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又又颯》第8章 救命的奇方
白泠目不斜視,彷彿從不認識獨孤鶩。
東方離和展連剛衙門,就聽到了白泠的控訴,東方離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
「你說我謀殺夏竹,白泠,明明是你殺人滅口,你還含噴人!」
東方離讓人把夏竹抬了進來。
「宗令大人,我這裏有人證證,還請宗令過目。」
「宗令大人,是下教無方,小驕縱慣了,才會闖下如此彌天大禍。」
展連也作勢用袖著眼角。
這是要把往死里踩啊,好一個展連。
白泠經歷了戰場的磨礪,一顆心早已是千錘百鍊,心底冷笑,看著展連和東方離在那一唱一和。
風晚上前,接過書,遞給獨孤鶩過目。
獨孤鶩掃了眼書,上面寫的很清楚。
「白泠不守婦道,生下小雜種,還殺人滅口,實乃是罪大惡極。」
東方離一口一句小雜種,罵得正歡,就見白泠一雙眸里幾噴火。
「你還敢瞪……」
東方離到頭皮一麻,又有一道冷厲目掃了過來。
「本問一句,你們答一句,否則,那兩名侍衛就是你們的下場。」
獨孤鶩只覺得東方離越看越不順眼。
東方離都舌頭涼颼颼的,訕訕閉上了。
「白泠,人證證俱在,你有什麼話要說?」
獨孤鶩已經命人檢查了夏竹,下腹飽墜,無法救治,已經是出得氣多,進的氣。
「稟宗令大人,民的確有話要說。首先,夏竹不識字。」
白泠記得很清楚,自己原本也不讀書識字,大字認不得幾個,夏竹為投所好,也不念書,倒是春柳還學過些字。
別說洋洋灑灑那麼一封信,就是一份簡條,都寫不了。
「夏竹都快死了,你說什麼都可以。從小陪你一起長大,你卻狠心殺害,當真是蛇蠍心腸。」
東方離先是一愣,可他反應不慢,一口咬定白泠在撒謊。
「七皇子,我話還沒說完。我說夏竹不識字,當然不算,得自己說了才算。」
白泠說罷,又向獨孤鶩行了一禮。
「宗令大人,民懇請大人準備一桶生牛。到時候,民自然會證明夏竹不識字。」
獨孤鶩也有些意外,他本以為白泠會嚇得求饒,可這人偏不,有些意思。
剛好,獨孤鶩也想要東方離吃點苦頭。
他命令下去,很快,兩名衙役就抬著一大桶生牛回來了。
「拿新佩刀的,就是你,過來幫把手。」
白泠沖著風晚招招手。
風晚一個警覺,下意識護好自己的佩刀,這把可是新的,再斷了,他下個月的俸祿都要賠進去了,癩姑娘可是邪門的很。
「幫我扶著,我喂喝牛。」
雖然不明白白泠的用意,可風晚還是扶起了夏竹。
白泠撬開夏竹的,喂夏竹喝牛。
半桶牛很快就被喂下去了。
東方離和展連在旁看著,都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白泠到底在幹什麼。
夏竹的肚子已經喝得圓滾滾的,這時,肚子傳出一陣咕嚕作響聲。
已經失去意識多時的夏竹,有了反應。張開,開始嘔吐。
東方離有些站不住了。
一刻鐘后,夏竹臉好轉,將吞腹中的金吐了出來。
悠悠醒來,看看白泠,再看看看東方離,嚇得魂飛魄散。
沒找到小鯉,又不敢回義莊,半路遇上了來接應的七皇子,七皇子得知沒辦事,就當場翻臉讓人吞了金戒指。
「夏竹,你不用怕,有我在,沒人會害你,你告訴宗令大人,是不是白泠要你吞金,要殺你滅口?」
東方離搶前一步,假笑著,視著夏竹。
「奴婢……」
夏竹結結著。
「夏竹,放心,這裏有我和七皇子在,沒人敢為難你。」
展連也一臉和悅,可他的話讓夏竹更加害怕,不能說,否則老爺和七皇子都不會放過。
「七皇子,你可認得此?」
白泠踱道一旁,也不顧臟臭,翻找片刻,在嘔吐里找到了一枚金戒指。
看到那枚戒指時,東方離的臉那一個彩。
「我記得,七皇子手上戴過一枚相同的戒指,上面還有你的名字。七皇子的戒指,怎麼就跑到我的丫鬟肚子裏去了?」
白泠淺淺一笑,笑的很是無害。
這話看似在詢問東方離,目卻看向夏竹。
那目冰冷刺骨,猶如一頭張開盆大口的猛,隨時要將人吞食。
夏竹打了個哆嗦。
一念之間,無數個念頭閃過。
大小姐變了,變得好可怕。
義莊里的一切,還有那名被燒死的馬車夫。
小小姐死了又活了,快死了也被救活了。
落到七皇子和老爺手裏,會死。
落到小姐手裏,想死都死不了!
夏竹崩潰了,沖著獨孤鶩又是磕頭,又是求饒。
「大人,大人救我。我是被迫的,是七皇子威脅我,讓我監視我家小姐。是老爺和二小姐,讓我把小小……」
「賤婢!」
東方離一抬腳,他的靴尖上,忽探出了把鋒利的匕首,刺夏竹的心口。
匕首鋒利無比,夏竹一聲慘,倒在泊里。
堂上,一片死寂。
白泠皺皺眉,睨了眼獨孤鶩,後者氣定神閑,沒有半點要出手的意思。
夏竹必須死。
東方離無論犯了什麼錯,也是皇子,若是事暴,有損皇家面。
「家門不幸,讓宗令大人和七皇子見笑了。原來這都是一場誤會,是這賤婢從中作梗。多謝七皇子出手相救,幫公主府清理了門戶。」
展臉舒了口氣,沖著東方離和獨孤鶩賠不是。
「置了夏竹,那皇子該怎麼置?你不分青紅皂白,栽贓嫁禍於我,皇子犯法,理應與庶民同罪。」
白泠把玩著手中的金戒指。
「白泠,你別得寸進尺。我堂堂大楚七皇子,你還想讓我向你賠罪不?」
東方離惱怒。
「七皇子說的不錯……」
獨孤鶩略一沉。
「宗令大人明察!」
東方離暗喜,獨孤鶩果然還是怕了他這個七皇子。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辦事一向公道。不如七皇子也吞一次金戒指,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獨孤鶩那雙異瞳里,閃過一戲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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