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我的演唱會》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雖然令琛早就說過從來沒想過要藏著,但祝溫書也沒意料到,他會回應得這麼快。

就在幾分鐘前,祝溫書還接到了令琛的電話。此時看到手機上的容,的眼睛像定住了一般,眨也沒眨一下,好像在做夢。

祝溫書也難免有些張,盡管這張照片中沒有的正臉,但也知道這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客廳里兩個人都盯著手機靜默不語,直到屏幕自熄滅。

應霏閉上雙眼平復緒,再睜開時,見祝溫書還盯著黑屏的手機出神。

角還……彎著?!

“你笑什麼?”

應霏問。

“啊?我笑了嗎?”

祝溫書連忙摁住自己的角,“沒啊。”

應霏收回視線,抿著,放開手機,撐著額頭痛苦地閉眼。

祝溫書真沒想到應霏會這麼難,幾度張口都不知道怎麼安,最后只是說:“我要不給你倒杯熱水吧?”

應霏搖頭,但祝溫書還是去了廚房。

倒好水后,想到應霏平時不喜歡喝白開水,于是轉頭又去房間找剛出前幾天在黎城買的花茶。

一進房間,桌邊手機響起。

祝溫書一邊抓起茶包,一邊接起電話。

“雪兒老師,什麼事?”

“祝老師你看到了嗎!”施雪兒激地說,“真的是小蠶同學!真的是!嗚嗚嗚怎麼沒有正臉啊,我好想看正——”

施雪兒聽到約的啜泣聲,突然停住,“誰在哭啊?”

倆說話間,祝溫書已經回到了餐廳。

在哭的自然是一旁的應霏。

祝溫書看著掩面啜泣本就嚇到了,此時施雪兒一問,茫然片刻,才回過神。

“沒什麼。”沒敢靠應霏太近,怕施雪兒聽出什麼,然而電話那頭的人過于敏銳,立刻問道:“你室友在哭?你回江城了?”

“……”

祝溫書一邊擔心著應霏的況,一邊又不知道怎麼應對施雪兒,畢竟知道這兩人不對付。

于是地拍了拍應霏的背后,敷衍地說:“嗯,我還有點事,就先掛了。”

放下手機,祝溫書俯說:“怎麼了?別哭啊,你飯還沒吃呢,要不要喝玫瑰花茶啊?或者我去給你熬點粥?”

這下應霏連頭都不搖了,直接趴在桌上嗚咽。

換做其他事還好,但祝溫書實在不懂應霏這種追星族的心態,也不知道還沒說什麼,只好去廚房煮粥。

現在的電飯煲都有快速煮粥功能,祝溫書也沒費什麼功夫,幾分鐘后回到餐廳,坐在應霏旁邊,聽著斷斷續續的哭聲,心就像被人揪住似的。

最怕這種抑的難過,很想讓應霏放聲哭出來,又怕弄巧拙。

二十多分鐘后,應霏終于抬起了頭,祝溫書立刻遞上紙巾。

“小米粥馬上就好了,你吃點吧?”

“不了。”

應霏搖頭,“我去睡覺。”

剛起,門鈴突然響起。

兩人都驚詫地朝同一方向看去,不知道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

“你點外賣了?”祝溫書問。

應霏還是搖頭:“沒啊。”

“那是誰……”

祝溫書遲疑走過去,看向貓眼的同時問道,“誰啊?”

“我啊!”

“……”

不用看,祝溫書也知道是誰了。

緩緩打開門,還沒開口,施雪兒就抬起雙手,展示自己拎的兩袋子酒。

“鐺鐺!”

見祝溫書愣著,施雪兒自己了進來。

“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所以我買了啤酒和一瓶梅子酒,口都還——”

餐桌后的應霏冷冷打斷:“你來干什麼?”

“我當然是來……”

看你哭的。

確實是來看戲的,只是真看見傷心絕的應霏,施雪兒突然說不出口。

這怎麼還,一副世界都坍塌了的模樣呢?

“找祝老師喝喜酒的。”

祝溫書:“?”

“……”

冷不丁被提到的祝溫書左右看看兩人,覺自己就像個夾心餅干。

要不還是讓施雪兒先回去吧?

正要開口,一旁的施雪兒已經把手里的酒放到了桌上,并坐下來外套。

“嗐,為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這樣,不值得。”

應霏這才看清施雪兒竟然穿著睡就來了,還卸了妝,腦袋上著魔

就這麼迫不及待來看笑話?!

一秒進戰斗狀態,怒氣沖沖地吼道:“要你管!”

“我可沒想管你。”

施雪兒悠悠打開一聽啤酒,看見一桌子外賣,又說,“這麼多菜啊?我還說沒下酒菜呢。”

剛拿起筷子要夾,一旁的應霏又說:“讓你吃了嗎?”

