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大人后悔了》第97章 全新養崽番外

婚后某一天。

裴容去外地拍戲五天, 小崽子被爺爺帶去走親戚,陸擒一下子變孤家寡人。

恰好,袁滸組了個局, 邀請兄弟們一起喝酒慶祝他有了一個可兒。

陸擒對兄弟的興, 大人和小崽子在邊的時候, 他能不喝就不喝,這樣才能一回家就毫無顧忌地抱抱小崽子, 親親大人。

但是今天回家注定一個人, 陸擒便多喝了兩杯, 還欣然品嘗了袁滸老岳丈的自釀山果酒。

回家的時候接近十二點,陸擒謹記男人不能在外面喝醉的要點,回家的時候還很清醒。

路過藏酒室時,他忽然想起大人的自釀酒。

裴蹲蹲開紅酒被教育后, 小崽子就不曾再犯,藏酒室變了安全之所, 大人干脆把格林莊園地下室的自釀紅酒搬了回來。

開紅酒可能有一種傳基因在,陸擒在門口徘徊一陣, 愈發想念遠在千里之外的裴容,酒勁兒一上頭就進去了開了兩瓶大人的酒。

像一只狗熊品嘗大人小木屋里的藏酒, 陸擒直接在藏酒室嚯嚯了兩瓶酒, 借酒思甜。

醉了就醉了,反正小崽子和大人都后天回來。

清晨七點, 裴蹲蹲從車上跳下來,先站住爸爸窗戶下,瞧見窗簾還拉著, 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爸爸——”, 然后噔噔噔跑上樓。

士在后面笑著說:“哎喲, 蹲蹲跑慢點!”

詢問管家:“陸擒還沒起嗎?”

只有裴容在家的時候,陸擒才會超過七點起床。

管家道:“昨晚回來喝了一些酒。”

士點點頭,道:“蹲蹲說想念爸爸,一天都等不及。”

不知道哪里查的,昨天睡前忽然一板一眼道:“有凌晨四點出發的車哦!”

話音剛落,一輛保姆車剎停,裴容摘掉眼罩,神慵懶地打了個呵欠。

讓一只咸魚拍完戲立刻趕飛機真的很難為人。

但是一想到陸擒在小區里晨跑,迎面看見自己的驚喜樣子,大人忍不住翹起了角。

哦,對了,怎麼沒看見陸擒?

看見蔣士和陸建業就站在院子里,沐浴著晨說著什麼,懶散的大人連忙懶腰下車。

同家人打過招呼后,裴容問道:“你們也回來了?陸擒還在睡?”

管家:“對,昨晚喝了一點酒。”

這個問題回答兩遍,他已經替陸總憾了。

“哦。”裴容輕輕應了一聲,“我去看看。”

先他一步上樓的裴蹲蹲已經爬上了床,推了推爸爸的胳膊:“爸爸。”

陸擒皺了皺眉,里有一本能在喚他起床,但酒的力量實在是太厲害了,裴蹲蹲了兩次都隔著一層云山聽不清。

裴蹲蹲又了一聲,拍拍爸爸的臉,從左邊躥到右邊,皺著臉認真觀察,爸爸還是沒應。

怪陸擒從未表醉態,小崽子第一次遇見爸爸不醒的狀況,一下子驚呆,白皙臉蛋上的大眼睛變得水汪汪。

五天沒有見到爸爸,蹲蹲不是一爸爸就醒的寶寶了嗎?

爸爸生病了嗎?

他撲在被子上,“嗚——!”

小崽子哽咽著雙手托起雪白的被子臉,打開電話手表,沒有找裴容,因為才七點,這時要找早起的醫生江焱。

“江叔叔,爸爸喝酒了,蹲蹲不醒爸爸。”

房門敞開著,裴容聽到后半句話的驚嚇無與倫比,一個箭步上前查看況,看見陸擒呼吸均勻,空氣中有淡淡的酒氣才明白過來。

他在飛機上沒睡好,被嚇之后煞白著臉,對江焱道:“沒事,陸擒喝醉了。”

裴蹲蹲像小偵探一樣補充:“是哦,是爸爸釀的紅酒的味道。”

裴容瞥了一眼兒子:你懂得真多,不愧是砸過兩瓶的。

裴蹲蹲心虛地抓了抓腳丫,爸爸以前一就醒,這回有點不一樣嘛。

裴容平復著砰砰跳的心臟,抱臂靠在墻上,淡淡道:“大孝子,剛才那個,你再演一遍。”

裴蹲蹲疑:“什麼呀爸爸?”

