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235章 收尾

凌薇好笑的看著孩子氣的上靜蕊,“靜蕊公主這麼玉雪可,一定能找到如意郎君的,那麼笑的小姑娘當然會有好運環繞著的。我答應你,下次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在京城待的時間久一點,等你有了公主府,我天天帶著安安去公主府玩,你到時候別嫌安安煩就好了。”

“我那麼喜歡安安,我怎麼會嫌棄他煩?我都想把他搶過來自己帶了。”上靜蕊吸了吸鼻子說道。

凌薇直接抱住了上靜蕊,認真的說道,“靜蕊公主,祝你幸福。”

在衆多好友不捨的眼神中,凌薇還是踏上了馬車,跟著爹孃和姐姐夫君等人一起朝著燕國京城去了,馬車漸行漸遠,上璇和上靜蕊姚瑤等人再也看不見了。

“薇兒,們和你的友維持得倒是久的。”南宮曜抱著安安坐在妻子的邊,心裡也有淡淡的愁緒。周國的京城不管怎麼說都是他長大的地方,這一次離開,他都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纔回來。

“有些人只要你真心的對們,們也會真心的對你的。們都是那樣的姑娘,友當然可以維持得久了。”凌薇理所當然的說道,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人渣。

“也不知道娘在燕國的那些親人怎麼樣?娘回去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凌薇看著燕國的方向,心總是不能徹底的放下來。

“娘都已經和爹在一起了,也生了兩個兒,現在的基在周國又不在燕國,應該不會有人對娘有別的心思吧。”南宮曜語氣輕鬆的說道。

在他看來,娘已經替燕國的那兩個弟弟做得夠多的了,如果隔了快二十年燕國的皇室還想著算計孃親,那真的就太讓人寒心了,那時候娘肯定不會再踏進燕國了。

“但願是我在這裡胡思想。”凌薇也不願意把人往最惡意的地方揣測,不過對於從未謀面的兩個舅舅,還是會有些防備。如果舅舅對爹孃和姐姐不利,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我們不會主去害人,但也不能一點防備都沒有。薇兒你放心吧,沒有誰能傷害到爹孃和姐姐,當然還有我們一家人。”南宮曜把妻子抱到懷裡,聲音裡出強烈的堅定。

馬車慢悠悠的往南面行走,走了二十多天的時候,終於進了燕國的地界,憑著北堂墨給他們的通牒文書,北堂慧一行人沒有任何阻礙的穿過了燕國的一座座都城,又走了四天的時間,終於到達了繁華的燕國都城。

城門口,接到消息的瑞王北堂躍和寧安王北堂墨都已經等在那裡很久了,當遠遠的看到從周國趕來的馬車時,兩人懷著激的心迎了上去。

“姐姐!”

“姑姑!”

兩道聲音同時響了起來,讓馬車裡的北堂慧猛地一僵,還沒下馬車呢,頓時就覺得心底百集,有一層溫熱的霧氣涌上的眼睛,鼻尖酸酸的,很想哭。

“慧兒,我扶你下去。”楊鳴斌溫熱的手握住北堂慧冰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扶著下了馬車。

北堂慧站在北堂躍和北堂墨的面前,看著當年稚的弟弟如今已經是英俊迷人的男人,只是眉眼之間還是以前悉的模樣,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了下來,“躍兒?”

北堂躍一顆心也像溫熱的水浸泡一樣,所有的想念,所有的心疼在這一瞬間全部都散開,“是我,姐,我來接你回家了,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當年爲了他們付出一切的姐姐啊,在分離了將近二十年以後終於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幾乎想要跪下來謝上蒼,謝謝老天爺讓他們姐弟還能團聚。

“屬下奉皇上之命參見長公主!”跟隨在北堂躍和北堂墨後面的侍衛齊刷刷的跪了下來,發出震耳聾的山呼聲。

北堂慧眼底的淚意被抹去,脊樑得直直的,麗的臉上一片高貴端莊,用皇家公主纔有的範兒說道,“平。”

北堂躍這才走到楊鳴斌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北堂躍見過姐夫。多謝姐夫在那麼艱難的險境中把姐姐從魔爪裡救出來,給了姐姐一個歸宿。”

他當年派人去找了很久,卻怎麼都想不到姐姐竟然嫁給了周國戰功赫赫的鎮國將軍爲妻,過起了姓埋名的生活。如果不是後來墨兒去周國參加太后的壽宴,巧見到了和姐姐有著幾乎如出一轍容貌的外甥,恐怕他們還是什麼消息都找不到。

“慧兒是我的妻子,沒有什麼好謝的,爲做任何事我都心甘願。燕國的瑞王殿下實在是太客氣了。”楊鳴斌下意識的護住北堂慧的腰,幾乎將半抱在懷裡,毫不掩飾他對深沉的意。

北堂躍看到這個男人那麼疼姐姐,心裡對姐姐的愧疚終於消散了一些,不管怎麼樣,姐姐能有個好歸宿,他才能放心。

“雨薇,凌薇。”

“小舅舅。”凌薇和雨薇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連笑容的弧度都是一樣的,溫和有禮的打招呼道。

“你們長得真像孃親,這次來燕國就住下來吧,別走了。舅舅會給你們提供最爲優渥的生活。”北堂躍滿臉慈的說道,把心裡對姐姐的虧欠恨不得全部都補償到兩個明豔傾城的外甥上。

“舅舅,這是凌薇的夫君,周國的安王世子南宮曜。”凌薇嘿嘿一笑,沒有答應北堂躍,而是把南宮曜推了出來介紹他認識。

南宮曜扯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我是南宮曜,燕國瑞王,幸會。”

他當然知道南宮曜,周國赫赫有名的戰神,從來沒有打過一場敗仗!當然他最出名的肯定不是打仗,而是聯合妻子將越國的祭司府連拔起,那個強大到令人髮指,誰得罪了他就絕對沒有活路的大祭司也被他們整得死無葬之地!現在周邊的國家誰聽到南宮曜不認識,這個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沒想到外甥居然那麼好命,嫁給了這麼一個份顯赫又能力卓絕的男人!

“這是越國的四皇子陳熙之,也是雨薇的未婚夫。”雨薇把厚臉皮跟來的陳熙之推到北堂躍的面前,帶著一和甜的介紹道。

“燕國瑞王殿下,你好。”陳熙之微微頷首打招呼,目落在北堂躍的臉上短短一瞬之後又移開了,似水的看著雨薇,好像全世界除了雨薇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北堂躍更是倒一口冷氣,他姐姐的這兩個兒找的夫婿,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讓人不容小覷。雖然陳熙之在世人面前沒有什麼名氣,不過那只是在人前,在人後的時候,他其實是整個越國最爲厲害的人,隨意的一句話就能讓前任越國皇上改變主意。如果不是他沒有心思角逐皇位,那現在越國哪有陳檀之什麼事啊。

“好好,我們進城去吧,皇上爲姐姐準備了長公主府。姐姐,你和姐夫,凌薇和雨薇,還有南宮世子和越國的四皇子先安頓下來吧。”北堂躍抑住激的心對北堂慧說道。

即使心裡有很多話想要和姐姐說,現在也不是時候。

於是,北堂慧一行人就被北堂躍和北堂墨簇擁著來到了燕國京城修建得富麗堂皇,堪比小型皇宮的長公主府裡安頓了下來。

“姐,你們白天稍作休息,皇上在燕國皇宮準備了接風洗塵宴等晚上的時候我派人來接你和姐夫,雨薇和凌薇他們進宮。”北堂躍看到姐姐的時候依然像是當年那個稚的十四歲的男孩,時刻依仗和仰著姐姐。

北堂慧的眼神也變得很溫,“躍兒,謝謝你。我晚上會進宮去覲見皇上的。”

北堂躍又敲打了在長公主府裡伺候的下人們一番,讓他們不敢對北堂慧有所怠慢,才離開了。臨了他還不放心的讓北堂墨留下來替北堂慧打點一切事宜。

北堂墨欣然領命,將整個長公主府裡的事理得井井有條,北堂慧和楊鳴斌等人在這裡沒有半分的不自在,舒舒服服的洗了熱水澡之後,全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香味俱全的飯菜。

