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月傾城正在燒晚飯,花若愚江背簍放下,道:“娘,我去洗些蘑菇!”說著抓了兩把蘑菇放到盆裏……
花若愚洗蘑菇,而花琉璃則將玫瑰與木槿種在門前,至於挖的何首烏,趁著與花若愚麵前就丟進了空間!種完樹,花琉璃跑到花若愚麵前道:“哥哥多洗些,蘑菇炒,蘑菇燉湯都好吃。”
花若愚笑道:“你個貪吃鬼,等著,哥哥在去抓些來。”說著又去抓了些蘑菇,清洗幹淨,晚上的飯,是花琉璃做的,蘑菇炒野豬,又燉了個野蘑菇湯,味道鮮濃鬱!
花琉璃看著低頭吃飯的三個人的,吞了口湯道:“哥哥,趁著現在山上還有野蘑菇,咱們多采些回來!”
花若愚聞言,放下手中碗笑道:“這野蘑菇雖然好吃,但不耐放,容易爛!”
花琉璃指著剩下的野蘑菇道:“吃不完可以曬幹啊,幹蘑菇可以放很久,冬天沒菜吃的時侯可以用來燉湯,又鮮又好吃,還可以用來當蔬菜食用!”
月傾城為花若愚盛了碗湯,笑道:“你呀,天天就想著吃,孩子家,學些紅才好,將來嫁了人在夫家也能多份進賬!”
花琉璃喝下最後一口湯,道:“娘,我才十歲,還不到嫁人的時侯,就算嫁人,我也會找那種支持我我不學紅的人。一個人就算那人什麽都不會,也會疼在心尖上,可若不一個人,即便會十八般武藝依舊不得人心!”
銀針金針手刀都可以,唯獨繡花針……嗬,還是算了。
“娘說不過你!”
花琉璃又看了眼的框裏的蘑菇,古代,沒有大棚,到了冬天菜又種不出來,像新鮮的綠蔬菜十分金貴,也隻有富貴人家偶爾吃一些,至於貧苦人家,吃的白菜蘿卜,春夏時剩下的蔬菜曬的菜幹,冬天沒菜的時侯,泡發了炒著吃或者燉湯喝哪兒像現代,冬天都能吃到新鮮蔬菜!
花若愚笑看母二人道:“小妹,這野蘑菇曬幹了真的能吃?”花琉璃瘋狂點頭,道:“那當然了,不能吃,好吃,還很有營養呢。以前家裏窮的吃不起飯的時侯,娘不是也用野菜幹給咱們燉湯嗎?”
想起之前的艱難,與現在的吃飽喝足穿暖,覺像是一場夢般,有些不真實。
“小妹,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咱們有吃飽穿暖的一天!”
聽著花若愚歎的話,花琉璃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下,花若愚:“嗷~小妹,你幹嘛掐我?”
花琉璃笑瞇瞇的道:“現在哥哥還覺得不真實嗎?咱們的目標可不隻是單單的吃飽穿暖,我可是有宏圖大誌的人,以後要為四國鼎鼎有名的神醫,皇親國戚都找排隊找我看病!而哥哥也要為大名鼎鼎的狀元郎,公主都爭著搶著要嫁給你!”
花若愚聞言失笑搖頭,這丫頭真敢想……
司徒錦看著兄妹二人的玩鬧,心中說不出的羨慕,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父慈子孝母賢?可當父親與那人聯手將自己置於死地時,讓他看的明白想的真切,他終究不能像尋常百姓一樣,著父母疼!
吃過飯,花琉璃收拾完碗筷,花琉璃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花若愚聽了昨天花琉璃的話,又背著背簍去了山上,而花琉璃則在準備給司徒錦解毒!月傾城看著放在花若愚屋的大木桶道:“璃兒,你弄這麽大的飯桶不會要把恩人煮了吧?”
