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農妃》159 再見九觴一萬二

159. 再見九觴(一萬二)

翌日。

不等衆人往城裡而去,九觴已經領了人前來見安夏了。

看著許久不見的九觴,安夏自己都一愣,九觴又穩重了不,整個人不再有稚氣,就連說話,安夏也不敢再與弟弟對話般和九觴說話了。

銀鈴的跟在九觴邊,但是看的出,九觴對銀鈴依舊是那副不理不睬高貴冷豔的模樣。

許久沒有看見自己的小侄子,銀鈴母大發,抓著帥帥不放手,拼命的,帥帥表示很無奈,也很蛋疼,小臉蛋在姑姑的手裡的變形又變形。

將眼神求救於爹孃,可是誰也沒有看見帥帥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個個在與九觴等人敘舊,完全將帥帥丟一邊去了。

“帥帥,可還記得姑姑?”銀鈴問道,一臉關的看著帥帥,手上卻繼續的掐著帥帥的臉蛋,不一會便被掐紅,而銀鈴不自知。

帥帥點點頭,希能將臉蛋遠離了姑姑。

銀鈴見他這副模樣,瞬間治癒了這些日子九觴對的冷淡,高興的覺得還是小侄子好,忍不住又憐的掐著小臉繼續小侄子。

“帥帥真乖,姑姑好喜歡你。”

若不是眼前這個小人兒太小了,還是自己的小侄子,銀鈴覺得,自己寧願選擇帥帥這款也不要九觴那款了,只適合可憐的是已經選上了九觴這個男人了,不願意變心了。

怎麼辦?覺得自己真心可憐。

帥帥看著姑姑複雜的眼神,表示不明白在想什麼,但是他只請求姑姑別再掐他的臉可好?

等人快要敘舊完,銀鈴這才注意到安夏的一行人中多了不人,救大哥的溫展也在,秦雪也跟著,還有那個小姑娘也跟了過來。

對其他人銀鈴還可以笑相對,可是當銀鈴看見秦雪的時候,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讓瞬間高興不起來了。

可沒忘記這秦雪追著大哥跑了多久,大哥躲都躲不掉,這會,居然追到這裡來了,看來,大嫂有很大的危機了。

不行,不能讓秦雪打攪大哥和大嫂的好事。

銀鈴覺得,自己爲大哥的妹妹,大嫂的小姑子,帥帥的姑姑,有必要爲了他們的未來的幸福做點什麼。

這般想著,銀鈴總算將目標從帥帥的上移開,然後走到秦雪那邊去,“跟我走。”然後不等秦雪反抗,便拉著離開。

“誒,銀鈴……”

安夏看見銀鈴將人秦雪拉走了,忍不住的驚喊道,想追出去,手卻被南宮景拉住。

“沒事的,銀鈴是個知分寸的,而且秦雪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人,你且放心吧。”

“哦,好吧。”

雖然是這麼說,安夏難免也還是會擔心,畢竟銀鈴向來莽撞慣了,而秦雪對於銀鈴來說,也不是好惹的,剛纔看銀鈴那表,好像同秦雪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會將人拉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這邊帥帥倒是解了姑姑的魔爪,趕忙跑到九觴叔叔的邊,甜甜的衝著人九觴喊道:“九觴叔叔,好久不見,帥帥好想你哦。”

九觴見帥帥如此記掛著自己,即使說的話不一定全部真實,但是也開心的不得了,左口的一塊地方看見帥帥全了,將人趕抱了起來。

“虧你這小子還有點良心,還記得我,九觴叔叔以爲帥帥會把叔叔忘記了。”

帥帥可以說是九觴看著長大的,帥帥小的時候沒伺候他,後來他去了烏城兩人才極見面,也就比之前淡了些。

特別是帥帥,如此之小,記事也是不清的,卻沒想到還能把他記住,如何能不開心呢?

“帥帥纔不會忘記叔叔,九觴叔叔對帥帥最好,帥帥最喜歡九觴叔叔了。”

此刻甜言語是不可缺的,帥帥是個聰明的孩子,誰該甜言語,誰該不必太接近,心裡可有數,而且帥帥記人本事不錯,即使是很久之前的事,也會記得的,自然能將九觴記起。

九觴是被帥帥哄開心了,可是一旁站著的南宮景卻覺得酸酸的,他向來不喜九觴,這兒子公然在他面前說最喜歡別的男人,怎麼想也覺得非常的氣人,再看安夏心不在焉的在一旁想著其他人的事,而他,好孤獨啊!

