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里面，驚魂未定，哥卻已經開始自在地洗漱。

隔著磨砂玻璃，我只能約看出他的形，我抬起手，用手指在玻璃上描摹他的樣子。

我好喜歡他，喜歡他的一切。

甚至開始喜歡他是我哥這個份。

我面朝著他的方向，雖然明知道他看不見，可我還是面對著他，一顆一顆解開睡的扣子。

我很想讓他看見我，讓他看著我掉服，像是蘋果自己去了皮，主送到亞當的邊。

憾的是他看不見。

洗澡的時候，哥已經出去了，我站在冷水下，希自己清醒一點。

這兩天一直都混混沌沌的，陷了黑詭異的可是又讓人罷不能的緒中走不出來了。

那種緒是我跟哥在一起產生的贈品，無論好壞我都得照單全收。

昨天我還能躲著，假裝不舒服先睡了，但今天開始，往后的每一天我都得讓自己像人格分裂一樣在恰當的時候釋放出一部分的自己。

在大家面前，我還是以前那個虞南，話安靜，聽話還有些笨拙。

只有當我跟哥獨的時候我才能做我真正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就是跟他擁抱，跟他接吻，看他對著我笑，聽他說他也喜歡我。

我的17歲，獻給了我哥，也獻給了我自己。

獻給了我們這輩子只有一次的殷紅的初，詭譎不能走在下的背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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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9

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在很久以前，我覺得這令人不齒，違背了人的倫理道德。

遇見虞南之后我不得不承認，某些充滿了罪惡的一旦滋生，人就不再是純粹的人，所謂的倫理道德會被鎖進心的棺材中。

人始終都是會被驅使的，哪怕是個圣人。

更何況，我跟虞南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我們十七八歲，還沒見識過更廣闊的世界跟更遼遠的人生，對于我們來說，這樣的是無從躲閃無可抵抗的。

我他，把他當做自己今生再難遇見的一粒深海珍珠，恨不得日日夜夜把這珍珠放在我心口護著。

讓這珍珠聽我的心跳，因為這心跳都是因為他。

我們每天晚上會趁著他弟睡著接吻，他還是會很張，生怕被他弟發現。

看著他那謹慎小心的樣子，我就很喜歡逗他，偶爾故意把手進他的睡里，只要一他，他就立刻咬著可憐兮兮地看我。

他這樣，就特別像是被人出水兒的桃子，可又可口。

我們確定了關系之后，我夢見他的次數更多了，好多次都是一樣的場景，我躺在小溪邊，他覆在我上跟我接吻。

就像我認識他之前就夢到過的那樣。

只不過在如今的夢里，我可以確認這個我的載就是虞南，我能清楚看到他的五，他的，我可以親吻可以，可以在夢里做任何我想對他做的，而他任由我占有他，配合著我的每一個作。

然后每次醒來看見躺在床上的他，我都恨不得立刻過去把夢中的場景重現，但因為他弟的存在，我始終沒這個機會。

年關將至，家里開始準備過年。

而我跟虞南終于在過節前一天找到了機會獨。

大人們去商場買年貨，然后要去我爸的領導家送禮，許程來找我們出去玩，我跟虞南很默契地找了借口。

他先回了家，等我回去的時候，一進門就聽見了水聲。

我們都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因為我們已經準備好久了。

換鞋，心跳加速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我從來不是誰的信徒，但朝著那里走的時候，每一步都像是朝圣。

我走進洗手間，磨砂玻璃里面的世界霧氣升騰，約能看見一個赤的。

虞南應該是知道我回來了，停下了作。

我反鎖了洗手間，然后拉開了那扇玻璃門。

他很漂亮，無論是他的臉還是他的。

是桃子，是剝了殼的荔枝。

是蘋果，是我從深海撈出來的珍珠。

我甚至服都沒，直接走了進去，他來不及關掉花灑，水淋了我一。

我們站在那里接吻，他赤，我衫不整。

虞南掉我了之后變得沉重的，掉我穿在里面的白襯衫。

他抬起手圈住我的脖子，仰著頭迎合著我熱烈的吻。

我把他到墻角，像是他最虔誠的信徒，從他的額頭一路向下。

我親吻他的鼻尖，他的，他的下。

親吻他不明顯的結，的肩膀，紅潤的頭。

親吻他的肚臍，他的小腹，他的大側。

親吻他的膝蓋，和他的腳趾。

我單膝跪在地上，他的一條抬起來踩在我上。

我一邊輕他的腳，一邊仰頭看著他。

他因為張，或許還有興，眼神有些迷離地著看我，我想起那句話——我的生命之，我的之火，我的原罪，我的靈魂。

我不需要告解，我只要占有。

A20

我背后的墻冰冰涼涼的，但是哥的擁抱卻滾燙。

我在他的電腦里看過那種片子，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互相，互相親吻，像是要吞掉對方一樣，后來他們也確實做到了。

