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著發呆太久，讓老師都擔心起來。聞小嶼非常不好意思，只說自己不累，之后專心投拍攝。

初秋來了場秋老虎，天悶熱，拍攝間隙休息的時候，聞小嶼都坐在一旁不怎麼與旁人說話。他向來不主攀談，認識他的人都已習慣。看他安安靜靜的一個人，漂亮又干凈，也都不好意思上去搭話。

只有聞小嶼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那個周末的夜晚像一場香艷大夢，令他一閑下來就有些魂不守舍。余熱仿佛到現在還殘留在里，熨著他的指尖。

聞臻后來給他上了藥，給他酸疼的腰和，還讓人從酒樓送了不好吃的到家里。之后的晚上兩人依舊睡在一張床上，聞臻沒問他要不要回房睡，聞小嶼也默默地不說走。兩人安靜睡了一晚，直到月沉星落，太升起。

如今聞小嶼再無法強迫自己從聞臻邊剝離。他需要在聞臻的懷里安眠，不能控制地依賴聞臻的懷抱，嘗過了滾燙的溫，再回憶過去的冰冷就是折磨。

他無時無刻不想見聞臻。

拍攝結束后，大把學生老師們送回學校，時間已是傍晚。聞小嶼收到他哥發來的消息，說在學校門口等他回家。

聞小嶼找到聞臻的那輛黑轎車，上車時見依然是聞臻坐在駕駛位上，襯衫袖子卷起，一只胳膊搭在扶手箱上，閑適的模樣。

“晚上想吃什麼？”聞臻問他。

聞小嶼答：“回去吃吧，我去超市買點菜。”

聞臻便把車一路開到江南楓林附近的超市。聞小嶼進超市買東西，聞臻就在后面跟著，一邊與公司的人打電話簡單談事。

聞小嶼專心挑選今晚的食材，沒注意后的超市工作人員推著貨嘩啦啦往這邊走，聞臻一邊打電話，一邊抬手搭過他肩膀把人帶到自己邊，讓后的人推著車過去。

兩人挨得很近，聞小嶼低著頭站在聞臻前，看他襯衫的平整線條，領下結實健康的脖頸。

我的。聞小嶼天馬行空想著心事。他可以是我的嗎？

回家后聞小嶼去廚房準備晚餐。他在料理臺前忙碌，聞臻就坐在后面用電腦，聞小嶼本以為他在忙公事，然而做好飯端上桌一看，發現聞臻只是在打游戲而已。

聞小嶼有些無言，“你最近不忙了？”

聞臻退出游戲界面，移開電腦，“最近提拔了新團隊，往后首都這邊就給他們。”

“你呢？”

“我的重心在公司全球戰略，來這邊原本是臨時任命我負責市場。”

聞小嶼好奇他的過往，問，“你從前也是這樣被提撥起來的？”

聞臻漫不經心，“不然你以為我大學畢業就直接空降公司董事？”

聞小嶼還真以為是這樣。聞臻看出他小心思，說，“公司經營不是兒戲，我從分公司產品部經理做起，轉幾年崗位，三年前董事會才選我坐上這個位置。”

集團創始人聞家良對待兒子嚴苛，嚴格遵循公司制度把人丟進基層做起，萬事不管，只看他自己能什麼樣。事實上聞家良在多年前對聞臻一度恨鐵不鋼，認為自己的兒子玩太大不務正業，空有聰明頭腦卻不。那時聞家良年紀已大，心中本已有下一任CEO人選，然而眼見著聞臻一年年往上走，老人默不作聲等了一年，又等一年，直到聞臻進公司高層，自一派。

那以后聞家良再未干涉過聞臻的任何決策。

過去的聞臻對聞小嶼來說充滿了未知和新鮮，甚至主觀地帶上傳奇的彩。聞小嶼沒有見過聞臻這樣優秀的人，有時聽父母說起聞臻年時種種令家長煩惱的行為，他卻聽得暗自喜歡，好像看到他哥冷淡外表的背后還站著一個鮮活驕傲的年，前前后后構了一個真實的聞臻。

可惜他沒有親眼見過，不曾親手。越是喜歡，就越是憾。

晚上聞臻難得有閑，在游戲室里窩著打游戲。聞小嶼洗完澡后回到自己臥室，拿起手機看到一條未讀消息。

聞臻：[打游戲，缺媽。]

