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農:狼洼嶺》第99章 沒籽的公豬

還沒等趙麗茹和張一寶反應過來,杜文藝就吼上了,

“張一寶,你個牲口,欺負俺婆娘,看俺不打爛你。”

杜文藝說著話沖上來打算踢張一寶。張一寶明白過來,急忙站起來,驚慌失措的說,

“文藝哥,聽俺說,俺可沒欺負你婆娘,俺正給你婆娘瞧病呢。”

“胡說八道,瞧病有用那/玩意兒瞧的嗎?虧你說的出來,你把俺當傻子了,你個流/氓!這麼大就不學好。”

杜文藝說著就朝張一寶撲過去。張一寶這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住口的說.

“文藝哥,俺真的是給嫂子看病哩!是不?麗茹嫂子。”

這時候的張麗茹也冷靜下來,張口對社文藝就罵上了,

“杜文藝,停下,是俺一寶兄弟給俺看病的,你不好好謝謝人家,咋還想打人家。”

杜文藝不得不停下,但仍然用懷疑的眼看著張一寶。

趙麗茹剛才被張一寶/撥的心里頭舒暢,所以便向著張一寶說話,盡管說趙麗茹也恍惚覺得張一寶是在占的便宜。但心深,趙麗茹著張一寶的那/玩意兒由衷的喜甚至想有機會嘗嘗張一寶的東西。趙麗茹就覺得不能得罪張一寶。

趙麗茹站起來,一邊提留/子,一邊聲問張一寶,

“一寶兄弟,剛才你給嫂子看乃子,看俺的有病沒?”

張一寶趕說,

“俺看著沒病,能養活娃子。”

趙麗茹接著問,

“這麼說是杜文藝的病了?”

張一寶看看杜文藝,斬釘截欽的說,

“嗯,是文藝哥的病。”

趙麗茹當即就踹起來多高,破口大罵,

“杜文藝,你個沒籽的公豬,咋了?剛才俺就拿著張一寶的家/伙看了看。你再瞧瞧你那個,簡直就和人家的沒法比。每個晚上你還纏著俺死氣白賴的干呢,干啥?日來日去還不是種不上一顆籽。俺真是倒了大霉,咋就嫁給你這麼一個沒籽的貸。”

杜文藝被趙麗茹罵的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曝起,干著急一句話卻也說不出來了。好半天,杜文藝才結結的說,

“當家的,這麼說剛才你是拿著一寶兄弟的和俺比較來著,看有啥區別,對不?”

趙麗茹一聲冷笑,

“哼哼,就是看看人家的,人家才是真正的男爺們。”

杜文藝突然轉十分可憐的問張一寶,

“一寶兄弟,俺的病你能治嗎?”

張一寶對男科病一竅不通,那越日越黑的籍寫得都是人的病,和男人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但張一寶遲疑了一下,嘻嘻笑著說,

“男人的病,俺也能治,只不過治療的時間要長一些。”

杜文藝趕說,

“那兄弟,給俺看看吧,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張一寶毫不猶豫的說,

“不用看,俺知道咋回事兒?今兒個晚上的時候俺上狼洼山采幾種藥,明兒個你就到俺這來拿就行了。”

張一寶心想不管咋說,先過了這一關再說,晚上就上山采幾種治療人的藥先熬了給杜文藝,治好治不好的反正也吃不懷人。

張一寶心里又想,看來這年頭病多了,這男人的病以后得想法學學。

杜文藝就對張一寶千恩萬謝,還提出來要給張一寶點兒東西。

張一寶本來是窮蛋,但愣沖大尾,說啥也不要,就是想著為狼洼嶺的社員們白治病。

趙麗茹和杜文藝走的時候,趙麗茹還嫵/的對張一寶笑笑,那笑里藏有一種讓人輕易察覺不到的意思。

張一寶從剛才的驚嚇中慢慢緩過勁來,趕小跑著去生產隊上工。李巧艷早就站在地頭上對社員們吆五喝六,見張一寶才來,卻滿臉堆著笑,

“張一寶,從今兒個開始你就不用上工了,俺給你安排了一個人好差事,咱一分生產隊就安排了你一個人。”

張一寶一聽就知道李巧艷是黃鼠狼給你拜年……沒安好心。張一寶就不說話,倆眼死死看著李巧艷,直看的李巧艷心里有點兒發。心說,

“這崽子的眼神咋有點兒毒啊?”

李巧艷說,

“黑虎河需要筑堤了,大隊里給咱生產隊安排了一個名額,從明兒個開始就去黑虎河干話。俺想來想去,你就一個人,無牽無掛的,你去正合適。”

筑堤這個活以前也有人去過,那是十分辛苦,十分累的一個活。不過去了也有一個好,就是給發一軍綠裳和一雙軍用鞋。即使這樣,一般社員還是不愿意去,因為筑堤的人里面幾乎沒有一個好人,大部分都是從監獄里提出來的,和那些人在一起,免不了挨揍,挨什麼的。有的人活著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就死的了。

李巧艷就想著用這個來折磨張一寶。

張一寶看著自己上的破裳和那雙著腳趾頭的布鞋,心說,“馬勒個彼得,想著用這禍害俺,俺倒要看看俺行不行?到哪俺也死不了,別他娘比的小看俺。”

張一寶朝李巧艷笑笑,

“隊長,俺謝謝你,俺今兒個后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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