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小地主》第85章 拆他的招牌!白大強娶悍妻!

鬧了琳瑯的這一樁事,讓陶允行已經不想多待,臨走之時,端良也沒有多留,只是拿了不名貴的藥材送給了白寧。

白寧謝過之後便收下,冷寒和蒼月也跟著離開。

出了山谷,陶允行牽著白寧的手道:“本想帶你多玩幾天,卻不料出了這檔子事掃興,你可惱了?”

白寧搖頭,擡腳踢著腳下的石子,“我纔不惱,你護著我便好了。”

白寧說的是真心話,一開始就知道陶允行並非俗人,所以也知道自己將來肯定要面對各的鶯鶯燕燕,可是陶允行都一心對自己了,在關鍵時刻還保護自己了,自己要是再生氣,乾脆找塊豆腐去撞死。

白寧牽著他的手搖搖晃晃的,心裡想的是這些,可陶允行心裡卻愧疚的很,他無比心煩那些整日趕也趕不走的麻煩,自己倒還好說,偏偏們都將矛頭指向白寧,陶允行只能盡全力的保護

看著白寧低頭的樣子,陶允行心裡心疼的很,悄聲道:“白寧,這裡距上京不遠,我帶你去逛逛吧。”

白寧一愣,仰臉道:“真的?說好了可不許反悔。”

陶允行看著如花的笑,心裡的,“真的。”

臨時改了行程,一行人輕裝簡行的往上京的方向前去,坐在馬車裡,陶允行道:“上京有不我旗下的產業,你想不想將宴賓樓的招牌打到上京來?”

白寧眼神亮晶晶的,“怎麼,你肯割?”

陶允行笑著,“我的就是你的,你看上哪一儘管說便是,我幫你安排。”

白寧聽了這話,高興得不行,忙不迭的點頭,“好啊好啊。”

說著,又託著下仔細的想了想,道:“一開始還是不要弄太大的店面,你隨便找一箇中等的給我就好,我派幾個得力的大廚去……專門做紅燒吧。”

陶允行點著頭,“隨你怎麼做都好。”

白寧想了想,又道:“好,等我回去做個詳細的計劃,你派人去實施,我信得過你。”

陶允行輕笑,“承蒙信賴!小人不勝激!”

白寧掩笑,手拍了他一下,“好沒正經!”

話音剛落,子就被攬到他的懷裡,陶允行低頭悉的捕捉到的紅脣,大手託著的後腰,極盡纏綿。

白寧被他吻得面酡紅,要推開他,卻被牢牢的鉗制住向後彎曲,別在腰後。

陶允行不捨的離開的脣,見白寧此刻面通紅,因爲雙手被桎梏住的原因子微微後仰,優的脖頸劃出一道人的弧度,如此姿態實在讓人脈噴張。

“寧兒……”陶允行俯,吻在的脖頸,輕輕的遊移,到了的耳,輕輕舐。

白寧子哆嗦,扭了扭子想要掙開,陶允行卻子倏然一,低聲道:“不要!”

白寧急忙停住,只到了一個的東西,隔著衫,卻在傳遞著炙熱的慾,白寧再白癡也知道是什麼,只好繃子,一也不敢

好半晌,陶允行才鬆開白寧的子,溫的在的額頭上吻了吻,“以後是不是不該靠你太近?”

白寧眨著眼睛做無辜狀,“隨便你啊。”

陶允行咬牙,狠狠的在的脣上用力的一吻,“小狐貍,明年可就十五了……”

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白寧淺笑,“那是明年的事兒,再者,明年過了年我纔是十五,你可還需要再多等等。”

陶允行手給打理微的髮,笑道:“你總能這般把握住我的命脈,我卻偏偏沒辦法懲罰你,白寧,你真是我命中的一劫麼?”

白寧搖頭,笑著,“我可不知道,這事兒你得問你自己。”

陶允行低嘆一聲抱住子,“若是一劫,我也認了!”

白寧聽著,低低的嘆一口氣,沒做聲的著他的手指。

距離上京的路程並不遠,兩人說話間便已經到了,陶允行讓冷寒將馬車趕到一酒樓前,和白寧一起下了馬車。

白寧站在繁華的京城大街上,忍不住四,穿越而來,可是第一次見識到古代首都的容貌,不得不說,這古代的首都就是繁華,道路比之淞南鎮的道路寬出了幾米不止,街道兩旁全是商鋪酒樓,大街上馬車來往的很多,不行走的,也都是錦華服。

是個有錢人出的地方啊!

白寧連連讚歎,想到自己以後若是在這裡開酒樓,豈不是可以賺的更多?

陶允行拉著往酒樓裡走去,白寧駐足觀,這是一座六層高的酒樓,佔地面積很大,氣勢恢宏,若是放在淞南鎮定是一道風景線,可是如今在京城這邊,卻不是很特殊。

陶允行帶著白寧走了進去,白寧看見上面的牌匾上寫了四個大字,“白鶴酒樓”。

進了酒樓裡,便見大廳整齊的擺放著幾十張吃飯的桌子,桌子旁是配套的椅子,看起來像是上好的紅木,腳底下鋪著的是厚厚的氈毯,穿著乾淨利落的小二見來了人,急忙迎上去,“幾位客,可要吃點什麼?小店二樓以上有上好的雅間。”

冷寒走在前頭,將手裡的玉佩在小二面前晃了晃,那小二急忙彎腰,神愈發恭敬,“小的眼拙,沒認出是貴客。”

冷寒擺手,“將掌櫃的出來。”

小二急忙轉,陶允行手給白寧將披風上的帷帽戴好,那掌櫃的就已經笑著走了過來,“老見過主。”

陶允行淡淡道:“最頂層靠窗的雅間。”

那掌櫃的急忙點頭,見陶允行邊牽了一子,不有些驚訝,這麼多年,可從沒見過主子邊有子啊。

不過看主子將這子保護起來的模樣,掌櫃的心裡也有數了。

兩三層樓走上去也就罷了,可是若是五六層,只怕很多人都是不願意走著上去的,白寧正疑古代沒有電梯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就見陶允行已經帶著自己走到盡頭,那裡停著幾乘裝飾華麗的轎,前頭引路的小二走上前說了幾句話,便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幾人上前。

