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醫妃之病王太腹黑》192 璟王妃扮鬼嚇癱皇后
192 璟王妃扮鬼嚇癱皇后
“小北北,你不好,我縱然是想吃也不能讓你勞累過度,瞧,我多你啊!”
赫連箐幸災樂禍的看著北堂文璟,北堂文璟原本鬱的面容此時綻放出灼灼華,點著赫連箐的鼻尖,寵溺的道:“你就逗我吧,嚇死我次你才高興是不是?!”
“我哪有,我說的是實話!小北北你做的這個魚真的好吃的,我也很喜歡,不過我是不會讓你那般勞累,一個月讓我吃個七八次就夠了!”
二人在清風殿這破落的小院賞月吃魚,倒別有一番滋味。
待吃飽喝足,夜漸濃,洗漱後便早早的依偎在牀榻正準備睡下,此時暗衛無影有事稟報。
赫連箐抱著北堂文璟的手臂,蜷坐在他懷裡,腦袋耷拉在他的肩頭,角不悅的嘟囔著:“幹什麼,大晚上的不知道我今晚準備要……”
“箐箐,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北堂文璟輕的拍了拍的後背,赫連箐立刻笑嘻嘻的道:“哈哈,沒事,我什麼都沒說,我絕對沒有說今晚想要撲倒你的話……”
糟糕,一時口快竟然將心裡想的話給說出來,他們已經大婚後四五日了,這幾日北堂文璟背後的傷已經好轉,本打算今夜氣氛正佳,藉著酒意準備補償一下北堂文璟,結果這衫還未完全褪去,無影便來了。
北堂文璟難得上赫連箐這般主,正被挑逗的心猿意馬,此時聽到無影的聲音,只想將這個破壞氣氛的人一掌給劈兩半泄憤。
但若不是急之事,無影不會冒然出聲,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什麼事?!”北堂文璟將懷裡的赫連箐用錦被包裹著,即便是外罩幔帳本看不清裡面的景,他還是不放心。
北堂文璟聲音冷帶著不悅,無影痛苦的皺著眉頭,心中暗想,他也不想跑來打擾主上和王妃,誰讓他今夜值夜?
怪也不能怪他,要怪就要怪那個不知死活現在存心來找死的皇后。
“回稟主上,皇后那邊有異!”
“哦?怎麼了?”北堂文璟與赫連箐對視一眼,心中自是有了算計。
皇后今夜不手反而奇怪,日間他們置了的心腹爪牙李德貴,以至於心急如焚、鋌而走險。
竟然有膽量對他們下手,以爲在宮中便容易得手?
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但是卻不知北堂文璟與赫連箐都不是善茬,不會任由欺凌而不還手。
赫連箐有些興的追問道:“打算怎麼辦?難不又要來下毒?”
“回稟王妃,皇后不是打算來下毒,是……打算找人扮李德貴的樣子,今夜潛清風殿!”
“扮鬼?呵呵……想不到皇后的伎倆如此有趣,正愁著不來呢!”
赫連箐將衫快速的穿好,北堂文璟不悅的扯住的手:“箐箐,你幹什麼去?!”
任誰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被打斷,都不會有好脾氣。
赫連箐討好的一口親在了他的脣角,笑嘻嘻的道:“小北北,你難道沒聽到無影的話?扮鬼,多好玩,還沒來咱們先去扮鬼嚇唬,在宮中這麼多年,做的缺德事那麼多,被害死的人還嗎?走,咱們去會會!”
