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抵死不認

孫嬤嬤也笑了笑：“就是啊，姐有什麽事盡管，隻要我們兩把老骨頭還在，就隨時準備著。”

蘇瓊看向兩人，眼中的笑意收去：“兩位嬤嬤可還記得我生下冉冉那一日？”

蘇瓊死死的盯著兩個老嬤嬤，當然就沒有錯過兩人眼中一閃瞬逝的震驚，心口直直發沉，移開視線，深吸了一口氣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抖：“兩位嬤嬤在我蘇家有五十年了吧。”

孫嬤嬤和肖嬤嬤看了看對方，著拐杖的手都出了一層汗，們頓了頓才回答：“是啊，五十多年了。”

十來歲的時候被買回蘇家當丫鬟，一步一步為大丫鬟，等到有蘇瓊的時候，們都是府中的老人了，深得主子信任照顧姐。

們也的確是忠義，除了那麽一件事。

兩人心中發慌，們都知道事敗之後的後果，所以哪怕心再慌，也死死下去。

低下頭，藏住自己的不安神，用眼角打量蘇瓊，想通過的表來判斷到底出了什麽事。

蘇瓊神冷漠，死死的盯著兩個嬤嬤，在看見們打量的時候，冷冷開口：“你們還不如實招來，我生的兒子，到底去了哪裏！”

蘇瓊咬牙切齒，沒有任何預兆和試探，就這麽直白的問了出來。

孫嬤嬤和肖嬤嬤別提多恐慌了，如果蘇瓊稍微試探一下，們或許不會自陣腳，或許會通過蘇瓊的試探來判斷到底知道些什麽，可蘇瓊沒有試探，直白的發怒，讓肖嬤嬤和孫嬤嬤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神繃不住慌了。

蘇瓊看到此時，哪裏還不明白，眼眶發紅，咬牙切齒：“好，好，你們很好。”

最信任的老嬤嬤，卻早已背叛了。

真相已然明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簡直要了的命。

孫嬤嬤和肖嬤嬤這才回神，當即跪下去：“夫人冤枉啊，您當初生的就是兒，並不是兒子啊。”

們哪裏敢認，認了就是要命的。

現在也才回過魂來，明白過來剛才蘇瓊的質問是詐的，是們自陣腳出的慌讓蘇瓊肯定的，所以們不能認。

蘇瓊沒想到兩個嬤嬤不認，心中失至極：“兩位嬤嬤，你們還想騙我到幾時？”

孫嬤嬤磕頭：“老奴的姐哦，老奴哪裏敢騙您，要是誰在您麵前嚼舌，那一定是在無中生有汙蔑老奴啊，您給老奴，來對峙，老奴都這把年紀了，要不了什麽日子就要下黃泉去見老爺夫人了，老奴就是死，也不能背了這汙水啊。”

肖嬤嬤也道：“是啊，老奴絕對不會背叛您，還請姐不要被有心人蒙騙，寒了老奴的心吶。”

蘇瓊閉上眼，覺得腦子裏麵要炸了，都不敢睜開眼，怕忍不住想要活剝了兩個嬤嬤。

孫嬤嬤和肖嬤嬤涕淚橫流：“夫人，老奴們願意以死證明清白啊。”

蘇瓊厲聲喝道：“夠了，你們不肯，總有人能。”

孫嬤嬤和肖嬤嬤都閉上了，雖然死不承認，可心底早已繃不住，子都在微微。

柳三娘和楚硯很快來了，聽到腳步聲音，孫嬤嬤和肖嬤嬤便忍不住抬頭看。

們換了一個眼神，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無論什麽況，都死咬不認。

蘇瓊渾無力，看著柳三娘：“柳姑娘，有勞了。”

柳三娘點點頭，蘇瓊這是傷神了，任誰遇見這樣的事都會崩潰的，看了看兩個老嬤嬤，還沒有開口，肖嬤嬤先開口了：“夫人，老奴本不認識這個姑娘，一定是故意汙蔑老奴的。”

柳三娘淡淡開口：“我還什麽都沒有，你們怎麽就知道是汙蔑？”

孫嬤嬤眼神沉了沉：“你年紀，可莫要做那些喪盡良的事。”

柳三娘神平淡，靜靜的看著兩個老嬤嬤，隨後微微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柳月，是個靈者。”

肖嬤嬤打斷柳三娘，冷笑：“你就別來騙我們夫人了，你年紀，能有什麽本事，莫要為了那一點銀子就喪盡良，舉頭三尺有神明，可是會遭報應的。”

柳三娘不溫不怒：“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不怕嗎？”

孫嬤嬤咬牙：“年紀，尖牙俐齒。”

柳三娘笑了笑：“過獎。”

孫嬤嬤和肖嬤嬤都被氣的不輕，幹脆不和柳三娘，而是跪著爬到蘇瓊邊，苦苦道：“夫人啊，老奴都要土了，對您的心地可鑒，老奴縱使是有一千個膽子，也萬萬不敢做那種不忠不義的事。”

蘇瓊聽著這話，隻覺得是刀子在紮，求救的看向柳三娘：“柳姑娘，要怎麽做，你吩咐吧。”

柳三娘開口：“請夫人準備一張桌子兩張凳子。”

蘇瓊吩咐下去：“按柳姑娘的準備，將院子門關了，任何人都不見。”

下人們下去準備，很快，就準備好了桌子和凳子。

柳三娘走過去坐下：“兩位嬤嬤誰先來？”

孫嬤嬤和肖嬤嬤相互看了看，們咬咬牙，都沒有把柳三娘的話當回事，們活了一輩子了，就沒見過這麽年輕的靈者，這樣年輕，能有什麽本事。

要想讓蘇瓊不再懷疑，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

孫嬤嬤杵著拐杖起來：“老奴先來。”

孫嬤嬤過去坐下，渾濁的眼睛瞪著柳三娘，雖然當了一輩子的奴才，但好歹見過世麵，在莊園周圍，嚴厲起來也讓人有三分懼，如此盯著看，就不信一個姑娘能定下心神。

孫嬤嬤想從柳三娘眼中看見慌，但柳三娘神平淡，一點變化都沒有，平平淡淡的開口：“出手來。”

孫嬤嬤出手，柳三娘抓住孫嬤嬤蒼老的手腕，閉上眼，似乎在應什麽。

原本於張的孫嬤嬤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呢，一點覺都沒有，這姑娘就是故意騙錢的。

孫嬤嬤鬆了一口氣，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柳三娘，但是心中已經不擔憂了，甚至覺得很是舒適，過了好一會，看著柳三娘閉上眼故弄玄虛的樣子已經有了把握，冷冷道：“姑娘倒是話啊，也讓老長長見識什麽做睜著眼睛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