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假設。

相信自己挑男人的眼，也相信程越的品行，他絕不是那種人。

程越卻很認真在思考的話。

朱茯苓臉就黑了。

“你該不會真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坦白從寬！”

“沒有。”

程越突然抱住的腰，俊臉埋在的腹部，深深吸一口氣。

酒上頭的關係，把他平時深埋的不安，徹底暴出來。

換做清醒的時候，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

“這次調研任務，得了一麵錦旗，還被人大英雄，可我高興不起來，因為我讓你傷心了。”

被人砍了一刀，傷得不重，但是嚇嚇得不輕。

再後來設局，利用馮遠征把背後的人給引出來，整整兩天讓擔驚怕，什麽都沒說，但他都看在眼裏，心裏就像了一塊大石頭，什麽榮譽都不能讓他高興。

“你說得對，我選了一條危險的路，我沒有後悔，可我對不起你……”

這次的危險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而這一次次的，都會讓擔驚怕，甚至連他自己也不能打包票，會不會在哪一次突然就有去無回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那麽以後我外出，不在你邊的時候，至有孩子陪你。”

有孩子陪著，就些擔驚怕，不用整夜整夜睡不著。

“萬一我不小心離開你，以後還有孩子陪你。”

“什麽離開我？”

朱茯苓臉驟變。

他說的離開，絕不是拋棄，而是他有去無回，兩隔的離開。

“不許咒自己！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改嫁！”

“……也好。”

比起沒了他，一個人孤獨終老，他寧可有另一個人，代替他去。

從來就不缺人喜歡，想娶的人能排長龍。

“你這麽好，有的是男人喜歡，不愁嫁。”

“程越！”

朱茯苓臉冷了下來。

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竟然真讓嫁給別人，而且是認真的！

現在很生氣，語氣都變了。

“就算是吃醋，你也不許說這種話！”

把埋在自己懷裏的男人拔出來，麵對著麵，一字一頓，無比嚴肅。

“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不管有沒有孩子，我這輩子就嫁你一個人，你給我平平安安的，就是幾十年後死，也得我死在前頭，你給我收！”

“不要說這個字。”

程越捂住的。

他聽不得這個字用在上。

朱茯苓又何嚐不是這樣。

“你怕我離開，我就不怕你離開嗎？”

程越抱著，沒說話。

上還有酒氣，可見酒勁兒還沒過，不然也不會說出那些話。

什麽離開不離開的，本來就不是該說的。

朱茯苓長長歎了一口氣。

“咱們都好好的，別想那麽多。”

程越的頭發，心裏有點。

“我知道你的工作會麵臨什麽，我支持你去做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免不了會擔心，但是不會阻止你，因為這是你的事業，不想讓我擔心就不要讓自己傷，能答應我嗎？”

程越抬起頭，深深著。

在眼裏，看到對他的篤定，沒有任何猶豫。

程越心頭一，一個忍不住，深深吻了上去。

“我答應你，我們都好好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