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寒冬》15

我一邊吞吐一邊他冰涼的囊袋,他的哭腔越來越重,很快就全數代了出來。

桃子的水灌了我滿口腔,他驚呼一聲,然后得在全是水的地上蜷了一團。

我笑著把里的東西吐出來,遞給他看。

他說什麼都不肯抬頭,害得耳朵通紅。

我不再捉弄他,用水沖掉之后,跟他一起躺在地上他。

我從他背后把他圈住,手指順著他的前。

我說:“這是顆小葡萄。”

他躲了躲,又輕哼了一聲。

他轉過來,仰著頭問我:“哥,換我了嗎?”

我故意裝作不懂:“換你什麼?”

他抿著,握住了我的分

他握上去的時候手心滾燙,小心翼翼的,卻還是把我燙得一

被喜歡的人這樣握著,哪可能沒有反應?

他笑他:“是該換你,但不是用我那招。”

我放開他,從被丟到一邊的子口袋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跟一個銀的小包裝袋。

我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湊過來看,然后視線從我手里的東西轉移到我臉上,就這樣幾秒鐘后,他轉過去,背對著我跪在了地上。

虞南在我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抬起桃瓣似的,轉過來問:“哥,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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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笨拙,以至于不懂怎麼取悅我的心上人。

我只能對看過的片子里那些人有樣學樣,像個剛開始學步的小孩子,試探著問:“哥,是這樣嗎?”

面對哥,我不用擔心自己被嘲笑,哪怕我再笨手笨腳,他也不會嘲笑我。

但是,我沒想到這種事會這麼疼。

冰冰涼涼又膩的裹著哥的手指被送進我的里,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繃了渾

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在拒絕他,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有時我們本無法自控。

我沒辦法控制痛傳遍我的全,就像我沒辦法控制我他一樣。

哥大概是知道我疼,不停地親吻我。

我的頭發,我的后頸,我漉漉的背。

他對我說:“疼的話就咬我。”

他把手臂遞過來,可是,我只想親吻,不想讓他疼。

或許這是一個人必須要經歷的,我們每個人在追逐的路上或多或都要路過一些疼痛,有些疼痛來自心里,有些疼痛落在上。

我,不會讓我心里難過。

為了保持平衡,老天決定讓我的多疼一疼。

這麼一想,我仿佛被安到了,更何況,這是哥帶給我的疼痛,我理應像珍惜春天一樣珍惜它。

我趴在那里,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聽話寵

從一手指到三手指,我能明顯覺到的變化。

不僅是我的變化,還有哥的。

他從后面抱著我,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在我那里面,他一我就覺得渾的汗直立,有種異樣的痛快。

哥跟我說:“南南,再放松一點。”

他從來沒這麼過我,家里也沒人我南南。

這個稱呼讓我心跳瞬間加速,恨不得什麼都給他。

我努力放松,努力想吞下他全部的手指,不是手指,我在等著他用他的那東西來占有我。

我想做他的唯一,他的南南。

哥說:“還是太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自責,轉過去跟他說對不起。

他笑我:“為什麼要道歉?你不知道夾得才爽嗎?”

他的話讓我不知道怎麼應對,還沒想好說什麼,他已經親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的南南是沒被別人摘過的水桃,所以不用道歉。”他突然放開我,親了一下我的,然后說,“雖然夾得很好,但太的話,哥會進不去。”

他把我拉過去,讓我坐在他上。

我們面對面相擁,我的雙纏住了他的腰。

哥親親我的鼻尖說:“接下來我會說一些讓你很害的話,但能讓你更放松。”

他的手在我的來回挲,我點頭的時候,張得像個笨蛋。

哥看著我笑,然后上來,跟我的輕輕在一塊兒。

我聽見他輕飄飄地說:“你的真漂亮。”

他的手指重新,我下意識子,卻翹起了部。

他輕笑了一聲,接著用舌頭弄我的耳朵,把我的耳朵弄得噠噠的。

哥用力嘬了一下我的耳垂,手指加快了在我后面攪的速度。

他說:“南南,你真,你知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過好多次你在我上求歡。”

我心跳變得很快,總覺得哥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我。

明明是我夢到過好多次自己引他,在我的夢里,我抱著他求他親我我。

他的舌頭順著我的耳朵往下,在我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了一串噠噠的痕跡。

然后來到我的前,他弄了一下,含住了它。

哥只是吮吸了一下,然后對我說:“立起來了。”

我驚慌地低頭看,看著我原本癟癟地黏在前的頭竟然立得像顆小櫻桃。

哥用舌尖撥弄了一下,然后一邊弄我的后面,一邊說:“南南你可真是……我意想不到的。”

哥的這句話,瞬間切斷了我的神經。

我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不知所措。

哥突然出手,那一瞬間我不是大腦空白,連都覺得空虛。

突然有什麼抵在了我的后面,那個張著等待投喂的饕餮。

我抱著哥,突然有些委屈。

“怎麼了?”