“溫展,你去看看外面銀鈴和秦雪吧。”安夏上前溫展說道,有些擔憂。

溫展對於外面人說話的事,一點都不擔憂,笑了笑,說道:“讓南宮景去或者更好。”

“你去豈不是更好?”南宮景聲音酸酸的,本來自己都被老婆孩子棄在一邊了,哪裡有心去管別人?

溫展也不答話,笑盈盈,看的南宮景好想將人痛扁一頓。

外頭的銀鈴將秦雪拉在一個角落,一副警惕的模樣看著秦雪,質問著,“你怎麼也跟來了,怎麼哪裡都有你啊?”

秦雪聳聳肩,卻沒有接話,好像覺得銀鈴此番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秦雪的這樣的態度卻讓銀鈴更加警惕,總覺得是有什麼謀,怎麼大哥在哪兒,這秦雪都要跟著的,真是不害臊!

“我告訴你,我大哥和安夏大嫂是天生的一對,你休想破壞他們的,我安夏大嫂長的比你好看多了,我大哥是個有眼的,絕對不會看上你的,你休想搞破壞,若你做了什麼事對不起我安夏大嫂的,別怪我不客氣。”銀鈴惡毒的看著秦雪,希自己這副面容,這樣的語氣,可以將秦雪生生嚇住。

可最終卻不是銀鈴想的那樣的,秦雪居然不害怕,還一個勁的發笑,最後差點變捧腹大笑。

“你笑什麼?”被笑的莫名其妙,銀鈴恨不得扯掉秦雪的,這個時候還笑,難道還想執迷不悟嗎?

“銀鈴,我笑你傻啊,怪不得那個板著臉的男人你到現在還沒能抓到手,真是傻。”

“你……”

銀鈴氣結,這說大哥大嫂的事,爲什麼扯到上來?

秦雪這意思,明顯是笑那麼久了,也沒能將九觴牢牢抓住罷了。

不是不夠主,是九觴的心腸太差點以爲九觴是沒有心的,或者心是石頭做的,不然不會那麼,不管怎麼捂都捂不熱。

可是,看九觴對其他人,卻也不會太差,唯獨避閃著,彷彿是洪水猛,不能靠近。

有時候銀鈴都覺得自己傻過頭了,九觴本就沒有心的,不然不會看不到的付出,看不到的努力,子的矜持什麼的,都丟下了,爲了追九觴,不聽父母的勸導,千里迢迢的北元國跑到這安江來,就爲與在一起。

的心意都已經到了,可是九觴還是如此,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到此,銀鈴心中不免傷。

可是,此刻不是傷心自己的事的時候,雖然自己的事並不算的太好,但是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大哥和大嫂更要幸福給看,他們經歷了太多了,應該好好幸福在一起的,或許,和九觴也是因爲經歷的還不夠多,九觴的心還未完全打開接納吧,沒事,繼續努力就是了,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切,看天意。

“你別給我扯其他,我只想問你,你要怎麼才能離開我大哥,我大哥真的不喜歡你,你別糾纏著他了,他有什麼好的,和其他男人都差不多的,你爲什麼要一直喜歡我大哥?要不你再選其他人吧!”

秦雪聽的這話,更是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銀鈴,你以爲換人就換人的嗎?文哥哥自然有他的特別之,所以纔會這般吸引我,若是能隨便換人,你怎麼不換個人喜歡,那個木頭般板著臉的九觴有什麼好?而且,你讓我再選其他人,那我就選九觴可好?”

“你……”

銀鈴非常生氣,秦雪歪理真多,這不是讓不要喜歡大哥罷了,居然扯上和九觴的事,還說把人換九觴?

哼,做夢!

九觴是的,即使現在不是的,以後也是的,誰也不能搶走!

“而且,銀鈴,我還是勸你,放棄那個木頭臉九觴吧,他本就不喜歡你,看他待你這般就知道了,你何苦在他上浪費那麼多心思呢?比起那個九觴,還不如選擇我哥呢,你看我哥多好,會醫,人也長的比九觴好看多,笑容也多,不像那個九觴,整一個就是好像人欠他好多錢銀一般。”

“纔不是……”

“我都聽說了,你從北元跑過來,爲了與他在一起,可是你看看,你都在這裡那麼久了,九觴對你還是這般冷淡,人啊,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森林那麼多,總能找到你的參天大樹,你覺得呢?”

