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洪荒宇宙之人不正是天道嗎？”

我奇怪地說。

“你知道的果然還是太，但也不怪你，你的師傅看起來從未想過要將這一切告訴你，因此，即便你擁有了現在的力量，可在我看來還是如同混蒙無知的凡人一般。”

冥分還不忘嘲諷了我兩句。

我皺了皺眉頭，對方估計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不對，擺了擺手說道：“萬林你看起來很強大，但是如今的你如果不知道真相，那就如同在地面上爬的螞蟻中比較強壯的一只。就像是我眼中的這群凡人，在永夜黑幕之前他們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修士，而在永夜黑幕之后，他們即便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存在修士卻依然不想去相信。他們甚至不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將妖怪當是神戶故事里變的牲口。不相信有神，不相信有超越他們理解之外的生存在。渺小而可憐，人類的愚蠢從很久之前開始就一直存在。如果現在的你回到過去，或許也會被當是妖怪。”

“這和天道有什麼關系？”

我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開口問道。

“你就沒有想過，是誰將人類變了這樣嗎？”

他著我，輕聲問道。

我一怔，人上所有的缺點和優點，就像是與生俱來一般，雖然我們總在里喊著要讓孩子從小時候開始就學會優良的品德，但是其中總有大部分人長大后變了他該變的樣子，有些人學會了盜，有些人學會了說謊，甚至有的人天生便擅長殺戮。

這些似乎和后天的培養沒有關系，貪嗔癡怒，人上的原罪又何止幾種，嫉妒，貪婪……每個人或多或都會有缺陷，科學家們說這是因為人類基因的不同，而基因的一直沒有解開。

“為了表現出我和你之間聯手的誠意，今天我就破例告訴你一些小吧。”

他笑了起來，著我說道。

“天道并不是永恒不滅的。”

冥分沉沉地笑了笑，目之中閃爍著濃濃的寒意。

“你好像還沒告訴萬林真相吧。”

道海之外，年輕的男子站在道海的邊緣，手上握著一把傘，臉上帶著笑容，眼睛瞇兩條笑起來的樣子非常夸張。

師傅端坐在道海，四周環繞著無數回旋的規則，他沒有睜開眼，但是卻說道：“還不是時候。”

“嘖嘖……”男子笑嘻嘻地搖搖頭，里發出奇怪的聲音，“你這樣做可不對，早一點告訴他，就早一點讓他有心理準備。要不然，等到我下達絕對的命令之時，他也許會崩潰地不了哦。”

“不會有那一天。”

師傅聲音堅定，擲地有聲。

“哈哈，好大的氣派！”

男子笑著拍手，樣子看起來非常夸張。

“說實話，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如果我的對手總是懦弱無能，那我打起來就太沒意思了。在過去漫長的歲月里，出現過很多很多知道我，并且想要挑戰我的人，只是可惜，他們都是自不量力的蠢貨，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提起我的興趣。但是你不同，至，你讓我覺得也許這會變一場有趣的爭斗。就以整個宇宙為賭注，哈哈……”

他用手撐著下，眼里笑意更濃了。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那般強大的力量，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變端木森。你最好還是早點告訴你那個渾然不知的徒弟。”

男子站起來，消失在了道海邊緣，師傅此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著四周的混沌低聲說道：“我不會讓那一天到來的，一切在我這里都將畫上最終的句號。”

此時站在幻境的我，聽見冥的話后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會吃驚，宇宙的主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唯一的一個人。天道，也會死亡。”

冥分這番話不像是故意編出來騙我，也沒必要說這種瞎話來騙我，這番話可信度很高。

“誰能殺的了天道？”

我開口問。

“自然是新的天道……”

冥分剛說完，背后天空中忽然劃過了一道長長的閃電，響徹整個天空的雷霆聲震耳聾。

“就像是一個王朝，一個非常強大而可怕的王朝，君主不會只是一個人。總會有新的君王出現，王權也會替。老的天道毀滅，新的天道就會出現，生生不息，周而復始。”

冥分的這個比喻倒是切的很，讓人一目了然。

“而當老的天道戰敗，也就到了我們所說的換天之日，在那一天，老的天道所創造的宇宙將會遭遇毀滅的打擊，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摧毀，只有被新的天道所選擇的人和事才能幸免。盤古便是如此，盤古是上一代天道創造的神明，卻被這一代天道所看中，沉睡于宇宙之中的一個世界，然后醒來，分開天地不過是證明它的蘇醒。化為第一代的造天者，同時也是新的天道手中最重要的棋子之一。我是它的邪念所化，自然知道的非常清楚。”

冥用盤古舉例，說服力的確很強。

“你之前說這一代的天道要毀滅洪荒宇宙，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親手毀掉自己創造的一切？”

我開口問，抓住了剛剛冥話中奇怪的地方。

冥分沖我笑了笑說：“看來你已經興趣了，那我就說的再多一點。天道的力量是有限的，他的力量將會全部儲存于道海之中。道海可以說是天道力量的本源。但是，這一代的天道卻和過往所有的天道都不同，這一代的天道是特殊的……”

此刻，在九重天外，回河邊的竹林旁，男子握著傘緩緩走到了竹林前，之前我見過的等在了竹林中，兩個人之間隔了一段距離但是給人的覺卻又好像是面對面站著。

“他奪走了你的力量，我會幫你重新拿回來的。”

男子說道。

“他一天天變強，獨一無二，你未必就一定是他的對手。”

站在竹林下，輕聲回答。

“哈哈……”男子高聲笑了起來，笑聲里帶著濃濃的自信，“妹妹，你可別忘記了，我為，掌控的力量比你強大太多。他即便看破了生死的，有了為新一代天道的資格，我也怡然不懼，現在給他的時間，不過是一場游戲罷了。”

說完，他將手上的傘放在了地上，轉離開，等他消失后才走到了竹林外，撿起了地上的傘，抬起頭看向遠方。

“特殊？這一代的天道有什麼特殊之？”

我被冥的話所吸引，今天聽到了很多過去從未了解的聞。

“過去的天道乃是一，但是這一代的天道，卻是雙生。”

冥分出手，手心里化作了一黑一白兩道。

“一為子，乃是天道之中的，一為男子，乃是天道中的。之力太強而為主導，而之力卻掌控生死，為之互補。它們之間互相牽引，為控洪荒宇宙的天道。而你師傅端木森，當年逆天之時，對付鴻元的最后關頭招來的人就是這一代天道中的，也就是那個子。我想，這個子你也應該是見過的……”

冥分著我，聽完他的話，我一下子就反映出來這個“”到底是誰。

“是？”

我皺著眉頭，腦海里亮起了那個撐著雨傘，走在竹林中的背影，難怪擁有拯救我的力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