燕國皇宮裡,北堂琰聽著北堂躍稟告的況,眼睛裡流出了一很強烈的嚮往,“躍兒,姐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看起來很憔悴很蒼老?我們當初真的欠了姐姐很多。”

“皇兄你別太擔心,皇姐看著氣還好,也還年輕的,一點都不蒼老。看得出來楊鳴斌真的很喜歡,眼神都黏在姐姐的上舍不得移開半分呢。還有雨薇和凌薇兩個外甥,長得一一樣,都緻漂亮得不像話。姐姐遇到周國的楊將軍,也算是得到了一個好歸宿。”雖然其中也遇到了很多的波折,吃了很多的苦頭,不過總比落到軍營裡被人踐踏強多了。南宮曜和凌薇爲什麼洗祭司府,雖然對外沒有公佈真正的原因,然而作爲北堂慧的弟弟,北堂躍和北堂琰都從北堂墨那裡知道了真相。越國祭司爲了取得姐姐的心頭,把在祭司府裡將近十八年的時間,還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上和神上都遭遇了很多的折磨和傷害。

“那就好,姐姐如今過得好,我心裡的愧疚總算減了一些。躍兒,我們兄弟倆欠姐姐的實在太多了。”燕國皇上北堂琰想到年時候那些被鮮所浸染的往事,整個人都不寒而慄。他不敢想象,當年如果沒有姐姐護著他和躍兒,他們別說有現在這樣的日子了,恐怕在年的時候已經在越國妖妃那些喪心病狂的手段之下徹底的斷送了命了。

北堂琰和北堂慧是龍胎,北堂躍比他們小一歲,然而只比北堂琰大一會兒的北堂慧,卻用弱稚的肩膀把弟弟護在的羽翼之下,讓他們在那種兇險的環境之中還是戰戰兢兢的長大了。

“皇兄,等晚上的接風洗塵宴的時候你就能看到姐姐了。現在過得很好,雨薇和凌薇兩個外甥也很好,凌薇嫁人了,雨薇也有了要親的對象。”

北堂躍帶著微笑將他今天見到的場面認認真真的告訴了兄長,發自心的替姐姐到高興。

北堂琰周都能散發著愉悅的氣息,笑容卻並沒有持續很久,他臉上忽然流出強烈的痛苦來,帕子捂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被憋得通紅,嚇得北堂躍立刻衝過去幫他順著後背。

“皇兄你緒不能大悲大喜,你冷靜些。”北堂躍心又提了起來,尤其是看到皇上咳在潔白的帕子上的鮮的時候,臉上更是浮起了一強烈的憂愁,之前的愉悅也被沖淡了幾分。

“怎麼又咳了。皇兄,你一定要注意,好不容易盼到皇姐回來了,我們姐弟三人不能再有任何的差池了。你把調養好來,不然皇姐和臣弟都會擔心和難過的。”北堂躍的眼睛裡寫滿了真真切切的傷痛。他們姐弟三人並不像其他的皇子一樣勾心鬥角,不僅僅因爲他們是一母同胞,更因爲當年稚弱小的他們是一起從那些艱難的歲月裡的一起煎熬著走過來的,他們都希所有人好好的。

“皇兄沒事,只是聽說皇姐過得很好,發自心的替高興罷了。一會我讓人去看看膳房把晚宴準備好了沒有,我們一定要很隆重的歡迎皇姐回來,讓燕國所有人都知道朕和你對皇姐是怎樣的看重的,決不能讓別人將欺負了去。”

“當然,皇姐是我們心裡最重要的人,母后那麼早就離開了我們,是皇姐幾乎是拼了命才護著我們長大的,當然要對好。那些朝臣誰敢輕視皇姐,誰敢傷害皇姐,我決不輕饒!”北堂躍怒目圓瞪,整個人就染上了一兇狠的味道。

“可是皇兄,你的真的沒有問題嗎?”北堂躍憂心忡忡的問道。當年那場宮,皇兄和他雖然都保住了命,可是其中還是了很嚴重的傷,被越國妖妃的心腹一箭傷到了心脈,差點就死了。幸好醫醫治及時,再加上皇兄的意志力的確很堅強,才保住了一條命。可是依然留下了後癥,每到寒冬的時候心臟一直很疼,這幾年由於底下有些心被養大了的臣子蠢蠢,皇兄費了太多的力在朝堂之上,都被支了,心脈損更嚴重,尤其是今年秋以來一直不停的咳

“還能撐得住,躍兒你放心,那些人別以爲仗著當年朕登基的時候追隨了朕就很了不起了,就想要著朕選他們想要的皇子爲下一任儲君,想都別想!整個燕國都是我們南宮家的,下一任儲君是誰,由朕來決定,而不是那些覺得功績顯赫的大臣!朕不想隨意的把江山社稷到一個心狹窄昏庸無能的皇子手裡,那樣只會加速燕國的滅亡!誰最適合爲下一任皇上,朕心裡比誰都清楚!”

北堂琰說道朝堂上那些事的時候,眼底的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覆上了一層凜冽的寒霜,看一眼就能讓人不寒而慄。

“說得沒錯,那些人是應該狠狠的教訓一頓了。不過是仗著在爭奪皇位的角逐之中擁護了皇兄一次,就以爲他們有多麼了不起了。這些年皇兄給他們的已經夠多了,然而他們卻依然不滿足,還想要得到更多,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些事稍後再說,朕會給皇姐最富裕最沃的封地,那些人如果還敢不服大可以上來挑釁皇姐,朕一定會讓那些人死無葬之地。”北堂琰的聲音幽寒,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饒是北堂躍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

“皇兄,那我先去做好部署和準備,以防那些不長眼的人欺負皇姐。”想到現在那些皇子分好幾個派別鬥得那麼激烈,北堂躍心裡就一陣厭煩。皇兄還沒怎麼呢,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對那個位子爭得頭破流了,也不知道最後會死得有多麼慘。

同一時間,緻絕倫,富麗堂皇的燕國淑和宮裡,姿窈窕,容貌明豔人,都昭示著尊貴不凡的淑妃聽著心腹宮兮兒的消息,妖豔嫵的眸子裡掠過一冷意,“不過是早就離開燕國的人,值得皇上這麼隆重的對待嗎?宮宴的緻隆重程度都快趕上皇后的封后大典了,這位長公主的臉面真是夠大的!”

淑妃心裡又是憤怒又是嫉妒,嫁給皇上十六年的時間,還沒見皇上對誰那麼認真過,哪怕是結髮妻子,當今的皇后也沒有過如此尊榮,那位早就離開燕國的北堂慧憑什麼?

“興許是皇上覺得那位長公主護著皇上和瑞王長大,最艱難的歲月裡相依爲命的日子記憶總是最深刻的吧。”兮兒服侍了淑妃很多年了,很明白淑妃心裡有多麼在意皇上對別人的看重程度。

淑妃肺裡的火氣更是蹭蹭的往上涌,直接掐斷了一玉簪,“那又如何,我爹當年還把所有的勢力都在皇上這邊呢,沒有爹兵力的支持,皇上能不能爲皇上還難說呢?我爹佔了那麼大的功勞,結果呢,皇上也沒想過要立弘兒爲太子!就那麼看不起弘兒嗎?本宮心裡真的很不服氣!如果皇后那個人生出了兒子,本宮還想著要屈服一下,人家家世再比不上本宮孃家,好歹是皇上明正娶的結髮妻子,本宮也認了!然而現在皇后只生了一個兒,論資歷,論家世,誰比得上本宮的弘兒,皇上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既然對北堂慧當年護著兩個弟弟的恩一直不能忘記,爲什麼卻總是忘記了爹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才把皇上扶上皇位的。如今皇上的翅膀了,難道就想要一腳踢開孃家嗎?過河拆橋的事皇上也好意思做得出來!

