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白低頭看著程念，低聲問道。

“就只是因為這個嗎？”

程念嘻嘻笑起來，站起來摟住李書白的脖子，在他下上親了親，“主要還是因為想你了。”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李書白心大好。

他讓程念坐在自己上，從后抱著，手臂繞到前面，幫剝板栗，剝好后就直接喂給。

程念靠在李書白懷中，像個沒骨頭人兒一樣。

的里滿滿的，心中也十分滿足，不住嘆道。

哼，誰還沒個男人了。

這天夜里，醞釀了十多天后，帝都迎來了第一場雪。

夜幕剛剛降臨，所有的雪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一腦從天上落下來。

李書白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程念裹著個毯子在落地窗旁邊，興又新奇地著外面。

的臉幾乎快要到玻璃上，像是沒見過雪的小朋友一樣。

李書白走過去坐到程念邊，把拉進自己的懷里面抱住，“看什麼呢？”

程念在李書白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眼睛仍是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今年帝都的雪好像哈北啊。”

記憶里，程念還從未在帝都見過這麼大的雪。

雪花幾乎有槐樹的葉子那麼大，一層又一層地從天空中撒下來，像是永遠不會停下一般。

溫暖的室溫和紛飛的雪夜，讓忍不住想起在哈北時和李書白一起待在圖書館的日子。

那個時候李書白沒有錢，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圖書館。

哈北真冷啊，十月底就會開始下雪，幾天幾夜都不停的。

程念對看書沒有毫興趣，很多時候李書白去整理圖書，就盯著窗外的雪一直看，腦子里全是他們的以后。

李書白把玩著程念的小手，輕聲道：“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再回去一趟。”

程念咯咯笑了起來，“不用了，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樣。”

李書白的角止不住地向上提起來，在程念茸茸的腦袋上蹭了蹭，“這麼大的雪，你能想到什麼詩？”

程念將頭靠在李書白的肩膀上，微微揚起下來看著他，小手在他的臉上了把，輕笑道。

“我只能想到你。”

李書白的心頭莫名一陣悸，忍不住低下頭去，在程念那張抹了似的小上不斷啃咬舐著。

程念配合地轉過來，小手攀上李書白的脖子，換著彼此溫熱的氣息。

夜顯得更長了。

很快到了程念生日，兩家人又有理由在一起聚了下。

因為這樣，說是給程念過生日，倒覺得自己只是個吉祥，兩家的社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應付家長這件事對程念來說還是累的，還好有原暢充當開心果，不用多做什麼。

晚飯吃了快兩個小時，終于在李書白的提議下結束了。

坐到車子里面的時候，程念已經困得不行了，甚至覺自己閉上眼就能睡著。

迷迷糊糊說了句，“趕回家吧，可把我累死了。”

李書白湊過去親了親程念，“不想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嗎？”

程念眼睛一亮，瞬間覺瞌睡蟲全跑了，興道：“快拿出來。”

看李書白拿出一個黑的絨小盒子，程念心里的期待瞬間降低了一半。

今天已經收了太多禮。

楚家為了表示對的看重，送的東西也都很貴重。

楚湘云更是直接了一塊翡翠牌子。

即便是程念對玉石不太懂，也能看出那絕對不是個小數目的東西，嚇得直接拿去給李書白保管了。

這種心大意的人，實在戴不了這樣的東西。

而眼前這麼小的盒子，勉強能裝塊表，但首飾什麼的都不是喜歡的。

不止首飾，錢能買到的東西都讓提不起來興趣。

但面對李書白時，程念仍裝作欣喜的模樣。

接過盒子，做作地搖了搖，聲音甜道：“是什麼啊。”

李書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看就知道了。”

程念保持著笑容，打開一看，里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鑰匙。

鑰匙的使用痕跡非常明顯，邊角的地方甚至都被磨得圓潤，看上去并不是什麼稀有的貴金屬。

程念整個人愣住了，拿起東西舉到眼前，匪夷所思道：“這是什麼？”

李書白說了句顯而易見的廢話，“鑰匙。”

程念抿了下，以為這是李書白從網絡上學來的無聊破梗，配合道。

“怎麼？是打開你心里的鑰匙嗎？是不是做工太差了點兒。”

李書白好看的眉眼彎峨眉月的樣子，“你再想想。”

程念將那枚鑰匙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越來越覺得悉。

半晌，程念皺起眉頭，終于想起來，“這好像是以前我家大門的鑰匙。”

在那個房子里住了十多年，不知道開過多次門。

李書白看了程念一眼，輕笑道：“那我們回家吧。”

十來分鐘后，車子停在程家舊宅的門前。

時隔四年再回到這里，程念心中百集。

舉著鑰匙站在門前，轉過頭看了李書白一眼，“你是認真的嗎？”

記憶里程家出事后這里就被法院查封了，后來聽說拍賣給了某個外地人。

李書白點點頭。

程念將信將疑地將鑰匙進孔里，門輕易地被打開來。

推開門，記憶中的一切再次出現在程念眼前。

院子明顯有被打掃過的痕跡，甚至還堆了個可的雪人在角落里。

程念不由匪夷所思地看了眼李書白，然后快步走了進去。

客廳的門沒有鎖，程念一推便開了。

木質的沙發上，甚至還能看到程念小時候搞破壞留下的痕跡。

程念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就好像重又回到了四年前一般。仿佛下一秒蘇慧玉就會從廚房出來，讓洗洗手吃飯。

李書白跟在程念后進來，看著驚喜又興的模樣，輕笑道：“喜歡嗎？”

程念先是點了點頭，然后轉過一下子抱住李書白，跳起來在他臉上上親了好多下，激道。

“你什麼時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