轎兩人一乘,裡鋪著鬆的錦緞,白寧坐了進去,笑道:“原來是坐轎上去,我以爲需要客人爬樓梯呢。”

陶允行但笑不語,轎伕都是特別訓練過的,腳程很快,覺不到顛簸。

下了轎,白寧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六樓之上,六樓不同於大廳,牆壁被了暗金,顯得典雅高貴,卻不那麼張揚,跟著引路的小二一直往裡走,在一扇木門前停了下來,那小二彎腰道:“主裡面請。”

陶允行帶著白寧走了進去,屋子裡燃著淡淡的薰香,左邊是供客人休息用的榻,中間是一張打磨的的沉香木圓桌,晶瑩剔的珠子串一大片的風簾掛在窗子前,隔開了一部分的空間,白寧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陶允行點了菜,那小二邊點頭?...

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兩人,白寧笑著,“這兒可真是好看,比起我那宴賓樓的雅間,高檔了不止一個檔次。”

陶允行彎脣,手給倒茶,“你喜歡,送給你如何?”

白寧一驚,睜大眼睛看向他,“阿允……你可是開玩笑呢?”

陶允行抿脣,“早說要給你一間鋪子賣紅燒!”

白寧砸著,“可我說了要一間不用太大的,中型的就好啊。”

陶允行輕笑,雙眸直直的看向,“可是……這就是我旗下酒樓裡最小的了。”

白寧掩,腦袋裡突然冒出兩個字,“土豪!”

果斷的土豪啊,最小的酒樓這麼大?

白寧撇著,託著下盈盈向陶允行,“阿允,還是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吃喝拉撒算了!”

“噗!”陶允行一下子沒忍住,咧開笑了起來,白寧皺著眉,無心欣賞這種迷死人的笑容,喪氣道:“我真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有錢!”

說著,又自顧自道:“也對,你送我的首飾都不是俗,是我糊塗了!”

陶允行輕笑,“白寧,你可是要做天下第一富翁的人,這時候就打退堂鼓了?”

白寧搖頭,看著他眨眼睛,“我沒有……”

陶允行笑著,看著道:“我說了,我的都是你的,連我都是你的。”

白寧彎脣,心裡甜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陶允行點頭,白寧笑著湊上前親了他一口,“纔不要,我要自己闖出一片天,瞧著吧,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陶允行點頭,“我一直相信你!”

小二上了菜,白寧和陶允行便開始吃起來,不得不說這廚子的手藝的確不一般,兩人吃完菜,小二又上了一道麪點,白寧看著這鯉魚形狀的麪點,笑道:“姜薯鯉魚,不錯。”

陶允行有些驚訝,“你竟然識得此?”

白寧撇,“怎麼,很驚奇嗎,姜薯鯉魚我也會做,雖然他做的已經很好,可是選的麪顯然不是最細的。”

白寧說著,拿著筷子夾了一筷,放在裡慢慢咀嚼,“不過好在這廚子手上的力道大,麪糰和薯泥融合的還算合拍,十分的話,他可以拿到八分了。”

陶允行笑著,“我這酒樓裡的招牌菜,便是這一道姜薯鯉魚,三年前皇上大壽,招選天下駐宮宴,這一道姜薯鯉魚拔得頭籌,如今在你裡,卻是隻得八分,若是被酒樓那心高氣傲的廚子聽見了,只怕會找你拼命!”

白寧撇,“我是實話實說,若是不服氣,我也可以做一次,當衆比試一番。”

陶允行笑著,給夾菜,“你自是好的,我何曾說過你不如他,只是有些疑,這姜薯鯉魚會做的人不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寧笑笑,“我知道的菜品多了去了,你可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人有兩件寶!”

陶允行彎脣,點頭道:“看來我是撿到了天下最好的寶貝!”

白寧不語,卻是抿脣笑。

白鶴酒樓對面的窗戶,軒轅墨坐在窗前悠閒的琴,似乎是聽到了某種悉的聲音,軒轅墨指尖輕輕一收,雙手按在琴絃之上,一旁的子嚇得急忙跪在地上。

軒轅墨淡淡的啓脣,“無事,你坐吧。”

子戰戰兢兢的直起子,坐在凳子上。

軒轅墨閉上眼睛仔細的聽著,半晌,才道:“瀟瀟,你幫我看一看,白鶴酒樓門口,現在可是有人?”

被喚作瀟瀟的子往前走了幾步,從窗子的隙往外看去,白鶴酒樓的門口,白寧和陶允行正走了出來,瀟瀟急忙點頭,“有人。”

軒轅墨輕輕的勾脣,“那子,生得什麼模樣,穿的什麼服,你看仔細了,詳細的描述給我聽。”

瀟瀟一愣,心裡雖是疑,卻也不敢違抗,出頭去仔細的看了看,有武功在,即使隔得這麼遠,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直到白寧和陶允行上了馬車,瀟瀟才放下簾子低聲道:“二殿下,那子約莫十三四歲的年紀,穿一天青,繡白玉蘭暗的花紋,外穿雨過天晴披風,皮白皙,臉蛋很小,雙眸很亮……”

軒轅墨聽著,輕輕的泛起一抹笑意,“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他慢慢的在腦海裡想象著,與記憶中的那抹影重疊。

軒轅墨微笑著,指尖在琴絃上挑了一下,空靈的琴聲悠然而出,讓人心神愉悅。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軒轅墨心裡不自覺的想起了去年在樹林中的那一場遇見,那時候的他眼神微微有些亮,只能模糊的瞧見一個在網兜裡,聲音稚清晰,仿若出谷的黃鶯一般,這麼多年,他殺的人不,替他去死的人也不,可是他卻從來都不曾像那一日一樣的擔心,憤怒。

軒轅墨指尖靈活的在琴絃上游走,想起那一日的場景,想起那一天在屋子裡兩人的對話,以及最後抱住子時鼻尖傳來的清香……

軒轅墨勾脣,指尖越發的順溜,琴音空靈人,一旁的瀟瀟都忘記了自己此刻何地,被帶了進去。

軒轅墨的思緒越來越遠,最後卻定格在被陶允行護在懷裡的樣子,那一刻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

‘錚!’

