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183章 是不是孃親?謀迭起

楊雨薇看着父親眼睛裡流出來的濃濃的父,忽然覺得眼睛酸酸的,很想哭,不過被生生的止住了,遣退了所有的丫鬟,開誠佈公的對楊鳴斌說道,“爹,我中午和南宮曜去逛集市的時候看到你了,你和一個人在一起。”

楊鳴斌臉上出現了一抹狼狽的神,急切的對兒說道,“薇兒,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爹知道我想的哪樣嗎?”楊雨薇淚水掉了下來,“爹,以前你以爲娘死了,那麼多年你很寂寞,要娶妻薇兒能理解的。可是,你爲什麼要騙薇兒啊,我能接你娶了新的妻子,但是你不能騙我啊,我還傻傻的以爲你和我一樣期盼着娘回來。”

心裡好難,覺得自己就是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薇兒,你誤會爹了,爹和那個人之間絕對沒有不清不白的關係,我保證。”楊鳴斌看到最疼兒哭了,急得手忙腳,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看到那個人牽着爹的袖了,雖然背對着我,我也能得到對爹的眷,這時候爹還要騙我嗎。”楊雨薇哭得更加傷心了。

“薇兒,別哭了,爹不瞞着你了,好好跟你解釋一下還不行嗎?”

“爹這些年除了你娘真的沒有別的人。哎,算了,反正你遲早也是要知道的,爹還是現在就告訴你吧。”楊鳴斌懊惱的抓了一把頭髮,“那個人是爹從越國人的手裡救出來的,當時重傷就快死了,後來費了很大的勁才救回來的。爹發現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容貌又和你娘一模一樣,就連言行舉止都和你娘當年如出一轍。爹以爲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妻子了,心裡很是激,可是我總是覺差了一點什麼,卻又說不清楚究竟是哪裡差。所以也就經常過去看,今天發熱差點丟了半條命,爹纔會帶着大夫給看病,錯過了和你吃午飯的。從救下的那天起,爹和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逾越的關係。”

楊鳴斌把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楊雨薇,“好像到了很大的傷害,醒來的時候除了我誰也不讓靠近,爹也是沒有辦法。薇兒,爹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娘,爹發誓!”

楊雨薇抹了一把眼淚,“所以,你是說有可能是孃親嗎?怎麼沒聽爹在信上提過,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了?”

“快一個月了,也就是你們即將離開京城的時候吧,爹什麼都不確定,又怎麼告訴你。更何況把信送回去你已經在路上了,爹就沒有再麻煩了。”楊鳴斌急切的對兒說道。

“爹原本想着,如果是你娘,爹再告訴你,如果不是就不說了,省得讓你難過失,誰想到,巧被你看到了,這估計就是天意吧。”

楊雨薇看爹的神不像在說謊,也就相信了他的話。

“那爹覺得是娘嗎?薇兒好想快點把娘找回來,讓娘陪着爹,爹過得太辛苦了這些年。”

楊鳴斌眼睛裡有些煩躁,“的容貌和習慣,甚至喜歡用的香料,笑容的弧度和細微的小作,和你娘沒有一一毫的差別。可是,爹靠近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怦然心覺,本不像是在看着深人,我現在也不確定。”

他記憶裡的妻子是能讓他沸騰起來,得願意獻出自己的命的人,然而現在,他這是可憐那個人的遭遇。他不知道是因爲隨着年紀的流逝,當年的頭小夥子的漸漸地趨於平淡,還是哪裡出了差錯。

“爹懷疑長得像娘是一個謀對嗎?那爹讓人檢查過的臉了嗎,究竟有沒有易容?”楊雨薇得知爹沒有一面說思念妻子,想要將妻子找回來,背地裡卻和別的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之後,心裡也不難過了,腦子也冷靜了下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昏迷的時候,爹讓醫檢查過了,那個人臉上沒有帶着面,也沒有傷的痕跡。那就是你孃的容,所以爹現在心裡真的很糾結。可是爹也沒聽說你娘曾經有個和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啊。”難道是他已經不妻子了嗎,可是之前在京城看到妻子的畫像他心痛如刀絞又是怎麼回事。

“爹,明天我也想去看看那個和娘長得一樣的人好嗎?”楊雨薇想了想,對父親說道。

“如果你想去,爹肯定會帶你過去的。”楊鳴斌對於兒向來是有求必應,恨不得把兒捧在掌心裡細細的呵護着。

“謝謝爹。還有,爹,之前誤會了你,很抱歉。”楊雨薇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是以爲爹有了別的人了,害怕孃親回來再也沒有容的地方,更害怕孃親心痛難過。