“娘娘,奴婢倒是有個主意。”

淑妃側頭看向了沉穩又足智多謀的兮兒,“你有什麼主意,皇上那個男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不然這些年本宮泡之下,他都不肯立弘兒爲太子。”也是因爲這件事憂心如焚,尤其是今年以來皇上的越來越不好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駕崩了。可不想到時候讓弘兒再跟別的皇子爭得頭破流。最好能快點定弘兒爲下一任儲君,才能放心。

“皇上最看重的不是長公主嗎?這些年都沒有放棄的派人私底下去找公主,這說明長公主在他的心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對於那位長公主的話,想必皇上也是會聽得進去的。我們不如想辦法和長公主好。聽說公主有一對貌如的孿生兒,其中的大兒並沒有出嫁,只是許了人家。如果那位姑娘能和大皇子喜結連理,長公主和娘娘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還能捨得看著自己的苦嗎?”兮兒的聲音很低,卻讓淑妃覺得眼前出現了一道亮

的確是心了,這的確是個很好的主意。只要弘兒爲了太子,等皇上駕崩之後登基爲皇,想要怎樣的人沒有。而這個兒媳婦,看得順眼就繼續養著供著,看不順眼或者討厭,想辦法把給廢了,也不是多難的事

“等本宮見過長公主以後再做決定。”淑妃按捺住心底的激,淡淡的說道。

兮兒的主意倒是好的,不過北堂慧肯不肯配合們現在還難說,需要繼續想辦法把這件事弄清楚了再做打算。對於皇上和瑞王心裡最完的姐姐,時代的時候其實都沒見過。那時候還小呢,皇上姐弟三人又不寵,爹孃那時候能不讓和那些人走得近,自然就躲得遠遠的。誰能想到那個越國妖妃在發之後竟然沒能整死北堂慧,反而被北堂慧狠狠的設計了一場,很快就丟掉了命。然後北堂琰和北堂躍這對兄弟以潤細無聲的方式漸漸的在朝堂之上站穩了腳跟,其他外家顯赫的皇子頻頻對他們發難也沒能將他們扳倒。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爹憑著敏銳的政治嗅覺看到了北堂琰獲勝的可能,才收了不該有的心思,將全部的兵權和勢力都押在了北堂琰的上進行了一場豪賭,事實證明爹的決定是正確的。北堂琰和北堂躍這兩個勢力最爲薄弱的兄弟,竟然一路戰戰兢兢的走到了最後,打敗了所有的皇子。一個登基爲皇上,另一個掌握了燕國二的兵力,爲新皇的左臂右膀,幫著皇上在皇位上坐穩了。

“兮兒,從梳妝盒裡拿出本宮最爲貴重的那套羊脂玉的首飾頭面和那套帝王綠翡翠頭面出來,晚宴的時候總是要對那兩個從未謀面過的外甥送一些禮的。”

“娘娘,那是你最珍的首飾呢,怎麼能給們呢?”兮兒想到那兩套首飾要送出去心都在滴

“你按照本宮說的去做就行了,那麼小家子氣做什麼?”淑妃抑著不耐煩催促道。有舍纔有得,只要能讓兒子爲太子,以後爲皇上,別說兩套首飾,哪怕十套更加貴重的也得送啊。等兒子爲皇上,而是最尊貴的聖母皇太后,想要什麼沒有?

兮兒只能認命的去把緻又絢麗奪目的首飾頭面拿來了,那麼麗的首飾,就連自家娘娘都捨不得多戴一下,現在卻要送給兩個丫頭片子,是想想就覺得心痛如刀割。

“你派人去打聽賢妃,德妃和良妃那裡有什麼靜沒有?”淑妃想了想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那三個人也都是孃家十分顯赫,又生了兒子的一品妃嬪,是最爲強有力的對手,可不想的兒子輸給那三位皇子。

兮兒立刻讓人去打探消息,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把那些妃嬪宮裡的靜都打聽清楚了。果然賢妃,德妃和良妃也都打著和北堂慧好的主意,想要讓北堂慧站在們兒子那邊,得到強有力的籌碼。

“看來得加快速度了。”淑妃豔的臉上佈滿了冰冷的寒霜,“去把弘兒到這裡來。”

沒過多久,十六歲,看起來溫潤如玉,著優雅尊貴的北堂弘來到了淑妃的宮殿裡,含笑著請安道,“母妃。”

“弘兒。”淑妃看著神俊朗的兒子,心裡一片驕傲和疼,這是皇上的長子,文韜武略無一不出類拔萃,如果兒子不能爲皇上,那纔是老天爺真正瞎了眼!

“你聽母妃說。你父皇和瑞皇叔心心念唸了那麼多年的姑姑從周國回來了。你皇姑父是周國赫赫有名的鎮國將軍,他們還有一對貌如的雙生兒,其中的小兒嫁給了周國的安王世子,就是端了越國祭司府的那對兇殘的夫妻,你要和他們好。大兒楊雨薇還沒親,不過卻有了未婚夫,是越國的四皇子陳熙之。娘現在要你娶了楊雨薇,讓你皇姑姑站在我們這邊,爲你強有力的籌碼。這件事你一定要做好,並且在最短的時間之讓楊雨薇傾心於你。而楊凌薇和南宮曜也要好。弘兒,這兩件事只要你做好了,下一任的皇位非你莫屬。”

北堂弘看著神凝重的母妃,緩緩地點了點頭,“母妃,兒臣都聽你的。”

“很好,這纔是我的好兒子。母妃知道可能會委屈你,不過想要得到你想要的,有時候就要做出犧牲,沒有別的選擇。你如果喜歡楊雨薇,當然最好不過。如果實在對喜歡不起來,等過段時間再納幾位側妃,在事功之前給最好的面就行了。”淑妃叮囑兒子道。

北堂弘握拳頭,溫潤的眼底忽然浮現出了一抹魅衆生的笑意,“你放心吧母妃,楊雨薇一定會上我的,我也會對很好,很,讓姑姑對我很滿意。”至於那個未婚夫陳熙之,拖延幾天讓他意外的死去就好了。

“委屈你了。”淑妃歉意又心疼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實在是皇上太鐵石心腸了,不然也不想出此下策!

“兒臣也沒有心人,娶誰不是娶?母妃不是說姑姑家的表姐貌如嗎?兒臣娶回來也不虧是不是?”北堂弘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那個皇位,別的事都可以委屈自己。

淑妃和北堂弘謀的這些事不到半天就被北堂墨安在皇宮裡的探子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北堂墨著那張紙條,眼底有著嗜殺和殘忍,北堂弘的手得未免也太長了吧,想要打表妹的主意,也要看他同意不同意!

想到這裡,北堂墨直接就去找了楊雨薇和陳熙之,把事的過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

“果然所有的皇室都一樣的冷自私自利,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罔顧別人的一切。”楊雨薇真是被噁心到了。

陳熙之則是周籠罩著寒冷的氣息,拳頭得咯咯作響,“北堂弘如果不怕死的話只管耍手段,別到時候究竟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敢搶他的人,這輩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消消氣,我又不他,怎麼可能嫁給他。他敢算計我,我直接糊他一臉葵水!”楊雨薇十分兇殘的說道,讓陳熙之和北堂墨都忍不住抖了抖,然後俊逸的臉上浮起了一大抹紅暈。

雨薇這才發現究竟說了什麼,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抱歉,我被氣得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你們就當沒聽到。”心裡後悔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果然不能總是和凌薇待在一起,都被凌薇給帶壞了,是大家閨秀,怎麼能那種魯的話呢。

“表妹,表妹夫,總之你們做好準備,別讓北堂弘算計了去。”北堂墨說完也不好意思在留下來了,直接落荒而逃。雨薇表妹的話跟魔音穿腦一樣一直在他耳邊迴盪,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熙之則是直接將雨薇抱在懷裡,在的脣上親了又親,不懷好意的說道,“糊北堂弘一臉葵水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不能是你的葵水,用淑妃的糊到他臉上去。”

這下到楊雨薇風中凌了,王爺,雪國太子殿下,你的節掉了一地嗎?

