護士怎麼也相信封建迷信這一套?你要信了這個,天待在醫院裡不瘮得慌?”

白蕓笑了笑說:“大爺,我雖然是護士,但是我也明白,南丁格爾不了解中國國,所以我是一個有著我國民俗特的護士,該信還是要信。”

褚爺爺一聽就笑了,對我和二大爺說:“你們別聽瞎說,又不像你們一樣能開眼看見髒東西,只不過是在我那壽店裡聽得多了,難免相信。”

我和二大爺點點頭,我一聽工地出了好幾次事,就接著問工地的況,白蕓吃得正嗨,本不願意搭理我,緩了半天,總算把裡的羊咽了下去,我心想:這吃相真是給們丟臉……

白蕓喝了口雪碧,撲拉著那雙大眼睛說道:“我也是聽說的,說是那樓本來計劃是一年蓋,但沒想到這一蓋就是三年,張老板賠了不錢,據說一開始,打地基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墓葬群,但年代太久遠,加上也沒什麼保護價值,就給直接填平打的地基,我琢磨著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

說完又往裡塞了口羊,口齒不清地繼續說道:“剛開始打了好幾次地基,水泥都開裂,前前後後就折騰了一年多,據說找了一個什麼高人給鎮住了,大樓這才蓋了起來,但從今年年初開始,就有三個民工莫名其妙地從樓上摔下來,一個直接摔死了,另外兩個也沒搶救過來,這不,張老板的兒子已經是第四個了。”

二大爺一聽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蕓的分析,轉過頭來對我說:“八是這墓葬群的問題,這張老板既然找咱們,又肯出錢,不如衛道掙錢兩不耽誤,你和你那校花約會也有經費了不是,明天咱們先去看看這工地,回頭了解了況也好去談價錢。”

我點點頭說:“行啊,但這事您可千萬別跟我爸說,他要知道我靠這個掙錢,非得打斷我的。”

二大爺笑著點點頭說:“你也千萬別告訴你爺爺。”我一聽敢我怕我爸,他怕我爺爺。

白蕓一聽二大爺說校花,頓時就來了神,笑著問我:“小祁啊,沒看出來,你們學校的校花都被你弄到手了。”褚爺爺也不正經,在一邊起哄說,改天帶來壽店讓爺爺給你把把關。

我一聽,哪有帶朋友逛壽店的,但又不好說什麼,就低下頭,他們還以為我不好意思,接著一個勁地取笑我。

這時我就發現,尼瑪桌子上的羊快被白蕓和我二大爺吃完了,就不再搭理他們,專心致志地涮起了羊

說到校花,我有好幾天沒見了,這兩天被鬼差老六整得夠嗆,明天從工地回來,說啥得帶出來吃個飯,要不然我這男朋友就太不稱職了。

四個人酒足飯飽之後,互相留了手機號,就作鳥散,白蕓臨走的時候還用手我的臉說,記得帶小朋友來找你蕓姐玩哈。

剛見白蕓的時候我以為是個冰山人,但接下來,發現確確實實是個逗比,我臉上的得好疼,我趕求饒說:“一定一定,改天就帶來讓蕓姐和褚爺爺把關。”

去爺爺家裡,我把褚爺爺的事跟我爺爺全說了,爺爺聽了也很是意外,沒想到他和褚老師現在還生活在一個城市裡,說找個時間一定要去敘敘舊。

我這兩天力不支,再加上前一天晚上聽爺爺講完故事後失眠一夜,因此乏得厲害,回到我們家,跟我爸媽打完招呼,一沾枕頭就睡了。

醒來後已經第二天早上11點了,一看手機上三個未接來電,全是二大爺的,八是等急了,我爸媽一大早給我留了紙條,說是看我累就沒醒我,他倆出去辦點年貨,順便給我爺爺買新服。

我看了看腳上的喜得龍,心裡祈禱著他們還能想起我這個兒子的好,回來的時候能給我買雙新鞋。

趕到二大爺家的時候,二大爺正在地上走來走去,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一看我來了就說:“大侄子,我昨天晚上一想白蕓賺的那8萬8千8百8十8,我就激的睡不著覺,做夢都在數錢,咱說什麼也要跟那個張老板講個好價錢。”

我一聽二大爺居然如此不淡定,就笑著說:“二大爺,您也算有產業的人了,一個月收房租也好幾萬,至於嗎?”

二大爺搖搖頭說:“你是不知道,二大爺年齡大了,也不好,你哥現在又談了朋友,這沒多長時間,估計就要結婚了,你哥說將來要去北京發展,聽說那房子好多萬一平,我平時大手大腳慣了,也沒攢什麼錢,就指著這次了。”

我以前對錢的概念並不強,但後來在學校打工賣調和油,知道掙點錢不易,所以也理解二大爺的話,我扭頭看了看說:“咦,今天二嬸咋不在家?”

二大爺說:“這不過年了嗎?說是辦年貨去了,我說今天有生意,就沒去。”說罷就把外套套上了說,“事不宜遲,咱趕去那工地看看。”

這工地在我們當地其實還有點名氣,大概算是著名的爛尾樓了,因此打聽打聽很快就找到了,據說那張古平張老板的蘭天綠水房地產公司,在我們市裡又好幾個項目,但居然沒有一個有這個爛尾樓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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