裴容:“坐在你爸爸旁邊,雙手托著被子一邊哭一邊爸爸。”

裴蹲蹲:“為什麼呀?”

裴容:“喝醉了就得這樣醒。”

優秀演員裴蹲蹲眼里立馬滾出了眼淚,伏倒在爸爸上,胖乎乎的雙手揪著被子一角無聲眼淚。

一邊眼淚,一邊悄悄出半只眼睛觀察大人爸爸。

掉眼淚可以,假哭的裴蹲蹲不好意思哭出聲。

可是這樣不醒爸爸。

裴蹲蹲把被子越揪越多,抱了一團在懷里抹眼淚,趁機把腳丫子掩在被子里,使勁兒踢了踢陸擒。

再不醒,爸爸就要生氣啦。

陸擒睡前自我堅定了一遍老婆孩子出門了的事實,邊的談聲只當做夢。

他是被踹醒的。

捂著疼痛的肋骨一睜眼,看見眼眶紅通通的小崽子,以及一臉生氣的大人,反應了一下。

裴容:“我不在就花天酒地?”

陸擒哪怕腦子遲鈍也知道立刻澄清:“沒,我喝的是家里的酒。”

裴容看了他一眼,轉離開:“蹲蹲,吃早餐了。”

陸擒仔細地詢問了一遍目擊者蹲蹲:“發生了什麼?”

裴蹲蹲比劃著,這樣那樣,他一攤手,雙眼無辜,就這樣了哦。

陸擒:“……”

了一把五天不見的小崽子的腦袋:“吃早餐去。”

說完,他掀開被子下床,速水洗了把臉,跑出去找大人。

剛出房門,就看見裴容站在臺上,紗簾飄飛,卷著過他的肩膀,和金映襯著,像剛夢見的人。

陸擒從后面抱住他,懊惱道:“我保證,再喝酒我就是小狗。”

小崽子和大人都跑回來給他一個驚喜,自己生生錯過不說,還把兩人都嚇哭了。

裴容看著遠方的樹林,不愿意讓陸擒看見自己關心則的紅眼圈:“你本來就是。”

“對對對,我是。”陸擒把他的子掰過來,指腹輕輕摁在他的眼尾,“辛苦趕路,容容。”

裴容扭過頭,覺只聽小崽子半句話就方寸大的自己有點兒丟臉。

陸擒就從側面親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不按規矩來,像認錯的小

裴容把他推開,低聲:“你當這里是海島的天臺?太出來熱死了。”

他甩了甩手,折返下樓,瞧著是不生氣了。

陸擒追上去:“怎麼提前回來了?”

裴容:“R市突然有龍卷風,頒獎典禮臨時換到S市了。”

他本來在西邊拍戲,休息一晚,今早坐飛機去R市,晚上參加完頒獎典禮再回S市。

他可能是被陸擒的不良出差風氣傳染了,一旦干完正事馬不停蹄想回家,拍戲拍到夜晚十點還去趕飛機。

陸擒一下樓,遭到了蔣士的目譴責,好好的大孫子一上樓就哭了。

他默默坐到餐桌末尾,給裴容打了一碗豆漿,又給小崽子夾了一塊紅豆糕。

晚上。

陸擒送裴容去頒獎典禮,想起什麼,笑道:“第一次見面后,我有在網上搜你的視頻。”

裴容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各種高調黑歷史。

陸擒:“我看見你的紅毯,別人都是走,你是最后一個,直接四個子碾上紅毯。”

裴容臉頰白里紅:“小孩子看這些。”

陸擒:“我一邊覺得這太出風頭,一邊把我所有的車都替換了一遍你當時那輛。”

“覺得還是我的好。”

裴容強調:“加起來都沒有跟你在一起出風頭,我一點也不出風頭。”

車停在會場口,陸擒給裴容整理了一下領結,“祝你好運。”

裴容盯了陸擒一會兒:“記得看直播。”

陸擒:“好。”