琴絃斷裂的聲音傳來,軒轅墨忽然嘆口氣,雙手在琴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道:“瀟瀟,三皇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要小心,切勿泄蹤跡。”

瀟瀟急忙點頭,軒轅墨彷彿無力了,淡淡道:“下去吧。”

等到屋門被關上,軒轅墨才猛地一掌拍在琴案之上,力之深厚,將琴案生生震碎!

廣袖一揮,軒轅墨傾仰靠在榻之上,薄脣勾起,淡漠的吐出兩個字,“白寧!”

白寧與陶允行坐在馬車之上,卻是不知道軒轅墨的這一番事,馬車平穩的行駛著,白寧倚在車廂裡翻看臨走時端良給自己的東西,見不都是名貴的稀有藥材,不連連咂舌。

前世經營的公司是連鎖五星酒店,對食有研究的也對藥材略微懂一點,看著這手上不凡的藥材,白寧笑道:“阿允,師父這麼大方,這麼大的蚌珠說送就送了!”

陶允行淡淡的看了一眼,見白寧玉白的小手握著那紅的蚌珠,十分的相得益彰,不由得笑道:“這蚌珠可調理,也可做補藥,此刻我卻覺得不如給你鑲到服上去,或是打磨手鍊,都很好。”

白寧掩,將蚌珠放進匣子裡收好,笑道:“可千萬別,我哪裡有那麼奢華,這千金難求的蚌珠被我做了飾品,豈不是極大的浪費?”

陶允行微笑,“只要你喜歡,給你拿著摔個響聲逗你一樂也是值得的。”

白寧心裡不語,雖然對陶允行這種糟蹋東西的說法比較不敢茍同,可是卻?...

又忍不住竊喜。

虛榮心害死人啊!

前頭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白寧掀了轎簾去看,只見前頭的街道旁正圍了好多人,貌似是有新店開張。

蒼月掀起轎簾,“主,前頭的路堵死了。”

陶允行也湊上前看了看,白寧卻道:“阿允,咱們在這兒等等吧,這店鋪新開張,說不定會有什麼優惠。”

陶允行點點頭,白寧便移了移子,讓陶允行也能看到。

開業的是一家藥材鋪,外頭站著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這丁家前陣子出了那檔子事兒,這會兒還開業,你說這婆娘咋的這麼不要臉呢?”

“可不是!我可聽說了,這姓柳的婆娘把原配留下的孩子都賣了,自己個兒找了個野漢子幫著一起打理家事兒,嘖嘖……真是不要臉!”

“你說這婆娘咋的就能這麼不害臊呢,聽說當時就是個丫頭,新夫人死了爬上老爺的牀,這又把老爺害死!怎麼都沒找到證據……只能草草結案,可我聽說啊,這婆娘跟大理寺的大兒有一,所以纔沒被下大獄,還這麼滋潤的活著……”

白寧聽著周圍人說的話,不嘆口氣,陶允行關切道:“怎麼忽然對這事兒有了興趣?”

白寧嘆口氣道:“這家藥鋪以前的當家,就是咱們宅子裡的丁,他就是被人賣出去做奴才的那個丁家爺,我前些日子察覺出丁的不一般,與他說話時他告訴我的,如今沒想到真的得以見到,所以心裡有些慨。”

陶允行皺眉,知道白寧心裡想什麼,安道:“那丁既然能被賣爲奴才還不放棄自己,足以說明此人心志堅韌,你且放心,給他一個機會,他就會翻的。”

白寧點點頭,此時外頭的鞭炮聲已經響過,穿大紅織金緞子的柳絮兒走了出來,邊還跟著一面書生模樣的男子,白寧看了一眼,見柳絮兒皮白皙,脣紅齒白,眼中流過,只一眼,便可看出是個厲害的角

雖然都是知道柳絮兒做的缺德事兒,可此刻這般豔的子站在眼前,不男人還是看直了眼睛。

柳絮兒輕輕的微笑,道:“大家也都知道前幾天丁家藥鋪出的事,對此,絮兒真是十分抱歉,可這藥鋪是老爺的心,絮兒實在不能辜負,只能從此接管下藥鋪的生意,希以後大家能多多關照。”

說完,便退後一步讓小二拿上件,道:“今日重新開業,絮兒特地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南海蚌珠出來,這蚌珠天下僅此一顆,可以延年益壽,固,更可以治療各種心疾舊疾,實乃千金難求的佳品,今日絮兒就將此拿出來,由大家出價,最後不管出到多,絮兒都手賣掉。”

說著,打開手中的錦盒,一枚靚麗的蚌珠出現在衆人眼前,這麼大的蚌珠本就稀的很,而這又是蚌珠,千年都不一定有一顆出現,如今可以隨時價,這麼大的便宜誰不佔。

不得不說京城真的是有錢人的匯聚地,不一會兒價錢就到了三千兩,雖然還不足以買下這顆稀世珍寶,可三千兩,也不是一般的價錢。

白寧咂舌,笑道:“這柳絮兒打得好算盤,用一枚假的蚌珠冒充真的,賣多錢都是賺了!”

陶允行淡淡的搖頭,“這蚌珠雖不是真的,卻也是貨真價實的蚌珠,只是被添加了,若是沒有這在上,價錢會被水一半不止。”

白寧咂著舌,好奇的看著。

價錢一路飆升,這一會兒已經八千兩了,柳絮兒站在門前含著笑,看著衆人著價錢。

這時候,有人便出面了,“這蚌珠千年難得一顆,價值連城,你是做生意的,還會將這麼寶貴的東西這麼便宜賣了?莫不是那蚌珠是假的吧?”

此言一出,周圍不人也都是用疑的目看向柳絮兒。

柳絮兒盈盈一笑,朗聲道:“我柳絮兒以丁家藥鋪的名義保證,這顆蚌珠絕對是真品,若是不然,這丁家的牌匾我就給摘下來不掛!”