“是爹沒有把這件事理好,爹考慮欠佳,不怪你。”楊鳴斌看着兒幾乎和妻子如出一轍的眉眼,心裡止不住一陣陣的疼

誤會解除了,楊雨薇讓丫鬟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給端了上來,也把南宮曜給回來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晚飯。

等夜晚歇下來的時候,爹和那個人之間的事告訴了南宮曜,眼睛裡有着清冷的芒,“夫君,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你說會不會有什麼謀啊。爹救了娘一次,哪裡會那麼好運的在十幾年以後又救了娘第二次。而且娘還重傷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爹還說他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心裡連一丁點的意都沒有,覺是最不能騙人的。”靠在南宮曜的懷裡,楊雨薇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薇兒,明天你去看那個人之後,估計就會有答案了。哪怕是之前沒有見過面,如果是娘,你也會止不住的親近的。”南宮曜抱着說道,如果不是,那弄出這麼個容貌和岳母大人一模一樣的幕後之人也算是費盡心思了,背後要說沒有什麼謀,用腳趾頭想他都覺得不能相信。

“你說得有道理,緣的牽絆是切割不掉的,就好比從一開始,我以爲我不是爹的兒的時候,爹依然那麼疼我,我心裡也忍不住親近爹,對於羅承那個混蛋,我除了恨之骨,再也沒有別的了。”楊雨薇深有同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先好好睡一覺,養蓄銳,等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翌日,等到楊鳴斌理完了軍營裡的事之後,楊雨薇和他一起去了安置那個人的院子,而南宮曜,臨時接到皇上的報,有急的事立刻去理了。

“薇兒,你到時候跟我說一說見到是怎樣的,會不會止不住的想要親近。”楊鳴斌在路上叮囑兒道,兒如果和有着緣關係,肯定覺會比他準確。

“我會的,爹你就放心吧。”楊雨薇衝着爹笑了笑,心裡卻直犯嘀咕,總是覺得心裡的覺不太好,爹如果娘真的到了骨髓裡,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孃親爹絕對能認得出來的,而現在卻沒有覺,會不會這人是人假冒的。

到了院子裡,兩人直接就去了北堂慧的臥房門口,楊鳴斌敲着門,用溫的聲音說道,“慧兒,我帶兒來看你了呢。”

裡面的人歡呼雀躍一聲,連鞋子都沒有穿,直接就跑下來開了門熱烈的往楊鳴斌的懷裡撲過去,楊鳴斌微微一側,手裡的刀鞘按在北堂慧的肩膀上,像是有顧忌一般的看了楊雨薇一眼,略帶着不好意思的說道,“薇兒在這裡呢,慧兒別這樣。”

北堂慧目閃閃的看着楊雨薇,忽然臉上浮現出痛苦難過的神,直接痛哭出聲,在楊鳴斌和楊雨薇不知所措的時候,竟然直接摟住了楊雨薇的脖子,怎麼都捨不得鬆開,一副總是很依賴的模樣。

楊雨薇全都覺得很彆扭,尤其是溫熱的淚水滴在脖子上的時候,整個人忍不住抖了一下,“娘,薇兒快要不過氣來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儘量讓臉上的笑容溫和沒有殺傷力,小聲地說道。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爲什麼我看到你心裡那麼愧疚和難。”北堂慧目直接就黏在了楊雨薇的上,捨不得移開半分,手指也的拽着袖,眼睛裡一片迷茫,卻是止不住的落淚。

是我們的兒,薇兒啊,這名字還是我們一起商量着起的,你都忘記了嗎?”楊鳴斌一面說着,一面的盯着北堂慧,不放過臉上任何一,然而後者像是在努力的回想着什麼,臉忽然變得煞白,痛苦的抱着頭像是很難的樣子,額頭上的冷汗也止不住的滴答滴答的掉落了下來。

“娘。”楊雨薇急切的喚了一聲,銀針麻利又準確的紮在幾道上,北堂慧不再掙扎,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氣,像是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圈一樣。

“娘,頭還疼嗎?我來看看你的傷。”楊雨薇關切的問道,手指搭在的手腕上把脈,確定的確是了很嚴重的傷,頭部也遭到重創過,但究竟有沒有失憶,不能確定。

的手不着痕跡的在北堂慧的臉上游移着,然而讓的是,臉上的皮都是完整的,連一傷口都沒有,而這張臉,很顯然就是再過二十年以後的樣子。

“我沒事了。”滿頭大汗的北堂慧艱難的說道,全的力氣都好像被人走了一樣,累得都要虛了。

楊雨薇和楊鳴斌趕扶着在牀上躺下來,看了看楊鳴斌,又看了看楊雨薇,忍不住又開始哭了,“將軍,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嗎?真的是我們的兒嗎?爲什麼我腦子裡一點記憶都沒有。”