那句話是安夏告訴秦雪的,如今,秦雪應用在銀鈴的上。

以秦雪的角度,著實不該爲了一個九觴而犧牲自己的大好年華,也許,離開九觴,在外面會尋到一個更喜歡的人也說不定,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個人還是喜歡自己的。

秦雪不知道,當年也這麼傻過一陣子,不過後來讓安夏點通了,也發現了有比文哥哥更適合的男人。

如今,秦雪就是要將這種神,也傳授給銀鈴。

可是銀鈴比秦雪中毒還要深,已經不能自拔了,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秦雪,你以爲放棄那麼容易嗎?你知道我爲了他付出了多嗎?”想到九觴,銀鈴眼睛開始蓄淚了。

“哎。”秦雪大嘆氣,看著銀鈴,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也不小了,你該知道什麼對你纔是好的,你也不小了,如果爲了這麼一個沒有回報的男人繼續付出,蹉跎了自己的年華,以後苦的是你自己,男人三十還一枝花呢,而你呢,過了二十就鮮人會要的了,你是郡主又如何,你份高貴又如何,誰要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啊?若真的得不到回報,我勸你還是趕另謀他算。”秦雪細心勸導著,一副以過來人的份勸著。

聽的秦雪這麼說,銀鈴也開始思考自己是否這麼做是對的,可是不甘心啊,這麼多年來,只爲九觴屈服過,爲了他,什麼臉面都不要了,連家也不回了,陪在他的邊任勞任怨,即使他一直想趕著走,也沒過離開他的念頭。

如今秦雪讓放下,憑什麼啊?

大嫂也說了,既然喜歡,就要爭取,如今的他們,男未婚未嫁,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九觴是這樣的格,所以很難開竅,再努力努力便是了,不然等將九觴弄開竅了,卻離開了,好都讓別人拿了去了,到時候找誰哭訴去?

再重新一想秦雪的話,以及秦雪的境,本就不應該同篇而論的,而且,似乎忘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了,可不是聽秦雪教導的,而是勸解秦雪纔對。

“我和你不同,九觴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要娶的人,更沒有孩子,所以我不會放棄的,而你不同,我大哥喜歡安夏大嫂,也有了帥帥,所以你不該拆散他們纔是,秦雪,你對我說的倒好聽,對我大哥的事,最好也能像你說的話那樣,別吊在我哥這棵樹上,外面森林多的是樹給你吊。”

即使大哥不是歪脖子樹,也不該給秦雪吊,要吊去其他地方吊,就拿溫展那個大夫來說,都比大哥來的要好,至溫展邊沒有喜歡的人纏繞著。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上吊呢?”安夏還是按捺不住,出來尋兩人了,一出來便聽的兩人在那說什麼吊不弔的。

銀鈴見安夏出來,瞬間噤聲,說的這些事雖然是爲了大哥大嫂好,可是也不能讓大嫂知道,到時候大嫂猜疑就更不好了。

倒是秦雪,顯得落落大方,不像銀鈴那般,像做了虧心事。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也來說給我聽吧!”

安夏實在好奇,兩人有什麼事需要背對著大家說的。

“沒,沒什麼事,大嫂,我們進去吧,別在外頭了,等會就要回去了。”銀鈴說著,上前拉著安夏的手,笑盈盈著,彷彿剛纔的事沒發生過。

“哦,是哦,我們等會就出發回去,秦雪,你也回房收拾一下東西吧!”

安夏提示道,這才拉著銀鈴準備離開。

“好的,我這就回去。”秦雪點頭,笑盈盈說道,兩人的語氣都極好。

銀鈴在一旁細心觀察著兩人,發現臉上居然都藏起來對對方的不滿,那語氣也聽不出半點妒心,忍不住的更加爲兩人擔憂。

看來,這秦雪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而大嫂也似乎已經習慣了秦雪纏著大哥的事了。

想到此,銀鈴覺得必須多給秦雪施加力,讓知道,大哥非的良人。

“秦雪!”在秦雪轉之時,銀鈴突然喊道。

“何事?”

