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農妃》165 問銀鈴

南宮景在的眼眸吻了吻,笑著說道:“要,怎麼會不要?”南宮景笑著,“帥帥說什麼話不必往心裡去,聽說子生孩子很是痛苦,我覺得我們以後就要帥帥一個就行了。”

安夏知道南宮景這話一半安一半真實,可是,還是想爲他多生幾個孩子,家裡熱熱鬧鬧那纔好。

苦笑著,安夏思緒飄到很遠,然後將南宮景抱的更加的實,不管如何,都要試一試,再爲南宮景生多幾個孩子熱鬧熱鬧。

南宮景不知道安夏怎麼心思,反正他覺得一輩子守著安夏便行了,至於孩子什麼的,要不要都是可以的。

馬車又趕了四天的時間,便到了與煙兒溫展分別的時候了。

帥帥看著要分開的小人,心裡又是一陣傷,可是爲了讓人知道他是小男子漢,愣是不眼淚出來,只是拉著煙兒的小手,說著:“你一定不能忘記我啊,一定不能,好不好啊?”

“好。”煙兒看著又快要哭鼻子的帥帥,表示非常的蛋疼,不過還是拍拍他的小肩膀,安著,“你放心吧,見了爹爹我就會去找你的。”

“那就說定了,別想騙我,否則我……否則我……”否則我也不知道能把你怎麼樣。

帥帥心中想著,他對煙兒還是很沒有辦法的,這些話不過是唬弄人的罷了。

“否則你怎麼樣?”煙兒揪著帥帥的小耳朵,一副潑辣媳婦的模樣。

帥帥求饒,啊啊的,表示不敢不敢。

“哼,你敢把我怎麼樣?”小煙兒笑著,看著日頭的方向,“已經不早了,你就別再抓著我服了,不像話,以後我會讓爹爹帶著我去看你的,不許再哭鼻子了。”

煙兒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老媽子,在督促一個小孩不許哭鬧。

再怎麼依依不捨,終究要分別。

目送著煙兒溫展三人的的馬車離去,帥帥放才上了馬車,只是在撲向母親懷裡的時候,眼淚還是流了下來,只是這次沒有在人前哭,就連安夏,他都沒有被看見,深埋在懷裡,無聲的哭泣。

看著這個小大人,安夏苦笑著,兒子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分別不捨便會哭泣,大人再怎麼讓他做男子漢,他依舊是捨不得煙兒的。

“好了,若是捨不得,不如你跟著煙兒去?”拍拍兒子的小背,安夏打趣道。

懷裡的人兒突然的安靜了會,然後便是拼命的搖頭,“不要。”

比起煙兒,父母更讓他不捨。

“那便別哭了啊,現在天氣涼了,哭壞了鼻子別怪孃親給你苦苦的藥吃啊!”

懷裡的人又是一愣,埋著母親懷裡吐字不清說道:“帥帥沒有哭,帥帥鼻子好,帥帥不吃苦苦的藥藥。”

“那既然沒有哭,那便給孃親看看你的樣子,是否有哭。”說著,安夏的手微微的扯了扯帥帥的服,作勢要將兒子拉起來。

可帥帥哪裡肯啊?拼命拉住母親的服,臉朝著母親的懷裡拼命的鑽,似乎這樣就不會讓人看見他哭鼻子了。

安夏也沒再去逗弄他,覺著兒子在懷裡漸漸的恢復緒。

孩子畢竟是孩子,雖然剛開始的幾天,帥帥還是有些不適應煙兒離開的事實,可在將近半個月的適應,帥帥已經不再提及煙兒了,反而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即將要見面的爺爺上。

“爹爹,你說爺爺還記得帥帥嗎?”聽到明日就能見到爺爺了,帥帥心中很是興

“嗯,會記得的。”南宮景著帥帥的小狗頭,臉說道。

“嗯,那呢?會記得帥帥嗎?”想到那個比別人的還要年輕的,帥帥就覺得自己很幸福,沒想到自己的長的那麼漂亮,怪不得帥帥也長的那麼好看,孃親說,這是傳。

也會記得帥帥的,帥帥記得明日見了要喊人,知道嗎?”