衆人一片譁然,丁家在京城幾十年了,是個老店鋪了,這牌匾是一個店鋪的象徵,此時柳絮兒下了這樣的保證,顯然就是了真格兒的。

白寧瞇起眼睛,笑道:“我本來還不打算去拆穿,可如今既然拿出了牌匾,我就有必要去會一會了。”

說著,便自顧自的下了車,陶允行輕聲道:“冷寒蒼月,你們跟著小姐。”

兩人急忙跟在白寧後走了上前。

白寧信步上前,朗聲道:“是麼,不知地下的丁老爺聽到夫人的話,會不會被氣得活過來?”

憑空出現這樣一道聲音,引得全場的人都朝著白寧的方向看過來,柳絮兒仔細的盯著白寧看了看,發現白寧確實面生的很,可週的氣質卻不像是落魄的外來客,不由得心裡張了幾分。

柳絮兒未說話,旁邊的面男子卻站出來道:“我們家老爺已經土爲安,這位小姐何故要這樣提及夫人的傷心事?”

白寧冷笑,“你們家老爺?貌似你是在你們家老爺死了之後才進的丁家的門吧,裝出這般哀思的模樣不知道要給誰看。”

說著,上前一步直截了當,道:“你這顆南海蚌珠,是假的!”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柳絮兒角輕輕地抖了抖,繼而很快的穩定住神,“這位小姐,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你說我的蚌珠是假的,你可有證據?”

白寧笑著,問道:“你剛纔說南海蚌珠天下間只有一顆?”

柳絮兒點頭。

白寧笑著,“那就奇怪了,我前幾天也得到一顆的蚌珠,送我之人也說是南海蚌珠,難不蚌珠還會孵化不?”

柳絮兒面猛地變得慘白,白寧笑著,“夫人若是說自己的蚌珠是真的,那可願讓懂珠之人親自驗一驗,看看你我兩人手裡的,到底誰真誰假?”

白寧說著,從袖袋裡拿出錦盒,當著衆人的面打開,裡面正是一顆閃著澤的蚌珠,若說剛纔看到柳絮兒拿出的蚌珠衆人相信,那看到白寧的這顆,就立刻懷疑了。

白寧得意,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雖說柳絮兒的那顆山寨貨已經高仿的很厲害,可是這真正的天然蚌珠的豈是那樣容易模仿的?

不用旁人辨別,柳絮兒自己便敗下陣來,看著白寧,柳絮兒咬牙道:“這位小姐心積慮的想要拆穿我,到底目的爲何?”

白寧搖頭,“我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要你的牌匾罷了,你剛纔說若是假的就將牌匾摘下來,這麼多人都聽見了,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柳絮兒倒是沒想到白寧會這樣說,旁邊那面男子急忙道:“夫人,說要你就給吧,反正就是塊破匾,咱們在做一塊兒……”

柳絮兒猛地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男子,白寧看著那面男子笑道:“這不是一塊兒破匾,而是丁家的標示,?...

是丁老爺子一生的心,我拿走代爲保管,總有一天會將它給真正爲丁家著想的人!”

說著,對冷寒道:“摘!”

冷寒點頭,飛上前輕而易舉的將牌匾摘了下來,放在了馬車的頂端。

白寧含笑,“那小就告辭了!”

說著,與蒼月一起回了馬車上,柳絮兒咬著牙,“去給我打聽一下,這人什麼來頭!”白寧上了馬車,陶允行微笑道:“可解氣?”

白寧點頭,手拿了茶杯來喝了一口,“我並不是意氣用事,而是實在看不過去,這牌匾我帶回去送給丁,讓他好生保管著,有朝一日一定要親自掛回來!”

兩人回了家,小廝去拴馬,白秀正在院子裡跟香蘭香踢毽子,許氏抱著服笑瞇瞇著看著,正巧一個毽子踢到自己前,白寧急忙擡腳接住,踢給了白秀。

白秀笑著,“阿姐阿姐跟我一起玩兒……”

白寧笑著:“阿姐可還有好多事兒,香蘭香陪你還不夠麼?”

白秀撇撇,對著白寧做了個鬼臉,又轉香蘭香一起玩起來。

白寧回了屋子,來了丁,道:“今兒個我去上京,見到了你們丁家的藥鋪!”

一愣,擡頭看向白寧,白寧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一番,末了道:“我已將牌匾送到你的屋子裡去,你看看吧,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有朝一日定能親手將這牌匾再掛上去!”

喜不自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邦邦的磕三個響頭,“東家,您幫小的做的這些,小的永誌不忘,今生來生做牛做馬,任憑東家差遣!”

白寧笑笑,“起來!我做這些並不是爲了讓你激我,而是覺得你既然已經在我白家住著,就是我白家的人,你在外了欺負,我是一定要幫你報仇的,我這人有那麼點英雄結,所以最看不得自己人欺負……”

說著,掩笑了笑,丁有一瞬間的恍惚,繼而又急忙找回了神志,一個勁的點頭道謝。

白寧笑了笑,“好了,你趕回去看看吧。”

見丁走了,白寧才又了鞋子坐到榻上,將這幾日沒能看的賬本拿了出來。

手下的酒樓加上小食店一共有五間,加上莊園農場的各項進帳,每天白寧都忙得不可開,幸好陶允行理這類事有經驗,每次都能很輕鬆的幫自己解決。

白寧翻看著賬本,換了服的陶允行便走了進來,白寧擡頭看他,苦著臉道:“阿允,這兩天沒看賬本,怎麼攢了這麼多啊?”

陶允行看著苦著臉的可模樣,走過來坐下,手拿過幾本笑道:“無事,我幫你。”

白寧得逞的笑,手給陶允行倒了香茶,討好道:“阿允,你真是太好了呀。”

陶允行低頭抿脣笑,快速的將賬本分開,將比較重要需要即刻解決的放在眼前,不著急的往後放。

兩人頭對著頭開始對賬,白寧念著陶允行寫著,幾酒樓的賬本不需要白寧再翻,畢竟那些人都是自己可信之人,主要是針對要買些什麼食材,還有莊園裡的貨出倉進賬的事

陶允行手法快,不一會兒已經幫白寧理清楚了大半,白寧笑瞇瞇著託著下,拿著筆在半空中畫圈,“阿允,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啊!”