赫連箐拽著仍舊一臉沉的北堂文璟,二人下了牀榻,北堂文璟狠狠的瞪視著跪在地上的無影,無影只覺一陣風陣陣掃在他上,嚇的他都不敢擡頭,便知道這束寒出自何。
赫連箐扮了之前有一段時間聖皇寵的閔妃娘娘,這個閔妃娘娘出自民間無權無勢,是聖皇出宮之時邂逅的一段。
而後便被招進了宮中,因爲有了孕被很快被升爲了妃位。
皇后與貴妃對其頻頻陷害,閔妃一直與聖皇形影不離,以至於苦於沒有機會下手。
後來在皇后生辰之日,聖皇卻沒有陪伴皇后,只因閔妃忽然偶不適,讓皇后在衆嬪妃面前丟盡了臉面。
皇后對閔妃恨之骨,找不到機會下毒,便對其施行了巫蠱之,命人制造混,以抓刺客之名,將寫著聖皇名字生辰八字的木偶塞在了閔妃的牀下,而後又被搜出。
閔妃在宮中人微言輕,依仗的不過是聖皇的寵罷了。
衆目睽睽被搜出詛咒聖皇的木偶,聖皇生多疑,薄,一氣之下將閔妃打冷宮。
皇后趁此機會,命人在冷宮將閔妃垂吊房樑之上製造了自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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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赫連箐今日所扮之人便是這紅薄命的閔妃娘娘。
穿著白,披頭散髮,口吐長約十公分的紅舌頭,濃妝豔抹,眼角垂淚,脖頸白綾纏繞。
椒房殿,皇后正悠然自得的躺在貴妃榻上,兩名宮侍輕的捶打著的雙,言嬤嬤正端著剛剛進宮而來的馬提子。
皇后揮手命人退下,從榻上坐起來:“言嬤嬤,那段二他們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
“娘娘,不急,那璟王是個殘廢,自小膽小懦弱,璟王妃不過一介子,日間剛置了李公公,現在段二等人前去一定會將此二人嚇得魂飛魄散,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招出日間爲何要殺了李公公之事,這時間久一些,事肯定是辦了,不然這時候外面早就了!”
“說的也是,不過若是事敗,那……”
皇后眼底佈滿了冷冽的霾,脣角忍不住冷笑一聲:“可千萬不能辦砸了不然,本宮絕對饒不了他們!”
“皇后娘娘放心,他們的家人都在娘娘手中著,都是從丞相府跟著娘娘進宮的家生子,不會有差錯,縱使事敗,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到娘娘上!”
“恩……”
赫連箐此時正飄在殿外的窗櫺口,這個位置皇后只要一擡頭便能看到的全貌。
赫連箐將他們的話盡收耳底,面冷凝,冷笑連連。
好啊,這個皇后,真是險歹毒,心腸這麼壞,不是喜歡鬼怪嗎?
那麼今天便讓好好會會與鬼同行的覺!
赫連箐興極了,手中灑出幾粒小石子,啪嗒啪嗒的聲音在窗櫺上不斷的拍響。
外面寒風呼嘯,吹得窗櫺沙沙作響,淡淡的香氣從窗櫺口吹進去,縈繞鼻端,皇后不經意的聞了一口,便有種飄飄然的覺。
皇后陶醉般子慢慢從榻上站起來,言嬤嬤有些驚詫的看著皇后,覺察出皇后似乎有些不對勁,上前勸說道:“皇后娘娘?您怎麼了?!皇后娘娘……”
皇后卻像是沒聽到說話般,繞過一步步走向窗櫺,彷彿那裡對而言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般,追逐而去。
窗櫺咔嚓咔嚓隨風擺,待皇后走近,窗櫺忽然從外被疾風吹開,隨著吱嘎一聲——
外面漫天飛雪,徐徐而來,吹打在皇后上,迷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皇后娘娘,別靠近窗櫺口,夜裡風寒,外面如今又下了雪……”
“啊——鬼,啊——鬼啊,救命啊,啊——”
言嬤嬤還未說完,便瞧見皇后在面前癱倒在地,一雙眸子嚇得失去了原本的澤,抖著子,臉蒼白如同薄紙般:“鬼,有鬼,有鬼,閔妃……閔妃來了,閔妃……是,就是,真的是……”
“皇后娘娘,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別嚇唬奴婢,你清醒一下,哪裡來的鬼,沒有,娘娘……”
言嬤嬤攙扶著皇后,皇后驚魂未定,窗櫺咔嚓咔嚓想,腦海裡一直閃現著剛纔看到的那一幕。
閔妃吐著長長的紅舌頭,披頭散髮,臉蒼白如同鬼魅,五淌著水,滴答滴答……
脖頸纏著幾圈白綾,勒痕呈現紫青,腦袋歪斜著,穿著白袍,上沾染著星星點點的紅跡,模糊不清的喊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皇后娘娘……還我命來!”