“娘,你了很嚴重的傷,所以纔會將以前的事忘記了,但是你看到爹和薇兒的時候會止不住的親近啊,怎麼會不是我娘呢?”楊雨薇在牀沿邊坐下,理所當然的說道。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了,娘,我的醫厲害的,在整個大周國都有一些名氣,我剛纔給你把了脈,孃的頭顱裡面有瘀,薇兒開幾服藥給娘服下,等瘀散開,我再拿銀針來疏通經絡以後,娘肯定就能把過去的事都記起來了。和娘有着同樣況的病人薇兒在京城也見過,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那人就將失的記憶都找回來了呢。娘這裡肯定也不例外,所以娘你也不必擔心,我們是一家人,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呢。”

北堂慧的笑容有瞬間的凝滯,眼神微微閃了一下,隨即又歡呼雀躍了起來,“如果真能想起以前的事,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薇兒,娘原來已經有個兒了,真是太好了。”

楊雨薇親暱的靠着北堂慧笑着,心卻徹底的沉了下去,藏在袖子裡的手不自覺的握,呼吸都是疼痛的,果然還是了,這個本就不是孃親,絕對不是!笑容的凝滯,眼神裡的心虛都徹底的說明了這一點。

“嗯,所以娘一定要先養好,這裡安靜,鳥語花香的,最適合養病了,而且離爹也很近,爹從軍營過來比回去快多了,爹你說是不是?”楊雨薇把目看向了楊鳴斌,笑眯眯的說道。

“薇兒說得對,慧兒,以後等我理完軍中的事的時候,就經常過來看你。薇兒那裡,的夫君住着,那邊的院落也太狹窄了,你再過去有太多的不方便。到時候讓薇兒和的夫君經常來看你,我們這裡住着更自在呢。”楊鳴斌對兒說的話向來是無條件附和。

“太好了,我們全家終於團聚了,娘,我真的很開心。”楊雨薇笑得絢爛而滿足,讓一直懸着一顆心的北堂慧終於鬆了一口氣,能夠得到楊鳴斌父的認可,總算是取得了功的第一步了。

午飯是在北堂慧這裡吃的,三人之間的氣氛親暱而快樂,和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滿足的午飯。

下午的時候,楊鳴斌要去軍營,楊雨薇則推說才從京城過來,上還沒有調整好,想要好好休息而離開了北堂慧居住的院落。

楊鳴斌去了軍營打消了北堂慧的懷疑之後,有隔了兩個時辰纔回去看寶貝兒,一見面就急不可耐的說道,“薇兒,你觀察到什麼結果了沒?究竟是不是慧兒?”他和心人已經分開得太久了,每每想起來心都像是被放在油鍋裡煎熬一樣,疼得他幾乎不過氣來,這一次,他懷着複雜的心再次問兒,說不清楚他是想要得到肯定或者是否定的答案。

楊雨薇的眼神清冷,像是被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爹,那個人我敢肯定,一定不是娘。”

楊鳴斌心都要碎掉了,“真的不是慧兒嗎?”

“我說能治好的失憶之症的時候,很明顯的到了心虛和害怕,即使掩飾得很好,我還是發現了。如果是娘,不會不希想起以前的事,或者換句話來說,頭部雖然遭到了重創,可究竟有沒有失憶,我們都不能肯定。”

“爹明白了。”楊鳴斌心裡像被刀子捅了好幾道,疼得有些不過氣來,“是啊,如果是你娘,爲什麼爹竟然連一點怦然心覺都沒有,沒有想着要將一顆真心捧上,沒有想着的握住的手,讓再也不能離開我的邊。到底還是爹的奢,你娘都失蹤了那麼多年,現在是死是活,究竟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說完,楊鳴斌一個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將軍竟然落下眼淚來,他好想再見到妻子一次,不知道妻子還願不願意原諒他,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生活。

看着父親被強烈的悲傷包圍着,楊雨薇心裡也很難過,拍着爹的肩膀說道,“爹,彆氣餒,我相信娘一定還活着的,肯定在某個地方等着你。”

“只怕不願意原諒我,所以這些年都沒有出現過。心裡恨死我了吧,在九死一生的產下你們這對孿生姐妹花,被人陷害得差點丟了一條命。”楊鳴斌喃喃的說道,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把從墳墓裡帶走了,現在在哪裡,過得到底好不好。