聞小嶼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喜歡聞臻時而流出的稚的一面，覺得很可。他坐在床邊看著手機，看了很久，才放下手機起去游戲室。他推開門，見聞臻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轉頭看他一眼，“來坐。”

昏暗的房間，聞臻懶散靠坐，投屏的一閃一閃落在他的側臉，他的四肢健實，料下現線條。聞小嶼想起那晚同樣昏黑的房間，聞臻把他的腰掐得生疼，撐在他耳邊的手臂繃有力，息與顛火熱沒有休止。

他指尖發麻，遲疑走到聞臻邊坐下，拿起手柄。之前有好長一陣聞小嶼沒有和聞臻一起打游戲，聞臻自己通關的時候就順便把他的號也練了，保證兩人的角進度一致。這導致關卡越來越難，聞小嶼的半吊子水平卻沒有半點長進。他坐在聞臻邊又實在不能集中注意力，眼見著被游戲BOSS拍死幾次都還重蹈覆轍，直到挑戰次數徹底用完。

聞臻無言看向聞小嶼，聞小嶼很愧，為游戲也為自己七八糟的心事。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會玩。”

輸都輸了，聞臻干脆放下手柄，一手搭上沙發背看著聞小嶼，“在想什麼？”

他一靠近，聞小嶼就小心咽一下唾沫，眼眸垂著，“沒想。”

游戲進程暫停，背景音樂還在滴滴嘟嘟地響。聞臻自然挲聞小嶼的耳朵，低聲問，“是誰從前說不喜歡接？”

聞小嶼紅了臉，想躲開聞臻的手，卻被聞臻輕巧扣住下，落下一個吻來。

聞臻覺得聞小嶼很香，也，想接吻再正常不過。他過那雙熱的，勾出舌尖攪弄，聞懷里人清甜的沐浴香味，那香漸漸蒸起熱來。

聞臻稍微拉開一點距離，聲音已有些啞了，“明天要練舞？”

聞小嶼早被親得，點頭“嗯”一聲，手卻抓著聞臻后背的服不放。聞臻隨他抱著自己，問，“想要？”

良久，聞小嶼才小聲開口，“你弄得太久......我第二天會不舒服。”

手柄隨意落在地毯上。游戲還沒關，投屏反的在黑暗中朦朧打在墻上，映出男人高大的影子。

聞小嶼趴在沙發上抓了墊子，聞臻從后進來的時候脹疼得他用力咬住自己手指，發出難以抑制的哼。為了不折騰聞小嶼，聞臻這回帶了套，給他足夠擴張，才從上面著人慢慢進。饒是如此，聞小嶼也不住聞臻的侵。

聞臻的尺寸長，似的進水壁，聞小嶼想哭。他被聞臻在床上的模樣嚇過了一回，這一回無論如何也要拿手抵著聞臻的，要他慢著輕著進。

“嗚......嗚......”聞小嶼夾著微微發抖，被強烈的異脹得暈熱，“再慢點......”

聞臻呼吸愈重，見聞小嶼把自己手指都咬紅了，起他手腕反扣到背后，往下進更深。聞小嶼被他頂得呼吸不暢，發出小一般嗚咽的息。

聞臻逐漸加快速度。他從上著聞小嶼干，著人翹的屁分開，把往那脆弱小里搗。聞小嶼被男人干得不停聳，一陣一陣地抖，得可憐又人。聞臻還沒全部進去，就眼見著口被撐得繃通紅，都被進出的扯出。聞臻被絞得一燥火，抬手一掌打在聞小嶼的屁上，“放松。”

那雪白的便瑟一下，窄腰塌下來，著通紅的屁竭力放松。漸漸兩人合被，水沾滿了聞小嶼的和，混著凌息。聞臻掐著聞小嶼的腰連捅進，猝不及防得聞小嶼一聲，后含著哭腔起來。聞臻進得太深，抵到腸道深最敏的地方，聞小嶼發起了浪。

沙發不斷溢出的聲響。聞臻保持著一個姿勢從后弄聞小嶼，每一下都出一點又整撞進，力氣大到聞小嶼次次都被撞得往前聳，又被箍著腰拽回來。聞小嶼像一塊被徹底化的白麥芽糖，陷在沙發里被干得息都破碎，所有音節被聞臻的力道進嚨，窒息般的快。

“哥，哥......”聞小嶼眼前一陣發黑，被聞臻的力氣弄得不了求饒，“別這麼、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