“薇兒,等從燕國回去以後我們就親吧,我討厭那些別有用心的男人覬覦你。”陳熙之看著雨薇紅紅的臉頰,忍不住在心底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這是他了幾百年的人啊。

“那也要等娘從這裡回去了再說啊。”雨薇靠在陳熙之的懷裡,聞著他上好聞的氣息,心裡一片寧靜滿足。

“至於北堂弘那個混蛋,他如果真的敢出手算計你我,我一定會讓他哭都沒有眼淚。”陳熙之臉上涌現出狠厲的芒,聲音裡也有殺氣蔓延出來了。

“那是自然,如果他非要不長眼的招惹我們,有什麼後果就要他自己承。”雨薇沒有任何惻之心,對於那些想要算計陷害的人,腦子被門夾了纔會同這些人,用凌薇告訴的話,合適的善良是善良,過度的善良是腦殘!

“所以啊每個皇上都是世界上最大的渣男!沒事娶那麼多人,生那麼多孩子做什麼?皇位只有一個,皇子卻那麼多,可不是都削尖了腦袋想要爲皇上嘛。”雨薇帶著滿腔的怒氣說道。

陳熙之忍不住陣陣心虛,在雨薇的心裡,他前世也是渣男,也是費盡心思的去搶奪皇位。

“算了,到時候我提醒爹孃一些,別被那些妃嬪和皇子給糊弄住了。”對著從未謀面的舅舅發了一通牢之後,雨薇纔看到陳熙之不自然的神忍不住他的臉頰,“我不是說你,雖然你以前也渣過,現在已經知錯就改了,我心裡還是著你的。”

陳熙之眼底涌起一層暖暖的芒,將心人抱在懷裡,“薇兒,我很高興還能等到你,謝謝你在我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之後還原諒我。”

“你沒有去別的人,就是我縱容的底線,如果你和別的人翻雲覆雨了,我們早就過去了。”雨薇如實的說道。

“我只你一個人,除了你我不會去別的人。”陳熙之急切的抓住的手對著表達自己的忠心,那擔心的模樣讓覺得他真的很在乎,心裡也一陣甜滋滋的。

“我信你,不信就不會和你在一起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去準備晚上參加宮宴的事,一會再提醒凌薇注意點,別讓人算計了去。燕國皇宮也是一片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真是夠了。”雨薇在心的男人面前毫不掩飾的厭惡。

陳熙之包容的笑笑,跟著進進出出忙前忙後了。

漸漸的暗了下來,北堂琰派了專門爲長公主府定製的馬車出現在了北堂慧一家人的面前,雨薇和陳熙之,凌薇和南宮曜和安安,楊鳴斌和北堂慧分別上了三輛馬車朝著燕國皇宮去了。

凌薇抱著衝著不停的吐泡泡和微笑的兒子,臉上有著溫的笑容,卻在和南宮曜說話的時候眸子裡涌上了一抹冷意,“夫君,舅舅的那幾個妃嬪和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會參加宴會的時候你要注意些,別讓人算計了去。”就知道皇宮是天底下最黑暗最骯髒的地方,原以爲只是來簡單的探親,卻沒想到孃親在兩個舅舅心裡重要的地位,讓們還是被人盯住了,想要捲那場奪嫡的戰爭中。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和安安有事的,爹孃那裡也已經有所防範,那些人想要下手也不是那麼容易。”南宮曜對著笑了一下,“凌薇,你別爲這些事煩躁,就當做是來看一場鬧劇了。想打我們主意的人都已經死翹翹了,那些心被養大了的皇子如果不怕只管衝上來,別到時候哭都沒有眼淚。”

“也是。我只是厭煩被人算計或者去算計別人這樣的事,只是簡單的探親還沒弄出這麼多的事來,實在夠鬧心的。”

“皇室本來就這樣,你別放在心上就好了。”

凌薇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等到孃親在這裡稍微住十天半個月以後肯定就要離開這裡了,對著那些時刻想要算計的皇子,真是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馬車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燕國皇宮,同樣是恢弘大氣緻典雅,卻又比地北方的周國皇宮多了幾分綠意,讓人看到那麼多的綠的時候煩躁的心也能平靜下來。

一進皇宮就有皇上邊最信任的大太監親自來給北堂慧夫妻和兩個兒及其夫婿(未婚夫)帶路,在宴會沒有開始之前,他們被帶到了北堂慧在離開燕國之前居住的宮殿。

依然是悉的宮殿,就連當初的各種擺設幾乎都一樣,北堂琰和北堂躍就站在空曠的大殿微笑的看著北堂慧,像小時候那樣的依賴和眷,“姐姐。”

北堂慧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咬著脣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到兩個弟弟的面前,忽然猛的一把抱住了北堂琰和北堂躍,悲慟的放聲大哭,“躍兒,琰兒。”

“是我們,皇姐。”

北堂琰和北堂躍也是熱淚盈眶,看著依然麗優雅的姐姐,整個燕國份最爲顯赫尊貴的男人直接跪倒在了的面前,“皇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們等你很久了。”

三人哭了好久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北堂慧像是看不夠的一遍又一遍的打量著兩個弟弟,紅著眼睛又笑了出來,“看到你們如今過得好,姐姐心裡就放心了。琰兒,躍兒,等過幾天帶我去母后的墳前上一炷香吧,我太想念母后了。”

“好,皇姐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會陪著你去。”北堂琰直接就答應了下來,“皇姐,你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很多苦?”

皇上即使已經從北堂墨那裡打聽了很多關於北堂慧的消息,還是忍不住親自問道。

好的,被那個妖妃陷害之後,我被人抓著去了軍營,路上當然也有很多想佔我便宜,我直接就拿著毒藥要毒死我自己,那些人也害怕鬧出人命不好給那個妖妃代,所以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軍營。到了那裡還沒等安頓下來,我趁著混直接逃出去了,一逃就逃到了周國和燕國的邊境,被夫君救了下來。他對我很好,我後來就嫁給了他,生下了凌薇和雨薇兩個兒。”

北堂慧三言兩語把當年的事說出了,還是讓北堂琰和北堂躍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哪怕過去了那麼多年還是忍不住替弱的姐姐到心疼。

“好在那些艱難的歲月都過去了,現在你們都過得很好,我也嫁了個對我特別好的夫君,有了兩個乖巧可兒,也算是圓滿了。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我們就不要再去想了。”

北堂慧平復了一下自己的緒,又變得端莊優雅高貴大方。

“雨薇,凌薇,曜兒,熙之,來見過兩位舅舅。”

雨薇和凌薇等人紛紛向北堂琰和北堂躍行禮,一一介紹了自己。

“很好,皇姐,我真的替你到高興。”北堂琰看著貌如的兩個外甥和人中龍的兩個外甥婿,發自心的笑了起來。一定是上天看到他們年的時候過得太辛苦了,所以才這樣補償他們。

然後北堂琰走到楊鳴斌的面前,直接對著他就跪了下去,把楊鳴斌看得,“燕國皇上,皇上的膝下有黃金,你別這樣。”

“我不是以一國之君向你下跪,而是以一個弟弟的份向你下跪,謝你救了我姐姐,給了一個安穩的家,姐夫,你是姐姐的大恩人,也是我們燕國皇室的大恩人。”北堂琰纔不在乎他是不是皇上,既然楊鳴斌把他姐姐救了出來,他就要知恩圖報。

楊鳴斌不得已親自把他扶了起來,“慧兒是我的妻子,我肯定要對好。燕國皇上你不必那麼客氣。”其實他也沒有做得很好,他也讓慧兒吃了很多苦,也在盡力的補償。

“皇姐,姐夫,既然到了燕國,就安頓下來吧,我會把最富裕最沃的封地給姐姐,到時候你們想遊山玩水想怎樣都行。曜兒和熙之如果還想做,我也會安排合適的職位給他們。”北堂琰看到姐姐一家人真的就不想再讓他們離開了。