“別忘了剛纔我和你說的事,你必須好好考慮清楚,否則……”銀鈴沒有將話說完,但那語氣很明顯帶著威脅。

“你剛纔同秦雪說了什麼了?什麼事要考慮清楚?”安夏好奇問道,對於兩個小姑娘的談話很興趣。

可是銀鈴怎麼能將這件事告訴大嫂呢,需要自己去做,讓大嫂安心做個漂亮的新娘子,無差錯的嫁給大哥,等大嫂與大哥婚了,想必秦雪也就不會再糾纏了。

這般想著,銀鈴只希大哥趕婚,讓秦雪無機可乘。

一行人浩浩的回了火鍋店,南宮景早早便已經將火鍋店後面院子的房間清理乾淨,供衆人居住。

安江不比雲城,雲城那邊即使進了十月,還是一副夏日剛準備要走的模樣,而安江雖然比不得北元那般冷寒,可此時,安江的夜裡也已經漸漸的涼了,穿著單薄的服出去都會冷的一的,明顯的覺秋天真的到了。

院子裡,安夏當年種了兩棵棗樹,因著施施的好,如今已經一人多高了,聽說前陣子還開花了,可惜,沒有結出一個果子,可能是太稚了,花開的早了。

夜涼如水,安夏早早便鑽進被子裡面去了,生來畏寒又畏熱,雖然這個時節的氣候還算涼爽而不冷,可是趕車趕了那麼多天,顛簸的久了,也是累的很。

可是人是累了,躺牀上,安夏卻又神了,眼睛想閉上,可是就是睡不著。

旁的人也忙完鑽進被窩裡,一寒氣襲來,安夏驚的一,然後便給一個暖爐抱住,安夏順勢抱住。

也不知道爲什麼南宮景的子向來是冬暖夏涼,正是夜晚睡覺暖牀的必備之品,讓安夏很是喜歡。

“怎麼還沒睡著?”南宮景看著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的安夏,低聲問道。

眼睛,安夏也表示很無奈,嘟囔著,“也不知道爲何睡不著,明明很累,可是卻又睡不著,我向來不挑牀的。”

因爲自己經常換環境,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安夏總是到走,所以對牀也不怎麼挑,也不知道爲何今晚想睡又睡不著是何意?

“難道是因爲不夠累?”南宮景打趣道。

很快,口便被人掄起小拳頭砸了過去。

“你就只會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我最近真的很累啊,你別再來。”

說著準備離開暖爐,因爲整個被子裡面都已經暖了,所以暖爐也不大需要了。

可還沒能作,腰卻被人抱著,讓彈不得,低沉的嗓音傳了進來,“放心,今晚會讓你休息,不會來的。”

南宮景如是說,可是安夏眼底裡明顯還有些不願相信,畢竟這樣說到做不到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安夏都不敢再相信這個男人了。

都說男人和人有了牀第之事後,便會上癮般,戒不掉的了,特別是像南宮景那樣的男,更是下半思考的,更別想戒了,於是,一個缺口的崩開,南宮景便上癮了,每每都會讓痠痛懊惱不已。

“最好你說到做到。”安夏打著呵欠,除了眼皮子不聽話的想閉著,腦子全是清醒的很,不有些苦惱了,“怎麼辦,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就不睡吧,我們來說說話,也許說著說著便能睡覺了。”南宮景也不知道這是爲何睡不著,也許說話有助於睡。

“嗯,也好。”安夏點點頭,閉著眼睛,窩在南宮景的懷裡,非常愜意。

想起今天銀鈴和秦雪的事,安夏似乎找到說話的話題,連忙將自己的疑說了出來。

“你說,銀鈴和秦雪在做什麼啊?我看銀鈴似乎不大喜歡秦雪的樣子。”

想到秦雪已經改邪歸正了,不再揪著南宮景不放了,安夏還是很喜歡這位小妹妹的,畢竟當年也不照顧南宮景,自然希過的幸福的。

對於小姑子的這一舉,安夏表示很擔憂,也喜歡小姑子,自然不希兩人惡的。

聽完安夏的話,南宮景只說道:“銀鈴過於擔心了。”

銀鈴是知道之前秦雪的心思的,所以極度不希秦雪破壞兄嫂,但是銀鈴不知道,秦雪早已經將注意力轉在了溫展的上,所以纔會這般護著安夏。

“擔心什麼?”安夏還是不是很明白。

“擔心秦雪糾纏我,擔心你與我不能在一起。”

銀鈴這孩子從小雖然驕縱些,畢竟家裡只有一個兒,父王母妃自然是疼有加,他和逸風也疼的很。

但幸好家風嚴謹,那驕縱也不過是那些世家跋扈小姐的一些皮,心地還是很善良的,這般袒護安夏,可見銀鈴出發點是好的,可惜並不知道事已經有所改變了。

“哦——”安夏長長的拖著音,“怪不得會一臉不願意我知道一般,到後面還警告了秦雪,看來銀鈴是誤會了,而且,秦雪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銀鈴,纔會讓銀鈴誤會的。”