施雪兒看一眼,臉上還有點無奈。

“你怎麼這麼摳啊。”把啤酒遞出去,“一換一,總可以吧?”

應霏盯著手里的啤酒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兒過去,突然上前奪過拉罐,一屁坐下,仰頭就開始灌自己。

幾口下去,突然又埋著頭開始猛咳。

全程一臉懵的祝溫書還沒搞清楚狀況,連忙去給應霏拍背,對面的人也遞了張紙巾過來。

應霏咳著咳著,突然抱著祝溫書的腰放聲哭了出來。

-

令琛所坐的航班落地時,已經近凌晨。

他沒帶行李,孑然一走出航站樓。坐上車后,司機問他去哪兒。

令琛掏出手機看了眼,二十分鐘前給祝溫書發的消息還沒回,應該是睡了。

“回博翠云灣。”

剛說完,他想起自己這房子冷冰冰的像個樣板間,又改口道:“富力首府。”

雖然這會兒令思淵和保姆已經睡了,但多有點人氣。

汽車起步沒多久,令琛的手機突然震了下。

【祝老師】:沒睡吶上fsε=(?ο`*)))呀

令琛眉頭忽皺,一臉莫名地盯著屏幕。這什麼東西?

【c】:?

【祝老師】:完視覺zhj

“……”

令琛已經大概知道了況,電話打過去后,不等祝溫書說話,他就開口道:“你喝酒了?”

“嗯……”祝溫書的聲音倒是正常,就是語速比平時慢,“一點點。”

令琛:“你在哪兒?”

祝溫書:“在家里嘛。”

“跟誰?”

“霏霏,還有,有雪兒老師。”

令琛不知道他里的兩個人是誰,嘆了口氣后,說:“等我。”

隨后,他掛了電話,讓司機掉頭。

-

應霏已經破口大罵了兩個小時,端起手邊的啤酒發現拉罐空了,再扭頭一看,施雪兒帶來的啤酒已經全喝了,于是抬手想去拿梅子酒。

“別了。”施雪兒攔住,“這梅子酒后勁很大,你混著喝會醉的。”

“醉就醉吧。”應霏拎起梅子酒晃了下,突然轉頭去看祝溫書,“就剩這麼點兒了?”

施雪兒也驚訝地說:“祝老師你全都喝完了?!”

“啊?”

祝溫書反應慢半拍,目呆呆地盯著酒杯“哦”了一聲。

這晚上一直不太能得進話,也不會安人,只好安靜地坐在一旁陪著喝酒。

啤酒的味道不太能接,但這甜甜的梅子酒喜歡,又不辣口,所以不知不覺就當飲料喝了大半瓶。

“你還好吧?”

施雪兒出一指頭,“這是幾?”

“我沒事。”

祝溫書擋開的手,看了眼正在震的手機,忙不迭接起。

“怎麼了呀?”

“還在喝?”

電話那頭,令琛說,“我在你家樓下,方便讓我上來嗎?”

祝溫書眨眨眼,看向眼前的人。

“誰呀?”

施雪兒注意到祝溫書半個小時已經接了兩通電話了,笑著問,“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干嘛呀?”

祝溫書慢吞吞地吐出六個字。

“男朋友,在樓下。”

“喲?”

施雪兒一直很好奇祝溫書的男朋友,此時知道人就在樓下,連忙說,“你們要出去嗎?你他上來接你呀。”

祝溫書點點頭,忽而又搖頭。

腦袋暈暈的,沒問令琛來找干什麼。

當然這也不重要,眼前關鍵的是,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把自己男朋友是令琛這件事告訴他的狂熱和黑,拿不準倆會做出什麼事。

但總不能一直瞞下去。

現在上頭,有一借酒撒瘋的底氣。

隨便吧!

電話還沒掛,令琛聽到了施雪兒的話,也沒催。

祝溫書垂著腦袋默默想了一會兒,借著酒勁開口道:“那我他上來了。”

五分鐘后,門鈴響起。

施雪兒目不轉睛滿臉好奇地看向那邊,弄得應霏也來了點兒興趣,慢悠悠地抬起頭。

祝溫書臉,起的時候覺腳下一飄,差點沒站穩。

但兩個生都沒注意到的異樣,還眼地看著門。

祝溫書只好一步步挪過去。

門被徐徐拉開,如同劇場幕布。

當令琛的臉出來時,后突然一陣巨響。

祝溫書猛地回頭,看見應霏手里的梅子酒瓶砸在地上。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襯得酒瓶滾的聲音尤為清晰。

桌邊兩個人一個扭著脖子,一個半抬著手臂,一地看著門邊的人。

“還好嗎?”