陶允行已經對白寧時不時的改改語這個行爲習慣了,合上賬本,陶允行道:“上京的酒樓,你可要多心著些,什麼時候弄好了規劃,我就去給你安排!”

白寧一頓,這纔想起還有這麼一樁事兒,要不是陶允行提醒,自己都忘了。

白寧急忙翻出一本空白的冊子,邊寫邊道:“不能等,我這就寫,寫好了你趕去辦。”

說著,急急忙忙的寫了起來。

夜,冷寒坐在牀頭自己換藥,當時那一劍雖然及時的用力護住了筋脈,卻仍然因爲刺得太深沒那麼容易恢復,冷寒換了藥,默默的想起上一次的景,暗暗的出神。

怎麼會刺得這麼深呢,罷了,當時自己本無暇顧及其他,滿眼都是蒼月的安危。

“叩叩!”

敲門聲傳來,冷寒急忙拉回思緒,“誰?”

門外沒有聲音,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冷寒心下懷疑,急忙起推開門,便看見那人已經走到院子門口。

“蒼月?”冷寒試探的了一聲。

那人一下子頓住,轉看向冷寒,咬咬脣道:“冷侍衛,你是不是已經歇下了?”

冷寒微笑,“沒有啊,你來找我幹什麼?”

說著,已經走上前去,見蒼月手裡提著食盒,冷寒咧開笑:“蒼月,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晚飯?”

蒼月神一頓,有些尷尬,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單獨的呆在一起過,更何況如今是夜裡。

見蒼月不做聲,冷寒自己手去拿了食盒打開,見裡面果真是晚飯,冷寒高興的不得了,蒼月給自己送晚飯,一定是決心開始接自己了!

冷寒笑嘻嘻著,他生的皮細膩,脣紅齒白,若不是練武就了一,單看臉還真會以爲是誰家的千金,如今冷寒瞇著眼睛笑,有些像極了撒的小孩子,蒼月心裡頓了一下,點點頭道:“我看見你剛回來,應該還沒吃吧?”

冷寒點頭,笑著拉著的手往屋子裡走,“進來跟我一起吃吧。”

蒼月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冷寒力氣大得很,於是連拉帶拽的被拉了進屋子裡。

隨便將桌上的東西掃到角落裡,冷寒提著食盒擺到桌子上,一樣樣的拿出來,誇張的做著興地表

“好香!”

“哇!這個好吃!”

“這個我最喜歡了!”

將食盒裡的飯菜都端了出來,冷寒笑著拿出筷子來給蒼月和自己擺上,咧開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蒼月,你對我真好!”

蒼月被冷寒這溫暖的笑意染了幾分,微微勾了勾脣角,“上次冷侍衛救了我,我也應該表示謝意,這幾個菜,是我現學著做的,不知味道合不合冷侍衛的心意?”

冷寒一聽這話,一下子樂得眉飛舞的,“蒼月,果真?這些菜都是你親手做的?爲了我?”

蒼月點點頭,“救命之恩無以爲報,以後冷侍衛若是能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

冷寒點頭,風捲殘雲般的將桌上的飯菜吃得,蒼月一直坐在一旁看著,冷寒一邊吃一邊誇獎,蒼月有些疑了,自己做的菜真的那麼好吃?

想要嘗一口,卻是被冷寒擋住,“這可是你做給我吃的,你不許跟我搶啊!”

吃完飯,冷寒倒了杯茶漱了口,蒼月也起準備收拾碗筷離開,冷寒急忙上前,笑道:“蒼月,有來有往,我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從袖袋裡拿出一支紅的短笛,“你看,好不好看?”

蒼月一頓,手接了過來,“這是……”

冷?...

寒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蒼月心裡暖了幾分,見那短笛的下方綴著一枚紅的珠子,一時間卻是覺得有些眼

素手上那枚火紅的珠子,蒼月言又止,“這是……”

冷寒笑著,“上次我給你的簪子你不是沒要嗎,我瞧著那珠子好看的就摘下來放在這上面了,你不喜歡可以摘下來的……”

蒼月著那枚珠子,心裡暖暖的,兩人好一會兒沒說話。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冷寒咳了兩聲,道:“能再給我吹一支曲子麼?”

蒼月一愣,擡頭看了冷寒一眼,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坐下子,蒼月將短笛試了試音,便輕輕的吹了起來,這是一支和靜謐的小調,不同於上一次的哀轉,這支曲子裡只是淡淡的表述著月,聽起來讓人有種心安的覺。

冷寒出神的聽著,卻忽然聽見蒼月終止了吹奏,輕聲的驚呼了一聲。

冷寒忙睜開眼睛,見蒼月正皺著眉頭脣,手指上有跡。

“怎麼了?”冷寒張的不行,急忙手抓過蒼月的手。

蒼月笑笑,將手了回來,“沒事兒,許是這笛子打磨的不順,有小的木刺兒磨破了脣……”

冷寒疚的不行,急忙手去挲蒼月的脣,這一個下意識的舉卻讓蒼月一下子紅了臉。

冷寒見蒼月臉一下子紅了,心裡也尷尬的不行,可是理智雖然在提醒自己該把手收回來,手上的作卻是不變。

常年拿慣了兵的他從沒有到過這樣的東西,看著蒼月臉上的紅暈,冷寒只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

蒼月心裡糾結著,“冷侍衛……”

這一開口,卻是沒注意放在自己脣上的手指,就這麼被輕輕的舐了一下。

蒼月窘迫的不得了,急忙起就要往外走,卻在站起子的同時手臂被猛的拉住,跌了冷寒的懷裡。

驚呼聲全部被堵在裡,蒼月看著覆在自己上的冷寒以及上傳來的炙熱的溫度,徹底的矇住了。

“蒼月,我好喜歡你……”冷寒半睜著眼睛,深的看著

蒼月有些措手不及,使了使勁掙了冷寒的手臂,什麼也顧不上就跑了出去。

白大金被王氏給鎖了起來,每日王氏都拿了飯送進去給白大金吃,一開始白大金很生氣,堅決不吃飯,可抗不了多久,也就慢慢屈服了。

王氏整日的唉聲嘆氣,不知道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最心疼的兒子變了如今這幅模樣。