這般說來,其實秦雪還是個腹黑小人啊,明明知道銀鈴說的是什麼事,自己有機會解釋的,偏偏不解釋,還來氣銀鈴,真有的。

不行,明天得把這件事告訴銀鈴,不能讓繼續誤會下去,想想銀鈴的舉,安夏心裡暖暖的,小姑子做到這個份上,真是本世紀最好的小姑子,以前可沒聽說小姑子和嫂子不合的事

“明日我去和銀鈴說說,別讓繼續誤會下去,一片真心打水漂了。”

“嗯。”南宮景點點有,不作其他。

不過,他們的事是解決了,秦雪也找到了歸宿,可是,銀鈴和九觴的事,卻還沒有著落呢。

擔心完這個,安夏又擔心起銀鈴和九觴的事了。

“九觴和銀鈴……”

“他們的事不必心,自己有自己的緣分,你不必過於擔心的。”

南宮景打斷道,不願意安夏一直只會擔心別人的事,自己的事做好了,別人的事便也就好了,人各有命,誰也不能幫誰太多,一切看的是緣分,若九觴本就不喜歡銀鈴,即使銀鈴再怎麼付出,那便也是沒用的。

不過南宮景看的出,九觴並非對銀鈴沒有覺,若真是沒有覺,九觴早就將銀鈴趕走了。

九觴不是什麼暖心的人,冷的很,若他真的不喜歡一個人,怎麼能讓人這般接近他?

這點上,南宮景覺得自己和九觴很像,不喜歡的話,便不會讓他們靠近的了,當初的秦雪,也是因爲秦子初的緣故,他不能完全狠心將轟趕走,但是說的決絕的話,他也說了不的了。

而如今,九觴對銀鈴,雖然明面上看似不好,但是卻不會狠心的趕走,他看的出,九觴對銀鈴是心的了,只是他放不下自己的過去,走不出困局,所以無法敞開自己的心。

九觴和銀鈴,需要一個契機,或許正是他們這般磨練,纔會讓兩人更加的珍惜對方,而他們作爲外人,看著,說一說,卻不能強行手。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可是銀鈴是你妹妹,你這做大哥的,關心關心妹妹也是應該的,九觴那邊,找個時間我要問問他,究竟對銀鈴是怎麼個意思,不然別耽誤了人家小姑娘。”九觴是的人,這件事由來問或許是最好的。

“你讓他們去折騰,你就別攙和了。”他們自己的事纔算剛解決完,心別人不如心自己。

“你說這話還是銀鈴的大哥嗎?”

安夏不解,雖然說是銀鈴與九觴兩個人的事,但是爲銀鈴的未來大嫂,九觴的半個姐姐,關心關心也是應該的,俗話都有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我當然是銀鈴的大哥,只是銀鈴的緣分需要自己去爭取,我們難道要綁著九觴與銀鈴在一起嗎?”南宮景瞭解自己妹妹的子,九觴再遲鈍,也有開竅的一天,不過,若是九觴開竅的遲的,銀鈴到時候跑了,哭的不是銀鈴,是九觴。

安夏聽話從來不聽重點,只覺得南宮景最後一句話的提議甚是好,“九觴若是惹急了銀鈴,我就將他綁給銀鈴,生米煮飯看九觴還敢不認?”

南宮景嗤笑著,覺得這小人想法也太簡單了,也不再多說。

許是說困了,漸漸的,安夏便有些昏昏睡,說話也不利索,說一句停大半天,最終,完全進夢鄉了。

銀鈴九觴這邊不知道有人議論他們的事議論到睡著。

兄嫂侄子來了,銀鈴該高興的,可是想起白天秦雪說的那番話,銀鈴開始思考自己這般拋棄家裡來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邊是否是對的。

月上中天,可是銀鈴沒有半點睡意,睜著眼睛,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衫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看著頭頂月亮圓亮圓亮的。

“郡主,時候不早了,您快些去歇息吧。”寶翠心疼道。

寶翠也想不明白,爲何郡主如此決絕堅定的留在這個地方,陪著一個沒有半點回報的男人邊。

寶翠是與銀鈴一同長大的,從小就伺候在邊,知道郡主這些年的心思,所以當知道郡主要一個人來這裡的時候,是跟了過來。

寶翠雖然不明白九觴哪裡好,值得郡主這麼對待,但是郡主堅持了,他們這些做奴婢的便沒有議論說話的權利。

只是,九觴這般,不懂郡主的苦心真的好嗎?九觴的心難道就石頭做的嗎?還是九觴本沒有心。

寶翠從來沒有見過,郡主可以爲了一件事如此努力的付出,結果卻又沒有回報。

“寶翠,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賞一會月亮。”

