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226章 圓滿大結局

凌薇和南宮曜來到關著那些背叛他們的丫鬟的房間裡的時候,北堂墨已經把人審了一遍,那些宮被酷刑折磨得鮮淋漓,整個人都失去了半條命,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卻也沒有辦法,時間不能倒流,接下來等待著們的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凌薇,審出來了。”北堂墨愧疚的對凌薇和南宮曜道歉,把審到的結果告訴了這對夫妻。

“是誰?”

“在背後指使們的人別人都韓嬤嬤,我剛纔讓人拿著的畫像讓人去查了,是良妃的老母親的一個幾乎搭不著邊的遠房親戚。雖然隔得很遠,這些年卻從來都沒有斷過聯繫,這一次這些賤婢敢從公主府裡走安安,也是韓嬤嬤指使的。”

北堂墨辦事的效率不是蓋的,趁著凌薇和南宮曜去接孩子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把背後的牽扯查得清清楚楚了。

凌薇和南宮曜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想要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北堂熠,那個看起來最是溫潤無害的皇子?很好!”

“我讓人去查了,那戶買安安的人家其實是很和善的人家,我估計北堂熠並不是想傷害安安,而是想要尋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安安再送到你們面前,到時候他可就是你們的恩人了。”到時候想要得到凌薇和南宮曜的支持,登上皇位豈不是多了一個很有力的籌碼?

“估計他這一次會很失了。我容不得別人算計和傷害我兒子。”凌薇惡狠狠的說道,那副鬼魅的樣子,嚇得北堂墨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你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讓他永遠都別再肖想那個位置而已。”

雖然不知道想要做什麼,不過北堂墨已經在心裡替北堂熠點了一蠟。依著這對夫妻兇殘的程度,北堂熠估計是要遭殃了。

“我不會要他的命的,他們也只是擄走了安安。”凌薇像是看出了北堂墨究竟在想什麼,淡淡的說道。也幸好北堂熠沒想傷害的兒子,不然哪怕那人是孃的侄子,也絕對不會放過!

“對了,那三個婢子把們扔到良妃的面前吧。墨表哥,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

“如果這是你想的,我當然不會拒絕,誰讓們不長眼的招惹了你們呢。”北堂墨搖了搖頭,北堂熠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是不錯,只是到了比他還要兇殘的對象。

半個時辰之後,三個淋淋的婢子只剩下半條命的被扔到良妃的牀上,把嚇得花容失,魂兒都快要沒有了,像是遇到了鬼一樣的從寢殿裡跑出來,一面跑一面不停的哭。

北堂熠也在最短的時間之接到了消息,趕到的時候看到那三個婢子被折磨得幾乎沒有命的樣子,眼底涌起了一惱怒和憤恨,沒用的東西,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死了也是活該。

他心惡劣到了極點,氣急敗壞的同時掌心裡滲出了細細的冷汗來,脊背涼颼颼的,升起了一不好的覺,像是要大難臨頭一樣。

既然那三個婢子被扔到了良妃的牀上,那就證明了姑姑和楊凌薇他們已經查到了是他在背後謀劃的一切,這是向他們挑釁報復來了!

“母妃,怎麼辦?姑姑到時候如果在父皇面前說我的壞話,我還有機會嗎?”北堂熠這一刻都有些怨怪良妃了,如果不是想出了假裝擄走安安,然後讓他變安安的救命恩人,事也不會進展到這個程度。

“你冷靜些,別自陣腳!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證據的事們也不能說。你姑姑再得皇上的信任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誣陷人。那些婢子和韓嬤嬤有關係又如何,韓嬤嬤和我們家很來往,也是在別的富貴人家做下人而已。”良妃沉著一張臉說道,裡卻快要被憋傷了。

“只是可惜了,原本可以拉攏姑姑的,如今卻失去了這樣一個盟友。”北堂熠心裡難極了,他想要姑姑跟父皇舉薦他做太子,卻沒想到事如今這個樣子。

“誰知道那些人做事那麼不靠譜,還那麼不嚴,你去將那幾個婢子的家人全部都殺了!壞事者死!”良妃臉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而恐怖。

“北堂墨這個混蛋竟然是站在北堂慧那邊,如果不是他手,那些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把人給揪出來?真是氣死了。”良妃拳頭得咯咯作響,恨聲說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母妃,如今更重要的事就是怎麼姑姑不幫助北堂弘和北堂殊,那兩個皇子纔是比較有競爭力的。北堂磊有勇無謀,父皇怎麼都不會選他做太子的。”北堂熠在生氣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想到的第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怎樣挑撥北堂殊北堂弘和姑姑的關係,他得不到的助力,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你先回去和你外祖父商量一下,他經歷了朝堂之上那麼多的風雨,想必他比你更知道怎麼理這些事。”良妃著太有氣無力的說道。

北堂熠心裡很怨怪母妃,都是想出了這樣的點子,現在把事弄得一發不可收了。如果是他,對上姑姑那樣聰明的人,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的談合作談利益的事,何必繞那麼大的彎子!

上散發出來的怨氣太過強烈,饒是閉著眼睛的良妃也覺到了,忍不住冷笑了下,“母妃知道你心裡在責怪我。只是你以爲北堂慧是那種平常的人嗎,現在什麼也不缺,你那些所謂的巨大的利益在的眼睛裡不過是過眼雲煙,怎麼可能心。那些本打不了那兩個厲害的兒和婿,那個聞名天下的常勝將軍的夫君,給的已經足夠多了!你以爲你的辦法就能行了嗎?”

唯有安安是北堂慧的弱點,也抓住了那個弱點,沒想到卻依然不能功。

北堂熠想到了他查到的那些消息,滿腔的怨氣給嚥了回去,母妃說得也對,算了,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他直接去了燕國的丞相府,一頭鑽進了外祖父的書房。

燕國丞相朱脩看著他滿臉沉想要殺人的模樣,忍不住倒了一杯冷茶放到他的面前,“喝下去消消氣,那些事已經發生,再後悔也沒用的,還不如想想怎麼應對呢。”

“外祖父,我現在擔心的是姑姑和楊凌薇南宮曜他們在背後捅我一刀。南宮曜那對夫妻的兇殘可怕程度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背後一直有一種涼颼颼的覺,總覺得有很不好的事要發生。”

北堂熠忍不住瑟了一下,早知道他就不對安安下手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裡是燕國,又不是周國,只要你多帶些侍衛保護你,他們心裡就算再恨也沒有機會下手。把心放寬一些。”朱脩忍不住安外孫道。在他眼裡,皇上是肯定要冊立他的外孫爲太子的。因爲北堂熠是爲皇上的最合適的人選,其他幾位皇子都被他遠遠的甩出一條街。雖然他心裡也知道,因爲兒和皇后從很久以前就是死敵,皇上並不樂意他的外孫爲皇上,害怕外孫登基爲皇上,爲太后以後會對現在的皇后下狠手。不過他更清楚,皇上是個明君,他不敢那燕國的江山社稷當兒戲,所以最後皇位一定是外孫的。

朱脩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讓北堂熠在心裡忍不住默默的發牢,南宮曜夫妻連比鬼神還可怕的越國祭司都敢弄死,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呢?他還是不敢大意。

“四皇子,總之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當個最忠心最聽話的臣子就好了,最後那個位置一定會落到你的手裡的。”朱脩再次給外孫服了一枚定心丸。

北堂熠不再說話,雖然這也是他最想要實現的願,不過他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父皇心裡究竟想著什麼誰都不知道。

在外祖父這裡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他心裡依然鬱結,也不想回王府裡,直接去了他以別人的名義開的酒樓裡,又的讓人把他的心腹召集到最爲的雅間裡商量對策,在制定出了的方案,不讓姑姑和北堂弘北堂殊結盟以後,他的心終於變得好了一些,讓酒樓的掌櫃弄了一桌子他吃的飯菜給送到了雅間裡來,和衆位心腹大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傍晚天快要黑的時候,所有的心腹都離開了,北堂熠也喝得醉醺醺的,忽然覺得全燥熱,忍不住推開雅間的門將恰巧路過的一位遮著面紗,材惹火的姑娘個扯到了雅間裡,不管不顧的就開始發泄他的邪火。

那位姑娘忍不住哭著求饒想讓北堂熠放過,然而北堂熠的眼睛通紅,就像野一樣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將折騰得更狠了,不一會兒,細細的哭聲變了愉悅又抑的息聲。

一陣狂風驟雨般激烈的糾纏之後,渾佈滿了紅抓痕和咬痕的姑娘被盛怒之中的北堂熠忽然從下推開,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滾!”

那長得妖嬈嫵人連大氣也不敢出,哆哆嗦嗦的把服套在上,眼淚啪嗒啪嗒的不停的往下掉著,拖著疼痛不已的軀離開了雅間。外面守著門口的侍衛同的看了一眼,卻也沒有辦法出援手。他們主子盛怒之下不管做出怎樣的事,都不是屬下能夠阻止的,怪只怪那個人倒黴,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主子的氣頭上。

雅間裡北堂熠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又看著榻上的那一抹鮮紅的,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忽然之間怎麼會有那麼強烈的,直接抓著一個姑娘過來就紓解他的了,那不是他一向的風格啊。不過他沒有想那麼多,因爲心裡又好像有一火氣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你們追上那個人,給一千兩銀票封口,如果不願意,殺無赦。對了,順便跟著,看住在哪裡,別讓捅出簍子來。”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被人壞了事

侍衛立刻從北堂熠的手裡接過銀票,追上去給了滿臉都是淚的人,把自家主子的警告又重新說了一遍。

那姑娘像驚的小鹿一樣,頭也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求他們不要把這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在得到保證以後才戰戰兢兢的接過銀票,轉走進了條小巷子裡,看推開一間院子的門走了進去。那些侍衛這才放心的回去覆命了。

北堂熠從酒樓裡走出來,坐著轎朝著皇子府趕去,然而還沒等走出去兩里路遠的地方,他忽然覺得全燥熱,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順著流遍了全,折磨得他幾乎要發瘋。細細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停的滴落下來,上的裳也被汗水溼了,更糟糕的是,腦子裡哄哄的,思維好像都不自己控制了。

越來越熱,他覺得自己快要被蒸了,意識也變得一片混沌,再也控制不住不停的撕扯著他上的裳,裡發出野般的咆哮,下一刻他猛地從轎子裡跳下來,眼睛通紅,發了狂似的朝著最熙熙攘攘的人羣裡衝去。

“王爺!”那些跟隨著他的侍衛被他忽然發瘋的樣子嚇了一跳,心臟幾乎要蹦出來了,提心吊膽的追了上去,想要阻止他的行

北堂熠卻跟發瘋了一樣,裡發出邪魅的狂笑聲,眼神卻犀利得令人髮指,尤其是在看到蒙著面紗的貴族小姐經過的時候,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就將人抱在懷裡,去撕扯著那些千金的裳想要紓解

遭到他侵犯的姑娘忍不住尖起來,眼淚隨即就嘩嘩的流下來,幸好邊的丫鬟是個機智的,直接將之前買到的芝麻米分撒到了北堂熠的眼睛裡,他不得不鬆開了手著眼睛裡的米分末。趁著這個時候,那位姑娘被丫鬟拽著直接衝出了人羣,以最快的速度僱了一輛馬車逃離了這裡。

“可惡!是誰壞了本王的好事,拖下去斬了!”北堂熠這時候像惡魔一樣,他全都難,就想要將人狠狠的下緩解他的火氣,實在是太難了。

等到他的眼睛再次能看見的時候,魔爪又向了著更加緻秀姿更加窈窕火辣的貴族姑娘,像魔鬼一樣對著那些姑娘出了吃人般的笑容。

那些貴族小姐嚇得花容失,驚恐的躲在丫鬟的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侍衛們想要攔住北堂熠,然而他這時候滿心滿眼只有人,誰上去試圖阻止他的作,他拿著鋒利的匕首朝著侍衛的心臟捅過去,沒有一手下留。饒是那些侍衛也被他瘋狂的樣子嚇到了,不敢再阻攔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北堂熠不著寸縷的去調戲名媛千金。

一個沒有得逞以後又去調戲另一個,天化日之下,那些人被他這副流氓無賴的樣子弄得十分厭惡又無語,那些出良好的貴族小姐嚇得瑟瑟發抖的躲在丫鬟的後,害怕稍微不慎就被這個麼瘋子給奪走了清白。

就在這時候,人羣裡發出一聲驚呼,“那不是我們的四皇子殿下嗎?不好了,他上浮現了那麼多黑的斑點,好像是染上了花柳病了呢。近的人能否聞到一不好聞的味道,如果是那就糟糕了,大家離他遠一點啊。”

話音落下,整個人羣就像炸了一樣,衆人更是像躲避洪水猛一樣的紛紛退開了一段距離,對北堂熠心裡真是鄙視到了極點。

而北堂熠依然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人,就想直接抓到一個漂亮又曲線火辣的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

就在這時候,一道盛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四皇子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麼?”

北堂熠的那些侍衛聽到這道聲音,忍不住一僵,心直接沉到了谷底,完蛋了,他們主子不會有好果子吃了!到誰不好,偏偏到了皇上最爲看重的瑞王,這下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了。

北堂躍臉發黑的站在那裡,邊跟著好幾個大臣,就連丞相朱脩的大兒子朱易也在其中,那些人看他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挖個坑把他給埋了一樣,實在是太噁心了,太丟皇家的面了。

“你們做什麼,還不去拉住他!”北堂躍心裡對北堂熠真是生氣到了極點,這個男人把皇家的面都丟了,真是混蛋!

那些侍衛爲難的說道,“瑞王,不是屬下們不想攔住王爺,而是攔不住啊,誰上去攔他,他直接往誰的心口捅刀子,已經死了兩個侍衛了!”

北堂躍看著地上,果然有兩個侍衛的倒在地上,口一片紅,很顯然是被一刀捅心臟而死的。

“混蛋!”北堂躍直接弄了一錠銀子出來,快很準的點在他背後的位上,北堂熠悶聲一聲,再也彈不得。

“去給他把服穿上,立刻帶到皇子府去,讓醫給他檢查。”北堂躍黑著一張臉說道,然後瞪著旁邊朱丞相的兒子朱易,似笑非笑的說道,“輿論的事,還請朱大人回去和朱丞相好好商量商量,究竟怎樣才能平息這件事。四皇子真是給皇家抹黑得很。”

北堂躍一肚子氣,他實在想不明白,皇兄那麼聰明那麼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男人,怎麼會有生出這麼無恥的兒子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恐怕很長的一段時間之爲京城所有人的笑柄了。

朱易現在連掐死北堂熠的心都有了,這混蛋不知道現在是爭奪太子之位最關鍵的時候嗎?爲什麼還整出這樣的事來,真是快要把他給氣死了!現在鬧得這麼大,一定會爲他一生的污點,還怎麼去爭奪那個皇位,別再想了,一輩子都不會有指了。

北堂熠被人帶回了四皇子府,北堂躍直接帶著跟隨在他邊的大臣們進宮去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又恢復了平靜。

凌薇和南宮曜還有北堂墨躲在一間很不起眼的院子的閣樓上遠遠的欣賞完了這一場表演,都靜靜的沒有出聲。

好一會兒以後,凌薇才測測的笑了出來,冷酷無的吐出了兩個字來,“活該!”這就是想要算計兒子的下場!