沉下心來之後,王氏才仔細的籌謀起來,兒子已經廢了,可兒還在,自己這後半輩子,可就得指自己的兒了啊。

白巧英經歷那些事之後,越發的沉靜起來,整日也不出門,只是坐在炕上繡帕子,夜夜挑燈,王氏看的心疼,無奈這兒卻因爲上次的事兒跟誰也不願意多說話,王氏想來想去,終於還是下了決定。

這一日早上,白巧英仍舊坐在炕上的窗戶邊繡帕子,一雙眼睛已經熬得通紅,王氏給白大金送了飯,這纔拿著點心走進了白巧英的屋子裡,上炕坐到邊。

“巧英啊,你別繡了,瞧你眼睛都紅了,來來,吃塊糕點吧,娘去鎮子上特意爲你買的。”

白巧英淡淡的搖頭,“娘,我不吃!”

王氏嘆口氣,將糕點放在一旁,是從白巧英手裡將繡活搶了過來,嘆口氣道:“巧英,娘知道你心裡委屈,你有什麼苦別自己憋著,跟娘說說,娘可是你親孃啊!”

白巧英心裡一酸,捂著臉痛哭起來,“娘……娘……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我都不敢出門了,外頭的人都對著我指指點點的……我還不如去死了……”

王氏看著白巧英傷心絕的模樣,心疼的不得了,手拍著的後背,拿著帕子給淚,語重心長道:“巧英,你聽娘說,這個鄉下小村子,咱們肯定住不長時間,你別擔心,以後娘會給你安排好的。”

白巧英一愣,擡起臉來疑道:“娘,你說的什麼意思啊,兒聽不懂!”

王氏嘆口氣,的手道:“巧英,你記住孃的話,你二哥都廢人了,娘以後可就都指你了,你千萬不要這麼垂頭喪氣的,娘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會給你打點好,有些事娘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以後自然會告訴你,總之,你是金凰,絕對不是野山,有朝一日得到機會,咱們娘倆一定會離開這鬼地方的。”

白巧英見王氏說的篤定,心裡也起了疑雲,王氏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手帕,打開給白巧英看,裡面是幾個亮閃閃的銀元寶,白巧英掩,“娘……你哪來的這麼多銀子?”

王氏點點頭,“這都是娘這輩子攢下來的,都是留給你的,你二哥太不爭氣了,娘把所有希都放在你上,所以巧英啊,你可千萬要給娘爭口氣!”

白巧英心裡一喜,急忙眼淚點著頭,“嗯,娘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

王氏點著頭,拈了一塊糕點給白巧英塞進裡,笑著道:“這纔是孃的好兒。”

說著,王氏下了炕,道:“你歇歇,這繡活也不急,別這麼下去累壞自己,娘去隔壁一趟。”

白巧英忙道:“張妙花家?娘你去找幹嘛?”

王氏點頭,“你大哥這麼閒在家裡,幹活是幹活,也不能多幹,我想著讓張氏給你大哥張羅一房媳婦回來。”

白巧英撇,“娘,娶媳婦可是要聘禮呢。”

王氏笑著,“啥聘禮?有的是不要聘禮還嫁妝厚的姑娘嫁不出去,我讓張氏去掂對掂對!”

白巧英聽王氏這麼說,心裡放心下來,知道王氏一直不疼白大強,白巧英瞇著眼睛,“那娘你快去吧。”

王氏拿上半罈子醃的鹹菜疙瘩去了張氏家,張氏正倚在炕上嗑瓜子,見王氏來了,一驚,“大嫂子咋的來了?”

王氏將罈子放在鍋臺上,笑道:“這年前醃的鹹疙瘩,還香的很,給你拿過來下飯吃。”

張氏有些瞧不上,但也不推拒,直接收下了,禮貌的讓了讓,“大嫂子坐吧。”

王氏坐在炕上,道:“今兒個來也是有件事求求妹子,我家大強休了許氏那個賤蹄子之後,就一直自己過,我琢麼著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這麼耗著,所以想讓你幫忙給瞧瞧,能不能找個合適的!”

張氏一聽,知道是有買賣上門,急忙瞇著眼睛笑,“大嫂子原來是想給大強再說一個媳婦啊,這個好辦,我可不就是專門幹這個的。”

說著,下了炕去給王氏倒了水,“大嫂子你先喝水,容我慢慢想想。”

王氏‘哎’了一聲,捧著水喝了一口,張氏眼珠子轉了轉,拍了拍大道:“可不就是想到了。”

說著,道:“咱們村黃水牛,就拿個殺豬的黃水牛,不是有個小兒嘛,只是年?...

紀大了些,十九了,可是還是比你家大強小很多不是,再說了這姑娘可是沒嫁過人呢,大嫂子瞧著怎麼樣?”

王氏想了想,想起了這麼一號人,張氏笑著,連連誇獎道:“這黃水牛的婆娘連生了三個兒子,夫妻倆可就盼著個兒了,好容易生了個小兒,夫妻倆都心疼的跟什麼似得,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裡怕化了,那個寶貝兒的呦,人家黃水牛可說了,這嫁兒就要嫁個實誠人,嫁妝什麼的也可厚了,實不相瞞啊大嫂子,人家許給我說了一兩銀子,你說說,這給說的人就一兩銀子,給這寶貝兒的嫁妝能了嗎?”