“好,帥帥會很聽話的!”

“嗯,那就好。”

兩父子話很多,覺一晚上都說不完,可即便如此,帥帥還是要去歇息睡覺的,最後累了,只能被人抱著去睡覺。

安夏照顧兒子歇息之後,端了杯茶給南宮景,“潤潤嚨,說了那麼多話,了吧?”

南宮景看著手中的茶杯,只是笑了笑,接過安夏手中的茶,“是有點了。”

可是南宮景卻沒喝那茶,而是放在旁的桌子上。

不等安夏疑問,手腕突然被南宮景拉住,順勢的倒在對方的懷裡。

只見南宮景一副有謀的樣子看著安夏,“比起喝茶,我覺得吃你更能解更能不。”

“呃……唔……”

很顯然,第二天安夏起晚了,是帥帥來門兩人才從牀上爬了起來。

安夏頂著兩條痠,只能被南宮景伺候著起,當然,這也是在安夏的極力抗議之下才伺候的。

等出來的時候,帥帥已經敲了半天的門,看著爹孃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帥帥出雙手,急需要母親的懷抱。

“帥帥已經長大了,自己走路,別讓你孃親抱。”南宮景說道,牽著帥帥便往客棧外走。

安夏是他的人,怎麼能整天給兒子抱呢?這在搶老爹的寵懂不懂?

帥帥撇,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只有跟在後的安夏,一臉的明的憂傷,小心翼翼的走路,然後恨毒的目看著前頭的人。

若不是南宮景,也不會的路子都走不大穩當。

進了北元京都鄴城城門,遠遠的,便瞥見有人在等候著。

“母妃?二哥……”銀鈴看著悉的面孔,忍不住驚呼。

前頭等著衆人回來的浩振王妃和陪在邊的二兒子南宮逸風。

“是你大哥他們吧?”浩振王妃指著漸近的馬車,問道。

“嗯,是大哥和大嫂,還有帥帥,銀鈴也在。”

“銀鈴終於回來了?”浩振王妃嘆了口氣,想著那個出去許久沒有回家的兒,真心覺得自己養了個白眼狼,居然爲了一個男人那麼久都不回來,真是氣死了。

“這下母妃不必擔心了。”逸風對於妹妹的大膽決定也表示非常的驚詫,按理說銀鈴雖然養的蠻了點,但是絕對不敢一個人跑在外面待那麼久不回來的。

當知道妹妹是爲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爲了那個九觴的男人,逸風更加的震驚,究竟那個九觴以什麼本事將銀鈴牢牢抓住的?

馬車漸漸的走近,浩振王妃忍住心中千萬思念,看著一個個想念的人兒來到自己的邊。

“景兒,銀鈴,帥帥,安夏,你們終於回來了。”前幾日便收到兒子帶著孫子要回京的消息,浩振王妃開心的一夜未睡,到了後面,心裡才稍微鎮定了些。

可如今,再看兒子以及衆人,心中還是難免的激起來。

“母妃怎的來這裡了?在家等著便是。”南宮景語氣雖然聽起來不善,卻是對母親滿滿的擔憂。

浩振王妃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沒有白養,“母妃沒事,母妃不過是太想念你們了。”

“帥帥去。”立在南宮景後的安夏說道。

……”帥帥甜甜的語氣說道,撲向浩振王妃的懷裡去。

浩振王妃被孫子的話弄的心裡一,將孫子牢牢抱住,“哎呦,的孫子啊,那麼久沒見,可想了?”

“想!”帥帥毫不猶豫道,更是惹的浩振王妃一臉的喜悅。

“好了,帥帥別鬧,這外頭風大,我們先回去吧!”

“誒,好,好。”

浩振王府。

回到了浩振王府,浩振王爺還沒有下朝。

等浩振王爺下朝那會,王妃已經與孫子聊的很是愉快了。

“爺爺回來了。”帥帥跑過去,將浩振王爺抱了個滿懷,抱的浩振王爺喜滋滋的。

“哎呦,我的乖孫子,你終於回來了,爺爺想死你了。”浩振王爺看著可的孫子,比起大兒子小時候,可是可多了。

看了看小時候不可的兒子南宮景,浩振王爺又看了看安夏,謝的語氣道:“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哪裡有那麼可的孫子啊!”