“凌薇,事如今鬧得這麼大,他別想再爭奪得到太子之位。燕國不需要一個染上花柳病還當街不著寸縷的調戲朝中重臣家眷的皇子爲下一任皇上,北堂熠的皇帝夢到此爲止了,你滿意了嗎?”北堂墨坐在窗前回頭對臉上佈滿了寒霜的表妹說道。

“不僅僅是這樣,我要他一輩子都翻不了。”凌薇冷冰冰的說道,要北堂熠以後只是個沒有實權的親王,除了領著那點可憐的俸祿生活,再也別想有什麼東山再起的機會,不願意給他那樣的機會!

“皇伯伯那裡會幫你實現這個願的。”北堂墨冷靜的說道。對於北堂熠如此被算計,他心裡並不同那個男人,一切都是自作自。他只是有些疚,皇室的面都被北堂熠被抹黑了,而這一切是他和凌薇夫妻在背後設計的這一切。說到底他對不起皇伯伯,明知道皇家的面比什麼都重要,然而他還是沒有顧及到這些。

“你是不是覺得我下手太狠!可是我一點都不後悔,如果再給我選擇一次,我依然會這樣做。你不幫忙我同樣做得到。安安是我的命,他敢把主意打到安安的上,就要承這樣的後果。墨表哥,你也別總是那麼在乎這些面,皇家這樣的齷齪事還嗎?沒有誰會把這些事一直都記在心上,不出半個月,人們都會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就算這次的事墨表哥沒有幫我,我也能做得到。”

凌薇沒有任何心虛也沒有覺得後悔的看著北堂墨,眸子裡一如既往的犀利。

“我沒有後悔這件事,凌薇,我當然希你們都好好的。安安如果不見,姑姑心裡有多麼難過,你們有多麼心痛我都明白。”只是他第一次做這麼無恥的事,心裡過不了那一關而已。

“那就謝謝墨表哥了。對了,那位姑娘,你把這顆藥給服下去,就會忘了這件事,然後你想辦法把送到秦國那邊去,不要再回來了。北堂熠會要了命的。”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北堂熠查出任何蛛馬跡的。”北堂墨鄭重其事的說道。誰讓爹欠了姑姑那麼多,現在能爲姑姑和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絕對義不容辭。更何況他也覺得北堂熠不能登上那個皇位,不然皇后伯母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恐怕就連爹和他也沒有好結果。所以這件事雖然很無恥,他心裡其實很不願的,然而凌薇要他這麼做了,他也咬著牙去做了。

“那我和夫君先回去了,剩下的事給表哥理,我要北堂熠一輩子也翻不了。”凌薇的眼睛裡涌著嗜芒,誰也別想從上佔便宜,得罪了,別想有好果子吃。

同一時刻,皇宮裡,皇上聽著最爲信任的瑞王報告的那些事,再加上有那麼多文武大臣作證,就連北堂熠的舅舅朱脩也不敢跳出來否認,他氣得臉發黑,心口的怒氣蹭蹭的往上涌,恨得他想要砍死北堂熠的心都有了。

“皇上息怒,您不能怒。”邊的大太監張得掌心裡都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來,立刻拿了護心的丹藥給皇上服下,害怕皇上因爲這件事又被氣得吐了。

北堂琰服用了凌薇給他配製的丹藥之後,心口的絞痛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讓醫給他把病給控制住,北堂熠手上的職務全部都停掉,讓墨兒接手,而北堂熠這段時間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在四皇子府裡關閉半年吧,等事的風波過去了再說。還有,他的封地沒收回來,以後他只能領著皇子的例銀過生活,就這麼決定了。”

皇上冷冷的說道,他原本就不想冊立北堂熠爲太子,奈何丞相率領那些文臣不停的給他施,讓他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火大,現在好了,北堂熠別想再翻,燕國不需要一個滿都是黑點的皇上。

朱脩想要說什麼,對上北堂琰幽深暗沉的目,再加上週散發出來的冷的殺氣時,他忍不住脖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當丞相朱脩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爲定局了,他就算再不甘心也改變不了皇上的決定了。

晚上的時候,這件事才傳到了良妃的耳朵裡,當知道皇上的決定時,只覺得晴天霹靂,整個人都不好了,懷著滿腔的不甘和委屈跑到了皇上居住的宮殿,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北堂琰的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說道,“皇上,求皇上手下留,不要給熠兒那麼重的懲罰,您這樣熠兒的一生就算徹底的毀掉了啊。這件事一定有誤會,熠兒是多麼謹慎穩妥的孩子,他怎麼可能當街輕薄那些朝中大臣的兒呢。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求皇上一定要把陷害他的人給揪出來狠狠的懲罰,還熠兒一個清白啊。”

良妃哭得淚眼婆娑,心疼得快要窒息了,這樣的結果不是想要的,明明的兒子是最優秀,最有希繼承皇位的,怎麼忽然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不了這樣的事實,要反擊,要讓兒子重新站起來。

皇上冷冷一笑,“這些事你去和朝中那些兒被輕薄冒犯的大臣們說吧。良妃,你等著瞧明天看看有多奏摺是彈劾熠兒的,他犯了衆怒,丟盡了皇家的面,你讓朕怎麼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還有你,你是怎麼教導兒子的!朕現在看到你這張臉就來氣,以後別出現在朕的面前,不然朕害怕自己想狠狠的扇你耳。別再做那些虛無縹緲的夢了,北堂熠在這次的事之後,你以爲他還有資格問鼎皇位嗎?就這麼算了吧,別再覬覦不屬於你們的。朕不和你兜圈子了,你在後宮安分守己些,還能安晚年,別想著和皇后作對,對了,讓朱丞相也安分守己些吧。”

北堂琰當然知道北堂熠不會故意做出那樣的事來,肯定是被人算計的。不過那又如何,他看到的只是結果,北堂熠給皇家抹黑,他本又忌憚這個兒子上位以後會對唐晴趕盡殺絕,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剝奪了他的權勢了,也讓良妃和朱丞相徹底的歇了搶奪儲君之位的心。

良妃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仰著頭巍巍的喊了一聲,“皇上。”梨花帶雨般的惹人憐

皇上的眼神卻寒冷都沒有一溫度,“回去吧,你知道朕從來都不是沉迷的男人。”要說,他的只是唐晴一個人,別的人是當初爲搶到皇位而拉攏的勢力而已。他不介意給那些緻奢侈的生活,前提是們能安分守己,不想著陷害唐晴。

良妃懷著驚恐又絕的心回到了的宮殿裡,想了想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寫了一封信給的父親朱脩,想讓他想辦法扭轉局勢,不能讓兒子這輩子就毀掉了,不要一輩子都被唐晴那個一頭。

朱脩收到了消息,抑著心底的怒火去了四皇子府裡,北堂熠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他臉上烏雲佈,心糟糕得很,尤其是醫說他沾染上花柳病以後,他直接把宮裡來的那幾個醫狠狠的暴打了一頓,就算是這樣,他心裡的邪火依然沒能發泄出去。

“現在發脾氣有什麼用,誰讓你之前在集市上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的。”朱脩氣呼呼的指責道。事鬧得這麼大,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短時間北堂熠想要再次崛起是不可能的事

“連外祖父都覺得本王會做那麼沒臉的事嗎?本王是被人陷害了,中了別人的圈套你不知道嗎?”北堂熠拳頭得咯咯作響,現在真的很想殺人。

“熠兒,你那麼聰明那麼警醒的人,怎麼會中計的,你覺得究竟是誰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就把你設計了?”朱脩老狐貍的眼睛裡出一抹冷來,“還有怎麼早沒有花柳病,反而今天就被人查出來的。”

北堂熠瞇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忽然覺得一寒意從腳底涌上來,衝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一定是姑姑在報復回來了,因爲我命人走了楊凌薇的兒子,們就用這樣的手段給報復回來了,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怎麼好巧不巧就出了這樣的事來,真是快要把他給氣死了,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北堂熠毀得腸子都青了,同時一強烈的怨恨在心底蔓延開來,姑姑下手真是狠,那個孩子本一點事就沒有,和楊凌薇就聯手起來將他害得敗名裂,徹底的遭到了父皇的厭惡,太狠了。

“外祖父,我覺得如果有姑姑在一天,父皇絕對不會再讓我翻。唯一的辦法是殺了姑姑和兩個兒。”北堂熠咬著牙恨聲說道。他堂堂燕國最尊貴的皇子,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他絕對不會就這麼認輸了的。

“你確定是北堂慧們在算計你嗎?”朱脩依然保持懷疑,雖然他覺得北堂慧有些本事,不過就算想要算計北堂熠,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北堂墨可是一心一意的幫著姑姑們的,姑姑或許手不了那麼長,可是北堂墨可以,外祖父,我現在所有的力量都被剝奪了,一切就只能靠你了。我沒有好結果,外祖父以後又有什麼好結果呢。”北堂熠也很會抓住朱脩的弱點,一下子讓朱脩的臉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件事外祖父會想辦法幫你擺平的,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裡多避避風頭吧,等人們淡忘了這件事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就讓皇上早點駕崩,宮!”朱脩惡狠狠地說道,他在北堂熠的上下了很重要的本,絕對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就多謝外祖父了。”

朱脩又囑咐了北堂熠很多的事,將他暗中培養的力量給弄到手之後,才離開了。

北堂熠這時候對北堂慧和凌薇夫婦恨之骨,拳頭得咯咯作響,惡狠狠地說道,“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打倒我了嗎?沒那麼容易!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的謀得逞,也一定會狠狠的報復回來的!”

他從來沒有丟過那麼大的臉,也沒吃過那麼大的虧!

朱脩回去之後就開始謀劃著怎麼除去北堂慧們,同一時間凌薇夫婦也在謀劃著怎麼將北堂熠後的那些勢力連拔起!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患。

當天深夜,北堂墨再次趕到了公主府,將北堂熠和朱脩想要弄死們的事告訴了凌薇夫婦。

“凌薇,南宮曜,你們要做好準備。那些人可能很快就會對你們發攻擊了,一定要小心些。”

凌薇只是想了想,就測測的笑了起來,“我懶得太多的腦筋,我只想問墨表哥一句,你覺得如果朱丞相倒下了,那些追誰投靠著他的人還會那麼忠心嗎?”

“樹倒猢猻散,沒有利益了誰還會追隨他啊。”北堂墨很快就明白了凌薇的意圖,忍不住浮起了一笑意,“凌薇,你的辦法雖然簡單暴,但是不得不說,很有效。”

“那就擒賊先擒王吧,墨表哥,你等著看好了,朱脩他們想要報復我也要看看有沒有機會!”

“需要我幫忙嗎?”北堂墨關切的問道,他看到自家表妹那麼兇殘的樣子都覺得一陣陣力,實在爲那些不長眼睛的朱家人默默的鞠了一把同淚,惹誰不好偏偏惹凌薇,也不看連祭司府說端就端的人,會是好惹的角嗎?

犯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懸崖勒馬,還不停的犯錯下去,而北堂熠和朱脩就是這樣的人。

“不用,對付朱脩和他那幾個兒子不需要表哥手。反正只要朱脩等人彈不得了,那些人不可能一直依附於他們的。”凌薇也沒想過要朱脩等人的命,只是想要趁機瓦解朱脩等人的勢力而已。

“那好,我等著看那些人倒黴。”北堂墨看凌薇竹的樣子,心裡也不擔心了,趁著夜離開了公主府。

等北堂墨離開,凌薇立刻將從周國帶來的那些侍衛給喚了出來,將一瓶藥水塞到死士的手裡,直接命令道,“等到明天朱脩去上朝的時候,你想辦法滴一些藥水到他的皮上,只需要一點點就好了。還有朱脩那幾個孩子,也沒人都滴下一些。”

死士們領了命令之後就退下去了,凌薇在南宮曜疑問的眼神裡輕聲解釋道,“這些藥水會讓他們暫時失去理智不能控制自己的,有陳熙之在他們腦子裡植命令,他們只能服從不能違抗。”

“也好,省得那些人要對我們下狠手。”南宮曜淡淡的說道。

“我們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吧。”凌薇靠在南宮曜的懷裡,眼神卻寒冷得沒有一溫度。如果北堂熠和朱脩他們能及時收手,也不會出此下策,而現在如果不先下手爲強,就是和孃親姐姐遭殃了。

翌日燕國上朝的時候,北堂熠果然被近七的大臣彈劾,彈劾他的奏摺像雪片一樣堆積了厚厚的一疊,那些兒被輕薄的大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北堂熠無恥的行爲,讓皇上給出嚴厲的懲罰。

皇上也很乾脆的把對北堂熠的懲罰讓公公給宣讀了出來,朱脩和北堂熠一派的員臉發黑,想要反駁,然而昨天北堂熠做的那些事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想要爲他開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昨天皇上就已經派了好幾位醫過去替北堂熠把脈,沒有發現北堂熠被人算計的痕跡,總而言之,就算被朱脩和北堂熠等人再心不甘不願,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

於是,今天的早朝唯一的主題就是討伐北堂熠,北堂熠那一派的人灰溜溜的猶如喪家之犬一樣,皇上也趁機剝奪了丞相朱脩的好幾樣權力。

早朝散去之後,朱脩和朱易等人冒著熊熊的怒火離開了大殿,父子兩人心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北堂慧和的家人全部弄死,才能發泄心底的恨意。

然而還沒等朱脩付諸行,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從上朝的金鑾殿離開皇宮有兩百級的臺階,也不知道朱脩是太過憤怒了還是怎麼回事,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竟然直接一腳踏空了,從臺階的最高骨碌骨碌的滾下去,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尖聲。

然後巨大的慣讓朱脩的腦袋重重的撞在旁邊用玉石砌的牆面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那隨其後下來的員都強烈的覺到了,下意識的花一

朱脩滿頭是的躺在地上,全彈不得,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來。

朱易連滾帶爬的跑過去,帶著哭腔的把朱脩扶起來,全佈滿了強烈的絕,“爹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

“來人啊,去請醫來。”朱易回頭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心像被泡在冰水裡一樣,難得幾乎不過氣來了。

北堂熠一派的大臣手忙腳的把朱脩擡起來,然而看到那麼多的鮮,那些人也嚇得手腳冰涼,心裡總覺得有很不好的覺,總覺得投靠丞相和北堂熠這邊好像沒有什麼指了,有些人已經在心裡暗暗盤算著要不要投靠到其他皇子的麾下。