王氏一聽這話喜得面晴朗起來,笑道:“我家大強啊,也是個老實人,就該找個老實的媳婦兒,像以前許氏那樣的,可不行,妙花妹子,我可是相信你,這事兒就給你去辦,越快越好,俺家屋後那間房子,就給大強了,以後婚了就住那兒,你跟人說說,我也不要媳婦兒伺候我,也不立什麼規矩,嫁過來就跟大強好好過日子就行。”

張氏一聽這話,知道王氏心裡是同意了,急忙點頭笑著答應,“好,我這就去給你說說去。”

給白大強說親的事兒一定下,王氏便自己去後屋打掃,打得主意,自然是爲了自己著想,嫁進來把嫁妝拿到手再分家,以後夫妻倆吃什麼喝什麼可不管自己的事兒。

白大強晚上從地裡回來,王氏就晦的跟他說起了此事,白大強心裡高興,許氏走了之後自己也一個人生活了很長時間了,今年還不到四十的他,也是人的。

雙方同意,這親事就算是定下,按理說這婚都是男方下聘禮方自帶嫁妝,可是這黃家卻大手筆的拿下了所有婚用的銀子,白家一分錢也沒出。

白大強幫著紅花樂呵呵的娶了新媳婦兒進門,揚武揚威的高興地不得了。

晚上鬧完房,白大強便火急火燎的回了屋子,還沒開門,就聽見裡邊傳來一陣震耳聾的呼嚕聲。

白大強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推開門一看,滿腔的熱一下被打得煙消雲散。

新娘子正歪七劣八的躺在牀上,腳上的鞋子也沒,大咧咧的仰躺在牀上呼呼大睡,邊淌著一抹晶亮的口水,白大強努力的忍住憤怒上前,見新娘子已經將蓋頭扯了下來扔在一邊,再往前一看,白大強嚇得大一聲,連連退後,自己把自己絆倒在地。

這……是人是妖?

一番大作驚醒了牀上的子,黃婷睜開眼睛,不耐煩的子撓撓臉,怨氣十足的大吼,“幹嘛呢幹嘛呢?沒看見姑睡覺呢嘛!”

白大強嚇得魂不附,戰戰兢兢手指著子道:“你……你是誰?”

黃婷不耐煩的摳摳鼻子,把鼻屎隨意的抹在服上,“媽的,姑是你媳婦兒,你剛過門的媳婦兒!”

白大強徹底矇住了!

眼前的子膀大腰圓,肚子上的一層一層的不知道疊了幾層,一張碩大的臉上坑坑窪窪的看不見眼睛,只能看見一張盆大口和滿的黃牙,說話間噴出的臭氣隔著這麼遠白大強還是快要被薰吐了,那碩大的朝天鼻裡連著子剛纔摳出來的鼻屎,白大強只覺肚子裡一陣難,忍不住猛地跑到一邊對著窗子外吐了起來。

黃婷見白大強這樣不給面子,氣得猛地站起子,三步兩步的走了過去手揪住白大強的領,輕鬆的將白大強舉了起來。

白大強嚇壞了,“幹嘛……幹嘛你這個醜八怪快放我下來!”

醜八怪三個字顯然更大的怒了黃婷,猛地大喝一聲,手用力的一拋,就把白大強扔到了牀上去。

“哎呦!”白大強痛的齜牙咧

黃婷胡的解開了自己的服,上前惡狠狠道:“老孃給你家那麼多錢,你還敢嫌棄老孃長得醜!我呸!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熊樣兒!老孃今兒個就告訴你,你已經是老孃的人,以後在家裡給老孃端茶遞水做飯洗,銀子我爹家裡有的是,我三個哥哥也有的是,你只要以後伺候爽了老孃,老孃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大強看著黃婷的樣子和聞著裡發出的臭氣,簡直氣得不行,猛地坐起子來怒吼,“滾!你這個醜八怪,誰要娶你,給我滾!”

黃婷睜大了雙眼,猛地往前一撲,碩的子已經上了白大強的,惡狠狠的笑道:“你們家收了我家的錢,你就是老孃的人,趕來吧別磨蹭了,老孃都快個男人想死了!”

白大強一怔,上的服就被黃婷撕扯下來扔在地上,反覆琢磨黃婷的話,白大強抱著希,問道:“你……不是黃花大閨?”

黃婷的笑著,一邊給自己服一邊道:“老孃都十九了,這村子裡的年輕小夥子哪個沒被老孃睡過……嘻嘻……不還是老孃給開的苞呢……”

白大強徹底愣住,這哪裡是娶了一個媳婦兒回家,分明是一個又醜又不要臉的賤人!

可是黃婷力氣大得很,雖然長得醜卻十分懂得雲雨之事的把握,弄得白大強舒坦的很,過了好一會兒,黃婷才氣吁吁,“來,到你來伺候我了。”

白大強不屑,轉眼看了一眼躺在邊的黃婷,上的一堆一堆的疊在一起,白大強看了一眼急忙轉臉,唯恐自己再吐出來。

見白大強不願意,黃婷發了火,匆匆穿了服一腳將白大強從牀上踢了下去,白大強一下子被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黃婷一掌打在臉上。

黃婷脾氣暴躁,拿了屋子裡的東西都往白大強上摔,足足摔了大半夜,直到最後實在累了,才自己爬上牀睡覺,白大強渾疼得厲害,出了不

第二日一早,白大強就帶著傷痕去了王氏的屋子,王氏剛起牀在洗臉,看見白大強這番模樣嚇了一跳。

“大強……你這是咋的?”

白大強苦不堪言,‘撲通’一聲跪倒在王氏前,“娘,兒子不想娶那個醜八怪,不是清白的黃花大閨,還醜的很,昨晚上因爲兒子不想跟圓房,就拿著東西打了兒子半宿!”

說著,鼻涕淚一把一把的,王氏驚訝的不行,正要說什麼就見院子門一下子被推開,一個型壯大的人衝了進來,猛地甩了白大強一個耳

“媽的,大清早的來跟你娘告狀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又是幾個耳往白大強上招呼,白大強急忙站起子,和黃婷對打起來。

終究是子,力氣再大也拗不過白大強,白大強踢了一腳,將黃婷的子踢了出去,一下子摔在地上。

黃婷氣得不行,大罵道:“你敢還手?!我這就讓我爹和我哥哥來教訓你……趕把我的嫁妝錢都拿出來,我要回孃家!”

白大強氣得不行,剛纔踢了一腳覺終於解氣,如今聽黃婷這麼說,得意道:“拿走啊……誰稀罕你這個醜八怪的臭錢!”

