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樣學校》第八十九章 送上門的小鮮

褚爺爺一聽我們要找蒜頭鼻,心中就已經明白了幾分,看來八是行裡的事。褚爺爺此前就知道蒜鼻頭是鬼差,只是他們是多年的老鄰居,雖然相但是始終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就連褚爺爺是行裡人的事,還是蒜鼻頭當時告訴我的。

褚爺爺瞅了瞅我們,一個比一個面沉重,就把頭轉向白蕓說:“你平叔回來沒有?”

白蕓搖了搖頭說:“平叔這陣子不好,現在還輸呢,我剛才回來的時候他才輸完一瓶。估計起碼還得1個多小時。”呆助他

我低頭看了看表,已經下午5點多了,1個小時後估計天就黑了,二大爺說:“既然他在輸,不如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吧。”我和東方峻點點頭表示也只能這樣了。

一時間張的氣氛得到了緩解,我不知道能從蒜鼻頭中撬出些什麼線索,只好坐在椅子上思考著張傑和劉六強此刻會藏在哪裡?

手不由自主地進了口袋,一個邦邦的東西硌到了我的手,咦,支票已經給銀行了啊,這是什麼東西?

我掏出來一看,原來是昨晚在工地門口。梁靜給的那張名片,對了,除了蒜鼻頭外,還有這個線索啊,這個梁靜雖說不是什麼重要人,可是被張古平包養的,搞不好還知道點幕。

我把頭扭向東方峻就要說話,東方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表就是:終於還是被你想起了。

我記得他剛才在銀行門口言又止,難道心中所想就是梁靜?既然如此,不如派他去使個人計。

我剛要張口說出自己的想法,東方峻就給我做了個眼,拿他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瞥了眼旁邊的白蕓,我一想這種事還是別讓白蕓知道,要不然非得醋意大發不可。

二大爺和褚爺爺為了消磨時間。坐在那裡下起了象棋,連下好幾盤,都因為二大爺棋臭的厲害,幾步下來已經陷了絕境。

這時。我過壽店的窗戶終於看到了遠遠往回走的蒜鼻頭,弓著個腰,沒有了以前的神。

我招呼了一聲,二大爺就和東方峻都站了起來,壽店的生意雖說冷清。但是偶爾還是來三兩個人,這裡明顯不是問話的地方,我記得上次來時,知道這壽店後還有個倉庫,就讓白蕓想辦法把蒜鼻頭騙到倉庫,這樣我們可以直接堵住他,免得又要大幹戈。

褚爺爺點點頭,示意白蕓聽我們的,於是白蕓就掀開門簾走了出去對蒜鼻頭說:“平叔,你回來了啊,正好,我倉庫裡有個東西放的太高拿不著,您幫幫我。”

蒜鼻頭怎麼也想不到整日相在一起的白蕓會騙他,就點點頭跟著白蕓進倉庫了。

我們三個趕躡手躡腳地跟著後面,我小聲跟東方峻說:“小心點,這老頭功夫不錯,是個練家子。”

等我們出現在蒜鼻頭的眼前時,蒜鼻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我們堵住了去路,他臉上神一變,知道無路可走,幹脆就苦笑了下,把從高拿下了的一樣東西遞給白蕓說:“你先回去,我和他們有話說。”白蕓一看氣氛張,接了東西就趕回去了。

幾日沒見,蒜鼻頭的佝僂著,沒有了那日和我們扭打在一起的神頭,頭發也白得更徹底了,臉上也白裡黃,看樣子確實是病得不輕。

我回首把倉庫的門關上,想掏出煙給蒜鼻頭遞過去,但舉目一看,四周都是易燃的紙紮,就又把煙塞了回去。

蒜鼻頭索靠在了牆上,吸了吸鼻子,微笑著對我們說:“我知道你們遲早要來,劉六強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二大爺一聽蒜鼻頭既然知道我們的來意,就笑著說:“那天死的那個張老板的兒子你認識嗎?”

蒜鼻頭似乎也不想瞞什麼,張就說:“不認識,但是我前天剛見過他的靈魂,一直覺得,劉六強經常上我的,可能是被上的時候見過吧,我也不清楚。”說完還咳嗽了兩聲,看樣子確實很不好。

我們三個一聽他說在最近剛見過張傑,心中就是一,我就接著問:“你前天見過他?怎麼見的?”

