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撐起子來，興地趴到李書白的膛上認真地看著他，連聲道。

“當然啦，快說，快說。”

李書白的眼神變得暗了些，出手在程念的小臉上了把，低聲道。

“第一次來就想，后來每次來都想。”

聽到這樣的回答，程念忍不住把臉埋在李書白的上，發出些許的嬉笑聲。

“真的嗎？可是那個時候你連給我親一下都不肯。”

李書白的臉上出些許難為的神，“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也許每個十六歲的男生面對著自己喜歡的生，

程念沖李書白曖昧地挑了挑眉，手指在他的上畫著圈圈，輕聲道：“你長這個樣子，可一點都不普通哦。”

“所以你只喜歡我的臉是嗎？”

程念哈哈大笑起來，故意道：“也不是，還有材，你的錢我也喜歡。”

“那我要什麼都沒有呢？”

程念用一種明知故問的目看著而李書白，“那你就永遠不可能出現在我的被窩里。”

兩人笑鬧了一陣，李書白將程念抱在懷里，“喜歡這個禮嗎？”

“喜歡呀。”程念頑皮地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道，“不過，我還有個愿。”

李書白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程念的背上游走著，“你說。”

程念爬起來認真地看著李書白，“我想搞一個慈善基金會。”

說完，認真的觀察這李書白的臉，擔心他會生氣。

畢竟拿別人的錢去做慈善，實在是有點兒難為。

李書白想也沒想過程念里會冒出這樣一個名詞，不由失笑道：“你知道基金會是做什麼的嗎？”

程念嘿嘿一笑，“反正就那種東西嘛，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原來是李慈善基金組織”，我查過了，這個名字可以過審的。我想幫助更多像原暢那樣的小可憐，資助他們上學或者生活什麼的。”

李書白的心里一陣，目深深地放在程念臉上，“這件事你想多久了？”

“決定和原暢一起生活的時候，不過那個會兒也只是想有能力的話給其他組織捐點兒錢，但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我們自己就可以做這件事，不會被黑心中間人坑錢。也不用太大規模，就資助個一萬人？你覺得怎麼樣？”

一萬人，聽起來很多，但比起像原暢那樣的小孩子的總數，還是太了。

程念也不是圣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好。

李書白看著自己人心善的小可，當即點頭道：“好，我們可以每年資助一萬人，直到他們大學畢業。”

“你這就答應了？”程念瞪大眼睛看著李書白，還以為要自己做出什麼犧牲才可以呢。

李書白笑起來，“嗯，原暢知道了一也會很開心。”

楚家每年都會捐很多錢出去，不過大部分都是為了合理避稅。社會責任這種東西也有，但說到底還是資本家。

如今程念提出這樣的想法，李書白也覺得好。

程念興地摟住李書白，雀躍地在他脖頸蹭了蹭，“我好你。”

李書白一只手捧起程念的臉，在已經被吮咬得猩紅的小上又親了親，“你自己就沒什麼想要的嗎？”

“有啊。”程念眉開眼笑地看著李書白，無意識地了下，低聲道。

“你。”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了，華服酒，名聲地位……可這些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如眼前這個人讓心。

只要看著他，就能覺到的在泊泊流淌，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如果生命真有什麼意義，那一定是因為他們彼此相。

第二天，李書白把蘇慧玉他們全接回了老宅里。

再次回到這個悉的地方，蘇慧玉和老程頭心中皆是慨萬千。

原暢看到大房子里面掛著程念跟蘇慧玉他們的照片，“媽，這是哪兒？”

程念著他的小腦袋，“這是媽媽長大的地方。”

聽說程念從小在這里生活，原暢莫名興起來。

他指著照片上那個從未見過的男人，“這個人應該就是媽媽的哥哥吧。”

程念的目順著原暢的手指看過去，低低應了聲，“嗯，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工作人員往屋里搬東西的時候，程念覺蘇慧玉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

來到二樓程之遠的房間，蘇慧玉果然在里面。

看著蘇慧玉悵然若失地坐在那發呆，程念走過去在的背上輕輕拍了下，強著心中的酸安道：“放心吧媽，我哥很快就會出來的。”

蘇慧玉不自覺嘆了口氣，勉強提起個笑容，輕輕應了聲。

程之遠從小在邊長大，對來說跟親兒子沒有區別。

程念正想再安蘇慧玉兩句，的手機突然響了。

見是楚天宇打來的，程念的面微沉，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這次楚天宇難得沒有講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廢話，直接道：“你哥不愿意出來。”

聽到楚天宇的語氣非常張，程念不自覺看了蘇慧玉的方向一眼，又走得更遠了些，“為什麼？”

“本來手續已經快辦好了，他在里面故意傷人，又被扣押了起來。”

程念忍不住提高了些音量，質問道：“我問你我哥為什麼不愿意出來！”

電話那邊，楚天宇沉默了好一陣兒，半晌才開口道：“他不想見我。”

程念深深閉了下眼睛，眉心蹙起來。

沒等說話，楚天宇又說道：“你什麼時候有空，來幫我勸勸他。”

程念沒好氣地哼了聲，“我幫你？那是我哥！”

楚天宇沒有心思跟做這些口舌之爭，低聲道：“總之你來勸勸他。如果拖到年后的話，就不好辦了。”

程念雖然還想兌楚天宇兩句，但目前來說程之遠的事最重要。

中午吃過飯，程念和李書白去了城郊的看守所。

楚天宇的車停在門口。

昨晚下雪了，他的車下面卻一點雪的痕跡都沒有。

進去后程念并沒有跟楚天宇多說什麼，直接被帶去了會見室。

很快程之遠從鐵皮門里走出來，坐在明玻璃的另一側。

他看了程念一眼，緩緩低下頭，拿起電話小聲說了句。

“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