“不是的,不是,滾開,是皇上要了你的命,皇上不信你,和本宮無關,不要纏著本宮,本宮沒有想要害你,都是你……對,都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搶走了聖皇的寵,你只不過是個該死的賤民,竟然能當上妃嬪,你不配,你這個賤人,你用巫蠱之謀害皇上,你死是罪有應得,你不要來找我!”
皇后臉驟變,耳邊不停的迴響著剛纔閔妃的哭喊聲:“皇后娘娘,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你好狠的心,我好疼,我的脖子好疼要斷了,白綾勒的我不上氣,好疼啊……”
那一聲聲悽慘的哭嚷聲,縈繞在皇后的腦海裡,皇后被嚇得脊背發寒,上冷汗涔涔,在地上不斷的爬來爬去。
“皇后娘娘,您快起來,這地上涼,您這是怎麼了?本沒有鬼,哪裡來的鬼?!皇后娘娘!”
“不,有,閔妃來索命了,是,就是,我親眼所見,回來了,要回來索命了,回來了啊啊啊——”
皇后嚇得將子爬到櫃子旁,就往裡面鑽:“躲起來,本宮要躲起來,就找不到了……”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娘娘!”
言嬤嬤見皇后變這副瘋瘋癲癲的模樣,心急如焚,心裡明白閔妃之事不能對外人道,加上宮此時醫還沒有到位,皇后現在這幅樣子不能讓聖皇與太后看到,可千萬不能讓人拿道把柄。
“來人,快,去請墨王進宮!”
言嬤嬤只能先命人前去墨王府找北堂墨夜前來。
皇后了驚嚇,又哭又鬧,北堂墨夜到的時候,皇后的病已經加重。
見到北堂墨夜,皇后竟然嚇得躲在了幔帳裡不敢出來,鑽進錦被,哆嗦的喊道:“皇上,皇上,臣妾都是爲了皇上好,閔妃是妖留不得,留不得!皇上,是你自己不相信,是你認爲要害你,和臣妾無關,閔妃你要索命不要找本宮,別來找本宮,啊啊啊,脖子好痛,啊啊啊,不過氣來了……救命,救命啊……”
“母后!你這是怎麼了?母后……你看清楚了,我是夜兒,不是父皇,母后你清醒一點,母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堂墨夜想要近皇后的,皇后瘋了般抓住北堂墨夜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
“額……”
“王爺,娘娘快鬆口,這是王爺啊,皇后娘娘!”
言嬤嬤在一旁著急的直跺腳,想要將皇后拉開,可是皇后瘋的太厲害了,咬住北堂墨夜的胳膊,生生的將北堂墨夜的胳膊扯下了一塊。
“母后!”北堂墨夜疼的裡嘶嘶的冷吸了口氣,不敢置信的看著皇后,皇后歪著腦袋,眼神呆滯,裡咬著那塊邪惡的衝著北堂墨夜笑著:“嘻嘻,咬死你,死了死了,全都死了,閔妃你還敢來找本宮,本宮就咬死你,本宮不怕你,本宮既然能弄死你,就……不怕你!”
“母后!”北堂墨夜厲聲呵斥道,皇后怎麼會瘋的這樣厲害,言嬤嬤所說的那個閔妃的鬼魂是怎麼回事?!