因為臨時改場地,觀眾席位沒有安排好,現場比較,裴容就沒有把邀請函給陸擒。

今天是國含金量比較高的一個頒獎典禮,會決出視帝視后等頭銜。

裴容憑借大火的商戰劇《誰主沉浮》被提名最佳男主演。

晚上八點。

冗長的流程走完之后,到了宣布獎項的時候。

當主持人念出“最佳男主演,裴容”時,全場響起熱烈掌聲,聚燈打到他這里。

裴容鞠躬謝,步態從容地上臺,從上一屆視帝手里接過金獎杯,握手致謝。

主持人將話筒遞到他手里,全場安靜下來。

裴容目清亮,上了點妝,依然是閃耀娛樂圈的明艷大人。

他彎了彎眼角,道:“此刻,恐怕線上線下都覺得我應該謝一個人吧?”

裴容角展開笑容,對著機位,坦然到熱烈直白:“那……謝我的先生陸擒。”

“謝謝他教我演戲,驗很好,下次不要了。”

“哈哈哈哈哈哈……”下面響起轟然的掌聲,比之前更震

黑暗中,陸擒坐在不起眼的嘉賓位置,現場看直播。

他眼里盛滿笑意,仰著臺上的裴容。

他的人,永遠閃閃發

裴容似乎看見他了,一揚眉,他名副其實,不怕人說。

裴容憑實力競爭熱門人選,但是總有黑子信誓旦旦地說視帝被定,裴容是靠陸擒幫他走后門,是資本無腦吹捧更大的資本,他的頒獎詞應該寫滿他老公的名字。

可裴容當真坦坦這麼說了,全網轟嗑生嗑死,黑子反而熄火了。

[絕!給我磕! ]

[第一次見我容容炫夫啊!啊啊啊請多來一點!我要回放八百遍!]

[我們容容就是第一總裁夫人!!!黑子閑著就把你的水軍公司簡歷投給陸氏!看看人家要不要招你當保安!]

[我們容容在這部劇里的演技真的好好哦,細節滿滿,我哥看完之后說他們大boss就是這樣的。]

[陸擒有點東西,能教咸魚演戲。]

[大人演技本來就好啊,你們看他退圈前后演的那幾部非偶像劇的,緒渲染都很牛。]

[提到這個我不得不說民國劇跟裴容搭戲的那個小崽子了!到底是誰啊我好奇地抓心撓肝的!]

[他父子倆一哭,我覺命給哭沒了一半。]

[看起來好乖!簡直就是姨姨的夢中崽!]

[不知道劇組從哪個大戶人家借來的崽兒,消息捂得嚴嚴實實,每天只能靠幾張圖片以淚洗面嗚嗚嗚。]

[這層是討論小崽子的嗎?姨姨不請自來!帶圖!]

陸擒意,直接從后臺堵住了大人。

“這不出風頭?”

裴容:“嗯……就偶爾一次。”

陸擒:“我開賓利過來的。”

裴容立刻看了看四周:“閉。”

“想到什麼了?”陸擒莞爾:“就按你想的辦。”

……

裴蹲蹲總有許多奇思妙想,陸擒每次都能滿足他。

三歲半后,陸擒正式組建了一個天才兒學校,把蹲蹲送進去讀書。

蹲蹲讀了《豬八戒吃西瓜》,提出建議道:“爸爸,我們去西瓜地里吃西瓜。”

看起來更好吃哦。

吃瓜季節天氣熱,陸擒商量道:“晚上去行不行?”

裴蹲蹲閱讀量很高:“魯迅叔叔說過,晚上吃瓜的是猹。”

裴格應該白天吃。

陸擒沒法,選了個天的清晨,帶小崽子來到很遠的西瓜地。

裴蹲蹲看著一無際的西瓜地,瓜藤瓜葉里,一個個滾圓圓的大西瓜可可

沒有小崽子能拒絕西瓜地,尤其是新品種個個比他還重。

這個,拍拍那個,試圖抱起一個二十斤的大西瓜,本抱不,倒是他累得趴在西瓜上。

陸擒:“選一個吃。”

裴蹲蹲選了一個超大的。

陸擒用刀給西瓜挖了一個,用酒呼呼的手,很糙地道:“吃吧。”

直徑五厘米的,裴蹲蹲的手掌剛好能進去,他愉悅地掏了一把脆脆甜甜的瓜瓤出來,沒有籽,他舉高高:“爸爸吃第一口。”

陸擒面不改地吃了一口手掏西瓜。

裴蹲蹲坐在地上,大西瓜的高度正好給他當小桌子,手掌進去又抓了一口塞進里,西瓜淌了一手。

陸擒給車里吹冷氣的大人直播崽子掏西瓜:“很甜,要不要吃?”