醫急匆匆趕來給朱脩診斷出結果的時候,更是讓朱易幾乎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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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脩頭被撞得太過厲害,腰也遭到重創,脊椎了很嚴重的傷,以後只能臥牀不起了,而且因爲頭部的傷,他以後很有可能會失去一部分記憶,或者會像稚的嬰兒一樣什麼都不懂。

朱易被這個事實打擊得差點不過氣來,他沒想到只是短短的一段路,他爹走了幾十年,這一次居然摔得這麼狠,而這一刻他手腳冰涼,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對於將來要怎麼做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不相信爹會有事,醫你一定在危言聳聽。”

醫無視朱易的怒氣,淡淡的說道,“等朱丞相醒來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下也希是我們診斷錯了,我們也希朱丞相平平安安的。”

朱易沒有再跟這些醫拌,懷著糟糕的心抱著他爹坐著轎子回到了他家裡,丞相府的人看到朱丞相滿的樣子也嚇死了,尤其是那些小妾哭一團,被丞相夫人一通呵斥不敢再哭了,噎噎的退了下去。

醫說得沒有錯,半天的時間朱脩果然醒過來了,他腦子卻被摔壞了,就像孩子一樣只會說一些簡單的詞,而且他彈不得,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皇上派邊最看重的公公送了很多珍貴的補品來給朱脩調養,又讓醫竭盡全力的替朱脩治療,等安了他一通之後轉以雷霆之勢撤掉了朱脩的丞相之位,換上了他的心腹。

朱易很害怕,要去找父親最爲信任的幕僚過來商量事的時候,然而更加湊巧的事發生了,他還沒踏出硃紅的大門,牆忽然嘩啦一聲沒有任何徵兆的倒了下來,將他整個人在下面,把他的兩條給砸斷了。

噩耗接二連三的襲來,朱脩好朱易父子兩人別說給北堂熠報仇了,他們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北堂熠這邊的力量幾乎是在一天之間就遭到了重大的折損。

皇上在良妃哭哭啼啼之下派人去查了這些事的真相,卻發現一切只是巧合。於是漸漸的有流言傳出來,說北堂熠是燕國的災星,不僅害得皇家丟盡了臉面,還連累外祖父家遭殃。

這個流言出來,很多原本效忠北堂熠和朱丞相的員害怕自己也被連累倒黴,迅速的倒戈到了別的皇子手下,又或者是明哲保,北堂熠的勢力很快就土崩瓦解。

良妃在宮裡哭得眼睛都快瞎了,想辦法求以前父親忠心的下屬幫忙,然而那些員也害怕遭殃啊,果斷的拒絕了良妃的求,北堂熠至此就徹底的被皇上厭惡,再也沒有翻的可能。

得知這個結果,凌薇抱著安安滿意的笑了,原本不想要手燕國那些皇子之間的爭鬥,那些人爭鬥得再厲害也跟一點關係都沒有。然而那些人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安安的頭上來。

良妃現在想必都哭瞎了眼睛也沒有任何辦法了,自作自,怨不得別人!

對於這些事,北堂慧卻一點都不知,這三天的時間裡張兮兮的守在安安的邊,害怕安安再次被人給抱走了。直到凌薇不了,對說道,“娘,你來了燕國這麼久,不是說要重遊故土嗎,也不能總是待在家裡啊。安安我來帶著,不讓他離開我的邊,你就放心的去玩去吧。舅舅那裡你也可以去敘敘舊,還有你不是說要去拜祭外祖母嗎?那就跟皇上舅舅商量啊,你待在家裡我怕你悶壞了。”

凌薇一再保證和南宮曜會照顧好安安,北堂慧纔敢離開這裡,帶著楊鳴斌在悉的故鄉轉了很多圈,直到下午時分才意猶未盡的跟隨夫君進了皇宮。

北堂琰看到來了,原本威嚴的臉上流出了和煦的笑容來,“皇姐,你怎麼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我和夫君在外面的酒樓裡吃過飯了。”北堂慧溫和的笑著說道。

“對了琰兒,我想去拜祭母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你和躍兒陪著我一起去吧。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去看過母后了,一定很想我。”

“也好,不過我讓唐晴做好準備吧,估計需要兩三天的時間。”北堂琰對於皇姐的要求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他在眼前從來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燕國皇上,依然是小時候那個稚的孩子,和皇姐是雙生子,然而他那時候卻遠沒有皇姐懂事,而是躲在皇姐的羽翼之下。

“那好。”北堂慧溫的笑了笑,“琰兒,國事雖然重要,但是更加重要,你也別太勞了,姐姐希你一直好好的,晴兒也希你能陪一直走下去,別讓我們失。”

北堂琰眼睛裡有一爲難,不過他還是勉強笑了笑,“好,我會保重自己的,皇姐你就放心吧。凌薇外甥的藥丸真的很管用,我的比以前好多了。”

其實他也不想心那麼多,可是他現在陷了兩難的境地,他找不到任何辦法,既能挑選出最適合皇位的皇子,又能讓他心人後半生一生無憂。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忙。”

北堂慧想到在以前居住的宮殿裡等著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有和的彩,幸好他會一直陪著,不會讓提心吊膽的擔心他什麼時候就會離開而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如此看來,當皇上也沒有什麼好的。

北堂慧在邁出皇宮大門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停住了腳步,“對了,琰兒,我再住十天就回去了。”原本想住得更加長久一些的,然而那些皇子的手得太長了,把主意打到兒和外孫的上,心裡很不痛快,又不想讓自己的親弟弟爲難,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這些是非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北堂琰臉直接就變了,大踏步的追上來急切的問道,“皇姐,你不留下來嗎?這裡是你的故鄉啊,我和躍兒都是你的親人,你爲什麼還要離開呢。我不想你離開我們,我們姐弟已經分別了快二十年,難道還要分別下去嗎?皇姐,你知道我況,我不知道自己能撐到哪一天,難道你忍心這一次我們見面之後,以後就是天人相隔了。”

“琰兒,你聽我說。”看到北堂琰的眼睛紅了,有眼淚不停的轉圈,北堂慧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你把皇位傳給那些侄兒,自己做太上皇,靜心調養,肯定能活得長長久久。我明年的時候再來看你也可以啊。你別再勞那麼多了,燕國那麼多的事,你要學會放手。”忍了忍,還是沒將那些皇子算計外孫的事給泄出去,不過是鐵了心不會留下很久了。

“我能傳給誰?我那幾個兒子,其實北堂熠最有本事,可是他又出了那樣的事。良妃也是個記仇的,當初就看唐晴不順眼,我哪裡敢讓北堂熠登基爲皇。其他三個兒子都不是當皇上的料,把皇位傳給他們燕國恐怕很快就毀掉了。”

話音落下,北堂琰神忽然變了,神幽暗不定,激都要沸騰起來了,對啊,他怎麼沒想到呢,他不僅有兒子,他還有好幾個很有本事的侄子。既然兒子都不是皇上最合適的人選,不如把皇位傳給侄子,反正依然是北堂家的江山,給侄子也是一樣的。

躍兒的那幾個兒子個個都是人中龍,尤其是墨兒,不管是文韜武略都是出類拔萃,把皇位傳給墨兒是最合適不過了。

北堂琰按捺住心底的激,暫時不敢把這件事給泄出去,在事還沒有完善的時候,他不能把墨兒推到風口浪尖的位置,會給他招來殺之禍的。他要想辦法安排妥當了再說。

“琰兒,你怎麼了?”北堂慧看著自家弟弟神複雜的樣子,以爲他又哪裡不舒服了,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皇姐你不用擔心。”北堂琰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明白皇姐的顧慮,是不想被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兒子利用,不想再捲燕國政權的爭鬥之中。那我跟皇姐保證,這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你留下來好不好?”

“琰兒,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現在太沉重,等去拜祭完母后回來再說吧,你注意休息,我先走了。”也沒想過要在燕國停留下來。夫君在這裡住得不習慣,不想夫君太委屈。

北堂琰沒有辦法,只好親自把姐姐給送出了他的宮殿,送到了楊鳴斌的邊,看著他們離開了皇宮纔回去對皇位的人選做出了新的決定。

同一時間,在淑妃的宮裡,北堂弘和淑妃面對面坐著,臉上都流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弘兒,北堂熠這個最強勁的對手我們除掉了,以後就不用害怕了。對了你這幾天有沒有對楊雨薇示好,最好讓傾心於你,到時候你父皇就算心裡有一兩分不願意,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他肯定也會把皇位傳給你的。”

“母妃,這兩天楊雨薇本就沒有離開公主府,好像之前楊凌薇的兒子差點被人牙子給賣掉了,把姑姑一家人都嚇到了,這段時間如臨大敵的樣子。我藉著探楊凌薇的兒子登門拜訪,也只有南宮曜出來迎接,而且只待了短短的時間他就藉口要照顧孩子送客了。”

北堂弘黑著臉說道,提到他們的計劃,原本高興的心瞬間就沒有了。

就算他想要騙取楊雨薇的芳心,也要先見到人有進一步的接才行了,他連人的面都見不到,哪裡能讓人芳心暗許呢。

“你也彆著急,總會找到機會的。只要他們還在燕國,就不怕逮不住人。本宮的兒子俊逸瀟灑,哪個人會不。就算楊雨薇也一定會上你的,弘兒,母妃看好你。”

“也是,現在北堂熠徹底的失去了資格,除了兒臣還有誰能繼承皇位呢?楊雨薇只要眼睛不瞎,就應該知道怎麼選擇。陳熙之再好,也不可能是越國的皇上了,而我是最有可能是下一任帝王的人。”北堂弘信心滿滿的說道。

“母妃,你說父皇一定會在他駕崩之前把皇位傳給我的對不對?我一定會是太子的對不對?”北堂弘雖然告訴自己,皇位一定是屬於他的,也滿懷信心,然而心深卻依然有著不安,他害怕父皇到時候會來個出其不意,讓他的一切竹籃打水一場空。

淑妃其實心裡也有同樣的擔心,皇上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帶著笑容的,可是還是有很多時候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因爲害怕和不確定,才迫切的想要兒子能抓住北堂慧的兒這個重要的籌碼,來爲的兒子登上皇位加分。

“弘兒,你是父皇最優秀的兒子,那個皇位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你的。”淑妃堅定不移的說道,“然而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娶到楊雨薇,爲了你的王妃,你姑姑一定站在你這邊,的話你父皇是最能聽得進去的。”

“那我再耐心等等,我不信楊雨薇不出門,只要他出門我就能找得到機會。”北堂弘不知道是在說服他還是在說服淑妃,對於那個皇位,他志在必得。

長公主府裡的楊雨薇忍不住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覺得脊背涼颼颼的,“是誰在背後算計我。”

陳熙之好笑的看著吸了吸鼻子,將摟在懷裡,“你是服穿了吧,所以纔會打噴嚏,薇兒你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讓自己凍到了。”

雨薇靠在陳熙之的懷裡,“我哪裡冷了,一點都不冷呢。對了,我這段時間待在公主府裡待得很膩了,明天我們一起去集市上吃一些燕國特的小吃吧。”前世的時候就是個很吃的小姑娘,到了這裡這個習慣依然沒有改過來。

“好,我帶你在燕國的京城裡逛逛。燕國人比較喜歡吃甜食,想必做出來的甜食也會對你的胃口的。以前你就很喜歡遊山玩水,我卻一直很忙忽略了你,以後我會一直陪在你的邊的。”陳熙之寵溺的親吻的臉頰說道。

翌日清晨,陳熙之就帶著楊雨薇出門了,他和肩並肩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行走著,只要是喜歡的零食小吃,他都會無條件的買下來,心甘願的幫拿著,看到心的姑娘臉上流出燦爛的笑容的時候,他的心裡也跟著暖融融的。

雨薇直接逛了一個上午,直到肚子忍不住咕咕響了起來,才發覺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然後也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的腳很酸,累得都不行了。

可憐兮兮的看著陳熙之,“我好累,走不了。”

陳熙之俊逸非凡的臉上流出深刻的笑容來,直接走過去要將橫腰抱起來,雨薇臉頓時一片通紅,忍不住可的搖了搖頭,“不要,好多人看著。”會很難爲的。

“那讓丫鬟扶著你走,別太累了。”陳熙之和聲細語的對說道,瞇著眼睛看到了最近的一間酒樓,對說道,“薇兒,我們去那裡吃過午飯再回去好不好?”

“恩。”明明是冬天,雨薇卻覺得又熱又又累,也很想找個地方坐下來歇息自然點頭說好。

於是他們就走進了那家裝修得很典雅又簡潔的酒樓裡,因爲雅間已經滿了,他們只好坐在大堂裡休息。

香氣撲鼻的飯菜和湯水被端上來之後,雨薇就風捲殘雲般的吃了起來,真是壞了,這一頓吃得津津有味,看眼睛亮晶晶的樣子,陳熙之忍不住夾了吃的菜到碗裡,還給盛了一碗湯,寵溺的說道,“薇兒你別吃太快,小心嗆到了。”

雨薇對著他流出了一個依的明笑容,讓在樓上雅間裡瞧著的北堂弘手指忍不住拳,手背上的青筋暴漲。

陳熙之這個男人一定要除去,留著他只會是一個很大的患!

他想了很久,終於下定了決心,直接招來旁邊的侍衛,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那侍衛很快就退了下去,直接跑到後面的廚房去了。

很快店小二又端了一大碗滾燙的魚湯從廚房後面走出來了,在彎腰準備端到桌子上的時候,手不經意的一抖,大碗直接就失去了平衡,直接的朝著楊雨薇的背上灑下去,邊伺候著的丫鬟忍不住驚呼出聲,“小姐小心!”

陳熙之想要拉開楊雨薇已經來不及了,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撲到心上,將徹底的護在自己的懷裡,那些滾燙的湯水全部都澆到了他的後背上去,雨薇甚至都能聽到刺啦刺啦的聲音。

“陳熙之!”雨薇心臟幾乎停止了跳,眼淚直接就流了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個面痛苦的男人。

“薇兒,我沒事,一點都不疼。”陳熙之已經疼得臉都扭曲了,依然流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怎麼可能不疼。

從陳熙之的懷裡掙出來,衝著那個嚇得手腳發抖的小二大聲的吼道,“你是怎麼做事的!”

那小二手腳不停的抖,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姑娘,小的一時手碗沒有拿穩,真的很抱歉!”