浩振王爺雖然上還穿著莊嚴的朝服,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只是一個爺爺般慈祥的語氣。

安夏哪裡敢承浩振王爺的話,只能說道:“王爺您太客氣了。”

“還王爺?”銀鈴問道,看著安夏,“那是我們北元國的浩振王爺,可那也是嫂子你公公哦,以後得與我們一同父王。”

安夏被銀鈴這突然回來的歡快神有些接不了,之前還抑鬱不已的人,如今盡會調侃人了,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反而是南宮景落落大方道,當著衆人的面攬著安夏的腰,說道:“是啊,等你嫁給我,便該改口父王了。”

“我……”

“哈哈……”

正當安夏不知所措一副的模樣的時候,屋鬨堂大笑,帶頭的,是南宮景那可惡的男人,就連那時時偏幫著的兒子帥帥也跟著大人不明所以的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嘛?安夏自問,很想給南宮景一個白眼,可是看到那麼多的大人在,安夏又慫了。

最後,還是浩振王爺打破了這個僵局。

“好了,你們一路風塵僕僕想必也累了,都先去打點休息一會,等會歌兒你去安排一些人,從此以後負責景兒那邊的飲食起居,若是景兒自己想出去外邊住的話,也是可以的,不過婚之前,就在王府裡。”

各人做各事,都去忙去了。

因爲他們一羣人的回來,浩振王府一衆下人開始裡裡外外忙了起來,雖然已經知道安夏和帥帥會回到這裡來的,很多東西都已經置辦好的,但是浩振王妃爲了能讓未來兒媳婦和孫子住上舒適的房間,更是讓人給好好佈置了一下南宮景所在的文景院。

“安夏啊,你看看,這樣可還滿意?”浩振王妃逮住安夏問道。

以前的文景院只有南宮景一個人,而且他素來喜歡簡約,什麼都往簡約方向發展,所以顯得文景院與整個王府的溫馨格格不,按安夏現代的話說,就是浩振王妃是個有公主夢的小人,把王府都喜歡往溫馨可的方向而去,當然,免不了大氣。

但是不管如何,許多妙的東西總是不了來裝扮的,其他的人房間都讓這閒來無事的王妃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唯有大兒子的房間,沒次打扮好了,第二日又恢復了簡約樸素的裝扮,時間久了,王妃也懶得去理會兒子的住所了,只要他習慣便好。

而現在不同了,文景院將會有主人的住,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單調樸素,所以王妃又開始打開自己的腦力,拼命的打扮啊打扮。

放眼一看,如今的文景院,多了許多花草樹木,上至天花板,下至地板毯,王妃都經過心挑選,才放文景院。

南宮景進來的第一眼就是不認識自己的院子了,可是自己帶著帥帥,也沒理會那麼多,自然暫時不理會。

可是王妃卻高興不已,見兒子沒有阻攔,更要往自己心裡設定的方向而去,而最主要的,還是先問問兒子的夫人再說,畢竟這是他們住的。

安夏進文景院的時候便發現了這次文景院與上次有很大的不同,院子裡多了新栽種的花草,屋子裡的陳設不也換了,就連牀單被帳也都換了,換溫馨的,與以前形單調的文景院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安夏向來對住所沒有太大的要求,也許是哭過熬過,所以講究也不會太講究,但是當看見如今大大不同的文景院,還是有些驚訝和喜歡的。

“王妃費心了。”安夏謝道,雖然與南宮景相比,南宮景顯得與王妃要親近許多,但是安夏還是很謝王妃可以如此的看重與帥帥的到來。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我給你們弄這些,還不是想讓景兒住的舒坦些,以前你可不知道,子倔,從小呆在軍營裡,習慣了那苦素的生活,所以即使在家裡,也不許我給他院子整理好些,我是怕他住在不好的地方對子也不好啊,這當孃的,誰不希們過的舒坦幸福些,即使景兒不是我親生的,可是我最滿意的孩子還是景兒,我心疼他。”

想到這個苦命的孩子,王妃便想將世界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他,可惜,能給的,只是外表的東西,如今有了安夏,那纔是能從景兒心裡上改變的人。

“是我要謝謝你,景兒有今天,多虧的你。”

聽的浩振王妃的謝的話,安夏卻搖頭,“不是你謝我,是我謝謝你們,沒有你們,我不會遇見這般好的南宮景。”

“嗯。”王妃也不再推誰謝誰,牽著安夏的手,帶著繞著文景院看了看,讓安夏給些意見,看看還有哪裡需要整頓的?

