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貓咪就知道自己有多傻。

小倆口就沒有當場就干柴烈火，此刻楚戈的病都沒好呢，也沒力氣做什麼激烈運。

此刻的激只是折了塵埃落定后的喜悅，只不過是因為多了只貓導致的滯后反應而已……要不是有這只貓杵著，秋無際一回來就能和楚戈啃一團。

哪里真想揍楚戈啊……找個教訓死福瑞的借口，明顯只不過是想和他啦，釋放一下這些時間著的緒。

誰能知道，只不過來印尼逛一圈，竟一腦兒解決了這麼多事啊，老公好棒。

說實話心疼佩服都來不及，看楚戈病懨懨還在謀算的樣子，像極了電視劇里的病弱俏軍師，太能激發保護和母了。

——其實白虎也不是惡意在賣萌，和秋無際的差不多，出來看見父神病懨懨的樣子，什麼殺伐凌厲都發作不出來了，但又氣他，怎麼辦嘛，還不就只能打幾套貓貓拳，能撓兩下完事……

白虎都如此，秋無際當然更如此，理所當然那綿無力的小手打著打著就被捉住摁在枕頭上，獵人變獵，被啃了個七葷八素。

“接下來什麼打算？”親熱了好一陣子，秋無際綿綿地靠在楚戈肩窩里，舒服地手環著他的腰，隨口閑聊著問：“是不是真可以繼續在印尼再旅游個幾天？”

小貓咪球都掉了。這才發現這人的一系列作，其實只不過是為了把它從男人邊走，換自己來。

太無恥了，這就是我們圣被人類們現在這副悲劇模樣的原因嗎？

楚戈也被秋無際說得有些意，理論上現在印尼四起火，七八糟的，沒有什麼玩頭，但對他們來說可能不太一樣。

月影代表的國家力量暗中在扶持某個軍閥，而這個軍閥現在似乎接了婆羅寺的“產”，不知道算不算現在最強的勢力，但至在他們的勢力范圍，讓人帶著專門旅游一圈應該沒什麼問題，VIP待遇多半是能有的。

有別于之前的魔都和首爾，“城市都那樣”，秋無際都沒太大興致，這邊則是完全不同的熱帶雨林氣候——鑒于天道父神自己見識淺薄的緣故，連書中應該屬于類似環境的地方都沒能呈現得多像樣，這真實世界的熱帶雨林氣候對于秋無際還真是有點興致的。

自然造化，才是沒誰刻意安排下的真天道。

“那我和月影聯系一下，今晚我們先歇一夜，明早讓安排帶我們去玩一玩。”楚戈猶豫了一下：“存稿不夠了……不管了，請假。”

秋無際失笑：“火了就擺爛是吧？”

“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楚戈瞪大了眼睛：“這是一段大劇完結，請假一天整理大綱！什麼擺爛，建議你去看某蕉神……”

秋無際樂不可支地在他懷里笑。

想當初某人請一天假都跟要了親命一樣，現在沒事就請假還說不是擺爛……但擺就擺吧，秋無際現在才舍不得繼續著他去碼字，休息才重要。

“所以……”窩在楚戈懷里畫著圈圈，聲道：“既然今晚休息，你……要做些什麼嗎？”

“撲通~”小貓咪跳下沙發，一溜煙跑了。

秋無際：“……”

“沒習慣養寵啊……”楚戈笑嘻嘻地刮刮秋無際的鼻子。

秋無際氣道：“哪有寵會聽人話的！以后真養它在邊，我們事兒還怎麼做啊……”

“你想做什麼事？”

“……我問的是你怎麼作書中事，是不是都不避忌它！”

楚戈看出的言不由衷，笑嘻嘻地吻了一下。

秋無際負氣偏頭，旋即又有些嘀咕：“覺最近我都沒發揮，不管是婆羅寺，還是佛國之戰……有些不是滋味。”

楚戈失笑：“你啊……人心苦不知足。”

秋無際氣道：“我想多幫你一點，怎麼就我不知足啦！”