“琰兒,不需要的,我和夫君都過得好的,什麼都不缺。你把封地留給那些皇子吧。”北堂慧拒絕了弟弟的提議。

“這是琰兒的心意,姐姐你就不要推辭了,總之一定要讓收下才好。雨薇和凌薇,我也會給們一人十萬兩黃金做見面禮。”北堂琰不容置疑的說道。

北堂慧無奈,只好讓雨薇和凌薇來謝過北堂琰了。

就在這時候,北堂躍看了看沙說道,“皇兄,時辰快到了,我們帶皇姐他們去榮和殿吧,接風宴很快就要開始了。”

“恩,那我們過去吧。”北堂琰直接就攙扶著北堂慧的手臂,像個小跟班一樣的朝著榮和殿走去,一路上那些看到的宮和太監驚駭得像是見了鬼一樣,心裡也北堂慧在皇上心裡的分量有了全新的認識。

這樣的況一直持續到北堂慧走進了榮和殿,到了皇上爲和家人專門指定的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最尊貴的位子上坐下來,那些心思涌的大臣和妃嬪們眼底多了幾分凝重的彩,又一次重新估量了這位長公主的地位和對皇上的影響力。

在所有的大臣和家眷跪下來給皇上請安完又坐下之後,北堂琰環視了整個大殿一週,大聲的說道,“諸位大臣和夫人,這位是朕最爲尊敬的皇姐,睿敏長公主,這是的夫君,這兩位是長公主的雙生兒,也是朕的外甥。這位是周國赫赫有名的戰神,安王世子南宮曜,也是凌薇郡主的夫君,這位是越國四皇子,也是雨薇郡主的未婚夫。今天晚上的宴會是爲長公主一家接風洗塵,諸位歡迎長公主等人的到來。”

話音落下,衆人紛紛舉起恭敬的說道,“臣等歡迎長公主歸來,賀喜長公主歸來。”

一大串的祝福又討好的話以後,輕快悠揚的竹之聲響了起來,歌姬唱著優聽的曲子,舞姬跳著時而時而熱烈時而妖的舞蹈,整個榮和殿的氣氛異常的熱鬧歡快。

容貌緻的宮們端著熱氣騰騰又香味俱全的飯菜進來,放在客人們的桌子上,讓客人們品嚐到最味的飯菜和最香醇的酒。

北堂慧含笑著欣賞歌舞,時不時的和北堂琰北堂躍低頭說些什麼,皇后的臉上也有著溫又開心的笑容,看著北堂慧的眼神充滿了崇敬和戴。之所以能嫁給皇上,這些年皇上最人一直是,哪怕只生了一個兒,卻依然撼不了在後宮的地位,都是託了這位長公主的福氣。

皇上這一桌其樂融融,淑妃,賢妃,德妃和良妃和幾個皇子坐在隔壁的桌子旁邊,心卻充滿了複雜,看來這位姑姑真的很重要,估計說一句話在父皇的心裡,比他們苦心鑽營十幾年的努力都要管用。

賢妃的兒子北堂磊,德妃的兒子北堂殊,良妃的兒子北堂熠,淑妃的兒子北堂弘不約而同的把主意打在了長公主的頭上來。既然這個姑姑如此重要,怎麼著都要將拉攏到自己邊來,那他們爲下一任皇上的概率肯定就會很大了。

不過不同的是,北堂弘打的是雨薇的主意,北堂磊打的卻是已經嫁給南宮曜的凌薇的主意,而北堂殊深邃的眼睛瞇了瞇,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了凌薇抱著的安安的上,北堂熠則是一直盯著楊鳴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於那些心思各異的皇子,凌薇和雨薇都到了,不過卻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別人不們絕對不會主出擊,這裡是燕國,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們不想惹麻煩。

一曲結束,歌姬和舞姬們都退下去之後,淑妃帶著又慈的微笑看向凌薇和雨薇,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皇上,臣妾有話要說。”

“淑妃怎麼了?”北堂琰溫潤的目落在淑妃的臉上,很包容,像是很寵的模樣,只是那溫底下蘊藏的冷意只有他自己心裡才知道。

“長公主歸來是很值得開心的事。臣妾給雨薇和凌薇兩位郡主準備了一份禮,就當做是見面禮。”淑妃笑盈盈的看著雨薇和凌薇,流出來的慈就好像這兩位姑娘是兒一樣。

若不是知道背後打的主意,凌薇都要被給欺騙了,哪怕善於觀察別人的微表,也看不出任何說謊和破綻的痕跡來。

說完,自己拿著兩個緻的紅木首飾盒來到了凌薇和雨薇的面前打開,羊脂玉頭飾耳飾和項鍊在燭下綻放出炫目的芒,那些參加宴會的貴族千金和誥命夫人忍不住倒一口冷氣,看得眼睛都直了,捨不得移開半分目

“雨薇,這是本宮送給你的見面禮,希你喜歡。”淑妃親自送到了雨薇的手上,那種疼讓那邊的貴羨慕得都想要殺人了。

“謝謝淑妃娘娘。”雨薇溫和有禮的微笑著接過來,落落大方,沒有毫的扭,也沒有看到不的目幾乎要在上扎出了好幾個來了。

淑妃很滿意雨薇的識相,然而愉悅的心還沒有完全綻放開,接下來雨薇的一系列作讓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雨薇讓旁邊的丫鬟拿出了一個同樣緻又麗的盒子來,打開,裡面是三十顆足有嬰兒的拳頭那麼大的金的珍珠,耀眼的彩幾乎能瞎所有人的眼睛。那麼多珍貴的南海珍珠,世間罕見,就連那風羊脂玉鐲也比不上這些珍珠的珍貴程度。

“這是雨薇送給淑妃娘娘的禮,娘娘漂亮得像仙一樣,有這些珍珠做首飾,肯定讓天上的神仙看到娘娘都走不路。”

淑妃臉上堆著不自然的笑容,將那些珍珠捧在手裡,心裡憋屈得跟什麼一樣,“那本宮就謝謝雨薇了,雨薇真是個知禮數的好姑娘。”這姑娘可不像自己想的那麼好對付,在衆人的面前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所有的人,沒佔淑妃的便宜,那淑妃也別想因爲這套頭面而收買

被雨薇不的反擊了以後,淑妃忍者心底的不痛快把帝王綠的翡翠頭面送給了凌薇,凌薇同樣不客氣的接過了,然後也當著衆人的面送了一瓶價值連城的駐丹,並且讓醫檢查過沒有問題了纔給

凌薇是醫卓絕的神醫,現在幾乎天下人都知道的丹藥很厲害,多人削尖了腦袋都拿不到一顆,現在卻把整瓶駐丹都送給了淑妃,很顯然的回禮也比淑妃的珍貴多了。

北堂慧很滿意兩個兒的做法,臉上帶著真誠的激謝過了淑妃以後,繼續坐下來品嚐著味佳餚,欣賞著奐的舞蹈。

這場接風宴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等北堂慧臉上流出睏意的時候,北堂琰心疼姐姐,直接就站起來宣佈宴會結束了,那些大臣和家眷紛紛站起來向皇上和北堂慧等人告辭以後離開了。

“皇姐,我送你回去。”北堂琰現在哪裡像一國之君,他如今只是一個敬姐姐,恨不得把虧欠姐姐的一切全部補償回來的恩的弟弟。

“琰兒,你陪我走一段路就好了,你國事那麼繁忙,就不要送了。”北堂慧也心疼弟弟,尤其是看到皇后看著皇上的時候流出來的擔憂,總覺得皇上像是有什麼事在瞞著一樣,哪裡捨得弟弟勞累。

“晴兒,你也跟琰兒一起送送我吧。”晴兒是皇上的結髮妻子,也是當時北堂慧在沒有離開燕國之前就替北堂琰定下的未婚妻。唐晴是燕國的太子傅的兒,太子傅則是當年最忠心於北堂琰的大臣,很多的事都是他在背後出謀劃策,北堂慧在前面奔走纔得到幾年前已經逝世的夏太妃的庇護,北堂慧三人才得以平安長大。夏太妃孃家是顯赫威遠將軍,也沒有子嗣,爲了能在深宮中安晚年選擇了扶持北堂琰。只可惜威遠將軍只有夏太妃一個兒,並沒有傳宗接代的兒子,所以在威遠將軍漸漸年老以後,兵權落到了淑妃父親的手裡,才讓淑妃的父親如今這麼囂張狂妄,還想要北堂弘繼承皇位,他做攝政王掌控整個燕國的權勢。