安夏知道王妃是好意,自然不能拂了的好意,以自己的想法,給了幾個意見,王妃都很樂意的接了安夏的建議,然後便去找人佈置。

到了晚上,一家人用完晚膳,便開始討論這南宮景與安夏婚的事,安夏只說了一句:“全憑王爺王妃做主。”

如今的安夏,已經與當初的安家離了關係,母親又早已經去世了,自然沒有了孃家人,也不需要過於去在乎那些禮節,說什麼要從家裡出嫁。

婚姻是大事,自然馬虎不得,一家人討論許久,也只討論個大概,北元國已經進了冬天的時節,夜越深,寒意越大,浩振王爺恤孩子,便早早讓他們去歇息,今日他們也剛回來,婚的事不急於一時。

等人散去,看著兒離去的方向,浩振王妃拍拍丈夫的手,“我去看看鈴兒。”

“好。”浩振王爺也關心兒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過的如何,兒都瘦了一圈了,看著著實心疼。

但是他是男子,自己對兒的關心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讓妻子代替。

“鈴兒……”看著兒就要進屋,浩振王妃突然汗珠兒。

銀鈴聞聲,回頭看見自己的母妃急忙趕過來,不免驚訝,“母妃,有何事?”

“鈴兒,你離開王府那麼久了,母妃很是想念你,想問問你,這些日子過的可還好?”王妃上前,親切的拉著小兒的手,眼睛全是母親的疼

聽著母親關的話,銀鈴抑著自己心中暖意與苦,笑著答道:“鈴兒過的很好。”

可是看著兒眼眸裡的傷心無人訴說般,浩振王妃覺得,兒過的並不是太好。

“鈴兒我們進去說話。”拉起兒的手,往屋而去。

銀鈴有些忐忑,雖然自己向來大膽,可是一出走就那麼久沒有回家,對家裡人還是覺得很是愧疚的,雖然有寄去信件,可是卻還是減輕不了心中的愧疚。

“母妃,喝茶。”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了上去,銀鈴有些無措。

雖然這個子是最親的母妃,可是此刻,銀鈴還是覺得面對著如此親的人還是有點手足無措。

王妃拿著手中的杯盞,喝了一小口,然後便輕輕放下,看著兒那一副擔憂的小媳婦模樣,覺得與自己記憶裡刁蠻任兒完全不一樣了,不嘆息,兒已經長大了,變的不再是以前所看的樣子了。

“鈴兒啊,你和母妃何必如此的拘謹。”王妃看著自己的兒,笑著問道,明明自己笑的那麼和氣,爲何兒還是那麼拘謹的呢?

“母妃,鈴兒沒有。”銀鈴死不承認,也不敢再去看母妃的面容,生怕被母親看出點端倪來。

“母妃聽說,你喜歡那個九觴的男子?可是,爲何不見他跟你一起回來?”這件事不單隻在二兒子那裡知道些,還在大兒子那裡知道些,自己打聽也知道些,所以浩振王妃非常關心兒的以及婚姻大事。

“母妃,你說什麼呢,沒有的事。”銀鈴拒死不承認。

可是那是鐵打的事實,容不得銀鈴不承認,千里迢迢的跑到安江,又在那死皮賴臉那麼久,母妃自然是知道的。

“你也別瞞著母妃了,母妃是把你生出來的,你什麼樣子母妃豈會不清楚,快跟母妃說說,你和那九觴如今怎麼樣了?”

銀鈴搖著頭,卻不說話。

“說吧,還怕母妃知道嗎?”