雨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有再追究,“陳熙之,我們現在先回去給你塗抹上燙傷的膏藥。”

“沒事,我手上就有燙傷藥。”陳熙之握住楊雨薇的手,對不經意間流出來的擔心和在乎心裡覺到一陣陣甜滋滋的。

“你去找個房間給我們換藥,別再說沒有房間,不行我直接把你送到大牢裡去。”楊雨薇難得盛氣凌人的說道。現在看到陳熙之那麼難,心裡就很想要將這個闖禍的小二罵得狗淋頭。

那小二嚇得臉發白,也不敢再推辭,直接把陳熙之領到了後面的院子裡,打開了一間比較寬敞的儲的房間,帶著哭腔的說道,“姑娘,公子,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其實一點都不想故意拿滾燙的魚湯去燙傷人,可是現在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他不照著做,他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楊雨薇沒有再理會他,扶著疼得不停的倒冷氣的男人走進儲的房間裡,忍著眼淚將陳熙之上的服一件件的給下來,當看到後背起的那麼多的泡泡時,又是一陣心疼,心疼得都快要哭了。

“我沒事,並沒有那麼疼的,你別哭。薇兒,看到你哭我心裡會難的。”陳熙之依然用那種溫和的語氣對說話,更是讓,眼淚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噼裡啪啦的掉下來,“我給你上藥,把傷藥拿出來。”

陳熙之的手掌裡忽然浮現一道亮接著一瓶上好的金瘡藥就到了他的掌心裡。

楊雨薇默默的拿過來,用手指沾上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在那些水泡上,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害怕弄疼了他。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陳熙之的後背上,讓他忍不住一陣陣慄,心裡,他忍住的異樣著心上人給他上藥,角是甜又幸福的笑容。

“你下次別再這樣了,本來那些魚湯不會落到你的上的,你是替我承的這些痛苦。”雨薇有些疚,更多的是

“薇兒,你沒有傷我心裡就覺得開心了,這些魚湯要是落在你的上,我會比你還痛苦。我以前沒有保護好你總是讓你委屈,這一次我終於毫不猶豫的替你遮風擋雨了。你別難過,我皮糙厚,等過幾天就好了。”陳熙之等上完傷藥之後,背後那火辣辣的覺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臉終於沒有那麼扭曲痛苦了,他一件件的把服穿上去,還不忘彎腰在楊雨薇的臉上落下了淺淺的吻,“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等兩人從儲的房間出來以後,伺候著的丫鬟言又止,像是很爲難的樣子。

“你想要說什麼?”楊雨薇走到那個丫鬟的面前小聲的問道。

“小姐,奴婢看到那個小二本不是失手打翻魚湯,而是故意撞到那碗魚湯,打算讓滾燙的魚湯澆到小姐的後背上去的。”那丫鬟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道。

楊雨薇的臉上立刻覆蓋上了一層冰霜,心底的怒氣蹭蹭的往上涌,現在想要出去將那個小二直接打死!這人心肝是黑的嗎,他們招他惹他了嗎我,爲什麼要用那麼惡毒的手段對付他們?

“彆氣,也別去質問他,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的。這件事給我理,你不用管。誰傷害你我會讓付出應有的代價。”陳熙之攔住了怒火滔天的楊雨薇,整個人眸子裡卻涌過一寒冷的殺意。

“先回去吧。”楊雨薇拳頭慢慢的鬆開,有氣無力的說道。

楊雨薇扶著陳熙之慢慢的離開了這間酒樓,眼睛依然通紅,很顯然是到了不小的刺激。

而陳熙之在離開大門的前一刻,幽深如同古潭的目順著一間間的雅間劃過,俊逸非凡的臉上有一冷笑,又像是有殺氣一陣陣的蔓延了出來,不知道爲何,躲在雅間裡觀察楊雨薇況的北堂弘竟然覺到了一陣陣的心虛。

當那些人離開之後,嚇得渾瑟瑟發抖的店小二被押著跪在了北堂弘的面前,他整個人差點哭出聲音來,“不是小人的問題,小人也沒想到那位公子竟然直接擋在了那位姑娘的前面,小人盡力了。”

“對了,你將那些薰香撒到那個人的上去了沒有?”

“小的已經按照這位爺的吩咐,把香料撒到那位姑娘的服上了。”店小二腳發的說道,他不想沒命,所以這件事雖然昧著良心,他也只能去做了。

“你帶他下去吧。”北堂弘抑著心底的怒氣說道。

等店小二離開之後,北堂弘恨得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混蛋陳熙之,將他所有的設想都打了!英雄救本使不上來,就被陳熙之把所有的機會都搶走了,氣死他了。

“王爺息怒。”心腹走到他的邊小聲的勸道。

“派出一羣乞丐攔住陳熙之和楊雨薇,一定要想辦法讓兩人分開,給楊雨薇製造一些災難。”北堂弘沉著臉命令道。他一定要娶到楊雨薇,也一定要拿到皇位!

“是。”侍衛領了命令趕讓人去做這些事了。

北堂弘抑著心底的怒火,陳熙之,既然你總是出來擋本王的路,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路上,坐著馬車往長公主府趕的陳熙之著楊雨薇細心的照顧,忍不住心花怒放,甚至覺得這一次傷也是很值得了。

“回去一定要再好好理,燙傷最麻煩了。究竟誰在背後搗鬼,那些魚湯是才燒開就端上來的,不注意真的能把人給燙得毀容的。”凌薇恨聲說道。

“沒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很快就會倒黴了。”只是在倒黴之前他要弄清楚那些人背後究竟想要做什麼。

陳熙之抱著乖巧得不可思議的姑娘,心裡覺得一片幸福安寧。

然而這份寧靜又和諧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很久,馬車忽然劇烈的晃了一下,只聽見咔嚓一聲,好像車軸斷開了,馬車再也走不了。

陳熙之和心的姑娘相好時被打斷,他眼底聚起了一抹冷意,掀開簾子冷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公子,前面忽然出現一個大坑,車陷進去,車軸給弄斷了。”趕車的車伕著頭皮說道。

楊雨薇瞇起眼睛,這裡又不是很偏僻的地段,怎麼就會有大坑呢?

扶著陳熙之下馬車,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已經不是熙熙攘攘的集市,而是靠近貴族的住宅區了,旁邊不知道是誰家在蓋房子,所以在路邊挖了一個坑貯存水,馬車的子就陷進了這樣的坑裡。

“你們去弄一頂轎來,等會我們再回去。”雨薇溫的對陳熙之說道,“你再撐著一點。”

就在邊的丫鬟又離開以後,從旁邊的巷子裡忽然走出來了二十多個衫襤褸,渾散發著惡臭,頭髮也很凌的乞丐忽然將陳熙之和楊雨薇和那些會武功的侍衛全部都圍起來,那些人很有眼力見的抱住了陳熙之和侍衛們的大,可憐兮兮的說道,“這位爺,行行好吧,給我們一些銀子,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楊雨薇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樣,因爲被那些乞丐不停的往外推,和陳熙之的距離越來越遠,和伺候著的丫鬟距離也越來越遠。然後暗傳來一強勁的風,楊雨薇忽然覺得大一陣又痛又麻的覺,想要喊陳熙之,卻發現已經說不出話來。

路過的不起眼的馬車忽然出一隻手來不由分說的把給拉上馬車,本沒有辦法呼救,馬車就飛快地朝著遠狂奔去了。

當陳熙之忍著暴怒一把踹開了一個乞丐以後,這才發現原本一直跟在他邊的雨薇沒了蹤影,只有一輛馬車像逃命似的逃得遠遠的,他心痛的大喊一聲,“雨薇!”

當下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灌注力以後強勁的一掃,那些乞丐全部被掀翻在地,他眼睛通紅的衝著那些侍衛厲聲喝道,“快去將薇兒給追回來,快去!”

他活當下施展輕功不顧一切的對著那輛搶走楊雨薇的馬車狂奔著,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將雨薇安然無恙的給救回來。

然而暗的人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一樣,從四面八方撒過來一陣陣石灰,讓這片區域變得霧茫茫的什麼都看不見,陳熙之吸進去了石灰米分,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同一時刻,暗數不清淬了劇毒的利箭猶如麻麻的雨點一樣飛了過來,朝著他的上招呼,帶著要將他置之於死地的狠毒。

陳熙之驚怒加,懶得和這些人做糾纏,直接使用了鎮很久的法,那些暗邪又詭異的法作用下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怎麼發出來的,就再次以同樣的力道相反的方向給打回去。

他聽到十幾道不可置信又驚恐至極的驚呼聲,然後是暗的聲音,接著像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這裡他已經管不到了,他繼續朝前追出去,要把心人給搶回來,然而馬車已經跑得沒有了影子。

陳熙之暗暗的在心裡罵了一聲,只能冷靜下來忍著上的劇痛,找到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自己盛了一碗清水,又滴了一滴在碗裡面,裡開始念著誰也聽不懂的咒語,不多時他的上開始被煙霧繚繞,整個人猶如置仙境一樣,不多時楊雨薇的逃跑的方向就出現在他用法造出來的幻境中。

馬車裡,楊雨薇全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一強烈的裡蔓延著,幾乎要將擊垮的意志。捂著心臟大口大口的氣,尖銳的指甲掐進了大裡,用那敏銳的疼痛刺激著,讓維持著短暫的清醒。

直到這時候才知道那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麼,那些人是想要奪了的清白,想要拆散和陳熙之啊。

咬著牙支撐著自己站起來,想要推開馬車的窗戶跳下去,不要落在那些人的手上。可是擄走的那些人像是早就有防備了一樣,直接將馬車窗子給釘得死死的,馬車車門也從外面給釘上了,這時候就是翅也難逃。

心裡涌起了一,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不甘心就這麼落到那些人的手裡,絕不甘心,不管如何,決不能被毀到那些人的手裡。

楊雨薇不停的想著怎麼自救,的火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幾乎要將的理智徹底的焚燬,越來越,越來越想要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將那覺給排出來。

因爲太難憋得眼睛通紅,整個人蜷一團靠在馬車的角落裡。

馬車在京城裡不知道饒了幾個圈子,盡了那種能夠催的香料的折磨,整個人像是死了好幾遍又被人直接弄醒。

腦子已經徹底的變了漿糊,不會思考了,只想像一樣將給發泄掉,不想讓那麼難了。

就在這時候馬車終於停在了一間很不起眼的院子前面,有人從外面將車門給打開,被藥效控制得本沒有辦法反抗的楊雨薇被一個帶著面的年輕男人彎腰抱了起來。

忽然到一個冰涼的,滾燙的忍不住朝著男人的懷裡繼續磨蹭著,若無骨的小手不停的朝著男人的襟探進去,無意識喃喃的說道,“好熱,真的好熱,我快要不了了。”

男人面下面的眼睛流出一得逞的芒,接著用溫得不可思議的聲音說道,“走,我幫你紓解出來,不會再讓你熱了,一定會讓你很舒服,你到時候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他急切的抱著楊雨薇走進了最爲寬敞,佈置得最有調的一間房間裡,直接就朝著的腰間的帶子給出手去,一扯,人的服立刻鬆散開來,出了瑩潤潔白的人的澤。

楊雨薇此時只想著怎麼舒服怎麼來,還下意識的自己將衫解開,出了大紅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來,玲瓏的曲線散發著致命的力,男人的呼吸急促,鼻直接流了出來。

如此人間尤,別說他心裡懷著深層的目的,就算沒有目的,對上這樣火辣又漂亮的人,他也是會心的。

他也急切的開始撕扯自己的服,很快就不著寸縷,帶著邪魅又暗沉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人,讓我們來共赴雲雨吧,你一定會上這樣愉悅,讓我們顛覆人間仙境的妙滋味的。”

他走到牀前,直接朝著不停的扭著人撲過去!

楊雨薇很快就會變他的人了,得到這個人,他也就能實現他最夢寐以求的願了!此時的男人激得熱都沸騰了起來。

然而他還沒有能和人親忽然就彈不得了,像是被冰塊封印住了一樣。

下一刻,屋頂被人掀開了好幾片瓦片,一道修長立的影從天而降,眼睛裡著嗜殘酷的殺意,直接一腳狠狠的踹在想要作怪的男人的命子上,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後者臉上的面給揭下來,出了北堂弘因爲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的臉,他想要哀嚎,卻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想要捂住小腹下方的位置,手也彈不得,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上落下來,得他幾乎要發瘋。

“敢我的人,你找死!”陳熙之再次一腳狠狠的踹在北堂弘的肚子上,用了十的力道,北堂弘角立刻有鮮紅的流了出來,他眼淚也跟著飆了出來,想要求饒卻像木頭人一樣不能說話不能

陳熙之再次一個手刀狠狠的劈在北堂弘的脖子上,他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像失去支撐一樣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熱,好熱,好難。”牀上的楊雨薇發出小貓一樣的呢喃聲,不停的扭來扭曲,目迷離,臉頰通紅,妖嬈得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薇兒。”

他後怕的把手到心人臉上,楊雨薇忽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通紅的將陳熙之往下拉了一把,嫣紅又米分的紅脣直接落在他的脣上,手指急切的去撕扯著他的服。也不停的往陳熙之的上磨蹭著,實在太難了,再不紓解出來一定會死的。

陳熙之腦子裡的那弦轟的一聲就斷了,心人如此熱,他哪裡還招架得住,直接握住的手,讓的手遊移到他的上幫他將所有的服都去掉,反客爲主的覆在了曲線玲瓏起伏之上,散發著致命的力的上。

一時之間,室一片纏綿,旖旎甜膩的味道瀰漫開來,有浪漫在兩人之間涌著。

陳熙之目迷離又眷的看著在他的下盡綻放著妖嬈麗的未婚妻,心裡意涌,忍不住湊到的脣邊,不停的親吻著,時而溫時而猛烈,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他對深沉的一樣。

而被藥徹底控制住的楊雨薇也變得熱而大膽,不管陳熙之怎麼猛烈,都十分配合,兩人一次又一次的驗著那妙的滋味。時間好像靜止了,整個世界再也沒有了別人,只剩下這對相的男在盡的發泄著他們的覺。

這場糾纏整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直到楊雨薇將所有的藥都排解完,終於倒在陳熙之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熙之拿著帕子將上的汗水和那些曖昧的水漬給拭乾淨,看著原本緻如玉般的上那些斑斑的痕跡,臉上一片火熱,心疼的同時心底又升起了一抹濃濃的自豪

雨薇終於徹底的變了他的人,兩世之後,他們終於徹底的在一起了,和最心人做著最親的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他滿足的嘆了一口氣,那些細細碎碎的吻在楊雨薇的上又印了一圈,他才無比眷的將被子給蓋好,自己把服穿好來到了房間的角落裡。

北堂弘已經昏迷不醒了兩個多時辰,在這兩個時辰裡,這間院子裡北堂弘的所有侍衛和屬下都被他帶來的死士給控制住了,現在這裡一切是他說了算。

不過他一點都不想這時候影響好心,所以直接又一腳踢在北堂弘的上,直接將他踢到了門外,用鬼魅般寒冷的聲音對守在外面的死士們說道,“把他帶下去好好招待一番,聽候我的發落。”

那些死士毫不客氣的把北堂弘接過來直接關進了柴房裡,在這大冬天裡他們用刺骨的冷水澆到了北堂弘的上,一桶接著一通,直澆得北堂弘渾冰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不停的哭著求饒,讓這些人放過他。

然而陳熙之的那些死士又怎麼會心慈手,這個男人竟然算計他們主子的人,他們主子絕對不會輕易饒了這個男人的,不狠狠的收拾北堂弘讓他們主子消氣難道還等著主子把氣發泄到他們上來嗎?