令琛了下祝溫書的臉頰,有點燙。

隨即又看向餐廳。

桌上擺了一大堆外賣,地上糟糟地堆著空了的啤酒罐,空氣里彌漫著酒的味道。

令琛原本只是想上來看一眼祝溫書的況,他知道有室友,不可能留宿。

只是此刻看著這番場景,屋子里兩個人看樣子也醉得不輕,他無奈地皺眉,扭頭問祝溫書:“怎麼喝這麼多?”

祝溫書呆呆地站著,片刻后才搖頭:“不多。”

令琛的視線落在應霏和施雪兒上。

“你們好。”這兩人自從他進來就沒眨過一下眼睛,此時也沒有任何反應,“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帶走了?”

安靜,還是安靜。

安靜到令琛都要以為這兩人是JPG格式——

要不是應霏突然打了個酒嗝的話。

“……”

令琛嘆了口氣,牽起祝溫書,“走吧。”

直到房門關上,令琛和祝溫書的影徹底消失在視野里。

應霏機械地轉過頭,看著施雪兒。

隨后,施雪兒也看向。三秒后,兩人不約而同默契十足地抬手,給了對方一掌。

-

房門外。

令琛牽著祝溫書走了兩步,發現步伐特別慢,于是停下腳步,問道:“你還能走嗎?”

祝溫書盯著前方點頭。

于是令琛又帶著走到了電梯口,“喝了多?”

“一瓶梅子酒。”

祝溫書盯著電梯門,眨了眨眼睛,“我沒醉。”

那就好。

令琛按電梯的時候還在想,看不出祝溫書酒量還好。

要是給他喝一瓶梅子酒,他這會兒估計都站不直。

“令琛。”

祝溫書突然他。

令琛:“嗯?”

“這電梯門怎麼歪了?”

祝溫書歪著腦袋,語氣平平地說,“你把它扶正一下。”

令琛:“……”

正好這時,電梯門開了。

令琛一句話沒說,把祝溫書打橫抱起。

祝溫書突然騰空,下意識抱令琛的脖子。

進了電梯后才開始掙扎。

“你干嘛呀?我沒醉,我能走!”

令琛沒理,側靠近電梯門,很勉強地用手肘摁了一層。

-

令琛步伐雖快,卻走得很穩。

本就暈乎乎的祝溫書勾著他的脖子,隨著他的作起起伏伏,很像小時候被抱在懷里哄睡的覺。

于是沒等到令琛走出小區,祝溫書便睡著了。

再睜眼時,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目的天花板很高,像飄在天上,一盞黑白幾何燈亮著淡

祝溫書轉脖子,看見一大片落地窗映著遠的燈塔。

眨眨眼,突然坐起來。

由于作太快扭到了手腕,吃痛地“嘶”了一聲,才后知后覺的覺到自己的頭快要炸了。

“醒了?”

突然聽到悉的聲音,祝溫書抬頭,見一旁的浴室亮著燈,令琛穿著一套灰的家居服,靠在門邊看著

沉默半晌,祝溫書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這、是、哪兒?”

“我家。”

“哦……”

祝溫書又問,“現在幾點了?”

令琛直起,慢慢地坐到床邊。

“五點。”

“五點了?”

待令琛靠近,祝溫書覺到他上一涼氣,再聯想到他剛剛從浴室出來,便問:“你五點起來洗澡?”

令琛看一眼,沒說話。

但那眼神別有意味,惹得祝溫書忍不住側頭去看了下側。

床單杯子糟糟的,枕頭也有凹陷,而手掌撐著的地方還有溫熱。

“……”

咽了咽口水,“我沒干什麼吧?”

令琛俯靠近,輕聲道:“你說呢?”

其實人在酒上頭的時候,并不會睡得很沉。

祝溫書約約有點印象,腦海里殘留了一些片段的肢覺,畫面非常碎,像蒙太奇一般,所以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畢竟在黎城同床共枕那幾天,有過這種驗。

但此時,想到自己喝了酒,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

視線緩緩下移,埋著頭,看了眼自己的服。

這不好好的嗎?

還是今天穿的

“我撒酒瘋了嗎?”

令琛“嘖”了聲,沒說話,拉開被子躺進去。

然后背對著祝溫書,說道:“祝溫書,你酒品真的很差。”

“……”

令琛的背影看起來,仿佛像了什麼委屈。

而且他丟下這句話后就閉了,祝溫書不由控制地浮想聯翩。

到底……干嘛了?