這世間哪裡來的鬼怪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
但是母后現在明顯是相信了,相信了那鬼魂便是閔妃前來索命,這才變得有些癡傻,若是的話被外人聽到,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北堂墨夜見皇后鬧得正兇,只能點了皇后的睡,皇后總算是恢復了平靜,安穩的躺在牀榻上閉上了眼睛。
“皇后娘娘,嗚嗚嗚,您這到底是怎麼了?王爺,王爺您可一定要想辦法喚醒娘娘,娘娘這樣……”
“言嬤嬤,剛纔那閔妃的鬼魂你可曾親眼目睹?!”
北堂墨夜眼睛裡出一邪,走到窗櫺口,冷冷的掃視著窗外的景。
窗外除了幾棵桂花樹迎風抖,再無其它。
言嬤嬤此時被嚇得手腳冰涼,跪在地上淚水掉的厲害:“回稟王爺,剛纔奴婢與皇后娘娘在殿,皇后娘娘忽然從榻上站起來就朝著窗櫺口走來,奴婢勸說這裡夜裡風大正要扶著娘娘回去,可娘娘忽然便大聲的嚷起來,說是看到了閔妃的鬼魂前來索命!”
“你也看到了?在那之前可曾出現什麼異樣?!”
言嬤嬤抿著脣角,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憶,突然茅塞頓開,拍了一下腦袋:“對了,奴婢想起來了,之前窗櫺是關上的,皇后走到窗櫺口的時候,不知爲何那窗櫺便被一陣大風給吹開了,隨後漫天飛舞的雪花襲來,奴婢被迷了眼睛,什麼都沒看清就聽到皇后娘娘的喊!”
北堂墨夜蹙著眉峰,查看著那窗櫺,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若是那鬼魂只有母后一人看到,言嬤嬤還未看到便已經不見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這必然是有心之人設計,可是這人會是誰?
莫不是貴妃?
這窗櫺沒有造的勒痕,若是‘鬼魅’懸浮在空中,那麼這人應該是有著輕功的絕頂高手所爲。
北堂墨夜將方向鎖定在與皇后一黨爲敵的貴妃上。
言嬤嬤心底倒與他有著截然相反的想法,皇后娘娘剛命段二等人前去嚇唬璟王與璟王妃,段二那邊還沒有消息,皇后娘娘便在自己的椒房殿被鬼魂嚇暈。
這實在是太巧了!
難道說這兩件事之間沒有聯繫,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
並不敢將這些話告訴北堂墨夜,言嬤嬤是皇后的陪嫁,自然只聽命於皇后。
墨王雖然是皇后之子,可是他對璟王妃卻一直存在著念想,又因爲這事剛與皇后起了分歧有了爭執,若是現在告訴墨王,皇后娘娘派人裝鬼去嚇唬璟王妃,這不是挑撥母子二人,只會令他們心生嫌隙,墨王越走越遠,皇后娘娘便無法控制。
言嬤嬤只能將這些話在心裡,只盼著皇后娘娘趕快清醒過來。
……
清風殿,赫連箐趁著黑幕閃進屋子裡,屋的桌子上此時燃著一個鎦金八寶香爐,嫋嫋香菸升起,屋暖氣燃的很足,一進門,赫連箐便拖去了上的白,將上的道全部褪下,笑著招呼隨一同進門的北堂文璟:“小北北,你是沒看到,我剛纔將皇后嚇得直接癱在地上,一直在那喊不要救命,哈哈哈,那副樣子稽極了,真是太解氣了,對了,你這邊怎麼樣了?!”
北堂文璟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赫連箐:“好玩嗎?!”
“恩恩,好玩啊,誰讓皇后那賊婆娘那麼壞,竟然敢扮鬼來嚇唬咱們,這回好了,直接將嚇倒了哈哈!”
北堂文璟笑著用帕子拭了赫連箐額頭上的汗珠:“你玩的這樣瘋,發了汗,小心著涼了!”
“沒事,你別擔心,派來的那些人解決了嗎?!”
“恩!按你說的,無影扮了李德貴的樣子,他們那羣人簡直就是羣烏合之衆,看到無影所扮,竟然忘記他們扮的是誰,大喊著鬼,全部都嚇跑了!”