楊雨薇想到了一種可能,直直的看着父親開口說道,“爹,你不覺得娘很有可能就在越國嗎?那個人和娘有着一模一樣的容貌,言行舉止,連最細微的小作都如出一轍,那不是說明對娘很悉,才能學到那麼多的小作。”

楊鳴斌怔住了,“慧兒真的在越國嗎?”他心裡控制不住的又浮起了一,如果能找到慧兒,他願意拿所有的榮華富貴,甚至是他的命去換,只盼能再見到心人一面。

“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覺得至有八的可能在越國,或者在這個假冒孃的人靠近爹之前,是跟着娘生活過的。”楊雨薇心裡有着很強烈的覺。

“這個人肯定是越國人派來的探子,想要從我的邊套得到有用的消息。或許還是越國皇上的死士,是我們的仇敵,他們想要取你的命,絕對的。”在得知那個人是假冒的以後,楊鳴斌眼睛裡浮起了一強烈的厭惡,咬牙切齒般的說道。

“爹可以當作不知道是假冒的啊,看背後的主子究竟有什麼謀,我們到時候將計就計,將越國人玩死。”楊雨薇聲音很溫,然而周卻散發着騰騰的殺氣。越國的公主和太子因爲而死,越國皇上絕對不會放過,而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如此,就讓將越國皇室徹底的毀掉吧,省得總是擔驚怕的。

楊鳴斌被兒的兇殘給驚呆了,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楊雨薇卻衝着他無辜的笑了笑,“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爹知道怎麼做,薇兒,爹絕對不會讓你在邊境到一一毫的傷害。”楊鳴斌對着唯一的兒簡直是疼到了骨子裡,異常堅定的說道。

“薇兒就知道,爹心裡是最疼我的。我也不會拖爹的後,在這雁城裡,我一定乖乖的,絕不闖禍。”楊雨薇仰着臉保證道。

楊鳴斌很滿意兒的懂事,他想了想,認真的說道,“薇兒,我想派人到越國境去找你娘,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爹都要把你娘給找回來。爹欠的已經太多太多了。你娘跟着爹都沒有過上好日子,後來又直接和你們分開了,心裡一定很苦。”

楊雨薇忽然之間就想到了和南宮曜有合作的陳檀之,有個念頭涌上了腦海,“爹,孃的事給我好了,如果娘在越國,薇兒一定會將帶回來的。”

“你有什麼辦法?”

,總之薇兒不會讓爹失的,至於那個假冒孃親的人,爹先不要打草驚蛇,先把背後的主子給引出來,讓他們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也會隔三差五的去別院看那個假冒孃的。”楊雨薇惻惻的笑了起來,那個人如果識相,自己當然不會出手,如果是想要害死爹,害死,讓周國被越國的鐵蹄踐踏,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兩人說了很久的話以後才分開,楊雨薇之前就有些預料到了這個人是假冒孃親而已,倒是沒有太多的失,等南宮曜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今天在別院發生的事告訴了南宮曜。

“岳父大人滿腔的希又落空了,他心裡一定會很難過。”南宮曜抱着妻子輕輕的說道。

“那總好過跟一個頂着娘容的虛假的人過一生啊,而且我相信娘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爹一定會很幸福。”楊雨薇無比肯定的說道。

“對了,夫君,你不是和陳檀之合作嗎?他不是想要越國的皇位嗎?不如讓他幫我們在越國境找孃的下落好不好?他一個越國皇子,現在又開始嶄頭角了,行事比我們肯定要方便很多。”楊雨薇之前就想到這個辦法了,眼睛亮亮的看着南宮曜說道。

“好,我明天就寫信給他,讓他幫忙。”南宮曜答應下來,臉上的神依然顯得很凝重,“薇兒,其實我今天和陳檀之見過面了,越國皇上的確恨死周國人,尤其是恨死你了,你害死了他最爲疼的公主和太子,又奪走了越國兩座位於軍事要塞之地的城池,現在越國的北大門相當於是打開的,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呢。”

“所以趁着越國藏着的勢力在雲城和雪城沒有完全被取代的時候,他要對雁城發進攻,殺了我爹和我們對嗎?這裡距離雲城和雪城都不遠,佔領了這裡,從背後對雲城和雪城展開包抄,再次把那兩座城池給搶回去,他才能安心的做越國的皇上啊,不然像現在他恐怕天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呢,你說對不對?”楊雨薇嘲諷的說道。

越國皇上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很,但是事會朝着他預料的方向發展嗎?如果爹沒有識破那個人不是娘,或許越國人會功也不一定,然而那些人太低估爹對孃的了,哪怕和娘再像,也不會是娘,假的始終是假的。越國人的人計註定失敗!