房間里雀無聲。

令琛躺下后沒閉眼,雖然他也沒看祝溫書,但覺到的懵后,不由得勾笑起來。

昨晚確實不太老實。

躺下來后總往人,想把他當個絨玩一般,一會兒一下,一會兒蹭蹭下

夜深人靜,房間里暖氣氤氳,令琛很快就出了汗。

但連續三四次,他摁住祝溫書的手,翻下,克制著|沉聲問道:“祝溫書,你確定嗎?”

回應他的都是祝溫書醉意濃稠的囈語。

就這麼反反復復折騰到四點半,令琛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得出問題,于是起去了衛生間。

本來只是想簡單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直到他打開洗漱臺屜,發現里面一盒東西。

這房子的裝修一直是令興言在負責,令琛從沒費過神,對這個又當哥又當媽的經紀人很放心。

沒想到這位老媽子居然妥帖到給他準備了小雨傘,還心地在上面了張便利

“請嚴格按照說明使用,以免像我一樣英年當爹。”

于是令琛這個冷水澡就洗了有半小時。

-

沉默許久后,祝溫書見令琛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躺下來,進被子里。

過了會兒,旁的人不安地看著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問:“我真撒酒瘋了?”

令琛沒應。

就在祝溫書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翻過,直勾勾地看著祝溫書。

眼神里好像還有點委屈。

“我到底……”祝溫書戰戰兢兢地問,“干嘛了?”

令琛還是沒說話,只是抓著的手,摁在自己前,雙眼還是直直地看著

“你這樣。”

他拉著的往下在腰間,“這樣。”

又順著髖部,往大去,“這樣。”

“還這樣”

最后,他帶著的手往里面一摁。

“……?”

祝溫書被那嚇得渾一僵,用力掙手,說話都不利索了,“我為人師表,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令琛沒回答,只有眼神里的曖昧在像祝溫書傳達——你就是做了這種事。

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冬夜,祝溫書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覺腦子更暈了。

半晌,喃喃道:“我第一次喝醉,你別騙我。”

“我確實在騙你。”

令琛忽然翻過來,雙手撐在耳邊,“你當然不止干了這些。”

祝溫書被他的氣息風地籠罩著,仿佛回到了酒意最濃的時刻,思緒變得很慢。甚至在令琛俯吻下來時,的所有意識都和空氣一同凝滯。

今晚的吻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熱烈。

癡纏的聲音溜進祝溫書的耳朵,沖進腔,撞擊著的心臟。

令琛用行為告訴祝溫書,醉酒后都干了什麼。

祝溫書自然是不信的,但當他一次次地奪走的呼吸時,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著沉迷著此刻的纏綿,偶爾會睜開眼,看著令琛迷意的模樣。

窗外寒風呼呼作響,室暖意悄然上升。

祝溫書覺自己渾已經開始發燙,不是地暖能產生的效果。

忽然間,令琛睜眼,恰逢祝溫書也迷離地看著他。

兩人的目在冥冥燈纏,沖撞,偶爾閃躲,偶爾繾綣。

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最后,祝溫書閉上了眼。

而令琛還目灼灼地看著,啞聲道:“你真的清醒了嗎?”

祝溫書沒說話,環在令琛肩頭的手臂往下去。

此刻十分張,已經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只有可以做出趨于心的舉

想抱住令琛的腰,把臉埋進他懷里。

可當真的抱住令琛并往自己前帶時,他卻渾然不,依然保持著半跪的姿勢。

他重復道:“你確定你酒醒了?”

祝溫書手指突然了下,手臂沒了力氣。

只是掌心自然垂落時,劃過令琛的好像到了什麼東西。

原本沒多想,令琛的卻因此繃得更

他忽然捉住祝溫書的手,進自己子包里。

祝溫書手指

覺到已經住后,令琛把的手出來。

臥室里只剩浴室的燈。

祝溫書沒去看,也知道手里的東西是什麼。

令琛沒再等祝溫書一個回答。

他從手里拿走東西,喂到邊。

“咬住。”

祝溫書只是,含住了小小的塑料袋。

令琛眉心擰得很,還沒開始就已經出了汗。

他看著此刻的祝溫書,每一次呼吸都用盡全力,否則就會理智全失。

片刻后,令琛忽然猛地提氣,走了祝溫書邊的東西。

祝溫書半睜著眼,眼前的畫面變得很慢很慢,也不真切,像剛剛醒來時腦子里漂浮的記憶。

令琛用咬住塑料包裝,盯著,在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撕開它。

作慢得,像是在給最后的反悔時間。

……

令琛的這套房子是城市最高樓。

它佇立在空中,沒有任何遮擋

任狂風暴雨侵襲而來,毫無退路,偶爾也有飄搖墜的覺,讓住在房子里的人渾栗。

仿佛要隨著風雨消融在這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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