赫連箐聞言笑道:“哈哈哈,活該,估計他們只會認爲到了真正的李公公的鬼魂了!真可笑,這世間哪裡來的鬼魂,只是他們做賊心虛罷了!”
北堂文璟聽了這話,不免認同的點頭道:“卻是如此,箐箐真是聰明,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羣人解決了!箐箐果真好謀算!”
赫連箐繼續笑道:“你是誇獎我還是損我呢?!我謀算再厲害,也比不得璟王殿下啊!”
北堂文璟勾起脣瓣,眼睛裡的堪作一汪春水,笑盈盈的看著,摟著赫連箐道:“不是我厲害,你箐箐的夫君厲害!”
“臭你!”赫連箐拳錘擊在北堂文璟的口,北堂文璟握著的拳,全部握在自己的掌中,溫熱的氣流噴灑在的耳廓周圍,赫連箐這個地方最爲敏,又麻又,低道:“幹嘛你!”
“箐箐,已經很晚了,事都辦妥了,咱們還是早點安歇了吧!”
北堂文璟提醒道。
赫連箐聞言,面紅,的將腦袋埋進了北堂文璟的懷裡,心口因爲聽到他說的這話砰砰砰跳的厲害。
手足無措,覺整個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還沒有完全理清頭緒之時,已經騰空而起。
“啊——”赫連箐尖一聲,人已經被北堂文璟打橫抱起來,走向了紫幔帳後的大牀。
……
一夜好眠,翌日,赫連箐渾酸脹的躺在牀榻上,一睜開眼,正要發作,便發覺牀榻之上並不見北堂文璟。
吃飽了就溜,對不聞不問,赫連箐有些煩躁的蹙著眉頭,心裡有些不悅。
難道不是應該第二天一早在他溫熱的懷抱裡清醒過來,然後撒喊不舒服,北堂文璟賠著不是賠著小心,給捶背肩,伺候穿洗漱吃飯?
怎麼睜開眼,這人都不見了!
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點都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好,至於昨晚……
赫連箐一想起昨晚,便只剩下面紅耳赤!
憤怒的扯開紫的幔帳,赫連箐不悅的喊道:“北堂文璟!”
咦?
沒有人迴應?!
北堂文璟不僅沒有在牀榻之上陪著自己醒來,而且也並不在房中。
赫連箐邊的像是被凍僵了一般冷凝住了,隨即踢打著鞋子自己穿好披了件外袍便下了牀榻。
“啊——”
腳剛落地,便覺得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沒站穩,子往前一傾,眼看著就要悲催的摔在地上——
邊一陣勁風閃過,隨即印眼前的便是那抹悉的白角,子綿綿的落於寬厚的膛,鼻端縈繞著藥草的清香。
“你去哪裡了啊!北堂文璟,你昨晚到底是做了多次,疼死我了!我渾上下都難死了,我不舒服,我腳下沒勁,剛纔又差點跌倒了,就是因爲你,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
赫連箐將火氣全部發泄在北堂文璟上,北堂文璟寵溺的笑著將重新抱上了牀。
“好了,箐箐,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對我不好,我不該放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哪裡難了?!我給你,我是覺得你起來肯定會,所以我剛纔去親自給你煲湯,又做了你喜歡吃的錦鯉魚,等會我們洗漱了就能吃了!”
北堂文璟這樣說,赫連箐總算是心裡不那麼難了。
原來他並不是不在乎自己了,而是怕到,所以提前先去準備吃的了。
赫連箐哼哼唧唧的趴伏在北堂文璟的懷裡,也不說話,腦袋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像是隻發脾氣的小豬崽。
北堂文璟笑著抱著輕拍著的後背:“我的箐箐現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你閉!別說了!”赫連箐哪想這個破孩子會直接將這層關係道破,都沒好意思說,沒想到讓北堂文璟搶了先。
北堂文璟知道是不好意思了,俯輕輕的咬著赫連箐的鼻尖:“呵呵,我不說了,我聽話!”