蒜頭鼻子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這家夥現在也當了鬼差,劉六強上次和你們沖突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現在都是把抓來的鬼直接給張傑。”

大概他知道當鬼差不是什麼好差事。就又說:“每個鬼差都有每個鬼差的地盤,現如今你們也看到了,工廠和區醫院這片是我在管,那張傑是否有自己的地盤我也不知道。”說著又咳嗽了兩聲,“我現在一天不如一天,大概是鬼差做久了,對損害很大,過陣子,我也不打算幹了,再這樣下去,老命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老趙當初就是因為當鬼差才死了兒子,這蒜鼻頭雖然沒那麼嚴重,但看得出來,他的和前陣子完全不一樣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就老命不保了。

我聽他終於說出點有價值的線索,就又追問下去:“平叔,那照你這麼說,劉六強現在不再來收靈魂了?”

蒜鼻頭點點頭說:“看這樣子,是把收靈魂的事都給了這張傑,我知道劉六強不是什麼好人,你們看我這把老骨頭,如果再被他折騰下去,恐怕我死了都沒人抬啊。”

我們一聽,既然劉六強把收靈魂的事給了張傑,那我們就不愁不到他,這樣順藤瓜再找到鬼差老六應該也不是難事,我想張傑一定會把靈魂給鬼差老六送去。

蒜鼻頭一看我們找他問了這麼多,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就問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起初其實並不信任他,但是看他和老趙一樣,也是一個苦命人,心中的那種戒備就慢慢松懈下來,大概二大爺和東方峻也有這種,站在邊上一言不發,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可瞞的,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而關於李家地的事我則絕口不提。

蒜鼻頭長籲一口氣,笑著對我們說:“CPU有個病人可能不行了,我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到時可以幫你們把張傑勾出來。”

我一聽,這再好不過了,為了表示誠意,就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鬼屎對蒜頭鼻說:“平叔,我這可都是好東西,你回去吃吃補補。”

就這樣,我們約好了,只要張傑來收靈魂,就讓蒜鼻頭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忙活到現在,晚飯還沒吃,蒜鼻頭說自己也累的厲害,謝絕了我們的邀請,白蕓和褚爺爺還要忙生意,再加上白蕓看見東方峻就直犯花癡,所以我們把倉庫的門關上後就悄悄走了。

找了家客人不多的飯館,三個人要了點菜,我拿出梁靜的名片問東方峻是否願意犧牲相去套出點話來,東方峻瞥了我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試試也行,也不知道那梁靜有沒有線索。”

我雖然也不知道梁靜的底細,但是一般來說,小三通常都掌握著巨大的幕,你看那些貪汙吏,什麼都不怕,就怕小三捅婁子,所以我猜,梁靜八掌握著許多幕。

再說了,這張氏父子倆違,沒一個好東西,還是從側面徹底了解比較好,別回頭又出什麼差錯,讓我們猝不及防。

想到這裡,我就掏出手機,給那梁靜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一個滴滴地聲音含糖量太高:“喂,您好。”

我一聽這聲音,就覺自己蛇病要犯了,都跟著起來,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二大爺用一種特別不正經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小聲說:“正經點。”

我一聽才回過神來,對著電話說:“梁小姐您好,我是東方先生的朋友,東方先生想約您出來聊聊。”

那梁靜一聽是東方峻找,笑得花枝招展的,我都能想象的表估計都笑了,只聽特別著急地說:“那您把電話給東方先生吧,我要跟他說話。”

我一聽就把電話按到免提上,然後放在桌面上,給東方峻使了個眼,東方峻很不願地說:“喂。”

那梁靜跟打了似的,在電話那頭說:“哎呀,東方先生,真的是您啊,您給我打電話,我真的是太開心了。”那說話腔調嗲得快把我們融化了。

東方峻一臉嫌棄的表,好像對這種人一點都不冒,我倒是沒那定力,差點被這的聲音給整得有了反應。

東方峻不不慢地說道:“梁小姐,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咱們能不能約個時間見個面?”

誰知道那梁靜在電話那頭笑得前仰後合,估計是做夢也沒想到東方峻這冷冰冰的小鮮會主,其實說實話,這梁靜確實長得不錯,這發起來,一般男人本招架不住,就聽在電話那頭滴滴地說:“東方先生,我現在一個人在家,您來我家找我吧,人家剛買了件新……記得一個人來哈……”

我和二大爺正在喝水,梁靜更是不知道電話在免提狀態,這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和二大爺給活活嗆死,看來東方峻這送上門的小鮮要羊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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