“誒……我是從書里的角度說的。這書本來是楚天歌大男主，后來寫法一改再改，加強了你的戲份，又加強了別人的戲份，搞了一個偽群像。實際楚天歌還是核心，我終將要回歸他為主的劇里，先把你們的劇逐一收線，最后再收他的線，才能有始有終的圓滿。”

秋無際怔怔地想了片刻，嘆氣道：“你快完本了。”

楚戈點頭：“是，快了，你知道天界篇本來就不長，如果之前這些劇算一個階段大卷，那就還有一個大卷就差不多了。”

秋無際有些悵然若失之，旋即也知道自己這心態不對，快完本實際上意味著快決戰，是該張才對的，怎麼會惆悵……真是。

但能不惆悵麼？

仿佛即將揮別了自己萬年的過去，把一段過往塵封在書頁里。

卻聽楚戈續道：“至于你的發揮、你的幫忙……其實秋秋啊……”

秋無際神思不屬地“嗯？”了一聲。

“如果你我辛苦至今，我還需要我妻子做最中堅的力量、負責最危險的戰局，那我謀來算去到底在謀個什麼狗玩意呢？”楚戈輕輕吻了吻的額頭：“也許你覺得自己表現變了，但那就是我希的啊……”

秋無際的心思很快就回到了現實，眼漸漸迷蒙。

原來如此。

自己的“邊緣化”，只不過是他把本應由自己負責的危險，用他的殫竭慮來替代承擔了而已。

“你……”有些艱難地說著：“你想把我當豬養麼？我不是家庭主……”

“你是小豬，我也是小豬。”楚戈嘟起：“兩只小豬嘟在了一起，來……”

秋無際什麼悵然心思都飛沒了，也懶得去想他這種“霸道的不讓自己發揮”是對是錯，兩只小豬對的小游戲還是讓覺得很歡喜。

也嘟起了，兩只小豬漸漸在了一起。

書中世界，炎千烈正在跳腳：“媽賣批，說好了佛國搞定就開始幫這傻鳥和青焰分離呢？它怎麼還在這占著老子的王座跟我裝！”

怨念如此之深重，直接上達天聽。

正在嘟親親的兩人忽地抖了一下，都到了炎千烈越時空的暴走。

兩人干咳著分開，眼里都是笑意。

“好啦。”秋無際推著楚戈的膛：“今晚我看你也沒什麼好休息的，先幫小火苗把事做了，不然他真會造反的。”

楚戈道：“你不糾結了？”

“我啊……”秋無際想了想，搖頭微笑：“我不知道。”

確切地說，書叱咤風云、書外賢妻良母，一直于兩種角互換中的秋無際，至今還沒有想過在哪一天需要徹底放棄其中一種的事。

這一刻來臨得有些突然，秋無際一時半會沒太適應。

但懶得糾結太多，又不是男人變心，相反是男人煞了的表現。今后如何，現在沒想明白，明天總是會想明白的。

那邊楚戈的神念已經探進了書里：“吵什麼吵，讓人休息一晚上會死嗎？”

炎千烈跳腳：“虧青焰對你那麼尊重虔誠，現在魂都被人占了你還翹著二郎休息！”

楚戈嘆了口氣：“我給你泡朱雀的機會你都不明白，這換了勞資以前的主角，早就雙收了，真特麼菜！”

炎千烈愣了一下，大怒：“我又不是變態，為什麼要收一只鳥！你的讀者看這種玩意？”

“……何止是鳥，連條河都有人要。好吧好吧，其實主要你不是主角，配角沒資格有這麼好的待遇。”

炎千烈：“？”

這是人話？

卻見楚戈手一翻，手中忽然出現一盞琉璃燈。

燈火如青豆，似通幽冥。

炎千烈渾起了皮疙瘩：“好強的氣息，這是什麼至寶？”

“有未來佛，自然有過去佛，但它只是一個概念，沒有顯化，唯一的記認便是這先天至寶琉璃燈，上應鬼宿，下通幽冥，佛祖助朱雀回之力，就是得自于此。”楚戈微微一笑：“青焰可能是此世唯一的一個，經歷過回的人……合當由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