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風云》第530章 報來源

“什麼,咱們有同志被捕了?”董先生驚訝道。

“是一位侯亮的同志,他是市工委的通員,負責傳遞上級指令和幾個報點的報告。”安意說道。

“市工委的同志回到上海,應該是做了最周的安排,怎麼會出這麼大的紕?”董先生不解道。

報點為什麼會暴,侯亮的行為什麼會被復興社掌握,董先生和安意還真的是不知

他們目前跟上海地下黨于隔離狀態,只有等待《申報》上刊出的廣告,才會取得聯系。

這當然是為了保護他們,即便是上海地下黨有重要人敵人手中,也不會危及到董先生和這部電臺。

但這樣一來也就造了他們的消息閉塞,沒法接到地下黨的通知,反而是從路鳴這里了解到了這一況。

“應該是潛伏在咱們部的狗特務給敵人傳送了報。”安意恨恨道。

對于諜戰和反諜工作,安意比董先生強多了,在總部是保衛部的干部,總部保衛部是仿照蘇聯契卡建立的組織,目的是用鐵政策與敵人做不屈不撓的斗爭。

上海地下黨組織的特科和特科下面的行隊也是這種制度的延,上海特科的領導人也大多數在蘇聯接過契卡培訓。

契卡就是蘇聯國家安全局的前,也就是蘇聯的特工總部。

這個組織是捷爾任斯基在蘇聯最殘酷的戰期間,按照列寧的指示建立的反特、反諜、反一切反革命分子的鐵組織,為建設蘇聯制作出了重要貢獻。

這個組織到了后期做得有些過火,了斯大林大肅反政策的幫兇,幾乎把蘇聯紅軍的中高層將領殺了個干干凈凈。

安意并沒去蘇聯留學,也沒過嚴格的契卡訓練,不過也在總部接了類似的培訓。

上級把安意派到上海指導上海市工委的工作,就是想讓把上海的工人階級培養一支鐵戰士,在敵人的心臟里取得革命斗爭的勝利。

可惜因為派來的通員出了車禍,上海市工委的駐地由此被暴,市工委只好全員撤離出上海,的任務就被無限期擱置了。

現在上海市工委接到總部命令,挑選骨干人員重返上海展開工作,他們也知道這樣做的風險,所以事先做了最周的安排,可惜還是被敵人的線接到了一部分機資料。

通員被敵人抓住,說明這次上海市工委的行,已經牢牢地被國民黨報機構掌握了。

董先生很想馬上用電臺向上級做匯報,可惜他已經接到命令,電臺進靜默狀態,不能發報。

電臺進靜默狀態,就像一部被聲納狀態一樣,不可以發報,但可以接收上級的指令。

董先生并沒打開電臺,他估計總部還沒接到上海市領導的報告,也不可能下達任何指令。

好在他們還有袁明珠這個二傳手,可以天天跟路鳴通電話,及時了解這方面的況。

路鳴第二天上午去了復興社總部大樓上班,他先給戴笠辦公室打電話,戴笠的書接的電話,說是長去上海出差了。

路鳴知道,戴笠暫時是不會回來了,可能要在上海親自督辦這件案子,直到破獲上海市工委的

這是一個很大的作,之所以繼續把路鳴留在南京,也是不希他在上海讓事節外生枝。

路鳴立即去了賀衷寒的辦公室,跟賀衷寒聊起這件事。

賀衷寒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戴笠的報告,知道上海抓獲了一名共-黨通員,他也沒當回事,抓獲一名通員,可謂是不痛不的收獲。

無論是總部南京還是各地分站,經常有抓捕中-共地下黨員的報告,只要不是重要人,他都無心過問。

賀衷寒的關注點不在這里,他認為要想戰勝共-產-黨,取得最終勝利,必須消滅共-產-黨的武裝力量,而不是天天跟共-產-黨在地下做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

他當初和鄧文儀主張建立藍社,也是想要建立一支完全忠誠于領袖個人的武裝,類似于墨索里尼的黑衫隊和希特勒的褐衫隊,并沒想這麼遠,也沒想到把當初的藍社發展一個大型的報組織。

“我說兄弟,你還關注這種事啊,都是小打小鬧的,不值一提。”賀衷寒漫不經心道。

“我就是有些慨啊,當初我和康澤老兄在上海兩年多,沒抓到一個活著的地下黨,結果我在南京這才幾天啊,雨農到了上海就立馬抓到一個,你說氣人不氣人?”路鳴笑道。

“你不會是責怪雨農搶你的功勞吧?放心吧,功勞是記在上海站頭上,也算是你的功勞嘛。”賀衷寒言不由衷地扯道。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喜歡搶功勞的那種人嗎?”路鳴說道。

“說的也是,你連青天白日勛章都得到了,這種小功勞哪里會放在眼里哦。其實我們都要退出了,以后這里就是雨農的天下了,隨便他怎麼折騰吧。”賀衷寒心灰意懶道。

路鳴跟賀衷寒聊了半天,也沒得到多新鮮東西,他也知道不是賀衷寒對他保,而是他真的不關心這件事,懶得去了解,他只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理財務了。

“長,我跟宋含玉通了電話,說這個案子是戴長帶過去的報。翁百齡他們本沒發現任何線索。”劉綺雯在路鳴耳邊神地道。

“哦,我明白了。”路鳴看著劉綺雯,眼神中表達出謝意。

這一定是戴笠管理的那個潛伏在共-產-黨的線發送出來的報,可是他也有些納悶,按說這位線應該是級別很高的,怎麼會發現一個雜貨店這種基層聯絡點?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另有新的報來源?

“那個共-黨分子招供了沒有?”路鳴問道。

“沒有,聽說那個共-黨分子死的,翁百齡他們估計就是用酷刑都難以讓他開口。”劉綺雯說道。

并不知道路鳴為何對這件事如此關心,還以為路鳴是因為職務緣故,想要了解上海站的況,也就盡心盡力幫著打聽一下。

宋含玉是翁百齡的書,對這件事當然知道得比別人要多,兩人晚上在一起的時候,翁百齡又表現出一種焦灼,說明事進展不大。

“你每天跟宋書聯系一下,了解這件事的進程。注意一下方式,不要太直接,盡量婉轉一些。”路鳴吩咐道。

“沒問題,不過人家宋姐可是會跟您要好的哦。”劉綺雯笑道。

“那當然沒問題,喜歡什麼直接告訴你,咱們回上海時給帶回去嘛。”路鳴一談到花錢,自信無不在。

“那我就跟宋姐話就多了,您放心吧,保證把您想知道的事全部套出來,最主要我看宋姐也喜歡您的。”劉綺雯接著八卦道。

“哎喲,綺雯啊,這話可不能講啊,宋含玉是翁百齡的人,界限還是有的。”路鳴又念起了他的花花公子經,所謂君子人之之類的話。

劉綺雯撇道:“好了好了,誰不知道您是坐懷不的花花公子啊,橋歸橋路歸路,我為長工作,也負責為長花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路鳴笑著點點頭,然后埋頭開始整理各地的經費報表,他要仔細研究這些報表,同時發現藏在其中的報。

雖然決定暫時不給共-產-黨方面提供任何報,但是有報掌握在手里總是好的,何況盛有德也需要這些報。

路鳴到現在也弄不明白,盛有德是做生意的,需要復興社這些報有什麼用

難道能用來炒或者做期貨生意?

可是,他掌握的這些基本上是各地的軍事報,還有一些是各地特務們的活況。

這些報跟生意能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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