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哈哈大笑起來。

拉著李書白的服幫他扇著風，像個好勝的小孩子一般開口道。

“要是們沒有看到，怎麼會羨慕我。”

李書白挑了下眉，“你確定？”

他邊說邊把服拉起來了一點兒。

看到李書白腰間自己不知道如何落上去的牙印，程念忙一把幫他將服拽了下去。

“我開玩笑的，我才不要你給別人看。”

李書白微微勾了下角，揶揄道：“怕丟人了？”

程念幫李書白整理好服。

的臉微紅，卻還在，“有什麼好丟人，大家說不定還會羨慕你。”

“羨慕我養了條會咬人的小狗嗎？”

聽到李書白竟然把自己比作小狗，程念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再說我把你咬死。”

李書白低低笑了聲，牽住程念的手沒再說什麼。

反正是些十八的話，說了也只會被敲打。

來前程念在網絡上看了些攻略，上面推薦最多的，就是南都大學門前的小吃街。

他們在南都一下子逛到晚上，在小吃街上買了些南都特的吃食，味道都還不錯，比商業街上的要好吃很多。

看到有烤冷面的小攤，程念心來也買了份。

不知道是不是先為主的觀念影響，程念覺得這里的沒有哈北那邊的好吃。

只看了一下就覺得不會好吃，隨手遞給了李書白。

李書白吃了口覺還不錯，夾了一點兒遞到程念邊，“你嘗嘗。”

程念的眉頭微微蹙了下，覺有點惡心，全心抗拒道：“快拿走。”

李書白眨了眨眼，收回了筷子。

剛剛打球消耗了太多力，很快他就把食吃完了，順便還吃了很多程念不喜歡的東西。

再往小吃街里面走了些，程念突然覺到周圍多了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經意的轉頭間，還看到有人拿著手機在拍。

不想引起，程念抿了下，有些憾地湊到李書白耳邊輕聲說了句，“我們該回去了。”

李書白早在之前就察覺到有人在拍他們，不過看程念興致的樣子就沒說。

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左右環視了一圈，發現打量他們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便應了聲拉著人往回走。

路口見到一個幾個學生在賣花，程念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些我全要了，多錢？”

學生們都蒙了，又問了兩遍才確定程念要把花全部買走。

“姐姐你買這麼多花怎麼拿啊，我幫你送回去吧。”

程念拿出打球那會兒幫李書白收著的錢包，從里面掏出好多張紅鈔票遞過去。

“不用了，你幫我把這些送給大家。”

男生瞪大眼睛看了看面前的花，遲疑道：“這些，都送嗎？”

程念還以為男生對薪酬不滿意，又往他手里塞了一些錢笑瞇瞇道。

“對，麻煩你們啦，趕送完跟朋友玩去吧。”

從程念停在這個賣花的小攤前開始，李書白就一直很沉默。

此刻聽到這樣的話，他的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異樣緒。

幾個男生互相看了眼，有些害地嘿嘿笑道：“我們都還沒有朋友呢。”

程念牽過李書白的手，沖他們開玩笑道：“那把這些送完應該就會有了。”

到了出租車上，李書白突然輕聲問了句，“開心嗎？”

程念嘻嘻笑了下，知道李書白是在說剛剛的事。

在哈北的時候不能這麼做，這次總算如愿以償。

把頭靠在李書白肩膀上，“日行一善嘛，當然開心，而且也算是完夢想。”

李書白心頭微微一，低聲道：“這就是你的夢想？”

“不全是啊。”程念側過臉看著李書白，“其他的都已經實現了而已。”

李書白剛還有點介懷從前的事，聽到程念這麼說又完全放下了。

他撇了前面的司機一眼，湊過去在程念的角淺淺親了一口。

程念大抵知道李書白在想什麼，于是更深地回吻過去，不厭其煩地重復道。

“我有你的時候，都很開心。”

李書白將人抱進懷里，低低應了聲，“我也是。”

回到酒店，程念一進門就快速踢掉鞋子，連拖鞋也沒換就赤著腳走進臥室，像個洋娃娃一樣把自己丟進大床里，長呼了聲。

“好累啊，再也不想出去玩了。”

李書白跟在程念后走進去。

他在程念邊坐下，“我給你。”

程念用一種懷疑的目看著李書白，雖然沒說話，卻好像已經說了一萬句。

李書白俯下子在程念的邊輕輕落下一吻，聲道：“我保證不做別的。”

程念哼笑一聲，狐疑道：“哦？那不舒服我可不給錢。”

說著，下所有的服隨手丟進床邊的椅子里，然后翻了個趴在床上，“來吧。”

程念是故意的，就不相信李書白會乖乖幫按。

然而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李書白的手依然規規矩矩地在的肩頸和腰肢間游走，毫沒有去別的地方轉轉的意思。

程念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舒服得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程念從李書白懷里醒來，正好對方也睜開眼。

四目相對，兩個人突然都傻樂起來。

“你笑什麼？”

程念抿了下，“笑你昨晚怎麼那麼乖？”

李書白湊過去在程念耳邊低語了幾句，程念的臉上立刻浮上些許桃花瓣的，撲過去捂住了他的。

兩人在被窩里鬧了會兒，肚子都了才起來準備去吃東西。

李書白本想帶程念在南都多轉轉，但他們倆出現在南都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網絡。

原本只是南都的學生們在傳，很快賣花的小伙子認出程念，把買花送人的事說了出來。

許多本不知但拿到花的學生都高興壞了，紛紛在網絡上曬圖，把話題熱度炒得非常高。

覺再待下去也沒有辦法好好游玩，他們便回了帝都。

幾個小時后，飛機平穩落地。

程念前腳剛到家，寶的電話后腳就打了過來。

程念接起懶洋洋地喂了一聲，差不多猜到寶是要播報網絡上的消息。

想著是快要生了，何云飛不準多看電子產品，所以電話才打來得這麼慢。

果不其然，電話接起對面就興沖沖地開口道。

“你看熱搜了嗎？”

程念的角已經提前揚起笑意，揶揄道。

“沒有，我們村還沒有通網。”

寶在電話那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何云飛現在只讓我每天用半小時手機，要不然昨晚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后天要去醫院待產，恐怕只能看看電視了。”

程念哈哈大笑起來，“仔細點兒好，正好我回來了，后天陪你一起去。”

寶故意道：“哎呦，怎麼好意思讓闊太來照顧我。”

“呸，誰管你啊，我是去看我未來兒媳婦的。”

兩人閑扯幾句，寶突然問：“我們送你的新婚禮你見了嗎？”

程念微微一愣，茫然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