他們瘋狂地占有彼此，是進攻，是侵略，是城門大開地迎接，是無所保留地奉獻。

就像我們現在一樣。

哥著我的耳朵，蠱著我說：“幫我把子掉。”

然而我太笨了，到他的子時，手都是抖的。

哥用額頭蹭我，蹭我的臉，我的脖子，他的手在我漉漉的頭發上，帶著笑似的跟我說：“沒事兒，別急，慢慢來。”

爸媽要很久才會回來，小北估計不到天黑都不著家。

我們不用急。

可我還是沒法平靜下來。

哥的手覆在我我手上，他握著我，像是教一個小孩子一樣引導著我如何掉他的子。

已經被水徹底淋的子也跟那件一樣沉重，像我他的心一樣，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我眼睜睜看著哥變得和我一樣，一不掛，我們倆這樣親吻到一起的時候，我終于看清了幻想中那兩個亞當的長相。

哥的手從我的臉慢慢往下，所過之全都著了火。

被哥過的我不是著了火的干柴，我就是那團火本，火舌纏住了眼前這個被我可恥的著的人，非要對方融進我的里。

我不停地往他懷里靠，用力地往他的上。

我們之間嚴合，連水流都沒法為我們倆的第三者。

我學著哥親吻我的樣子去親吻他，學著哥我的樣子去他。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學生，但他是一個好老師。

我也吻他的結，他的鎖骨，他肩膀和前，我慢慢蹲下，沉醉地把臉在他的小腹。

哥的手還覆在我臉上，我一偏頭就吻到了他的手心，我仰頭，水嘩嘩地淋下來，可是再冷的水都沒法澆熄我的火。

反而愈燒烈。

我的手指輕輕地了他那立在我面前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卻大著膽子問：“我能嗎？”

哥像是驚訝了一下，然后蹲下來吻我。

我們纏綿的一吻過后，他突然把我拉起來，抵在墻上，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單膝跪在了我面前。

他說：“我先來。”

我還沒問出先來什麼，他竟然張開含住了。

我忘了呼吸，覺自己的靈魂都被他含在了里。

腳下的大地裂開了，我本來應該摔得碎骨，但哥是我的救世主，他帶著慈悲的心撈起了我輕飄飄又沉甸甸的靈魂。

我幾乎要跪下來，雙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抓住旁邊用來放沐浴的架子，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它從墻上掰下來。

哥很溫，他正在用他的溫一點一點締造一個全新的我。

原本我是自己的，但現在開始，我是他的了，我上的每一留下了他的烙印，我是被一分為二的蘋果，大的那頭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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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跟虞南會是這樣的。

他漂亮的被我含在里，我像個跑進別人家葡萄架下吃葡萄的小。

含住，用舌頭在那可的頂端打轉，聽著他帶著哭腔卻有些拒還迎的聲音，覺得那就是連神仙都沒聽過的最催的。

他的跟他的人一樣，干凈秀氣，在我里一一的。

跟他被我抱著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他的聲音繞著我打轉，被淋下來的水浸得黏糊糊噠噠，一聲一聲往我的孔里鉆，順著皮融進了。

然后我的就沸騰了。

對于這種事，我們誰都沒經驗，他尤其純真，被我那麼弄了幾次就開始求饒。

他像個了欺負的小孩兒，輕輕地推我的頭，聲音打著地說：“哥……不要了……”

我應該寵著他的，應該他說要什麼我就給什麼，他說要多我就給多，他說不要了，哥我不要了的時候，我就應該停下來。

但是，那是在平常，我們做這事兒的時候，我可由不得他。

他似乎已經站不穩，順著墻角往下，我索拉著他躺下，隨手關掉了花灑。

沒有了水聲，我們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清楚。

在這個狹小的玻璃屋里，的息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可憐兮兮急促的在我聽來可又。

我笑著問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他躺在那里看著我搖頭。

我吻他的鼻尖，他的下，然后又俯到他雙之間，低下頭去。

我笑著說：“像一顆剝了皮的桃子，還在滴水呢。”

紅的，水潤的，一就會流出水的可桃子。

他抬手捂住了臉，我的桃子害了。

再次含住，他又是一聲，像是一縷煙，在佛堂卻引來了僧。

我開始放肆地吞吐，眼睛一直盯著他看。

在這個時候，我忘了他是我弟弟，忘了我們之間最真實不容置疑的關系，此時此刻，他是我的桃子，我的人，我這輩子只有一次的淺的帶著花香的初。

淺的，帶著花香的初。

殷紅的，染了罪惡的初。

誰管那麼多，反正我們已經決定背棄道德了，在和面前，我們打從一開始就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