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替他起出。”

楊凡不屑反駁，撂下話走人。

“瘸子，你怎麼出這麼多汗？一定扎錯了地方。”

孫半仙輕咦一聲，麻溜的從楊瘸子上起出銀針，別說十分鐘，一分鐘都不到。

“現在覺咋樣了？”

楊瘸子仔細下，喃喃道：“輕松，舒坦，好像沒那麼熱了。”

嗯？

孫半仙先是在他腦門了下，旋即跑回屋里取來溫計，強行塞到楊瘸子腋下。

三十六度五！

幾分鐘后，看著溫計上的讀數，孫半仙半信半疑，扎了幾針降兩度多，認為是溫計壞了，連續換了幾個，結果一模一樣。

這下，孫半仙驚得不知說什麼。

楊瘸子被孫半仙的舉搞得心里發慌，不知是好是壞。

“那個，還要掛針嗎？”

“啊？”

孫半仙回過神，神有些復雜，“燒暫時退了，得開點藥鞏固下。”

“好小子，有能耐啊，不燒了吃藥干嗎？”

楊瘸子大手一揮，拄著拐一瘸一拐走了。

那小子咋會針灸？孫半仙索了幾十年都沒就，撓著腦門，邁著小短，疑不解進了屋。

功德值十點，剛進到家里，楊凡發現功德值又漲了五點，立即意識到治好了楊瘸子。

“小凡，回來了。”

祁英正坐在院里服，看到兒子，臉上浮現慈祥笑容。

那不是自己的破恤衫嗎？楊凡快步來到母親邊，放下袋子，搶過服。

“娘，你才好些，不能做針線活，以后凡是破服統統扔掉，咱都換新的。”

祁英愣了愣神，“咱現在手上急，等莊稼收了，娘給你買新。”

楊凡訕訕一笑，拉著母親進了屋，在祁英不解目下，拿出一捆捆紅票。

“哪，哪來的？”

祁英嚇得坐到床上。

“娘，你不用擔心，前幾天我在山上采到一株百年靈芝，整整買了十五萬……”

經過兒子解釋，祁英著紅票就跟做夢似的。

自言自語道：“兒子出息了，先把帳還上，剩下的給你留著娶媳婦。”

楊凡沖母親豎起大拇指，這些錢是得先還帳。

在祁英驚詫下，楊凡又打開袋口。

“我又在山上采了些黑靈芝，還能賣些錢。”

祁英著兒子的頭，欣的流下淚，兒子不僅長大，已能掙錢養家。

突地，好像想起什麼，神大變。

“以后不許進山，當年你爹去打獵再也沒回來。”

想起往事，祁英面現痛苦之。

因封山多年，浮云山至今仍保留著原始狀態，加上野橫行，野豬，狼啊之類經常出沒，當年隨楊凡他父親楊建明一同進山打獵的倆人，死不見尸活不見人，祁英自是不愿讓兒子步其后塵。

楊凡笑著安，上答應不去，心里卻想著積攢功德值，早些學會語，只要能夠與飛禽走流，橫著進山都不怕。

“嬸子在家嗎？”

院里有人喊道。

“是桂花嫂。”

聽出桂花聲音，楊凡急忙迎了出去。

“嫂子來了。”

桂花嫂提著竹籃子，快步走來。

“聽說你娘好了，我來看看。”

說著將半籃子蛋遞到楊凡手里。

“他嫂子，來就來了，還拿啥東西。”

祁英將桂花迎進屋里。

“嬸子，你能認出我來，看來真是好了。”

桂花嫂熱的握住祁英的手，上下打量。

“是呀，不知小凡從哪學來的針灸，給我治好了。”

祁英臉上流出自豪之，說話時候不忘瞥了眼兒子。

“剛聽楊瘸子說，小凡治好了他的冒，三十九度多，只是扎了幾針，都降正常，聽說孫半仙當時都震懵了！”

桂花嫂看向楊凡，眼神有些復雜，“嫂子最近有些頭疼，吃了半月藥不見好轉，你能不能……”

“我可以試試。”

在小灣村，除了母親外，就數桂花嫂對他好，聽說頭疼，毫不猶豫應下，何況急于掙功德值，另外，他要揚名立萬，過孫半仙名聲，還讓瞧不起自己。

“要不去我家吧？”

“嬸子，借你家小凡用一會。”

桂花把籃子里蛋留下，帶著楊凡走了。

祁英更加納悶了，在瘋這一年里，發生了什麼？兒子怎會治病了？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隨之綻放出久違的笑容。

“小凡，說吧要嫂子怎麼配合你。”

回到家里，桂花嫂先是給楊凡泡了杯茉莉花茶。

“坐椅子上就行。”

楊凡取出銀針，酒棉球。

“哎。”

桂花嫂依言坐到椅子上，滿懷期待的著楊凡手里針，雖說頭疼不是病，但折磨起來要人命，這是桂花嫂親會。

搜索著《五行針法》里治療頭疼的針法走，經酒消毒后，神蕭然的下針。

頭疼的種類繁多，分原發和繼發，常見的：如偏頭痛，張型頭痛，還有顱病變也可以引起，像腦管疾病，顱染，顱腦外傷，環境紊及濫用神活藥等，但對于中醫而言，不僅能夠去除疼痛癥狀，還能從本上解決問題。

目前，楊凡盡管學會了《五行針法》，尚沒吃，對診斷病仍一竅不通，但對普通疼痛擁有湛的針。

不急不躁的施完針，莫約留針十分鐘起出。

“嫂子，現在還疼不？”

桂花沒急著睜眼，沉心一陣后，驚聲道：“你的扎針技真好，一點兒不疼了，那個死半仙，坑了我好幾百塊，沒一點用。”

“對了，你跟誰學的？”

楊凡早已想好說詞，就怕別人問起來。

“從地攤上淘了一本書，跟書上學的。”

“哦，那書你可得放好，寶貝呀。”

見桂花嫂相信，楊凡點頭。

“嫂子，以后只要不舒服，盡管找我。”

桂花嫂畢竟是過來人，毫不諱道：“嫂子不怕你笑話，我已經好幾月沒來那個啦，縣婦保健院也去過，是查不出病，你能幫我嗎？”

楊凡眨了眨眼，一臉懵。

“那個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