浩振王妃看著兒這般模樣,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兒長大了,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了,可是難過的卻是,而不得,那個九觴的男人,始終未曾讓兒走進他的心,當然,這些都是浩振王妃打聽回來的,也不一定對,但不管如何,了不苦。

“……”銀鈴繼續不說話,表示只要這麼做,母妃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這般,母妃可就不問你了,改去問你大哥便是,想必你大哥和大嫂知道的比你詳細多了,母妃聽說,那男子可是你大嫂救下的。”

說著,浩振王妃一副要起的樣子。

銀鈴瞬間急了,“誒,母妃,不要……”

浩振王妃在兒看不見的地方彎了個笑,然後回頭,問道:“你可願意說了?”

銀鈴點點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願意。”

“嗯,那不就好了嗎?有什麼難以啓齒的?”也是從年輕走過來的,什麼沒見過?

銀鈴點點頭,想著若不是母妃要去找大嫂和大哥說,纔不願意說呢。

爲了不然母妃去找別人說,銀鈴乾脆著頭皮把這些日子的事和母妃說它個一清二楚,免得再問。

“就這麼多了。”說完,想到自己的種種辛酸,銀鈴還是忍不住的眼眶蓄淚。

“別哭了。”這可憐的孩子,浩振王妃心疼不已,這是唯一的兒啊,比那兩小子還金貴。

本來想著家中還算富貴,就算到時候不用以聯姻去獲得王府的權勢,也不需要潑天的富貴,但是兒必定能嫁到好的郎君,一輩子幸福開心的過下去。

可是,卻沒想到,兒喜歡了一個兒媳買來的沒有權也沒有錢的男子,雖然對門戶之第沒有什麼介意的,可是這樣一個背景出都不清楚的男子,卻著實不了的眼,兒可是貴的郡主,怎麼能配那樣的男子呢,兒又談什麼辛苦可言呢?

可是兒就是喜歡上了這麼一個男子,阻止也沒用,而且寧願去相信兒的眼,所以有些拭目以待。

可是,如今聽的鈴兒這般說那個男子如此的不重視鈴兒,讓更不喜這個男子。

鈴兒是個好姑娘,多男人想要娶,若不是因爲和丈夫疼兒,不想早早的嫁了,一直想等幾年的話,那上門下聘說的人可多了去了,浩振王府十個門檻都不夠他們踩踏。

嘆了口氣,浩振王妃才拉著兒的手,諄諄教誨。

“鈴兒啊,雖然你如此的喜歡這個九觴,可是九觴卻又這般待你,母妃爲你的母親,並不希你就這麼繼續癡迷下去,你該恣意的活著,而不是這樣卑躬屈膝,若那男子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也不該讓你承這些莫須有的痛苦。”

浩振王妃心疼兒,這般好的兒怎麼能讓人給糟踐了去。

即使那個男子對鈴兒尚且有請,可是這般拒絕,卻讓看不過眼。

銀鈴:“孃親,我想再等等,也許,我的真心能打他的。”

銀鈴覺得,從小蠻橫,家裡人寵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喜歡去做很多事,可很多事都沒能堅持下去,可這一次,爲了自己的幸福,想繼續堅持下去。

浩振王妃:“可是,鈴兒,你這般,卻讓自己委屈了,母妃見不得你委屈,這樣吧,過幾日,是宮中太后的生辰,到時候,你與母妃一同去給你這皇祖母祝壽,這期間,會有不的年輕宦子弟,雖然有些紈絝好玩,但也有好些家風清正,學識才行都不錯的男子,你且去看看,若有能對上眼的,養養,便可以讓皇上賜婚。”

“母妃……”銀鈴不悅,顯然不想再找其他的男人。

浩振王妃:“怕什麼?母妃又不是一定讓你要從中挑選一個,只是那個九觴母妃覺得真不是你的良人,若是的話,他不會不隨你回來。而且,母妃又沒有一定要求你現在就找一個男子嫁了過去,太后平日裡沒疼你,這生辰你就當去給祝壽,你看可好?”

“母妃,我……”

“好了,這件事母妃就暫且替你做主了,姻緣慢慢來,但是太后的壽宴你可一定要去,不然可枉太后這些年對你的疼了。”

最終,銀鈴只能點頭,表示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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