“郡主……”

“寶翠,你下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在這靜靜就好。”想靜靜,想好好將事捋清楚。

寶翠見勸解不得,抿著脣,也只能無奈的退下,“是。”

可捋了一晚上,銀鈴也什麼也沒捋出來,說起來,還是不願意放手,即使再疼,即使再難,還是要堅持。

第二日。

安夏起了個大早,南宮景拘著的腰卻不讓那麼早出去,如今秋重,若是沾染上了,子定不好。

等日頭將大地上的珠全部曬乾,暖洋洋起來之後,南宮景這纔將人放開,而安夏,早已經睡了一個回籠覺才醒來了。

安夏起來,外面已經熱鬧了一片,從前院火鍋店那邊傳來商客的聲音,想到那錢銀一堆堆的進賬,安夏覺得這些聲音極其好聽。

等用過早膳,安夏想起昨晚的事,才趕去銀鈴的房間,詢問詢問未來小姑子最近與九觴之間的進展。

不過很不幸運,今日銀鈴早早起,便被秦雪拉去了寒檀寺廟裡燒香,說是十五,有大師開壇講座,所以安夏只能等銀鈴回來再說。

銀鈴本是不想去的,因爲很討厭秦雪纏著自家大哥,可當秦雪的一番話說了之後,銀鈴便答應了。

寒檀寺距離城並不是很遠,坐馬車也是一個時辰便能趕到。

不過今日因爲是十五,慧靈大師德高重,開壇講經人有不,所以道路上擁堵,不好行進。

馬車,銀鈴看著秦雪,臉上寫著對秦雪的警惕。

“你不必這般看著我,我又不是要害你。”秦雪笑著說道,卻也明白銀鈴對的警惕來自於哪裡。

“就算不是要害我,你也是不懷好意,別以爲我看不出來。”銀鈴說道。

若不是秦雪反問,“是不是不敢去?膽小鬼的就別跟來。”不然也不會跟來,現在想想,才知道這是秦雪的激將法,有些後悔跟出來。

秦雪卻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說道:“你別再這麼看著我了,我纔不會和你安夏大嫂搶文哥哥呢。”

銀鈴聽著的話,突然驚愕住,臉上明顯寫著不信任。

秦雪也不再逗弄了,將事一說:“你沒聽錯,文哥哥那棵歪脖子樹我讓給安夏了,我纔不要歪脖子樹,現在怎麼看都覺得溫展比文哥哥好多了,文哥哥笑都不常笑,樣子和你喜歡的那塊木頭差不多,我纔不要呢。”

銀鈴張大了,秦雪的言語中摻雜的信息太多了,讓銀鈴難以消化。

“也就是說,你現在其實本就不喜歡我大哥,你和溫展好上了?”那也就是說,其實昨天說的那些警告的話有些多餘的了?

“好上?”秦雪挑眉,對這個字眼覺得特別的新穎,“你也可以這麼說,如今,文哥哥那棵歪脖子樹可吸引不了我了,我喜歡溫展這棵直樹。”

“原來……”銀鈴有些欣喜,卻又有些生氣,覺得眼前的秦雪很討厭,“你昨天居然不告訴我,害我還說了那麼多話,你故意的。”

秦雪挑挑眉,表示自己就是故意的,“誰讓你說個不停,我就懶得打斷了。”

“你……”

“你也別太生氣,我喜歡別人你不是更加高興嗎?生氣個什麼勁?”

話是這麼說,可是銀鈴覺得自己被秦雪耍了又生氣了。

秦雪想著,又繼續說道:“今日找你出來,陪你出去散散心吧,別整天對著那塊木頭,不然你都快要變木頭了。”

“你纔是木頭。”有人說九觴的壞話,銀鈴便不樂意了,的就九觴纔不是木頭,他只是習慣了沉默寡言罷了,“你的溫展還整天對著一堆草呢,那你的就是草頭。”

“噗嗤——”秦雪被逗的捧腹大笑,子笑的一的。

“笑什麼?”銀鈴翻白眼,“本來你的那溫展就是草頭,除了對著草還是對著草,路邊看見一棵草都不會手下留。”

“對著一棵草也好過你那木頭九觴不會笑不喜言語的好啊,溫展可會講笑話了,這些年他去了好多地方,見識了許多有趣的事,都會同我一說呢,比你那木頭是不是好多了?”秦雪笑著問道。