於是,在燕國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北堂弘,在這座不起眼的院子裡被陳熙之的屬下折磨得慘不忍睹,差點就死在這裡了。

陳熙之對這些滿不在乎,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依然在昏睡著的楊雨薇上。看著安靜的容如玉般的,再想到之前兩人那一遍又一遍火熱的流,他的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又幸福的滋味,深繾綣的眼神落在上就捨不得移開了。這是他最心人,是他朝思暮想著想要娶回家的妻子,真的很好。

他讓人到廚房裡去熬了清淡又味的瘦粥,自己躺在楊雨薇的邊不停的看著,角的笑容怎麼都止不住。

楊雨薇覺得自己被折磨得差點掉了好幾層皮,被泡在滾燙的熱水裡支撐了很久,終於被撈起來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淺黃的紗帳,這裡不是的閨房,而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剛清醒的時候腦子有一些懵懂,臉上流出迷茫的表,想了很久,這纔回憶起幾個時辰以前發生的事

記得被乞丐們衝散了以後,中了別人的暗,被擄上馬車,還被人算計中了那些能人失去廉恥的藥。很熱很想發泄,那後來呢?楊雨薇全都僵了起來,猛地掀開被子看到不著寸縷的,心都涼了半截。

那奪走清白的人是誰?現在在哪裡?陳熙之又在哪裡?

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實,這個認知差點崩潰,如果是這樣,那還有什麼臉面和陳熙之在一起?

想到和陳熙之會因此分開,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疼得幾乎不過氣來,眼淚也不爭氣的順著眼角落,低低的啜泣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被摟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裡,溫悉的聲音在的耳邊響了起來,“薇兒,你在哭什麼?”

那是陳熙之的聲音。

楊雨薇不可置信的轉過來,看到同樣不著寸縷的躺在邊的男人,那男人對著又寵溺的微笑,讓震驚得張大了,連話都說得不利索了,“你,怎麼是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所以和做著那些臉紅心跳事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陳熙之嗎?

楊雨薇又驚喜又不可置信,眼淚掉得更兇了。

“是我,薇兒別哭。之前和你有夫妻之實的男人也是我,並不是別的男人,你心裡不要覺得彆扭或者難過,反正等拜堂親以後我們也是要做這些事的,只不過現在提前了。”陳熙之抱著,心裡一片滿足。

“我都要嚇死了,幸好是你,不是別人,不然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楊雨薇又哭又笑的說道,心起伏得都有些承不住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誰敢你我讓他後悔一輩子。”陳熙之異常兇殘狠厲的說道,這是他捧在掌心裡的人,他都捨不得給一丁點的委屈,怎麼能讓被別的男人染指。

陳熙之抱著輕輕的哄著,直到緒漸漸的穩定下來止住了哭泣,他纔在米分脣上又親了好幾口,“薇兒,我很高興在那個時候趕到你的邊。”

楊雨薇這纔想起來上連一件服都沒穿,就和陳熙之抱在一起了,害得全都浮起了一米分直接拿被子將自己蓋起來,只出一個頭來,眼神閃躲得厲害,本不敢去看陳熙之。

都不敢想被下了那些藥以後該是多麼的熱和火辣,現在真是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好難爲

陳熙之看孩子氣的作心裡得不行,直接連著被子將抱在懷裡,溫和又關切的問道,“薇兒,你上還疼嗎?之前我太過用力在你的上留下了很多的痕跡。”

他也是憋得太久,心人又那麼主,他怎麼可能招架得住,直接反客爲主,和來了一場肆意的糾纏,品嚐著好,差點被弄得丟盔棄甲。

不說還好,一說楊雨薇覺得小腹下面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嘶的一聲,好看的臉皺一團。和他之前胡鬧了多次啊,那裡恐怕都被磨破了吧,真的好疼。

“是我的錯,我應該溫控制著點的,你那麼弱。”陳熙之心疼的說道,瘦又健碩的軀落在的眼睛裡,散發著強烈的男子氣息,讓的臉又紅了起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你先把服穿好吧,你這樣我真的很不習慣。”

陳熙之曖昧的笑了笑,直接捧著的臉給了一個熱的吻,直到吻得吁吁地才鬆開手,“薇兒,我真的極了你這個害的樣子。”

“你把服穿上,再把我的服拿過來。”楊雨薇都被他吻得都紅腫了,害不已的說道,臉上一片紅暈,對這樣邪魅的陳熙之本沒有辦法,更讓覺得不爭氣的是,的心居然跳得很厲害,對這個男人好像比以前更加了一樣。

“其實本來我已經把服穿好了的,可是薇兒實在太迷人,我太了,回來之後又把服去了抱著薇兒睡。”男人挑了挑眉曖昧的笑著說道,在看到楊雨薇被刺激得差點跳起來的時候,他又曼斯條理的補充道,“後來你嫌我抱著太熱,我才鬆開你,薇兒你居然背對著我睡覺,我就在你邊你醒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

“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真的生氣了。”楊雨薇沒想到陳熙之在兩人有了這樣親的接以後會這麼無賴,眼睛裡又是無所適從又是害,真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好了我不說了,薇兒你把服穿上,要不要我幫你。”陳熙之想到的肚子可能了,也不再鬧,把服撿起來走到牀前,一副溫的好夫君的模樣。

然而他想到心人細膩,玲瓏人的曲線,之前下去的再次涌了起來,讓他又想做那件甜又幸福的事了。

楊雨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急忙搖頭對他說道,“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了。”

哪裡敢讓他穿,這個男人的眼神滾燙得差點就要把給融化了,真的讓他穿,恐怕又要被吃一次了,到時候真的就是連路都走不了了,現在還全痠疼呢。

“那好吧,我讓人在廚房裡熬了一些瘦粥,你先填飽肚子,接下來還有很要的事理。”陳熙之想要也只是想想,知道弱的一定承不住了,也捨不得讓累。於是他得像綢緞一樣的長髮,把空間留給,自己去廚房把一直溫熱著的粥給端了回來。

當他回來的時候,楊雨薇已經把服穿好了,乖乖巧巧的坐在牀沿邊上等他,好像因爲不舒服也不敢輕易走

陳熙之後悔自己之前那麼不知道控制讓疼了,走到邊坐下,親自把香甜可口的瘦粥遞到邊,“壞了吧,趕先吃些東西。”

楊雨薇也真的壞了,毫不客氣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碗粥很快就見底了,滿足的肚子。

“你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人了是嗎?”楊雨薇看向陳熙之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傻,陳熙之現在優哉遊哉的樣子,很顯然是把事已經解決了,不然他心絕對不會這麼好。

“你猜猜背後算計我們的人究竟是誰?”陳熙之一把將拉到懷裡,手指上,心裡無比的眷,那雙眼睛裡卻佈滿了一層冰冷的寒霜,隨時都能將人凍僵了一樣。

“該不會是那幾位皇子其中的哪一個吧?”楊雨薇試探的說道,除了那些心思叵測的燕國皇子,想不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究竟有誰會如此算計

“在酒樓裡讓店小二用滾燙的魚湯倒在你背後的人是北堂弘,用冰針淬了能讓人發藥的人也是他,他是想要和你生米煮飯,從而達到拿你算計你的目的。”陳熙之冷冷的說道。

“真是太卑鄙無恥了。”楊雨薇氣得渾發抖,那雙璀璨的眸子裡迸出了強烈的怒火來。

那些皇子之間爭權奪利是他們的事,爲什麼要把主意打到上來,簡直是無恥到家了。

“所以我直接踹了他的命子,恐怕他這輩子對牀笫之間的那件事在心裡都會留下影了。而且他那裡的傷不好好的養幾個月就徹底的廢掉了。”陳熙之周散發著凜冽的殺氣,就像是惡魔一樣。

楊雨薇卻沒有一北堂弘,自己都被算計這樣,不落井下石都不錯了,又怎麼可能同那個陷害的人。

“他們簡直瘋了,算計我算什麼,果然都是一羣上不得檯面的小妾生的兒子。”厭惡的說道,真的想不明白那些男人爲什麼喜歡納妾,生那麼多的孩子有那麼好嗎,爭來爭去最後只會頭破流。

“因爲你娘是皇上最爲敬重的姐姐,你娘在皇上面前說一句話頂那些朝臣和妃嬪的一百句,爲了能被皇上立爲太子,你就是那些皇子想要爭搶的最重要的籌碼。”陳熙之很尖銳的把這件事的本質給說了出來。

“真是好笑,以爲奪去了我的清白我娘就會妥協了嗎?這些人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我從來都不是屈服於命運的人,哪怕就算功算計了我也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不想嫁寧願浪跡天涯,那些算計我的人同樣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會遭到我爹孃瘋狂的報復。”楊雨薇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爲那些皇子的所作所爲到心寒。

之前北堂熠的人想要擄走凌薇的孩子,現在北堂弘又想要奪取的清白,想要用這種不彩的手段將和他綁在一起,以爲這樣就能登上皇位了嗎?簡直是做夢!

“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將你從我的邊奪走的,北堂弘別想沾到那張皇位半分。”

楊雨薇看著男人寒冷的眼睛,忍不住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有些後怕的說道,“幸好你及時趕到了,不然我都不敢想象會是怎樣的後果,那些事如果不是跟你做的,我一定會將那個奪取我清白的人一刀給捅死。”

“沒事,都過去了。好了薇兒,我們接下來好好商量一下怎麼讓北堂弘和淑妃徹底的失勢,還有淑妃後的孃家,威遠大將軍,那麼多兵權最好要落到皇上的手裡,我絕不會讓北堂弘有翻報復我們的機會。”

“我想去看看他。”楊雨薇磨著牙恨聲說道。

“我帶你去。”陳熙之直接打橫將抱起來,無視通紅的臉頰,在那麼多的死士的注目下帶著到了關著北堂弘的柴房,看到了被那些死士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的北堂弘面前。

緻的襬落在北堂弘的眼睛裡,他猛地擡起頭來,在看到神幽暗不定的楊雨薇的時候哇的一下就哭出了聲音來,一點都不爭氣的跪在了的面前求饒道,“表姐,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是鬼迷心竅纔想著要算計你,也是因爲太你了,看在我們上都流有皇家脈的份上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算計你了。”

北堂弘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哪裡能想得到這個人會這麼兇殘,更沒想到陳熙之的本事竟然那麼大,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就趕到了,害得他的計謀沒有功,反而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

楊雨薇直接半蹲在他的面前,對著他那張俊逸的臉就狠狠的扇了一個響亮的耳,“你算計我清白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放過我,現在落到我的手裡又想要我饒了你,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我腦子被門夾了纔會放過你,放過你等著你再瘋狂的報復回來嗎?北堂弘,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一樣看待。”

“薇兒,我來追你的時候,他派了很多的殺手用淬了劇毒的暗想要將我置之於死地,幸好我反應快,不然我已經是一冰冷的了。”

陳熙之忽然說話,看向楊雨薇的時候眼睛裡有一委屈,更是讓楊雨薇的心的揪在一起,疼得都有些窒息了,“北堂弘,你還能要點臉不,你不就是想要搭上我娘這條線,讓我娘在皇上面前給你說話,想要爲奪取下一任的皇位增加多一些籌碼嗎?你別做夢了,就算我真的和你有了什麼,我也只會一刀先把你閹了讓你變太監,我到時要看看舅舅會不會讓一個太監當上燕國的皇上!我和我娘都不是能任意讓你拿的,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你想要爭奪皇位大可以憑著你的本事來,對著我用這種不流的手段算得了什麼?”

北堂弘被眼睛裡流出來的狠意弄得嚇了一跳,全都要僵住了,他甕聲甕氣的道歉,“對不起表姐,我不敢了,真的不敢再算計你了,你放了我這一次吧。”

楊雨薇忍不住冷笑一聲,“那我把你殺了再跟你道歉你原諒嗎?”

北堂弘的臉刷的變得慘白,眼睛裡流出強烈的恐懼來,脣嚅了一下,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我和陳熙之的上,北堂弘,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你睜大眼睛看看吧。”楊雨薇狠狠的撂下這麼一句話以後,拽著陳熙之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然而火辣辣的,走了兩步差點就摔倒了,陳熙之只好心疼的把給抱起來朝著外面走去,在離開之前冰冷的聲音傳到了北堂弘的耳朵裡,“好好看著他,別讓他逃了。”

北堂弘心裡升起了一很強烈的絕,排山倒海般的恐懼襲來,衝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他冷得不停的抖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然而他不知道,這一切纔剛剛開始,接下來的一切更是讓他後悔得想要自我了斷。

臥室裡,楊雨薇和陳熙之面對面坐著,依然怒火難平,“我想讓淑妃的孃家徹底的倒臺,讓北堂弘都翻不了。”

“好,三天之威遠將軍就會被人拉下馬來,淑妃也會被打冷宮,不會再有人支持北堂弘。”陳熙之風輕雲淡般的說道,這些在別人眼睛裡至要花費很多的時間才能辦得的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容易得不能再容易了。誰讓他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呢?

