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碼》第十三章 不要說話
這是怎麽回事?我連忙蹲下,輕輕的拍著爺爺的背,擔心的問:“爺爺,你這是怎麽了?”
爺爺抑的咳嗽了幾聲,然後說:“你去做飯吧,爺爺沒事,可能是冒了!”說完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一張臉紅通通的,幹枯的眼角也潤了,很是難。
我再著急也沒有辦法,隻能有一下沒一下的幫爺爺順氣,該不會是之前夜裏下雨,爺爺沒有蓋好被子所以冒了吧?
咳嗽了好一會兒,爺爺才停下來,他鬆開捂著的手,竟然飛出來一隻蜂!而這個蜂,竟然是村口的蜂!
那兩個抬擔架的人的下場我現在都還曆曆在目,爺爺竟然咳嗽出一個蜂!
我震驚不已,連忙蹲在爺爺的麵前,張的問:“爺爺,你怎麽了?怎麽會……怎麽會有蜂?”
爺爺著氣擺擺手說:“沒事,你看錯了,不信你看,哪裏有什麽蜂。”
我往周圍看了看,又確實是沒有蜂,那剛剛難道是我看錯了?
也對,哪有蜂可以從人的嗓子裏麵活著出來。
想通以後,我就去廚房裏麵做飯,炒了爺爺最吃的臘炒蒜苗,蒜苗是在房屋後麵的菜地裏麵摘的,純正的原生態。
吃過晚飯,和爺爺洗過腳以後,我們就打算睡覺了,我關門的時候,村長老婆卻突然找上門來,急得一臉的眼淚。
村長的老婆從一進門就是哭哭啼啼的,一句話也不肯說,等爺爺出來了,才收住哭聲,搭搭的看著爺爺,然後哭的更加厲害了。
爺爺了太,扯了一些紙巾遞給村長的老婆,擔心的問:“村長他媳婦,你這是咋了?大晚上的不在家裏做飯,跑來我家哭啥啊!”
村長的老婆接過紙巾,拭臉頰的眼淚,捂著哽咽著說:“承道叔,承道叔,我家的男人,他死了……嗚嗚嗚……”
哭的更加傷心了!
爺爺渾一震,驚訝的問:“你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但是村長的老婆隻是哭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本沒有心思回答爺爺的問題。
爺爺著急的不行,我隻能替村長的老婆再重複一次:“爺爺,大嬸說,村長死了。”
“怎麽可能!”爺爺震驚的跌坐在藤椅上,目略微呆滯。
別說爺爺不相信了,就連我都不相信,我把村長背回去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就這麽幾個小時的時間,他怎麽可能就死了?
我笑了笑,故作輕鬆的問:“大嬸,我之前把村長背回去的時候,村長不還是好好的嗎?難道說是他喝醉了出了什麽事?”
畢竟村長是第一次喝醉,如果真的因為喝醉了鬧出點什麽,也不是不可能的。
村長的老婆聽了我的話倒是停住了哭泣,疑的盯著我問:“什麽背回來?”
這話問得,我說:“不就是我之前把喝醉了的村長背回去了嗎?大嬸,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不應該吧,大嬸的記憶是出了名的好,怎麽可能不記得我把村長背回去的事?
大嬸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說:“沒有啊!你什麽時候背著他回來了?我都是在郭老漢的家後麵看到他的的!”
怎麽可能!
我和爺爺對視一眼,為什麽大嬸說的話這麽怪異?我明明記得我把村長背回去,大嬸還和我說了一會兒話,怎麽這會兒就說沒有過了呢?
我試探的問:“大嬸,你記不記得,你還跟我說,村長這兩日經常喝酒?”
大嬸一頓,眼淚汪汪的說:“他這兩日確實是經常喝酒,但是我沒有跟你說過。今天一天我都在家裏,上午他出去了就沒有回來過,我等了他好久,最後等來的是郭老漢帶來的他的死訊!”
郭老漢的家,就是我發現村長喝醉酒的地方,可是我已經把村長背回去了啊!怎麽可能?
“然後我跟著郭老漢走過去,就看到他臉鐵青的倒在一堆酒瓶當中,已經,已經失去了呼吸,渾冰涼……”大嬸說著說著,又悲從中來,嗚咽著哭泣。
我已經忘記了安,因為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了我明明把村長背回去了,大嬸也跟著我把村長放在床上,現在大嬸不記得那一切,還說村長死在了那裏?
爺爺又給了大嬸幾張紙巾,拍了拍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村長他媳婦,你別哭了,你這次來,是有什麽想要我幫忙的嗎?”
大嬸哭了一會兒才說:“承道叔,我是看著他一個人躺在牆角太冷了,我想問問你,可不可以把他的帶回家裏?我不想他就那樣死在那裏。”
爺爺為難的皺眉,沒有立馬回答大嬸的話,我們都知道,死了的人的不能夠移,這是爺爺一開始就說過的話。
“我們先去看看吧。”爺爺無力的說。
於是我們拿著手電筒往那邊郭老漢家走過去。
路上我在想,如果真的看到村長的躺在那裏,那我背回去的人是誰?背回去的地方又是哪裏?那個酷似大神的人又是誰?
這些問題困擾著我的腦袋痛,黑夜裏,整個村子就像是籠罩著一層死亡的氣息,而那濃濃的霧罩,更讓人心生抑。
來到白天的那個地方,周圍圍了幾個村民,一個個眼眶都是紅紅的,他們手裏都拿著手電筒,看到我和爺爺還有村長老婆,男的過來說村長死了,的則是攙過大嬸七八舌的安著大嬸。
郭老漢穿著薄薄的外套走過來,裏著大煙,說:“承道叔,我晚上出來倒水的時候,就看到村長躺在這裏,l已經死了。”
我看著村長躺的那個地方,就是我白天背他的那個地方,就連酒瓶子的地方我都記得,靠近路邊的那個酒瓶就是我搶了村長的酒瓶扔出的那個。
我確實是來過這裏,也和村長有過,那我就是真的又把村長背回他家裏過,但是為什麽大嬸不記得呢?而且村長的還在這裏,保持著靠在大上睡著的姿勢……
那我到底有沒有背村長回去?還是說我是真的產生幻覺了?
可是村長的重不可能是幻覺,大嬸的碎碎念也不像幻覺,我迷茫了,這一次到底有沒有發生過?
轉過看著正被幾個婦流安的大嬸還在哭著,我心裏糾結,疑,不解翻湧。
我了眼睛,看著依舊躺在那裏的村長,用手在自己的大上掐了一把,確定有痛不是幻覺以後,我不解的看著爺爺問:“爺爺,這到底是……”
爺爺卻對著我噓了一聲,讓我不要說話。
郭老漢走到爺爺邊小聲的問:“承道叔,村長的老婆想把村長的搬回家裏,但是我們怕也死了,所以一直想要阻止,可是不聽勸,而且去找來你,你看?”
爺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還沒有回答,就聽見大嬸那邊的婦突然傳出一聲尖說大嬸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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