其實剛開始,秦雪也是覺得自己沒有機會的了,溫展清心寡慾,看起來好像一個無慾無求的男人,對什麼事都充滿了憐憫同心,可是卻又不會將心放在某個地方。

秦雪覺得那時候自己力非常之大,不過因爲經過文哥哥的事,覺得力再大也比對著文哥哥的時候要來的好多了。

秦雪本就不是個矜持喜歡害子,這些年跟著哥哥走南闖北,子早就練的如男子般,臉皮是什麼玩意不清楚,只是知道自己既然喜歡的一樣東西,那便要努力爭取過來,雖然文哥哥那裡了壁,但並不代表從此萎靡下去。

在溫展那,秦雪一如既往的使用了耍賴功夫,就是賴著不走,就是跟在你邊,就是照顧你,就是讓你看見我的好。

秦雪也是因爲哥哥是學醫的,所以跟哥哥在一起識得一些草藥,對醫雖然稱不上非常喜歡,但也接了一二,所以當見到溫展的時候,就以自己想學醫的想法留在溫展的邊。

溫展剛開始肯定是不同意的了,好在秦雪懂得賄賂這煙兒小姑娘,又死纏爛打,藉著哥哥的名義,就是不走,就算等後面哥哥走了,還死賴著,然後,也就慢慢發展,慢慢的讓溫展知道的心思,然後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溫展已經接了。

秦雪慶幸的是,溫展不是榆木腦袋,也不是不喜歡,才讓有機會可乘。

銀鈴聽著秦雪如此幸福的說著自家那位,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和安夏以及秦雪,用的時間最長,可是卻還是沒能打男人的心。

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秦雪,我很羨慕你。”心裡本來有好多的話,可最終,銀鈴卻只說了這句,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的失敗。

這般,秦雪也不再打趣,而是勸道:“你也別灰心,雖然那木頭到現在對你看似還沒什麼表示,但是我看的出來,九觴不是不喜歡你的,只是,很奇怪,我覺九觴好像故意在抑著的,我昨日留意了一下九觴,發現他看你和看我們完全是不一樣的眼神的,對你,即使掩藏住了,但還是能著些許喜歡你的。”

秦雪這話一半是安,可是另一半卻也是實話。

“真的嗎?”銀鈴不敢相信,“他真的看我的眼神和看你們的眼神不一樣嗎?爲什麼我覺不到?還是說,其實他那種眼神只是厭惡我罷了,也許是你看錯了,畢竟我纏他纏了那麼久,他該是討厭我的了”

銀鈴不自信,因爲很多的自信在隨著日子的消磨,漸漸的也磨沒了,從再次看見九觴的第一眼,銀鈴就認準九觴了,可是,九觴呢,從始至終,對都太過於平淡了,平淡的讓變得有些不自信。

“嗨,你別自怨自艾了。”秦雪拍拍的肩膀,讓提起神來,“我記得以前文哥哥說過,你這人特別的自信,而且做什麼事都會從一而終,文哥哥以前還常誇你呢,我覺得呢,這件事,你必須再堅持,你一定會收穫那木頭的心的,雖然木頭的心比較難收穫,但是以你的本事,一個破木頭,你還怕收穫不了嗎?”

被人這麼誇,銀鈴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你這是在故意誇我的吧?”銀鈴繼續不自信道。

“那你就當我是故意好了。”說完,秦雪看看外面的風景,聽車伕說,就快到寺廟山腳了。

“今日我尋你出來,就是讓你別那麼喪氣,還有就是,聽說這寺廟有個許願樹,很靈的,我們去許願。”秦雪如是說,看銀鈴似乎還是不在狀態,往常那個兇惡活潑天不怕地不怕的銀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了,了一個怨婦般。

秦雪也不再理會的自怨自艾,坐在車,閉著眼小憩。

銀鈴看著秦雪如此的歡樂自在,陷在麗的裡,多麼的幸福啊,此刻與的哀愁可憐形強烈的對比。

不行,不能這樣。

想起以前的自己,活的恣意灑,做什麼事都滿滿的信心,絕對不會這般愁眉苦臉的。

所以,不能繼續下去!