“薇兒,我帶你回去吧,北堂弘這裡的屬下我會讓人清理得乾乾淨淨。”陳熙之看著雨薇流出來的疲倦,很是心疼。

“好,我們快點回去吧。都已經是深夜了,爹孃恐怕會很擔心我們了。”

“沒事,我已經讓人和爹孃都說了,有我跟著你,他們也放心。薇兒,等離開燕國以後我們就親吧,我做夢都想要快點把你娶回家,尤其是現在有了夫妻之實以後,到時候你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

楊雨薇臉上涌起了一層熱氣,不已的說道,“那也要等離開燕國再說啊。”

“我再給你塗抹一些膏藥,讓你好得快一些。”陳熙之溫似水的目落在脖子上,那裡有米分紅的印記,是之前歡愉的時候他留下的,此時他不自的用手輕了一下。

楊雨薇下意識的搖頭,十分忌憚的說道,“不用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塗抹藥膏了。”那麼私的地方,哪裡好意思讓他上藥。這個男人的節已經掉了一地,別到時候又控制不住滾到一起那就麻煩了。

陳熙之很憾,抱著平緩了好一會兒,纔將心底那翻涌的下去,“那我們先回去吧。”

“薇兒,淑妃和威遠將軍府的事給我,我會解決得很乾淨的,你只要在家裡好好地調養就好了,別擔心好嗎?”黑曜石般的眼睛流淌著溫暖又炫目的芒。

楊雨薇覺得的心了一灘水,“好,我都聽你的。”

陳熙之從櫃裡找出一件緻的狐貍的斗篷,披在上,又再次把抱起來,像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在夜裡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坐著馬車回到了鎮國將軍府。

楊雨薇之前被折騰得太厲害,這會睏意襲來,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窩在陳熙之的懷裡睡著了,呼吸均勻,對他有著全然的信任。

陳熙之一路抱著回到了長公主府的臥室,親自替將外面的服給解開,給蓋好被子,又讓丫鬟在房間裡擺了炭盆讓房間裡變得暖烘烘,才無比眷的在的紅脣上親了一口,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北堂慧和楊鳴斌在陳熙之的探子將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等著他了,直到看到陳熙之面凝重的走過來,周還有霾的氣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去,“熙之,雨薇呢,在哪裡。”

“爹,娘,雨薇已經睡下了,太累了。”陳熙之直接隨著雨薇對北堂慧和楊鳴斌的稱呼,反正改口也是遲早的事

“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弄得那麼晚纔回來,我和你娘都快要嚇死了。”楊鳴斌直接問道。

這半天他和妻子的心就像被放在油鍋裡煎熬一樣,擔心得不得了,總害怕發生了很嚴重的事,他們卻不知道,造不可收拾的後果。

陳熙之直接將他和雨薇在路上遭遇到的北堂弘的那些算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完就看到北堂慧和楊鳴斌的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眼睛裡有著滔天的怒火。

“混賬,淑妃究竟是怎麼教導兒子的,威遠將軍不會是覺得當初有從龍之功,所以現在胃口被養大了,還想要左右皇上的決定吧。”北堂慧氣得快要發瘋了,那些皇子怎麼明爭暗鬥不想理會,但是前提是別想著把兒給拖下水。

幸好陳熙之趕到的及時,不然兒就被北堂弘那個混蛋給毀了!虧欠了兩個兒那麼多,不想回一趟故國還讓兒遭到巨大的恥辱。

北堂慧眼神複雜的看著陳熙之,“熙之,謝謝你救了雨薇。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別讓,也別讓傷心難過。娘想讓你們好好地過日子。”

“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待雨薇,我這輩子最珍人就是雨薇,除了不會再要別的人,會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不知道說這樣的話你會不會相信,但是我會讓時間證明一切。”

陳熙之語氣堅定的說道,他雨薇,願意爲了做一切事他,就是他此生最好的心願。

“那我們雨薇就拜託給你照顧了,熙之你是個好男人,你不要讓我們失。”楊鳴斌的手搭在陳熙之的肩膀上,鄭重其事的託付道。想到雨薇也要嫁人了,他心裡有一悵然若失,然而又慶幸,是雨薇的未婚夫把給救了。

想到北堂弘和北堂熠做的那些事,他的面容又沉了沉。

楊鳴斌也沒想到只是陪著妻子回一趟孃家竟然會鬧出這麼多的事來,他不想苛責妻子的孃家人,然而捧在掌心裡疼這樣的委屈,他心裡實在不痛快。

“慧兒,雖然算計雨薇的人是你的侄兒,但是我也不想就這麼算了,我不想讓別人把雨薇看得很輕賤。”在他心裡,妻子和兒最重要,誰敢欺負他的妻兒,他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哪怕是妻子的孃家人也不例外。

北堂慧直接握住了楊鳴斌的手,和他十指扣,“我分得清楚誰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會偏袒自己的侄兒的,更何況那只是淑妃的兒子,小妾的兒子而已。雨薇的事我會讓淑妃後悔一輩子!”

當真以爲離開燕國那麼久,沒有作用了,所以那些人開始在的頭上作威作福了嗎?還想如此算計兒!

“娘,我有些事想請你幫忙。”陳熙之已經想好了對策,算是一個比較損的主意,不過爲了雨薇,他不在乎手段是否明磊落。

“什麼事?”

陳熙之低了聲音,將他的計劃告訴了楊鳴斌和北堂慧,在兩人震驚的眼神裡鎮定自若的說道,“既然是淑妃想要北堂弘迎娶雨薇來將娘拉到北堂弘那邊的陣營裡,那我們就讓自食苦果。現在我好雨薇徹底的得罪了北堂弘,再讓他們翻,他們絕對會展開瘋狂的報復的,我不容許那些人再傷害到雨薇半分。”

“我同意。”北堂慧心平復之後,立刻乾淨利落的答應了。

“那明天就手。”陳熙之懶得拖泥帶水,對於那種心被養得很大的人,他覺得沒有必要讓繼續囂張狂妄下去。

“一會我就進宮把這些事都打點好。”北堂慧一旦下定了決心,作也是雷厲風行。

“那就謝謝娘了。”陳熙之溫潤如玉的臉上出了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好看得就連北堂慧和楊鳴斌都看呆了。

“對了,爹孃,我想快點把雨薇迎娶過門,等娘離開燕國以後,我會風的將雨薇迎娶過門,以後我也會好好的孝敬爹孃的。”陳熙之終於把婚嫁的事給搬到了檯面上。

“回去之後就找個黃道吉日拜堂親吧,爹也希看到你們幸福。到時候再生個像安安一樣米分的孩子,組一個圓滿的家庭。”楊鳴斌擔心兒會懷孕,也想讓快點出嫁,雖然捨不得雨薇,卻更希兒能過得安穩快樂,而不是在背後被人指手畫腳。

“那我就先回去照顧雨薇了,這次的事就拜託娘了。這是娘能用得到的東西,請娘收好。”陳熙之把一個小瓷瓶塞到北堂慧的手裡,轉走出了屋子。

等到陳熙之離開之後,北堂慧眼淚就掉了下來,“都是我連累了雨薇,是我這個做孃的不好。如果雨薇還在周國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發生了。夫君,你心裡是不是也在怪我。”

疚極了,爲兒惹來的麻煩。

楊鳴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妻子摟在懷裡,“慧兒,我不怪你。怪只怪人心太貪婪了,得到了這一樣還想要那一樣。燕國皇后沒有嫡子,所以那些有孩子的妃嬪都想要削尖了腦袋的讓們的兒子登上皇位,和你無關。”

只是關於燕國皇上的事,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麼,那是北堂慧的弟弟,當初爲了能活下去只能儘量額去搶那張皇位,也只能一個人又一個人的納進來。

“我不管了,誰算計我的兒,我就跟那些人拼命!誰讓們想要毀掉我的兒的。夫君,你陪我,現在就進宮,明天我要讓淑妃徹底的失寵,讓就算不被打冷宮,也要徹底的遭到皇上的厭棄,一輩子別想翻!”

“好。”楊鳴斌在戰場上殺敵都不眨眼睛,狠起心來同樣不容小覷,現在有人如此算計他的兒,他要是能放過就奇了怪了,恨不得把那個人得這輩子都翻不了他心裡才痛快。

半個時辰之後,北堂慧和楊鳴斌來到了越國的皇宮,讓夫君在以前居住的宮殿裡等著,北堂慧直接去找了皇后唐晴,把淑妃做的那些見不得的事全部都告訴了後者。

瘋了嗎?竟然連這麼卑鄙無恥的主意都想得出來,是不是活膩了。”

唐晴沒想到淑妃那個喪心病狂的人爲了能讓的兒子爲下一任的皇上居然連雨薇都算計了起來,心裡更是對淑妃鄙視到了極點。

“所以我不會放過,晴兒,這一次我需要你的幫忙,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怎麼幫你?皇上不喜歡心思深沉的人,如果他知道了估計會生氣的。”唐晴想到那個的男人,有些爲難。

“你把這顆藥丸服下就好了,剩下的我來安排。我要讓淑妃被徹底的打冷宮!”北堂慧發狠道。

當初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燕國皇宮裡都能護著弟弟過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燈,只不過這些年用不到那些手段罷了。

想了想,把那顆藥丸的功效告訴了唐晴,後者聽完眼神僵直,心口一起一伏的,像是抑在心底那麼多年的恨意再次涌了上來,“慧兒姐姐,我幫你,我們聯手把淑妃剷除掉!”

“晴兒。”

皇后忽然就被淚意浸溼了眼眶,那些痛苦的回憶再次涌了上來,“慧兒姐姐,你知道我爲什麼在生下紫珊以後就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嗎?因爲我生紫珊的時候難產大出差點丟了一條命,原本這些是可以避免的,卻因爲接生的穩婆早就被淑妃給買通了,我被穩婆給擺了一道。只可惜那時候我並不知道是穩婆的手腳,那個穩婆後來被死了。直到後來紫珊出嫁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從淑妃的母親那裡知道了這件事的真相。可是穩婆已經死了,又沒有證據,我不能拿淑妃怎樣。而且皇上很討厭心思深沉心狠手辣的人,淑妃邊又有那麼多人保護,我再恨也只能忍下了。因爲我更皇上,不想因爲收拾了淑妃讓皇上厭棄我。”

“那麼,這一次就讓徹底的蹦躂不起來吧,也算是爲你自己報仇了。”北堂慧的笑容猶如鬼魅,著森森的殺氣,讓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

“好,我會跟慧兒姐姐站在一邊的。”唐晴無比認真的說道,能手刃仇人,當然不願意選擇放過。

“你這樣。”北堂慧在唐晴的耳邊說了好幾句話,唐晴不停的點頭。

同一時刻,淑妃斜靠在人榻上,忽然覺得脊背涼颼颼的,冷不防的抖了一下,像是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正在發生一樣。

“弘兒呢?”淑妃對邊的心腹嬤嬤問道。

“娘娘,王爺說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就不進宮來看娘娘了。”心腹畢恭畢敬的說道。

“什麼事那麼重要?”

“據外面有消息傳進來說,王爺打聽到楊雨薇姑娘今天出門了,估計現在兩人應該在一起了吧。”心腹嬤嬤小聲地說道。

“那就讓他先忙吧,不用管想我這個母妃了,事。”淑妃想到他說要將楊雨薇弄到手的豪言壯語,心裡涌起了一強烈的期待,但願兒子今天晚上就能生米煮飯,那纔是最想要看到的事

“希弘兒能快點有好消息傳過來。”淑妃自言自語道,想要讓兒子爲皇上,到時候就再也不用被唐晴狠狠的一頭了,可以在後宮橫著走,誰也別想給看。

至於心裡那種不安,一定是太患得患失了纔會這樣的,不必放在心上,那是自己嚇自己的。

這樣想著,淑妃將心底的不安和害怕給驅散了,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另一邊,北堂慧告別了唐晴從鸞宮離開以後,直接就找到了北堂琰,渾散發著濃濃的悲傷,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帝國之君面前。

“皇姐你這是做什麼?”

北堂琰被這樣的舉嚇了一跳,立刻將扶起來,“你是我最敬重的姐姐啊,怎麼能跪我呢,有什麼話坐下來好好的說。”

北堂慧眼淚像不斷線的珠子一樣的掉落下來,噎噎的說道,“琰兒,我不應該再回到燕國來的,至不應該帶著雨薇和凌薇回來,就算回來也是看你一眼就離開的,我真的錯了。”

“皇姐你說這話將我置於何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告訴我,哪裡不開心的,還是誰冒犯你惹你傷心難過了,你跟我說,我幫你出氣。”北堂琰看到自己姐姐這麼難,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疼,不知道應該怎麼安纔好了。

“琰兒,別人都知道我這個姐姐在你心裡有著很重要的地位,那些人把主意都打到我的家人上來了。之前安安被人給抱走差點被賣了,今天雨薇又差點被別人毀去了清白,我覺得這裡真的很危險,比周國還危險。等到我拜祭了母后以後,我就離開燕國吧。”

“究竟怎麼回事啊,皇姐你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好嗎。”

“雨薇和熙之今天去集市上玩,被大皇子讓人用滾燙的魚湯朝著後背澆過去,幸好熙之擋在了雨薇的前面,雨薇才避免了被燙傷。這些還不算,在雨薇和熙之回家的路上,大皇子派了很多的乞丐困住了熙之和雨薇,對熙之下了毒手,將雨薇給擄走給下了那些特殊的藥,雨薇差點就被大皇子毀掉清白了。熙之若不是武功厲害,也被淬了毒的暗給弄死了。琰兒,我不知道原來姐弟的深厚也是別人攻擊我的籌碼,燕國我不想再待了,等過幾天我就離開這裡吧。”

北堂慧眼淚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看得北堂琰又是心疼又是疚。

“那弘兒真的得手了嗎?雨薇和他最後是不是在一起了?”北堂琰手指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眼底一片霾,那個混蛋想當皇上想瘋了,竟然連這麼卑鄙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沒,幸好熙之及時趕到,阻止了他,盛怒之下的熙之還將大皇子暴打了一頓,關在了大皇子別院的柴房裡。我的雨薇本就沒有做錯什麼,那些人爲什麼要這麼對待。”

北堂慧說著又忍不住落淚,一副傷心絕的模樣。

“皇姐你別哭了,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代,絕不會姑息。”北堂琰對姐姐有多麼愧疚,對北堂弘就有多麼憤怒。

“幸好最後是熙之這個未婚夫救了雨薇,不然雨薇這一生就算徹底的毀掉了,現在想想我都覺得後怕。琰兒,熙之狠狠的教訓了大皇子一頓,作爲雨薇的孃親,我不會到任何愧疚,今天進宮來也是跟你求,請你不要爲難熙之。奪妻之恨不能忍,大皇子就算是皇子,也不能搶熙之的未婚妻,請你恕罪。”

皇上心裡對北堂弘真是厭惡到了極點,想要皇位就一定要那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嗎?這樣的人怎麼配爲燕國的皇上,皇位傳到了他的手上,燕國恐怕會滅亡得很快。

“我會狠狠的教訓他的,皇姐請放心。”

“那我在這些就先謝過皇上了。我今天進宮來就是爲了說這件事的,謝謝琰兒能替雨薇主持公道,我先回去了。”

北堂慧進宮的目的達到了,禮數週全的離開了皇宮。

皇上氣得朝著外面大聲喝道,“來人,去京城那座梅院將大皇子給朕抓回來!”這混蛋,簡直把他的臉面都丟了,讓他都不好意思面對皇姐了。

深夜時分,被折磨得全疼得像是有幾千只螞蟻啃咬的北堂弘被擡到了皇宮裡,又被皇上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罰了一年的俸祿,勒令他在皇子府裡閉門思過六個月。

北堂弘不服氣的喊冤枉,說陳熙之怎麼折磨他,說那些侍衛怎麼踐踏他,楊雨薇還打了他響亮的耳,然而陳熙之好像早就想到了事的發展,在燕國侍衛趕到的半個時辰之前讓人把北堂弘給重新收拾了一遍,又讓人扔了一顆丹藥著他服下去,之前被折磨得像狗一樣的北堂弘又恢復冠楚楚的貴公子,本看不出來被打得特別狠,就連醫過來給他把脈,也沒發現他傷很嚴重,當然被陳熙之往命子那裡踹一腳留下的痕跡卻是實實在在的,遮掩不了。

“你活該!誰讓你用那樣下三濫的手段去算計雨薇的,都有了未婚夫,很快就要親了,你還想著從別人的手裡將搶過來,還想著生米煮飯,被踹了太監都是你自作自!”北堂琰咬著牙恨聲說道。

“父皇,兒臣真的很疼很難,你別再指責兒臣了好不好?兒臣知錯,以後再也不會犯了。”北堂弘恨死了楊雨薇和陳熙之,然而卻被姑母先告狀了,他就是有滿腔的恨意,了再多的委屈和折磨,這時候說出來父皇也不會相信,只能咬著牙生生的忍住了。

“弘兒,你別再削尖了腦袋鑽營了,朕的心裡已經有了太子的人選,那個人不會是你,你就歇了這份心吧。”皇上直接了當的說道。

北堂弘臉瞬間變得蒼白,褪得乾乾淨淨,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他父皇說出來的話。

“父皇,爲什麼?”