花琉璃看了看木桶,又看了看坐在院子裏看書的司徒錦,的確要把他煮了,不煮,的毒素怎麽拍排出來?
……
靈泉有清熱解毒的功效,想到司徒錦答應給自己一萬兩銀子,很大方的裝了半桶靈泉,裏麵倒熬好的藥,隨著多種藥的混,水變墨綠,咕嚕咕嚕冒著泡,看上去有點兒恐怖,司徒錦放下書看著用木攪拌著桶裏的藥,如果再嚐嚐味道,他會認為這小丫頭真要把自己煮了,吃了!
打了個寒,抖了抖上的皮疙瘩,吞吞口水道:“這個木桶,不會是煮我的吧?”花琉璃一邊攪拌一邊道:“恩!”
司徒錦:“……”他現在逃還來得及嗎?見他臉難看,花琉璃笑道:“現在你可以下去了,你臉這麽白,該不是怕了吧?不過……你不下去也是要付那一萬兩銀子的。”為了配置這些藥材,可是廢了不功夫,不用他也得付錢!
司徒錦咬咬牙道:“就沒見你這麽財迷的!”
花琉璃白了他一眼,道:“大哥,我家都窮這樣了,我要是再大方,全家都得喝西北風去。”
說完出木,放到一邊道:“現在可以泡了,剛開始會有些疼,忍忍就好了,實在忍不住就咬著這搟麵杖!”
說完轉離開,走到門口轉過,對著正在服的司徒錦道:“等到這桶裏的水什麽時侯從明變了黑,你就什麽時侯出來!”
……
司徒錦隻穿一件小短,看著冒著可怕泡泡的粘稠,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用手指探了探溫度,恩?竟然不燙?
剛水,隻覺渾溫暖,讓他不由放鬆了,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徒錦隻覺有無數小蟲在他進進出出,啃食著他的骨頭,經脈……
疼痛難忍之際,的力卻在一點點往上增!
這說明他的的毒正在一點點被拔除。
“琉璃,司徒公子真的不會有事?”
院子裏月傾城坐在小板凳上,前麵放著一張地桌,地桌上擺著桃紅的布,正在給花琉璃裁服。
花琉璃把玩著月傾城繡的荷包,滿不在意道:“娘放心好了,他這人皮糙厚,老天都不收。”
就在母二人聊天時,幾個差打扮的男人朝著他們院子走來,其中一名男人眼角下有個一指長的疤痕,目狠,背著大刀,一看就知不好惹!花琉璃見對方來勢洶洶,瑟了下子,道:“大,大,大爺,這是咋了?我們,我們就是,就是……”
那差看了月傾城以及花琉璃一眼,相互對視一番,拿出一個畫像道:“小丫頭別怕,我們就是來找個人,這個人,可曾見過?”
見花琉璃與月傾城嚇的花容失,其中一名長相相較於平凡的兵,拿出一張畫,問道。
花琉璃看著畫像上的人,不正是司徒錦嗎?
月傾城驚恐的看了眼,結結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刀疤男瞪了平凡差一眼道:“廢什麽話這麽多天了,人早跑了,不過這戶人家挨著山脈,說不定人就躲在這裏們不知道罷了,搜搜看!”
說著大步朝著花琉璃們走來,見對方要搜屋子,花琉璃猛拍了下額頭道:“差大哥,可否讓我再看看畫上的人?”
拿畫的差將畫再次打開,花琉璃湊上前,仔仔細細看了眼畫上的人,有些不敢確定道:“這個人,我好像在……在新慶鎮的路上見過!”
那刀疤差聞言,停下腳步,轉過來到花琉璃麵前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道:“小丫頭,你真的見過這個人?”
花琉璃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不知道是不是他,前段時間我瞞著母親跑去新慶鎮,在路上遇到一個著青綢緞服的人倒在路邊因為臉是對著路這方向的,我掃了兩眼,長的很好看,不過我膽小,沒敢上前看,對了,他的手上帶著一枚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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