都說笑的子運氣都不會太差,好,就要做回那樣的子,不管九觴心裡有沒有都要努力,若是九觴真的不了趕走,不要的話,那努力過了,也就無怨無悔了,而如今,九觴還沒有真的厭惡呢,還有機會。

想到此,銀鈴出個大大的微笑,猛的去拍秦雪的肩膀,嚇的突然驚醒。

“你拍那麼大力做什麼,嚇死我了。”有點睡意,被銀鈴突然這麼一拍,只剩下心臟拼命噗通的跳。

“我決定了,不會再自怨自艾了,我要振作,九觴一定是我的。”

“嗯,有這想法很好。”秦雪笑了笑,暫且原諒銀鈴剛纔的魯。

……

馬車到了山腳下,果然是人滿爲患,還沒到廣場,車隊已經擺滿了,一條長長的道路塞滿了馬車,可見這慧靈大師的講座有多惹人喜聽講。

看著就在不遠的廣場邊專門放馬車,可是馬車卻等了許久都沒能進去。

“我們走吧。”銀鈴實在等不下去了,拉著秦雪下了馬車,讓車伕自己把馬車停好。

今日全部是寒檀寺的信男信,也沒有過多的規矩禮數,大家也沒有因爲是子而戴上面紗出門,個個以真面目示人,都是些年輕的男,鮮是婦人前來。

因爲寒檀寺最領養的便是求姻緣,所以前來寒檀寺的人,都是些求姻緣的年輕男

“好熱鬧啊!”邊的寶翠忍不住驚歎,小心的護著自家主子,生怕被人多走了。

今日兩人前來只帶了幾個手下,倒不會因爲人太多而艱難行走。

到了寺廟前,便有小沙彌在門口爲衆人指引道路。

銀鈴和秦雪今日來並不完全需要聽那慧靈大師的講座,雖然慧靈大師德高重,但是比起北元國皇家的大師,卻也要稍遜一籌,兩人都是奔著那棵姻緣樹而來的。

而今日和們兩人心思的年輕男也不在數,只有那些上了年紀的婦人帶著媳婦才喜歡往慧靈大師那邊而去。

“好多人啊!”銀鈴嘆著。

聽著小沙彌的指引,意思要想去姻緣樹那邊求自己的姻緣,還得先買下一種遇水也不會溼的紅油紙,然後在上面寫上自己的願,然後再讓聖僧點化一番,放可以去姻緣樹下丟姻緣願,然後會有人將他們帶到後堂喝下姻緣水,那麼願便能實現了。

如果是人前來投著姻緣願,再喝下姻緣水,那麼他們便能恩幸福一輩子的。

聽著小沙彌的解釋,銀鈴一臉的嚮往,好像能看見自己與九觴如同大哥大嫂般恩非常,趕將手中的錢給小沙彌,讓他趕拿來紅油紙,讓能往上面寫上自己的願,那麼和九觴便能一輩子在一起了。

秦雪雖然如今擁得溫展,但是還是想求一輩子幸福平安,也催著小沙彌趕的。

兩人給的香油錢多,小沙彌也樂呵,爲兩人快速的拿來紅油紙。

拿來紅油紙,兩人開始小心翼翼的寫著自己的姻緣願,只要寫上去了,那麼們便會平安幸福了。

銀鈴寫的是自己和九觴的幸福,秦雪寫的是與溫展的幸福,兩人寫完,一臉幸福的將紅油紙捲了起來,然後用帶好好的繫好,長長的帶,是即將拋上姻緣樹的線,也是連著們的幸福的線。

有很多人在姻緣樹拋投,個個拋完都是喜開笑的,然後朝著小沙彌說的姻緣水而去,臉上紅潤喜洋洋。

似乎是被這種氣息染了,銀鈴整個人也變的笑了,也不再去擔心自己的付出會如何如何的沒有回報,付出了,也許沒有得到想要的回報,但是自己努力過了,不會後悔,而若不付出,絕對沒回報。

又請了聖僧點化,等了好一會,人漸漸的了,銀鈴和秦雪這才找了一個人的地方投擲。

看著高高的姻緣樹,枝繁葉茂,上面掛滿瞭如他們一樣的姻緣願,滿滿的,顯得整棵樹是紅的多綠的了,煞是好看。

兩人看著那紅帶,眼睛裡充滿了對未來的向來。

在心裡默唸三聲,兩人帶著自己的嚮往,朝著頭上的參天大樹的枝椏拋去。

的落在了壯的枝幹上,順著風,搖擺著。

“好了。”

兩人都像之前拋擲完的那些子一樣,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等拋擲完,兩人便去姻緣池,由小沙彌親自舀起一瓢姻緣水,一人一杯的喝下,說了幾句吉利的話,這祈求姻緣也算是結束了。

兩人還是聽了一段慧靈大師的演講,然後中午又留在了寺廟裡吃齋飯,兩人才心滿意足的朝著山腳而去,幸福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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