“你不合適,你的外家也不合適。你們幾個皇子在底下的那些小心思朕都明白,想要怎麼鬥朕本來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不應該將算計雨薇,不屬於燕國,你姑姑也不會留在燕國,你的如意算盤給打錯了。朕也懶得跟你繞圈子,直接對你說實話了。你再怎麼爭都沒用的,回去安分守己的做你的親王,日子也會過得很好的。”

北堂琰對於兒子也做不到狠心,哪怕不想讓這些兒子繼承皇位也不會像他的父皇一樣趕盡殺絕,“朕會讓醫給你醫治那裡的傷,你不會變太監,這一次的事就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了。”

北堂弘緒激的大聲喊道,“爲什麼不會是我,父皇兒臣哪裡不好了,你連考慮都不考慮,兒臣實在不甘心。這次算計表姐的事是兒臣的錯誤,可是兒臣也已經付出代價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兒臣願意改正錯誤,父皇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此事朕的心裡已有定奪,你不要再說了,也別再試圖力挽狂瀾什麼的,別到時候做出後悔不已的事來。張公公,你到外面把侍衛進來,將大皇子送回王府裡靜養,沒有朕的手諭誰也不能進去大皇子府看他,也不能讓他出來。”

北堂琰帶著一抹厭惡的命令道,轉不再去看北堂弘。

“父皇,你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吧,兒臣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北堂弘痛哭流涕的喊道,心裡充滿了絕

然而不管他怎麼喊,北堂琰都沒有再理會,坐下來繼續理奏摺,心裡暗暗沉,要加快腳步鞏固政權,將墨兒冊立爲太子好了。他捂著心臟的位置,那裡一陣陣的揪疼,他不得不又拿了一顆丹藥服下去,將那抹疼痛給下去。

看來凌薇說得沒錯,他不能讓緒起伏太大,心臟會不了的。他儘快把皇位到墨兒的手裡,不再想這些事,他的命還能維持得久一些。在剩下的時間裡,他多陪陪唐晴,那個他從年時代就深著的妻子,他將虧欠的,在剩下的日子裡補償吧。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北堂弘被關閉,他手上擔任的職位和掌握的權力被皇上收了回來,讓皇上一手培養起來的親信擔任,這個消息讓整個朝堂都震驚了。

尤其是威遠將軍和擁護著他一派的員,心裡又驚又怒,不明白爲什麼皇上以雷厲風行的速度置了大皇子,他們紛紛跪下來求,然而皇上無比強的說道,“朕心意已決,諸位不要再說!”

威遠將軍心裡氣得要死,在早朝散去之後,他立刻派人將消息傳到了淑妃的耳朵裡,淑妃知道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跌跌撞撞的朝著皇上辦公的書房跑去。

不行,兒子是全部的希絕對不能讓兒子在這個節骨眼上被關閉!

然而當跑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卻被守門的侍衛攔著,面無表的告訴,皇上不讓進去。

淑妃憂心如焚,緒糟糕了,惡狠狠的威脅道,“都給本宮讓開,本宮要見皇上!”

“對不起娘娘,皇上不會見淑妃娘娘的。”那些侍衛只聽從皇上的吩咐,對於耍橫的淑妃本就不看在眼裡,攔著毫不含糊。

“你們活膩了是嗎?信不信本宮砍你們的腦袋!”淑妃面目猙獰,眼神兇狠,恨不得將攔住的人千刀萬剮。

“誰有那麼大的權力,竟然要砍侍衛的腦袋?不知道書房外面是不能喧譁的嗎,吵到皇上理朝政怎麼辦?”一道微怒的聲音從傳了過來,接著書房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皇后帶著侍從裡面走了出來,不悅的瞪著淑妃。

淑妃恨死這個生不出兒子還一直霸佔著皇上寵人了,抑著心底的怒氣,儘量讓的語氣變得平靜一些,“皇后,臣妾有重要的事要見皇上,請這兩個狗奴才把刀移開,讓臣妾進去。”

要救的兒子,不能讓皇上厭棄的兒子,一定要想辦法讓兒子爲下一任皇上。

“你還不明白嗎?皇上現在心裡很厭煩你,不想見你,不然早就讓你進去了。別再喧譁了,你看你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一宮之主,別讓人看了笑話去。”唐晴對這個哭得眼睛通紅的人沒有任何的同,從書房出來以後,又讓宮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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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妹妹,到這裡來,本宮有些話要和你說。”皇后的眼睛裡有一抹嗜芒閃過,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生兒子的背後這個人算計的一切,就恨不得將直接掐死算了。

淑妃不想和說話,然而唐晴是皇后,對於皇后的話明面上不能不聽,只能心不甘不願的過去。

“不知道皇后娘娘想要和臣妾說什麼,臣妾還有重要的事要求皇上呢,還請皇后娘娘長話短說。”淑妃抑著心底的不耐煩說道。

“大皇子用催的藥陷害雨薇,讓要和雨薇爲真正的夫妻,這個計謀聽著真的不錯的呢。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雨薇的未婚夫是個有本事的,及時趕到將雨薇救了下來,還狠狠的教訓了大皇子一頓呢。慧兒姐姐把這件事告訴了皇上,皇上那麼在乎長姐,怎麼可能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淑妃,你別去求了,皇上在盛怒之上,沒將大皇子抓起來暴打一頓就好了,你掉再多的眼淚,使再多的人計都沒用呢。”

皇后笑得雍容華貴,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刺耳,“你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的,只是慧兒姐姐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讓雨薇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淑妃妹妹,你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不得不說這樣的畫面本宮真的看的。”

都不用出手,北堂弘和淑妃就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真是夠好笑的。

淑妃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恨不得將皇后燦爛的笑臉給抓爛,心底一起一伏的,將那怒氣給咽回了肚子裡,然後皮笑不笑的說道,“那又如何,只要本宮有兒子,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皇后娘娘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妹妹倒是要看看你晚年怎麼過。”

唐晴臉微微發白,全抖得很厲害,像是被刺激得不輕的樣子,靠近淑妃的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淑妃,你以爲當初買通穩婆在我生紫珊的時候大出就沒有人知道了嗎?你以爲本宮會任由你拿嗎?就算本宮沒有兒子,北堂弘也別想爲太子,皇位絕不會落到你兒子的頭上去。你現在比不過本宮,被本宮狠狠的踩在腳底下,以後依然如此。本宮會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而你只是太妃,而且是被皇上厭棄的太妃!不信你就等著瞧,本宮不會讓大皇子能得到皇上的青睞!皇上人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你們算什麼玩意,淑妃,本宮真是覺得你好可憐呢!有兒子又如何,有家世顯赫的孃家又如何,最終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見到本宮的時候你依然要跪下來行禮請安。說得難聽一點,你不過是個小妾罷了,在這裡囂張什麼勁兒呢。”

淑妃像是被人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忍不住瑟了一下,見鬼一樣的瞪著皇后。當初那件事做得那麼,爲什麼現在會被皇后知道了?

“很奇怪本宮爲什麼會知道對不對?淑妃,你欠了本宮什麼,本宮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你等著本宮瘋狂的報復吧。你的父親很快就會倒臺,你也很快就會被打冷宮。北堂弘那裡,哪怕命子還在,本宮依然要讓他斷子絕孫!”

一向溫婉賢惠的皇后此時低低的在淑妃的耳邊呢喃著,說出來的話宛若地獄惡鬼一般。

淑妃緒崩潰了,像是發瘋了一樣的狠狠的朝著皇后的肚子推了一把,厲聲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本宮絕不會輸給你的,你才應該去死,你不過是沒有實權的太傅的兒罷了,憑什麼佔著皇上髮妻佔著皇后的位置不放,你去死好了!你想跟本宮鬥,你有資格嗎?”

伺候著皇后的宮,伺候著淑妃的宮眼睜睜的看著皇后被淑妃給推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有鮮紅的流了出來,染溼了淺藍的長。所有人都驚呆了,有短暫的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淑妃面目猙獰,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一樣,失控的衝上來掐住了皇后的脖子,“賤人,去死吧,你死了皇后的位置纔是我的!”這一系列的事只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

“皇后娘娘!”

“淑妃娘娘!”

們終於反應過來了,心慌意的衝上去將淑妃拉開,的抱住,不要讓再掐皇后。

皇后的宮立刻把自家主子給扶起來,帶著哭腔的大聲喊道,“來人啊,快去請醫啊,淑妃把皇后娘娘給推倒了!”

唐晴滿臉痛苦,摔倒的地方流出了一大片的鮮來,虛弱得大口大口的氣,眼淚也啪嗒啪嗒的掉落了下來,“好疼,本宮好疼。”

就在這時候,書房的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了,皇上像一陣風一樣的跑出來,看到滿的妻子,心臟在那一刻幾乎停止了跳,直接把妻子給抱在懷裡,厲聲喝道,“讓醫以最快的速度過來,快點!對了,還要再派幾個醫過來!”

皇后臉慘白,將整個在皇上的懷裡,疼痛得滿臉扭曲,“皇上,臣妾好疼,好疼,臣妾是不是要死了?”

皇上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將往自己的懷裡又帶了帶,忍著哭腔說道,“晴兒再忍忍,一會醫就來了,你不會有事的。”說完他惡狠狠的瞪了淑妃一眼,那樣子像是要把淑妃給吃了一樣。

淑妃害怕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驚慌無措的看著自己的手,竟然當著衆人的面推了皇后一把,又想要掐死皇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想到皇后在皇上心裡的分量,覺得脊樑竄起了一寒氣,眼淚奪眶而出,怯生生的說道,“皇上。”

北堂琰一腳用力的踹在了淑妃的小腹上,充滿殺氣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落到了淑妃的耳朵裡,“你最好祈禱晴兒沒事,晴兒若是有什麼差池,朕讓你死無葬之地!給朕就在這裡跪著,沒有朕的命令不要起來!”

淑妃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得五臟六腑都在翻騰,角也流出了鮮紅的來,捂著小腹的位置,臉因爲疼痛猙獰的扭曲在一起,然而這些疼痛這時候都沒有心底的恐懼讓害怕和絕腦子糟糟的,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做出來的,還是在書房外面。

想解釋,皇上這時候對厭惡得跟過街老鼠一樣,都沒有甩給一個臉就拂袖而去。

書房的牀上,皇后安靜的躺著,因爲疼痛也沒能支撐住,很快就暈了過去,子上目驚心的跡讓北堂琰看得心痛至極,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讓宮回去找了一套乾淨的來,親自給皇后把弄髒的子給換下來,還打著熱水親自將皇后上的鮮拭乾淨。

醫和醫滿頭大汗的趕來的時候就看到皇上端著一盆帶的水從間走出來,嚇得差點風中凌,剛要跪下來請安,皇上直接命令道,“給皇后把脈,看皇后究竟怎麼樣了。”

醫立刻被皇后把脈,臉上流出震驚的神來,低低的吩咐醫先去給皇后止,然後才一臉凝重的對皇上說道,“啓稟皇上,皇后娘娘這是小產了。”

北堂琰臉驟變,幾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凌厲的目瞪著醫,“你再說一遍。”

醫頂著巨大的力,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原本有了兩個多月的孕,現在小產了。”

北堂琰全的力氣像是被人走了一樣,有心疼有憐惜有後悔,想到淑妃的狠毒,心裡又升起了一抹狂怒。如果醫說的是真的,他的孩子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被淑妃給扼殺了!

“不是說皇后徹底的傷了子,不會再有孩子了嗎?怎麼又會懷孕了?”北堂琰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娘娘在生紫珊公主的時候的確是傷了子,按道理說是不能再懷上孩子的,微臣也弄不太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或許是皇后想得開,心好,也注意調養,所以又恢復了也不一定,這樣的況在民間也是有過的,只是比較稀而已。”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皇上又讓另外的幾個醫來給皇后把脈,都得出同樣的結論,皇后原本懷有孕,現在又小產了,這是這一次之後,皇后就真的很難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先開些方子被皇后調養吧,小產的事別告訴,省得難過。”北堂琰抑著心底的疼痛說道。

醫和醫將皇后的事給忙完了之後,離開了這裡。

皇上讓人弄了轎過來,憐惜的抱著心人坐上去回到鸞宮,等到皇后給安頓好以後,他冷著一張臉又回到了書房外面。

淑妃已經跪了有一個多時辰了,被寒風吹得渾發抖,膝蓋也疼得讓恨不得昏過去,然而皇上早就派了嬤嬤過來盯著,在要暈過去的時候拿著一瓢冷水要澆到的頭上去刺激不想再吃苦,只能咬牙忍住了。

所以當皇上再次出現在的面前時,眼淚忍不住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是因爲皇后娘娘說了很多侮辱臣妾的話,臣妾才失手將給推倒的,求皇上饒了臣妾這一次吧。”

“晴兒小產了,是被你推倒才小產的。淑妃,你害得朕失去了一個嫡出的孩子。”北堂琰的聲音冷得沒有一溫度,又帶著刻骨銘心的恨意,讓淑妃心沉到了谷底。

這些話讓淑妃都驚呆了,嚇得心臟幾乎要崩潰,不停的搖頭,“不會的,皇后娘娘怎麼會懷孕,怎麼會小產,皇上你是在欺騙臣妾的。”

“張公公,傳朕的旨意,淑妃崔氏不敬皇后以下犯上,導致皇后肚子裡的孩子小產,其品行太過低下,其心思太過歹毒,現剝奪其封號,打冷宮!”