“對,越國皇上的確是那麼打算的,陳檀之告訴我,越國的軍隊已經駐紮在最爲靠近邊境的幾座城裡,只需要半天的時間,軍隊就能趕到雁城外面,到時候如果有人裡應外合,佔領雁城不在話下。”這也是他今天急匆匆出去的原因。

“不過你放心,既然我們提前察了他們的謀,他們註定竹籃打水一場空。”南宮曜的聲音在夜裡分外的清冷,讓人覺得那冷意都滲進骨髓裡了。

“那接下來我們就等待着究竟鹿死誰手吧,應該會很有意思。”楊雨薇滿足了,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拭目以待。

同樣的深夜,幽靜的別院裡,戴着斗篷的男人出現在“北堂慧”的面前,“你現在取得楊鳴斌和楊雨薇父兩人的信任了嗎?”

“是的,主子,他們現在很相信我就是真正的北堂慧,是楊鳴斌深刻緬懷了將近二十年的妻子,是楊雨薇的孃親。”那人神堅毅,眼神清,哪裡還有白天的茫然和無害。

“做得很好,接下來的時間你想辦法從楊鳴斌那裡得到周國的兵力分佈圖,糧草埋藏的地方,武堆放在哪裡。”沉的男人繼續命令道,眼瞳裡有着刻骨銘心的恨意,像是要將楊雨薇和楊鳴斌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是,主人。”人不敢有毫的異議,命被拿在這些人的手裡,現在就是提線木偶,哪裡能有反抗的資格?

“這些毒藥,想辦法一點點的塗抹在楊雨薇的服上面,總有一天,我要讓死無葬之地,就連進地獄了都不能投胎轉世。”那個惡毒的人怎麼能容許還活着,在害了皇家最爲金貴的太子和公主之後,憑什麼風無限的活着,到地獄裡去給太子和公主陪葬好了。

人低着頭接過了毒藥,握了手裡的小瓷瓶,鼓足勇氣說道,“主上,屬下完任務之後,是否能將解藥給屬下了?”天天被蠱蟲折磨得生不如死,太痛苦了。

“只要能毀掉楊鳴斌和楊雨薇,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不要拖得太久了,別讓我失。”男人把任務佈置下去之後,很快又消失在夜裡,院子裡靜悄悄的,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樣。

翌日,楊雨薇和南宮曜果然來看“北堂慧”了,對的態度親暱得不行,也依賴得不行,好像要彌補這麼多年沒有母親的憾。楊雨薇笑得很滿足,整個人很快樂的樣子,補的藥材大把大把的朝着院子裡搬,恨不得將一切最好的都給用一樣。

“娘,你先用這些,如果還缺什麼,哪裡用得不習慣的,就跟我說,我給你弄想要的東西來。”楊雨薇還嫌不夠,熱切的說道。

“薇兒,夠了,娘哪裡用得着這麼多啊,能再次遇見你和你爹,娘心裡就很滿足了。薇兒現在又遇到了這麼好的夫君,娘心裡真的很高興。”人慈的看着楊雨薇,眼睛裡全是滿足。

“薇兒也到很滿足了。對了,廚房裡我讓丫鬟弄了藥膳,娘一定要記得趁熱喝,纔會好得更快,總有一天娘能夠想起以前和爹在一起的日子,也想起懷着薇兒的那段時。”楊雨薇撒的靠在人的肩膀上,看到“北堂慧”白的手不停的挲着裳,有細微得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的香味蹭到了服上,忍不住在心裡冷笑起來。

這麼快就想要對下毒手了,真是沉不住氣!

虛以委蛇的陪着那個人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楊雨薇出了懨懨的神,南宮曜立刻歉意的和人道別,帶着妻子離開了這所別院,回到家的時候,楊雨薇嫌惡的將上的服給換了下來,直接讓丫鬟用好幾桶清水將服上的毒藥給沖走,角噙着嘲諷的笑容。

“薇兒,在你上下毒嗎?”

“對,是越國皇室傳的毒藥,你以前讓陳檀之從陳燕兒和陳胤之那裡弄了一些給我過,味道很淡,在薰香的遮掩下平常人是聞不到。這些毒藥聞一兩次不會有異樣,然而沾染在服上,每天穿服很久,毒素就會順着骨髓,讓人的五臟六腑慢慢腐爛,骨頭也會被腐蝕,然後是,最後只剩下一層皮。只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能奪走人的命,而中毒者經常會察覺不到,很可怕的毒藥。”若不是從陳檀之那裡見到過,楊雨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會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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