我輕輕地咬他的肩膀,終于還是沒忍住,問他:“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我聽見他問:“哪樣?”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沒辦法,就是很想哭,“我不單純,不可,我在引我的親哥哥跟我做那種事。”

哥又在笑,然后吻我,我的背。

他的手有天神一樣的力量,能立刻我的緒。

他說:“不單純不可的是我。”

他說:“引你的也是我。”

抵在我后面的那個東西突然間往我的里鉆,我覺得痛,輕哼了一聲。

哥說:“忍一忍,讓我進去,你想要什麼,想讓我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

我直起子來看他,然后反手握住他的那,猛地坐了下去。

大概做壞事的人都要被懲罰吧,所以我被懲罰了。

哥的那我的時候,我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可我又仿佛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似乎一直在說:“哥,你來,我不疼,我給你看。”

何為廉恥我已經毫不知道了。

在哥的面前,我不需要廉恥。

我只要他,只想讓他搗碎我十七歲的生命,然后把我的三魂七魄都送他的口中。

如果他愿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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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虞南這些都是在哪里學來的,但是那種青的勾引反倒很要命。

像是用草莓點綴了的酸,看起來清新可,嘗在里酸酸甜甜罷不能。

我知道他疼,當他發出忍的哼聲卻不想被我發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疼得無法忍

他的那個地方像個從未被探索過的隧道,我手持火焰,小心前行,走出三步,停下打探,再走出三步,再停下。

我像是話里那個沿路撒下面包屑的小姑娘,不同的是,我走過的地方留下的不是面包屑,而是我炙熱的

我把對他的化作彼此,用疼痛來表達。

隧道第一次迎來探險家,新鮮的突然注,讓這隧道一時間也無法適應。

我被夾得很疼,大概和他一樣卻又不一樣的疼。

我慢慢深,他努力接納。

我在他后看著他揚起了頭,用力地呼吸著。

這時候的虞南像一個在垂死掙扎的溺水者,他在力游上來,充沛的氧氣。

而我就是海底死死地纏住他腳踝的水草,非要他葬于此,永遠在不見天日的海底陪伴我。

我們做,像是一場意義重大的祭奠儀式。

祭奠我們從小就被教導的仁義道德倫理綱常,從今往后我們就是叛徒,在樂中慢慢下沉,然后總有一天會被驅逐出人界。

明知道這樣,我們卻沒人喊停。

相反的,他轉過來問我:“哥,都進去了嗎?”

他不問倒好,我還能耐下心來慢慢探索,他這麼一問,像是突然開口唱歌的妖塞壬,蠱得我這個探險者想前去探個究竟,看看隧道盡頭是不是曠怡的大海。

于是我猛地頂進,同時將他摟進懷里。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我們都承了巨大的痛,薄薄的汗瞬間沖出孔占領了皮,他幾乎痛到癱,發出了求救一樣的哭聲。

我該憐惜他的,可這樣的虞南卻更激發了我侵略的

原來隧道盡頭不是汪洋大海,而是一片桃園,我的子像一顆落地的桃子一樣躺在那里,上滿是清甜的桃

我的桃子著我繼續向前,我著腳,踩碎了地上那些的水果,水從我的腳底溢出來,迸濺到了我的上。

濃重的香氣裹著我,催藥似的,迷了我的心智。

我只能看見他,只能看見他微張的向我的手,每當我更近一步,他就像是知到了我的近,發出愉悅的呼喚。

懷里的人因為疼痛在發抖,側過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紅著眼睛要抱我。

“疼?”

他點頭,然后又搖頭,蹭著我的臉求我別出去。

我哭笑不得,明明疼還不讓我出去,他就是矛盾得如此可

我們這樣抱著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到他湊過來和我說:“哥,我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那就繼續,我剛一作他就輕聲了出來。

我問他是不是還是很疼。

他卻說:“不是,我……”

他垂下眼睛,手抓著我,很小聲地說:“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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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要死了,但在意識消散前又被哥拉了回來。

我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很急促的息,帶著點求救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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