“哼,知道就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了嗎?!”
赫連箐很得意的仰起頭瞪視著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目炯炯的看向:“恩,我是箐箐的人!箐箐同樣也是我的!”
“貧,怎麼就突然變得這樣麻了!”
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裡卻暖洋洋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心安,他們已經完全的爲了彼此的唯一!
吃過早膳,盛德殿便傳來了消息,聖皇已經清醒過來,命人前來請璟王與璟王妃前往。
赫連箐與北堂文璟到的時候,盛德殿幾位德高重的老臣已經在殿。
聖皇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又剛剛服用了藥,神尚佳。
殿有丞相、慕容太師、還有赫連箐的父親赫連將軍三人。
此時赫連將軍正跪在地上,形抖:“皇上,玉尚書此次謀反,微臣與這件事絕無關係,還皇上明察秋毫!”
看樣子,聖皇清醒了便開始追查玉尚書下蠱毒謀反一事,因赫連坤與玉尚書有姻親,玉尚書正是大夫人的父親,玉尚書昨日被斬,尚書府一家下獄,赫連坤昨夜一定心急如焚,怕是一整夜沒有安歇,彷彿一夜間,老了十幾歲!
赫連箐與北堂文璟被人擡著轎進了殿,轎子落地,聖皇對著此二人笑道:“來的正好,昨日幸好與璟王與璟王妃救駕,不然朕就被玉秉承這賊人給謀害了!璟王妃,那玉尚書是你外公家,他一家下獄謀反,你覺得你們將軍府與之真的是一點牽連都沒有?!”
赫連坤自然是聽說了赫連箐救駕之事,此時他們將軍府的盛衰榮辱全要依靠赫連箐。
將軍府出了一個玉氏,玉氏一族謀反牽連甚廣,大夫人玉玥璃自然被牽連,不過昨日聖皇卻並沒有派人前去將軍府拿人,即便是如此,赫連坤爲了保全將軍府全府上下,昨日便將玉氏一紙休書休棄,更將人綁至殿外,負荊請罪!
只希皇上能念在他征戰多年,爲天聖朝立下了不汗馬功勞,能夠將功抵罪。
不過謀反是要株連九族的,將軍府與玉氏聯姻,已經被排進了九族之。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纔會娶了玉氏一,沒想到玉尚書竟然狼子野心,膽敢謀反,害人害已!
他知道勝算不大,但是幸好有赫連箐,赫連箐此次救駕有功,皇上定然也會看著的面子。
“箐兒,你快點向皇上求,咱們將軍府真的和尚書府謀反一事毫無關係,這……”
“父親,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母親是尚書府嫡,將軍府與尚書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天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怎麼能說將軍府與尚書府是毫無關係呢?母親與你父親十幾年,沒想到父親竟然……還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你今日竟然休棄了母親還親自綁上殿,父親你好狠的心腸啊!”
赫連箐無奈的搖著頭。
赫連坤沉下了臉,像是被打了一記悶,脣角搐:“你,你……”
赫連坤沒想到赫連箐會臨陣倒戈,他就算是平日裡對不好,但是他畢竟是的生父,縱使將軍府對不住,但是也是養育了這麼多年,將軍府始終是的後盾,沒想到,赫連箐竟然見死不救!
他一口氣憋在口忽上忽下,難極了。
赫連箐見他臉突變,眼睛裡散發著灼熱的芒,赫連坤你也知道恐懼了嗎?知道痛了嗎?
聖皇見這父二人爭鋒相對,不免覺得新奇,並不言語,深邃的眸掃視在此二人上。
赫連箐只是想嚇唬一下赫連坤罷了,並不是真的要置赫連坤與死地,不是因爲有了憐憫之心,只是因爲……
的折磨纔剛剛開始,遊戲還沒完,怎麼能讓赫連坤中途離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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