走了長長的一段路以後,北堂慧讓北堂琰留住,自己拉了唐晴到角落裡,臉上的笑容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認真,“晴兒,你告訴我,是不是琰兒那裡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我總覺得這一次回來琰兒的況不太對。”

唐晴聽到時代就很要好的慧姐姐這麼問,眼眶直接就紅了,那雙眼睛裡流出強烈的擔心和害怕,又擔心不遠的北堂琰知道,只好抑著的哭聲,小聲的說道,“慧兒姐姐,皇上他的狀況很不好,今年一直咳醫說如果再心勞累,皇上的撐不了兩年了。如今那些有兒子的妃嬪都在蠢蠢,想要得到那個位子,誰知道他們背後會整出怎樣的事來。我真的很擔心皇上的,也害怕有人想要謀朝篡位。”

北堂慧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北堂琰一直寫信催快點回來,想必他也是害怕自己哪天支撐不住,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連姐姐都見不到面吧。

沉默不已,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這件事我知道了,我讓凌薇想辦法看能不能改善他的況。你別擔心,不管怎樣,你都是皇上的髮妻,是越國的皇后,誰也不能爲難你。”

唐晴心裡就跟被針紮了一樣,疼得鮮淋漓,“慧兒姐姐,我不想皇上那麼早就離開,他還那麼年輕,我捨不得他。更不想看到燕國再一次,十九年前的那場宮,那場悲劇不能再重演了,太可怕了。”

北堂慧沉默了半晌才悠悠的說道,“你放心吧,琰兒不是先皇,也飽嘗過奪嫡的苦,他不會讓當年的事重演的,你只需要在後宮安安心心的做你的皇后,好好照顧琰兒,至於別的事你不用心。而且我也不會讓那些心思叵測的大臣和妃嬪再禍朝綱一次。”

“慧兒姐姐,那就拜託你了。”唐晴抹了抹眼淚,小聲的謝道。

“你把心放回肚子裡吧,絕對不會有事的。我保證琰兒不會像先皇一樣,他一定能活很多年。”北堂慧的目落在不遠在宮燈的照耀下臉有些蒼白的北堂琰上,依然忍不住像小時候一樣的疼

又安了唐晴幾句,才走過去和楊鳴斌匯合,和兩個兒和(未來)婿出了皇宮,坐著馬車朝著長公主府返回。

而燕國皇宮裡北堂琰牽著皇后唐晴的手,慢慢的往寢殿的方向走著,他輕輕嘆息一聲,“晴兒,你怎麼把朕的況全部都告訴了皇姐呢,豈不是惹傷心難過嗎?朕把皇姐接到燕國來,是想讓過得幸福快樂,你又讓心了。”

唐晴的眼淚一下子又飈了出來,“皇上,臣妾實在不想看到那件可怕的事發生,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一直護著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我要你好好的。”

北堂琰看著妻子淚眼婆娑的樣子,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鮮淋漓,“是朕對不起你,這些年朕也從來都沒有給你過上舒心的日子。”哪怕是他的結髮妻子,是他最人,他也讓了很多的委屈。爲了平衡前朝的勢力,他哪怕對後宮很多人一點都沒有,也不得不寵幸了們,只因爲們都是在他角逐皇位的時候擁護著他的功臣,更因爲皇后在生下長之後徹底的傷了子不能再有孩子。而他需要一個皇位的繼承人。只是讓他失的是,那幾個孩子越長大,暴出來的缺陷就讓他越不安,越不想把的整個燕國到他們的手裡。

北堂磊有勇無謀,北堂熠倒是有手段有魄力頭腦也夠聰明,然而又心狹窄,良妃和晴兒又從時代就是宿敵,立他爲太子等到自己駕崩之後,皇后肯定會被良妃折磨得死無葬之地,他不敢冒這個險,他已經夠對不起皇后,不能在他離開人世以後依然害得不得安寧。北堂殊有些小聰明,卻只是在帶兵打仗這一方面,完全不夠坐上那個皇位的。而北堂弘,背後的外家是手握重權的威武將軍,而他自己雖然有些本事,對上威武將軍還是遠遠不夠,把燕國給他,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慕容家給奪走了一切。怎麼樣他都不敢冒險。

“你別說這些話,這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我們有兒子,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命,誰也怨不得誰。皇上,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求求你不要離我而去。”唐晴的眼睛裡充滿了無助,可以容忍丈夫有別的人,都沒關係,誰讓在他還是那個年年的時候就已經上他了,這些年他的辛苦他的掙扎都看在眼裡,卻幾乎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想去怪誰,只要他心裡一直有,最的是就覺得很滿足了。

“晴兒,你也知道朕的,有些事連朕都沒有辦法掌控,朕沒有辦法答應你。”那些底下的大臣蠢蠢,都有各自支持的勢力,想要扶持他們屬意的皇子繼位,他必須在還能鎮的時候把一切事都安排好,讓他的結髮妻子和視爲掌上明珠的嫡長在他離開人世以後依然能好好的生活,不會被別人陷害和鎮

“會有辦法的,慧兒姐姐回來了,一定能把這個艱難的局勢給打開一個缺口,我相信。”唐晴抱著北堂琰的脖子嚶嚶的哭了起來,的心裡蔓延著無邊無際的恐懼,一想到這個男人有可能離開邊,再也不會醒來,就心痛得幾乎要窒息了。

北堂琰拍著的後背,眼底浮起了一霧霾,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讓妻子到任何人的傷害,絕不!

而北堂慧回到公主府裡,第一時間就把凌薇個的面前來,“凌薇,你皇上舅舅的心脈也過很嚴重的傷,聽皇后娘娘說,他的況很不好,如果再繼續勞心勞力下去,估計沒有多時間了。你想想辦法好嗎,那是娘很疼的弟弟。”

“娘,我只能盡力,畢竟心脈傷是很棘手的事,我不敢保證能改善到什麼程度。”凌薇面容嚴峻的說道。娘之所以僥倖能治好,是因爲陳熙之的手上有聖果龍舌果,然而龍舌果已經被娘和自己服用得乾乾淨淨,再也沒有了。

“總之拜託你了,只要讓你舅舅的況能比現在有所改善,娘就真的很謝你。”

“娘你說的什麼話,那是我舅舅啊,我當然會想辦法讓他的況恢復到最好了,你放心吧,我絕對以最大的能力來讓舅舅的調養好。”凌薇忍不住拍著口保證道。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的時候,把這件事和南宮曜說了,一臉苦惱,“那是心臟傷,本來就很難調理,再加上皇上天天心那麼多的事,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也不敢實話和娘說,害怕傷心難過。”

南宮曜手將眉間的褶皺給平,“不如去問一問陳熙之,他那裡還有什麼聖藥沒有。既然孃親開口了,我們肯定要想辦法把一切事都做好,如果做得不好,娘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是啊,你說得很對。”凌薇嘆了一口氣,“算了,你在這裡看著安安,我到姐姐那邊去問問,如果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那些護住心脈的丹藥給他調養,雖然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聊勝於無吧。”

“原本是想要帶你來散散心的,沒想到燕國的況同樣那麼複雜那麼讓人鬧心。”南宮曜歉意的說道,不過這些事真的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哪怕他心裡真的很不想捲到燕國的爭鬥之中也沒有辦法。

“我想開了,反正人活著嘛總是要做一些事來打發時間,我就當這是在消遣和打發時間好了。”凌薇苦中作樂般的說道,彎腰在安安的臉上親了一口,去找雨薇了。

把孃親拜託的事告訴了雨薇和陳熙之的時候,陳熙之神平靜,雙眸幽深看不出在想什麼,也久久都沒有說話。

“姐夫,你倒是給句話啊,你有沒有能緩解心脈傷的比較有效的珍貴藥材啊?”凌薇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問道。

陳熙之雙手在半空之中轉了好幾個奇怪的手印,一株的,凌薇從來沒有見過的,開的像米粒一樣的草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上,看得凌薇都忍不住倒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

“碎草,也是一味很珍貴的藥材,雖然沒有龍舌果那麼好的療效,也能養護心脈,只要心,不要總是想東想西,能拖延燕國皇上的壽命五年十年是沒有問題的。你熬開,用藥加在你煉製的那些護心脈的丹藥裡面,讓燕國皇上每天服下一顆就好了。這顆碎草能熬三碗水,應該能煉製一年的丹藥的量。”

調養一年,皇上的應該也比現在強多了吧。

“謝謝姐夫。”凌薇得到了解決辦法,高興的道謝,拿著碎草飛快地回去煉製丹藥去了。

雨薇則看著陳熙之,“你把那麼珍貴的藥材給舅舅了,自己不留著嗎?萬一你哪一天要用到怎麼辦?”

