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新一代》第16章 療傷
小屋裡點著一盞油燈。火藥哥躺在木板牀上。看到那個所謂的醫生從藥箱中拿出鋸子斧頭之類的工來。嚇得他渾冷汗,豆大的汗珠從他臉龐上流了下來。心裡無比恐懼的琢磨道“該不會是要把我的手臂鋸下來吧。天了......我還年輕,還沒有娶老婆,還有好多理想沒有實現。怎麼可以爲殘廢......”
燕子輕輕的給火藥哥掉臉上的汗水。他滿臉都是擔心的神。安的話幾次都沒有說出口,只因爲劉濤和左彩雲等人也都陪伴在火藥哥的牀邊。
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把鋸子斧頭等恐怖的東西擺滿了桌面,才從藥箱底部找出一包用油紙包住的末來。老醫生才面喜的笑嘻嘻說道:“還以爲沒有了呢,原來你躲在這裡啊。”
“原來那些不是要給我用的啊,嚇死我了。”火藥哥長出一口氣。輕輕拍打著口來驚。接著好奇地對老醫生問道:“那油紙裡面包的是什麼啊?”
老醫生很是得意的說道:“這是火藥啊,我自己弄的。這可是個好傢伙,就你那點皮傷,只要把它撒在傷口上面用火一點,再包紮些草藥,要不了幾天就好了。”
“啊”火藥哥驚呼。原來老醫生是要這樣給自己療傷啊。雖然以前在電視劇裡看到過,可人家的火藥是從子彈裡面倒出來的,是經得起質量驗證的啊。老醫生這自制的火藥效果怎麼樣,火藥哥心裡可沒有底。要是不小心染髮炎就麻煩了。於是火藥哥抗議的說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好歹我也幫了你們不忙,怎麼可以給我用這種略質的火藥。”
劉濤搖頭說道:“日本人對藥品封鎖的很嚴,我們本就弄不到。這是唯一的辦法。”
老醫生聽火藥哥說他製造的火藥不行,也不生氣。還是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放心吧,你又不是第一個用這東西的人。”
劉濤點頭爲老醫生作證。
左彩雲想緩解一下火藥哥張的神經,對他開玩笑說道:“火藥哥還怕火藥啊,你們不是一家人麼?”
燕子真誠的著火藥哥,投去支持的力量。
火藥哥苦笑,無可奈何的說道:“總要弄點止痛麻醉之類的東西吧。”
劉濤一聲不吭的走到牀頭,燕子趕給劉濤讓開位置。
火藥哥連忙單手捂住腦袋道:“你不是想把我打暈吧。”
小屋裡的衆人都樂了。卻又不好笑出來。心想這傢伙倒是什麼都明白嘛。
劉濤點點頭說道:“你要是怕忍不住,這也是個好辦法。”
火藥哥趕制止住劉濤。腦袋可是不能隨便K的,搞不好留下個後癥,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老醫生將火藥撒在傷口,用火點燃。“嗖”的一聲,一陣濃煙過後,滿屋子都是火藥和烤的味道。
火藥哥咬著燕子塞到他裡的木。嚨裡發出“嗯”的一聲低吼,牙齒“卡”一聲咬斷木,滿頭大汗的火藥哥暈死過去。
火藥哥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胳膊已經沒有知覺,好像它已經不再屬於自己。桌上油燈還在閃著微熱的芒。燕子和左彩雲還陪伴在這裡,到時讓火藥哥不已。
燕子和左彩雲很快發現火藥哥醒了過來。兩人臉上才出微笑,不約而同的問道:“好些了沒有?”
火藥哥微微點頭笑道:“好,也好。”
“哥,你等一下。”燕子邊說邊跑出屋子。
火藥哥掙扎著想要起來。左彩雲趕去把火藥哥扶起來靠著牆壁。在他背後墊了一個枕頭。火藥哥閉上眼睛,地嗅著左彩雲上散發的香。
左彩雲坐在牀邊小聲說道:“謝謝你火藥哥。你救了我兩次,害得你自己傷這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報答你的恩。”
也許是經歷了生死。也許是三更半夜、孤男寡獨一室。火藥哥既然一改往日見到就心虛的狀態。調皮的對左彩雲說道:“在英雄救的故事裡,不是都要以相許的麼。”
左彩雲臉紅得像個蘋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老實的傢伙既然說出這麼無禮的話來。
看到左彩雲害的樣,火藥哥乾笑兩聲,想到“這個年代的孩,是沒有自己那個年代的孩開放的。要是做彩雲把自己當了輕浮浪子,可是會把嚇跑的哦。”於是火藥哥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彩雲姑娘有什麼打算,準備去什麼地方。”
左彩雲小聲回答:“我父親要我去延安。”
火藥哥心中突然鬱悶的不行,原來左彩雲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也許明天就會離開這裡。火藥哥有些難過的說道:“延安離這裡可是路途遙遠啊。”
左彩雲嘆息道:“是啊。這一路上已經有很多同志爲我犧牲了。”
火藥哥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左彩雲只需要一個聽衆。
左彩雲激的接著說道:“你知道嗎?看著他們一個個在我眼前死去,我是多麼的難過。可是我什麼也做不到......我覺得他們爲我付出生命是多麼的不值得。難道就因爲我是一個國商人的兒。就因爲我父親把所有的家產都捐給了**......可那是因爲**打日本侵略者啊。我又沒有做什麼啊。火藥哥你說,他們用的著這樣付出生命了來保護我嗎?”
火藥哥點頭,肯定的說道:“值得。因爲你的安危可能會影響很多人的決定。日本人一直想要活捉你,不是也想在你上大作文章嗎?”
左彩雲眼中充滿淚花,無力的說道:“可是我不想再有人爲我死去,不想再有人爲我傷。”
屋裡的兩人一時陷沉默當中。只能聽到左彩雲微微泣的聲音。
過了許久,火藥哥才平靜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如果你不想再有人爲你死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拿起武去戰鬥。”
像是給黑夜中的人送去一盞燈。左彩雲乾眼淚。火藥哥說的不正是猶豫不決的想法嗎?
燕子這時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進來。氣呼呼地對火藥哥說道:“好啊,都只剩下半條命了還欺負人。看你把彩雲姐都給氣哭了。”
火藥哥解釋道:“沒有啊。”
“是嗎?......”
“啊,燕子,你幹啥扯我耳朵。”火藥哥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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