裴容:“。”

陸擒笑道:“不覺得很有趣嗎?”

只有小崽子才能這樣吃瓜,仿佛西瓜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直到把自己吃得滿西瓜后,裴蹲蹲打了個嗝:“爸爸,蹲蹲吃飽了。”

其實西瓜才被消化了一點點,他把瓜皮撿起來,試圖把西瓜蓋上:“明天再來吃。”

陸擒:“嗯?”

蹲蹲:“帶回去給爸爸吃吧!不,爸爸下來吃吧!”

裴蹲蹲指揮:“這里再挖一個大的給爸爸。”

陸擒:“好。”

他又打了一個寬,挖出來一部分瓜瓤后,往里面倒冰鎮汽水、冰塊、楊梅。

十分之豪華,跟小崽子的五厘米糙簡直就是小康跟原始社會的區別。

人一邊說著稚,一邊蹲下來,接過陸擒給的勺子,挖了一口汽水西瓜。

好甜。

陸擒趁機和大人接了一個西瓜味的吻。

小崽子眼瞅著,出滿是西瓜的手掌比了比:“蹲蹲沒有汽水噢?”

小孩子腸胃弱,陸擒能允許他瘋狂掏西瓜吃就不錯了,還敢肖想汽水冰西瓜?

陸擒把空汽水瓶給兒子:“你有汽水瓶,可以換泡面。”

裴蹲蹲珍重收下空瓶子,好誒!

……

裴蹲蹲在天才班里年紀最小,學習卻不含糊。

除了把橘子藏在書包里帶去上課、讓爸爸幫忙寫作業、下課忘記回教室在高年級課堂上旁聽、在校長辦公室里泡、校長招待客人時茶壺里倒出三杯……等等外,還從來沒有因為學習被過家長!

老師們心都很強大。

畢竟……哪里是家長,那是董事長!

裴蹲蹲也在學校里到了好朋友,回家還跟爸爸炫耀:“蘭因哥哥超級聰明!”

能被蹲蹲形容為聰明,裴容有些好奇地去找了學生照片。

嗯……真不是傳看臉嗎?

不過,裴容想了想蹲蹲對待其他漂亮但邏輯不利索的小朋友時的態度,篤定謝蘭因有某一方面天賦。

陸擒對每個學生都有印象,有個謝蘭因的,數學能力尤其強。

裴容:“看著是不是比蹲蹲大?”

陸擒點頭:“大三歲。”

親爹無拆臺:“所以他們還不是好朋友。”

你蹲蹲到底還只是個三歲半,跟六歲半的高冷數學天才有代

裴容:哈哈哈哈哈不能笑。

然而裴蹲蹲有空還是鍥而不舍地朋友。

他在圖書館里看見謝蘭因,湊過去蹲下:“你在看什麼書呀?”

謝蘭因:“《芯片》。”

裴蹲蹲再湊近一些,指著上面的英文道:“唔,硅原子排隊好可。”

謝蘭因覺得可以通,正眼看他:“是硅晶管。”

……

當晚,裴蹲蹲在家吃飯的時候,道:“爸爸,蹲蹲想要一臺刻機。”

陸擒:“……”

同價位游怎麼樣?

陸擒坦然承認世界上有金錢買不到的東西,認真做了淺顯易懂的讀,向小崽子說明這個世界存在被人為界定的“規則”。

“爸爸”不是萬能的,有一些事要等蹲蹲的時代到來。

這是爸爸不能解決的問題嗎?

裴蹲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周一,裴蹲蹲跑去和謝蘭因說:“長大了我要送你一臺EUV刻機,不,比它更厲害!”

謝蘭因合上書,學他說話:“好噢。”

“一言為定!”

們的夢想閃閃發,相映同輝,支撐他們披著星一路向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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