“薇兒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的。你那個舅舅再不調養,別說兩年,恐怕連一年都撐不住了。我看到他的印堂有黑氣在蔓延,說明那些皇子和底下不心思各異的大臣正在想辦法算計他,他也會中計。給他碎草,也是幫他改運而已。你不想你娘難過,而我不想你因爲你娘難過而跟著難過。”

“謝謝你,陳熙之。”

“怎麼謝?不如等離開燕國以後你以相許如何?”陳熙之笑著抱住雨薇纖細的腰,在的耳邊呵氣,雨薇害得耳朵都紅得像煮的蝦子一樣。

而凌薇拿到了碎草以後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煉製丹藥,一直忙碌了三天的時間才把一整年的丹藥的量給弄好了。

“娘,我們把這些丹藥給舅舅送過去,我再給他仔細的把脈檢查一下況,再開一些藥膳給他調養。”凌薇拿著那些丹藥,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凌薇,真是辛苦你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你纔好呢。”北堂慧激的說道,這個兒真的很厲害,讓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娘,別說這些麻兮兮的話了,我們快去吧。”

於是,凌薇和北堂慧就去了皇宮,南宮曜則在的吩咐下去置辦一些燕國特有的小玩意和零,想等到離開燕國的時候給遠在周國京城的那些朋友給帶回去。

燕國皇宮,凌薇專心致志的給北堂琰把脈檢查他的傷勢,又仔細的詢問了好些問題以後,才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了一副方子,讓宮每天按照那副方子上煮藥膳給皇上吃,能緩解他的病,又把那些丹藥拿出來送給燕國皇上,讓他每天服下一顆調養

北堂琰和唐晴都很高興,要留北堂慧和凌薇在宮裡吃午飯,凌薇心裡記掛安安,就拒絕了皇上的好意,在皇宮逗留了一個時辰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皇宮。

然而當和南北堂慧回到公主府的時候,還沒踏進的院子,就看到墨竹和淡荷帶著哭腔的衝了出來跪在了面前,“小姐,不好了,安安小爺不見了。”

凌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冷意蔓延在,就連都要凍僵了,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尖銳的疼痛襲來,才讓勉強保持冷靜,“安安什麼時候不見的?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伺候他的嗎?”

墨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半柱香之前安安小子尿溼了,奴婢和淡荷給他換了子之後就去洗子了,孃將水熱給安安爺吃,淡荷和清就守在房間裡伺候小爺,可是當孃從廚房把熱好的水給端進來的時候發現淡荷跟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安安卻已經不見了。對不起小姐,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小爺。”

現在又是害怕又是疚,如果安安有什麼差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賠償的。

“立刻將整個公主府的人給攔住人,誰也不許出去。再將整個院子的人全部召集到這裡來,我要一個個仔細的詢問!”凌薇忍著眼淚不讓掉下來,冷聲命令道。

肺裡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著,這一刻蝕骨的恨意襲來,讓連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安安,你一定要堅持住,等著孃親,娘一定會把你救出來,你不會有事的,別害怕,等著孃親!

很快整個院子的丫鬟和嬤嬤都被到了的面前,凌薇銳利又嗜的目落在公主府裡伺候的那些丫鬟和嬤嬤上,怎麼也沒想到,那些皇子的作會那麼快,更沒想到那些人連一個安安這麼小的孩子都敢利用,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和燕國的皇子的利益沒有半點糾葛啊,爲什麼要算計的孩子?

將所有人都盤問了一遍,然而那些丫鬟和嬤嬤都不承認是們抱走了孩子,不管怎麼問都能列舉出邊的人證來。

凌薇心裡憋著的那怒氣更是讓憤怒得想要殺人,憂心如焚的時候反而冷笑出聲,“你們不承認是不是?沒關係,現在不承認等到我把人揪出來,我直接把人給弄到青樓裡讓那些手段暴又有著特殊嗜好的男人把折磨到死!不僅僅是,連同的姐妹和母親,而家的其他男丁全部去勢進宮做太監!這是最後一個機會,是誰抱走安安的,站出來承認並且把安安的下落告訴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依然沒有靜,凌薇拳頭得咯咯作響,“墨竹,讓們每人喝一碗這些湯藥,好好招待們。這些不是毒藥也不會致命,但是會讓你們在三個時辰之像被幾千針同時紮在上一樣的疼,既然沒人承認,你們就一起承吧。派人守住們,在安安找到之前誰也別想離開這裡!”

凌薇忍住淚意,對那些會武功的侍說道,“去檢查一下們居住的地方,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況,有立刻向我彙報。”

捧在掌心裡的兒子,竟然被人擄走了,凌薇難得都快要窒息了,在轉的時候眼淚止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就在要去請北堂墨帶人幫尋找安安的時候,一個從周國跟來的侍飛快地跑了進來,跑到的面前,著氣說道,“小姐,淡荷姐姐醒過來了,說有重要的況要向小姐彙報。”

後那些燕國的宮和嬤嬤被強行灌下湯藥的時候,凌薇已經迅速的朝著淡荷居住的房間跑去,在路上就看到了被人扶著虛弱的趕過來的淡荷。

淡荷看到就流下了愧疚的淚水,道歉的話沒有說出口就被凌薇直接打斷了,“你說有重要的線索,我想知道重點。”

“奴婢被敲暈之前看到那個人右手的中指上有一顆硃紅的痣,很小,只有芝麻粒那麼大,小姐,把那個人揪出來,那個人肯定是把安安爺擄走的人。”

凌薇直接就朝著關著那些燕國人的地方跑去,跑到半路的時候看到急匆匆趕來的南宮曜,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夫君,安安被人給擄走了,現在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我心裡真的很擔心。”

“娘已經告訴我了,現在也派了人在整個公主府和燕國京城裡找安安,我們的兒子一定會沒事的,薇兒你不用太擔心。”南宮曜其實也是憂心如焚,然而看到妻子的緒那麼崩潰,他不敢再流出一丁點的負面緒來,只能拍著道。

“我們去找一個手上有一個芝麻大的紅小痣的宮。”凌薇從丈夫的懷裡掙出來,急切的說道。

南宮曜牽著的手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關押燕國宮和嬤嬤的房間,在那些被疼痛折磨得滿頭大汗的宮們手上認真的檢查著,果然發現了一個很不起眼的丫鬟右手中指上有一顆細微得讓人直接忽略掉的紅的痣。

凌薇直接掏出銀針在那丫鬟的上狠狠的紮了幾下,小丫鬟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了幾圈之後疼痛退去,驚魂未定的在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郡主,奴婢沒有擄走小公子啊,真的沒有。”

凌薇對著旁邊從周國帶來的侍使了一個眼,武功高強的侍直接走上去將丫鬟的手擰到背後,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之後,痛苦的尖聲響徹雲霄。

“快說,安安被你和你的同夥藏到什麼地方了?”凌薇直接發問道,面容猙獰,像是從地獄歸來的魔鬼一樣,讓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

“郡主,奴婢沒有,不是奴婢。”小丫鬟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即使心裡已經害怕得幾乎要崩潰,臉上卻看不出半分,只有委屈和無辜。

“我懶得跟你說廢話,安安到底在哪裡?”