王氏一聽這話急了,忙上前拍了白大強一下,“說什麼話呢,你?...

既然娶了婷婷,就該好好待,這是什麼態度,還不趕給婷婷道歉!”

白大強一愣,“娘?你讓我給這個醜八怪道歉?打我還威脅我……”

王氏氣得不行,一掌打在白大強的臉上,“你這個小畜生,媳婦兒打你是爲你好,你就不應該對媳婦兒出手!”

白大強對王氏畏懼的很,一旁的白翠英見了,忙上前扯了扯白大強的袖,使了個眼,又走過去扶起黃婷,笑著道:“婷婷你別惱,大強這子就這樣,小夫妻之間多磨合磨合就好了……別生氣……”

黃婷也是見坡下驢,並不想跟白大強鬧起來,站起子,黃婷道:“這嫁過來的時候說好了,已經分家了,以後你給我往這兒跑,逢年過節的就算了,要是讓老孃再看見一次你閒著沒事兒往這跑,老孃就打斷你的!”

白大強氣得子哆嗦,白翠英卻死死的拉住他的手,等到黃婷拍拍屁走人了,白大強才埋怨道:“大姐,你拉著我幹嘛,你沒看那醜八怪的模樣……”

白翠英嘆口氣,見王氏已經走了進去,這才道:“大強,你咋的就這麼沒眼神兒,你沒看娘已經不樂意了嗎,要是你再堅持,娘肯定不向著你,到時候黃婷的哥哥們真的找來,你以爲你就那麼容易說得過他們?”

白大強不做聲了。

白翠英拍拍他的手,“好好回去想想吧。”

白翠英說完,就回了屋子,王氏見白翠英回來,道:“翠英,娘記得你以前有件紅服是不?你也不穿了,拿回來給你妹妹做個凳子套兒,巧英整天嫌棄凳子套的不好看……”

白翠英抿脣,點頭道:“好。”

晚上的時候,白翠英回了家一趟,自從被宋元修休了之後,便一直沒有出去過,一來是不想出去,二來也是害怕那些閒言碎語。

黑回了家,白翠英拍了拍門,好久也沒有聲音,白翠英有些疑,從門往裡看去,卻只見黑漆漆的。

想了想,白翠英終於還是往村東頭走去,目的地正是劉寡婦的家。

到了柳月的家裡,白翠英見這裡也是黑漆漆的,一旁剛從外面回來的鄉親見了白翠英,疑道:“妹子,找人啊?”

白翠英點點頭,心想這人許是不認識自己的,便開口道:“是啊,住在這兒的柳月咋的沒在家啊?”

黑,那人以爲白翠英是從外村來的,便笑著道:“妹子不知道呢吧,這柳寡婦可是黑了心腸了,把人家宋家的三個人賣去做奴才,自己個兒賣了人家的房子拿著錢走了……府都在抓呢,不過哪是那麼容易抓到的……”

白翠英矇住,那人以爲白翠英沒聽見,又接著道:“不過我也聽說了,這宋家的三個人哦,也是自作自,沒得住這寡婦的勾引……”

白翠英心裡慌,沒聽完就急急忙忙的轉往回跑。

回了家,一家子正在吃飯,王氏見白翠英回來了,忙道:“拿回來啦?”

白翠英搖頭,什麼也不說的往屋子裡跑,半晌,一聲聲嗚咽的哭聲才傳了出來。

白巧英有些疑,“大姐這是咋了?”

王氏皺眉,“吃吧,別管!回去趟也委屈的很,不知道也不是什麼大小姐,整天高貴的給誰看,巧英啊,那凳子套等娘去給你找塊好的布料,你彆著急……”

白巧英咬著地瓜點點頭。

白大強回了自己的屋子,連進去都不敢,黃婷叉著腰站在門口,指揮著他將屋子外打掃乾淨,做飯洗服收拾家務,等到晚上了,還得伺候

一連幾天這樣下來,白大強臉蠟黃,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可惜黃婷卻一點都不在意,仍舊我行我素。

白大強不行了之後,黃婷難以得到滿足,又跑出去找了以前相好的,拿著銀子給人家,和人家睡覺,被白大強抓了個正著。

白大強簡直氣得要死,當即決定寫休書休了黃婷,可黃婷家裡的三個哥哥趕來,沒說話先把白大強一頓好打,還讓他簽了終不休妻的契約,王氏漠視不理,白大強只能每天做家務,然後一個人睡覺,黃婷偶爾回來偶爾不回來,白大強都不在意了。

生活越孤苦,白大強就越是想念從前的許氏,想起許氏以前的溫善解人意,和現在黃婷的囂張跋扈相比,白大強更是無比後悔。

聽了孃的話休了許氏趕走了們母子三人,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過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自己連敢上街去的勇氣都沒有,只怕上街去被人脊梁骨笑話!

白寧這邊的日子趨勢越來越紅火起來。

燉菜鍋的銷路很火,白寧看著每日送來的賬冊,上面的銀子一日比一日的多,真是人想不開心都難啊。

吃完早飯,白寧便將陶允行留在家裡看賬本,自己和蒼月一起去了宴賓樓。

去宴賓樓看了看最近各項的支出和收,白寧想起前幾天自己剛開張的燉菜店,便跟蒼月一起去了準備看看。

燉菜鍋很歡迎,白寧和蒼月走進去的時候還是上午,沒有到中午飯點,大廳裡已經坐了幾桌客人,都是邊聊天邊吃著,白寧和蒼月一路去了裡間的賬房上。

山子沒在,白寧自己坐下翻看賬簿,正在這時,便聽見外間傳來一陣爭吵聲。

蒼月急忙起,白寧擺擺手,示意不要出聲,兩人走到門簾,白寧輕輕手挑起門簾,往外看去。

賬房是一個套間,裡間放著賬本和銀兩,外間是掌櫃的用來接待客人和臨時吩咐事的地方,此時外間正站了幾個小夥計,和山子在爭吵著。

------題外話------

呀哈~這個黃婷絕對對白大強的胃口!佳人想問問,乃們對許氏另行婚配這個想法怎麼看,要不要再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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