小丫鬟依然不肯說,凌薇測測的笑了起來,“你一定會後悔的。來人,讓娘把消息傳出去,就說我們已經揪出了把安安走的丫鬟,已經把一切都招了。這丫鬟什麼名字?”

綠水。”墨竹在旁邊回答道。

綠水頓時面如死灰,想要說什麼,然而想到招供帶來的嚴重的後果,讓不寒而慄,到邊的話又再次被嚥了回去。

“你去告訴娘,讓娘派人去查清楚家的親人,眷全部送青樓,男丁全部變太監,然後讓親眼看看,究竟我說的是威脅的話還是認真的。”凌薇猶如魔鬼般惡毒的說道。誰敢的兒子,讓那個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絕不手

“一會將送到青樓去,每天接客不滿四十次別讓停下來休息。”比起心狠手辣,誰是的對手!

那丫鬟哇的一下就哭了,再也忍不住噎噎的說道,“郡主,是奴婢把小爺給抱走的,求郡主饒了奴婢一命吧。”不敢想象,如果的所有親人都變太監或者青樓子,又比現在的主子的懲罰好到哪裡去。

“奴婢願意告訴郡主小爺的下落,還請郡主保奴婢家人一命。”這時候才徹底的領略到凌薇的殘忍和兇殘。怪不得當初被主子選到公主府伺候的時候,打聽到了關於這位長公主兩個兒的事,原以爲小兒所做的那些事是誇大其詞,真正降臨到上的時候,才發現這人是真的夠心狠手辣!

綠水甚至不敢討價還價,一腦的把的同夥給招供了出來,還把安安被人抱到什麼地方也和盤托出。

凌薇不敢有所耽誤,和南宮曜親自帶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燕國京城北面的一所不起眼的院子裡,衝進去將準備將的兒子被賣給距離京城幾百裡的風城的一戶人家的人牙子給抓住了,把安安給搶了回來。

抱著啼哭不止的兒子,凌薇的心臟總算落回到了肚子裡,也跟著不停的哭泣,“安安別哭,孃親在這裡,娘再也不會離開你的邊了,對不起是娘不好,娘不應該把你自己留在家裡的。以後再也不會了。”

南宮曜同樣疚不已,一邊著兒子的眼淚,一邊著妻子的眼淚,把娘倆給抱在懷裡,“沒事了,有驚無險,我們的孩子還在這裡。薇兒我們先回去吧。”

凌薇不停的親吻著兒子的臉頰,好一會兒才平復了緒,“把人牙子帶回去給墨表哥理,還有那些安在長公主府裡的釘子,是時候要拔除了。”敢如此算計的兒子,不管背後是哪個皇子,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這輩子休想再問鼎皇上的寶座,也別再手握重權,徹底的被皇上厭棄吧!

“對不起薇兒,你在皇宮的時候我不應該出去的,我應該守著安安的。以後再也不會了。”南宮曜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十分愧疚的說道。

“不是你的錯,是我要你去買東西的。我沒想到他們會對孩子下手,那些人實在太卑鄙無恥了。”凌薇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以爲那些人再怎麼算計也只會算計和南宮曜的,是低估了那些人無恥的程度。

“走,回去審問那些丫鬟。”凌薇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現在心裡充滿了恨意。哪怕算計都能稍微寬容一些,那些人千不該萬不該把兒子給捲進來。

回去的路上巧看到北堂磊帶著一隊侍衛在這附近巡邏,在看到和南宮曜抱著孩子的時候,臉上出現一抹意外的神,立刻小跑著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用溫和又關切的語氣說道,“凌薇表姐,表姐夫,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附近都是普通的人家,又不是朝中重臣居住的地方,他實在想不出來這些人爲什麼會到這裡來。不過難得在這裡到他很想要拉攏的人,北堂磊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有人把我們安安從長公主府裡出來打算讓人牙子把他賣掉,我們是來把孩子救回去的。”凌薇的聲音很平靜,眼睛還有些紅,直直的看著北堂磊,像是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北堂磊被嚇了一跳,挑了挑眉帶著怒氣的說道,“誰那麼膽大包天,竟然連凌薇表姐的孩子都敢打主意,實在是應該拖出去千刀萬剮!太過分了,太惡毒了!”

那張臉上的憤怒是如此真實,凌薇竟然看不出一丁點的心虛或者不自然,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北堂磊在後面搗鬼?他出現在這裡的時機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北堂磊像是知道了凌薇心裡在想著什麼一樣,立刻像被踩了尾的貓一樣跳起來,“凌薇表姐該不會是懷疑是我主導的一切吧?我纔沒有那麼下作呢,連孩子都能拿來利用,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行得正坐得端。”

“我什麼都沒有懷疑,三皇子你不必那麼張。那麼我們就不妨礙你巡邏了,先告辭了。”凌薇看不出什麼來,也還沒找到證據,不想冤枉了別人,隨意的打了招呼之後就跟南宮曜坐著馬車朝著長公主府趕去。

北堂磊等他們走遠之後,氣得用力的在地上跺了好幾腳,混蛋,究竟是誰在背後害他,簡直太卑鄙無恥了!他還沒能和姑姑和兩位表姐扯上聯繫呢,就被人算計了一把,真是氣死人了!

“回去好好查一查,究竟是誰把楊凌薇的兒子弄到這裡來的!”北堂磊咬牙切齒的說道。明知道這一片地盤是他負責巡邏的,竟然用這樣下作的辦法陷害他,真是快要被氣死了!

而馬車上,凌薇看著南宮曜問道,“你覺得會是北堂磊嗎?”

“不好說。燕國幾位皇子裡面,北堂磊展現在世人眼裡是最愚蠢最衝的,沒什麼腦子。不過誰也不知道這是他僞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南宮曜沉聲說道,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他不想隨意的懷疑哪一個皇子,或者對哪一個皇子下手。

“算了先回去,只要那些丫鬟在我們手上,背後的主子總會坐不住。”凌薇也不糾結了,萬幸的是現在已經把兒子給找回來了,而且兒子沒有傷沒有委屈,不然肯定會狂躁得想要殺人。

到了長公主府裡,北堂慧和楊鳴斌一直守在門口翹首以盼,在看到婿抱著安安回來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來,急切又擔心地問道,“那些人有沒有對安安怎麼樣?”

“人牙子打算把安安給賣掉,幸好趕得及時,現在沒事了。”凌薇抱著兒子就是捨不得鬆開,哪怕是爹孃想要抱都不給,這一次真的快被嚇死了。

“薇兒,都是娘對不起你,娘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北堂慧愧疚得恨不得找個地給鑽進去,都是婿帶來了麻煩。

“這不關孃的事,是有些人太過貪婪了,不怪娘。”凌薇想到背後算計兒子的人,眼神涼颼颼的,“我去收拾那些背叛主子的人。南宮曜孩子你抱著,你跟我一起去。”

北堂慧看著婿朝著他們居住的院子走去,眼淚掉得更兇了,伏在楊鳴斌的肩膀上痛哭著,“夫君,我對不起凌薇,是我連累了啊。早知道就不應該他們來燕國的,要是安安真的被人拐走了,我這輩子的罪孽都洗不清出了,我真的很抱歉。”

“凌薇只是一時還在氣頭上,不會真的怪你的。慧兒你別難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背後的人給揪出來,我們不能就那麼算了。”不用只需要用腦子想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哪個皇子想用安安作爲籌碼來要挾凌薇和南宮曜替他們做事,想要爭得皇位而已。

“一定要揪出來。墨兒已經在那邊審問那些丫鬟了,不管用怎樣的手段都要撬開那些丫鬟的。我的外孫不能白白了那麼多的委屈。”北堂慧同樣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是皇上的長姐,說的話對皇上的影響力有多大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既然想要利用這一點,不向那些人證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和地位豈不是太讓那些人失了嗎?一定要揪出來!

------題外話------

再傳一章,明天晚上大結局,大概六點到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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