淑妃直接癱在了地上,尖出聲,“皇上,你不能這樣做,你真的不能這麼做,皇后不會懷孕,這是謀啊。”

皇上都不願意施捨一個眼神到淑妃的上,直接對旁邊的張公公說道,“作快點,不要再磨蹭了。”

他最人,就要付出代價!淑妃這輩子就在冷宮裡待著吧,別再出來了。

“皇上,你不能這麼對臣妾,你這樣做難道不怕寒了功臣的心嗎?你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以後誰還敢效忠你。”淑妃歇斯底里的大喊大不能進冷宮,還要當皇太后呢,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敗給了唐晴那個人。

北堂琰對此的迴應只是冷笑一聲,時至今日,他還會害怕威遠將軍作嗎?誰讓那些人太貪婪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如果謹守本分,他也是個很寬厚的君主。

這下到淑妃臉上慘白得沒有一了,眼淚掉得很兇,甚至都想不明白怎麼會變這樣。明明是有兒子,又有家世顯赫的孃家,卻比不上一個沒有實權的太傅的兒。

鸞宮裡,皇上一直坐在牀沿邊上握住結髮妻子的手,直到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他原本沉的臉上終於出了一笑容,“晴兒,你終於醒了。”

“我怎麼回事,怎麼會流了那麼多的。”唐晴的聲音很虛弱的問道。

北堂琰的眸子裡有一,那是他和的孩子,如果能生下來該多好,可是那個小生命才兩個月就被淑妃那個狠心的人給弄沒了,他說不出的心痛。

了一些傷,慢慢調養會養回去的,晴兒,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讓淑妃那個賤人都欺負到你的頭上去了。我已經剝奪了的妃位把冷宮,以後再也別想傷害到你。”

“皇上,這樣做合適嗎?威遠將軍可是有很多的人依附於他的,你這樣貿然對淑妃發難,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唐晴遲疑地問道。

“這件事我心裡有數,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這樣的委屈了。”

“皇上,臣妾才知道當年生紫珊的時候之所以會難產,是淑妃買通了產婆的手腳。之前臣妾之所以會和吵架也是因爲這件事。淑妃真的好狠啊,害得臣妾除了紫珊就不能再有孩子了。臣妾真的很恨,恨不得讓快點去死!”

唐晴的眸子裡流出強烈的恨意,把北堂琰都嚇了一跳,再想到那個才流掉的孩子,他愈加的心虛,對淑妃和威遠將軍一家心裡也是惱怒極了。

“就算我們沒有兒子,我也不會讓你再到任何的委屈和傷害,晴兒請你相信我。”北堂琰對結髮妻子心裡更是疚得不行。

“你好好休息,朕去理一些事,晚上朕來陪你。”

唐晴溫順的點頭,目送著北堂琰離開了鸞宮以後,角忍不住流出了一淡淡的笑容來。這麼多年到的委屈,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出口了。相信不久,淑妃的孃家就會失去現在的顯赫。

從龍之功很了不起嗎,爹從一開始就對皇上忠心耿耿,現在還不是夾著尾做人,人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皇宮裡發生的這些事不到晚上就傳到了長公主府裡,傳到了北堂慧等人的耳朵裡。

陳熙之才讓雨薇將背後燙傷的地方給抹上膏藥完,聽到這個消息時忍不住勾起脣角笑了起來,“雨薇,這樣的結果你開心嗎?北堂弘被關閉,淑妃打冷宮。當然這些還不夠,你再等兩天,還會有更加彩的事發生。”

楊雨薇被陳熙之抱著坐在大上,臉燒得通紅,心裡卻甜的,“熙之,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我說過,我願意爲了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我。”陳熙之對著那樣甜的笑容,,對著又送上了火辣辣的吻,恨不得將給剝了用表達他對

楊雨薇臉紅心跳的從他的傷跳了下來,聲如蚊蠅的說道,“你先把傷養好,到時候我們儘快親,你想怎樣都依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藥折磨得意識模糊的時候來,清醒的時候可不敢由著子來了,也心疼他代替的劫難。

陳熙之低頭看著堅,無奈的嘆了口氣,心又不好了,心不好又想要發泄。

於是不到一天的時間,威遠將軍私底下做的那些見不得的事全部被他送給北堂墨,由北堂墨送到了皇上的面前。

私自豢養軍隊,將燕國最爲厲害的兵和馬種賣給周邊的小國,私自開採金礦和鹽礦,大肆斂財,買通宮裡的宮和太監謀害了不皇嗣,結黨私想造反,每一項的罪名都足夠砍腦袋的。

不單有罪名,還有人證和證,顯示著這些事都是真的,並沒有人冤枉他。

北堂琰早就想收拾心已經野掉,胃口被養得貪婪無比的元老。很快就以雷厲風行的速度讓他親手培養起來的心腹取代了威遠將軍的勢力,又派了衛軍將整個將軍府給包圍起來。

這一切都做完之後,他才傳了威遠將軍進宮,將那些犯罪的證據劈頭蓋臉的砸到將軍的臉上。

威遠將軍看到那些證據整個人都嚇傻了,想要狡辯本狡辯不了。

北堂琰也懶得跟他虛以委蛇,直接了當的說道,“朕念在你當初擁護朕登上皇位的份上,饒你一條命,你明天就上奏摺自請告老還鄉,帶著你的那些兒子全部回去,朕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如果你還執迷不悟,朕會將你們九族全部都送上絕路。”

威遠將軍這才發現當初年輕稚的帝王已經長了不可撼的大樹,將他的老底掀得乾乾淨淨,讓原本想著報復皇后的將軍就像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一樣再也神氣不起來。

命被威脅的面前,威遠將軍所有的豪壯志煙消雲散,垂頭喪氣的選擇了告老還鄉,在翌日遞上了奏摺並且得到皇上的批覆之後,立刻帶著全家老小離開了京城,再也不敢回來。

而被的北堂弘則在一個月以後知道母妃被打冷宮,外祖父告老還鄉,在京城連個痕跡都沒留下的時候,心裡又是難過生氣又是不甘心,不過事到了這一步他也無能爲力,只能垂頭喪氣的接了事實,安分守己的做一個沒有實權的親王。

凌薇和南宮曜則在北堂琰的請求之下,用幾天的時間擺平了北堂殊和北堂磊,讓他們不再有覬覦皇位的野心,安分守己的做著燕國的大臣,保衛著燕國的安寧。

“你說舅舅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啊。北堂熠徹底的遭到了厭棄,北堂弘又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力,他又讓我們擺平了北堂殊和北堂磊,只讓他們做大臣。那皇位誰來繼承?舅舅只有四個兒子,都被他否決了。還是他在哪裡還有一個私生子,那個私生子特別優秀,所以他正在爲那不知道藏在哪裡的表弟鋪路嗎?”

凌薇被北堂琰的作弄得一頭霧水,覺自己跌腦子一下子變得很蠢了,什麼事都想不明白了。

南宮曜輕拍了一下的頭,好笑的說道,“他是燕國的皇上,看上哪個人直接帶到皇宮就好了,哪裡需要私生子,你真是想得太多了。”

“那你覺得舅舅爲什麼要這麼做?他的況其實很糟糕,難道想要國家起來嗎?”凌薇還是想不通其中的彎彎繞繞,直接問南宮曜。

“如果沒有猜錯,燕國皇上最爲屬意的下一任繼承人並不是那些皇子,而是北堂墨。”南宮曜瞇著眼睛,語氣很平靜的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凌薇整個人都不好了,像見鬼一樣的瞪著他,“你沒有說錯吧,這怎麼可能?他有那麼多的兒子,犯得著被皇位給墨表哥嗎?我不信。”

如果北堂琰沒有兒子就算了,現在他分明是有兒子的,還把江山社稷拱手讓給別人,這件事簡直太讓人震驚了好嗎?會在整個朝廷上掀起譁然大波的。這個舅舅會有那麼寬闊的襟嗎?就算他肯,那些皇子的外家也肯嗎?

南宮曜猜的這個真相讓凌薇震驚的同時覺得本沒有辦法接,“南宮曜,我覺得舅舅有有一個很優秀很聰明的私生子都比你猜的這個靠譜。你猜的這個簡直太可怕了好嗎。”

“是或者不是,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薇兒你彆著急。”南宮曜也不跟爭辯,只是的頭,笑容溫而寬容。

就像是驗證了南宮曜的話一樣,幾天之後,凌薇,雨薇,南宮曜和陳熙之被北堂琰到了皇宮裡。

“朕想把皇位傳給墨兒,不過那些大臣恐怕不會樂意。你們能幫朕想出一個辦法,不會引起朝政盪,讓那些大臣儘快接墨兒作爲皇上。朕信不過所有人,只信皇家的兒和婿。”

雨薇和凌薇震驚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同時乾的問道,“舅舅,你真的想好了嗎?把皇位傳給墨表哥,你不後悔嗎?”

如果皇位給了北堂墨,以後舅舅那些兒子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風顯赫了,他真的捨得?

“朕的那些兒子都沒有帝王之才,又何必勉強把江山社稷到他們手裡。不管給兒子還是侄子,這江山總歸還是落在北堂家的手裡。”北堂琰倒是很看得開,或者說,因爲那些皇子不是他和唐晴的兒子,所以他纔會那麼痛快。

“那麼墨表哥知道嗎?”凌薇想了想又問道。

“朕和他談了好幾天的時間,他回到家裡把自己關了三天,終於同意了,這點你們不必擔心,只需要讓燕國的貴族和重臣以最快的時間接他作爲皇上罷了。陳熙之,朕知道你有那樣的本事,你給朕出個主意好嗎?”

雨薇扯了扯陳熙之的袖子,希他能答應下來。

“燕國皇上,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隻要這件事解決了,我就會帶著雨薇和岳父岳母大人離開燕國,你同意我就幫你這個忙。岳母大人已經和皇上還有瑞王團聚,也在燕國住了一段時間了,而這段時間裡,不管是雨薇還是凌薇,又或者岳父岳母,都被那些皇子背後的勢力給算計過,說實話我心裡有些不開心,們是來和親人團聚的,而不是被那些皇子當爭奪皇位的籌碼的。”

“這也是皇姐的意思嗎?”北堂琰其實很捨不得讓北堂慧離開燕國,然而那些兒子算計皇姐讓皇姐心寒了,他也不好強留,卻依然希皇姐能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

“是的,娘覺得在燕國也待了有一段時間了,是想要回去了。”

雨薇和凌薇同時說道,娘也很厭煩那些勾心鬥角的日子,所以想離開了。厭煩看到北堂琰那些妃嬪這裡想著從誰的上謀取好,那裡又想挖個坑陷害那個一下。

“如果這是皇姐的意思,朕答應你們。”北堂琰帶著歉意的說道,他只是想要讓皇姐在這多住一段時間的,既然想離開他也沒辦法了。

“那這件事需要準備可能兩個月的時間,現在還不是時機。”陳熙之掐著手指算了一下以後說道。

“不能再把時間短一些了嗎?”

“沒有辦法短得更多了時間,這已經是極限了。皇上,有些事是急不來的,雖然我心裡比你更急。”兩個月以後,冬天也過去了,那時候天氣溫暖,到時候再回去安安不會那麼遭罪。

“那好吧,請你一定要讓墨兒登上皇位的時候順利一些,不要讓燕國的朝政盪,這是朕唯一的心願。”北堂琰認真的說道。

“燕國皇上請放心,既然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也不會讓你到爲難,不會用你們燕國的一兵一卒。因爲這是岳母大人的孃家,想要燕國平穩,我會滿足的心願。”

“那就拜託你們了,朕在這裡謝謝你們。”

陳熙之和南宮曜等人離開了皇宮,北堂琰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出瞭如釋重負般的笑容。只要陳熙之手,他擔心的事就不會發生。

因爲他在去燕國的鎮國寺祈求國泰民安的時候,那裡的住持告訴他,陳熙之有能讓燕國所有人信服北堂墨的能力,還說陳熙之是幾百年之前的天下霸主,每一次轉世都帶著前世的記憶,所以他的實力強大到深不可測的程度。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

害怕燕國的政權更替會讓那些別有用心的大臣心裡不痛快從而弄出謀詭計來,他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因爲他的經不起更多的折騰了,也不能再勞心勞累,否則很快就會死了。他不是怕死,而是虧欠髮妻的實在是太多了,他想要在人生最後的時裡讓唐晴能夠過得舒心自在一些。沒有別的妃嬪,只有他和,相的一對夫妻。

離開皇宮回到長公主府之後,雨薇和南宮曜,凌薇就直直的把陳熙之圍住,想要知道他心裡究竟有怎樣的主意,能不費燕國的一兵一卒就能讓那些心裡各自有盤算的朝中大臣能自然而然的接北堂墨爲下一任的帝王。

“讓現在的皇上直接把皇位傳給北堂墨自然會引起那些大臣,尤其是那些皇子的外家的不滿,我懶得用那樣的辦法。但是如果這是上天的旨意,不遵從上天的旨意就會遭到天打雷劈呢?你們覺得那些大臣還敢違背嗎?”

陳熙之笑瞇瞇的問道,他在這漫長的幾百年時間裡,最擅長的就是修煉法,想要騙過燕國的那些大臣是易如反掌的事

“姐夫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神仙一樣的人。”凌薇想到這個男人施展法的帥氣的樣子,都忍不住流出敬佩的目

“那需要我們做什麼嗎?”南宮曜也很震撼的看著這個男人,如果陳熙之想要一統天下,恐怕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了他的來勢洶洶,他的能力強悍到令人髮指的程度。

也幸好他和凌薇當初沒有和陳熙之爲敵人,不然最後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只需要守住這個就行了,至於別的,沒有需要你們做的。”陳熙之搖了搖頭,隨意的施展幾個法他還是能做得到的。

“那我們就放心了。姐夫,你這麼強大,姐姐在你的邊一定很有安全。”凌薇崇拜的對陳熙之說道,還特意往雨薇的方向看了看,雨薇的臉忍不住紅了。

“那是當然,我一定會保護好的。”陳熙之自然而然的說道,他這輩子還能得到,他心裡就已經覺得很滿足了,就想要多一點,多疼一點,讓爲最幸福的人。

凌薇和南宮曜離開以後,楊雨薇直接衝過去抱住了陳熙之的腰,眼睛裡流出濃濃的擔心來,“熙之,施展那樣的法真的對你的沒有任何的傷害嗎?”爲什麼心裡覺得那麼害怕。

“雨薇,相信我,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娘想看到燕國平穩安定,我就滿足的心願。我那麼你,就想要將這些事解決以後帶你回去親,我很想要你做我的妻子。”陳熙之修長而指節分明的手指在如同綢緞般的長髮上流連不已,越看就越,忍不住低頭親吻的發端,心裡一灘水。

“總之一定不能冒險,雖然我也希墨表哥能登上皇位平穩一些,但是我更想要你健康平安。”楊雨薇靠在陳熙之的懷裡悶悶的說道。

“真的沒事,現在我有了你,而且你肚子很有可能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在悄悄的生長,我哪裡捨得冒險,你放心吧。”陳熙之很開心雨薇這樣在乎他,心裡甜得幾乎要冒泡。

人依偎在一起,那幸福的味道有意無意的散發了出來。

同一時間,北堂墨面容沉靜,又帶著一悵然的出現在了南宮曜和凌薇的面前。

“其實我不是很想當這個皇上,皇上雖然手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可是也有很多的不由己,就像皇伯伯,那些妃嬪都不是他想要的人,爲了權勢也不得不納進了皇宮裡。他明明只皇伯母一個人,還不是忍著不喜和別的人做那些夫妻之間纔有的親的事。”

北堂墨喝了酒,緒有些低沉,笑容也著一抹無奈,“可是皇伯父和爹都和我談了很長的時間,我自己心裡也清楚,那些皇子都不適合爲皇上,我是最適合的人。如果我不繼承那個皇位,讓北堂熠坐上那個位置,等皇伯父以後離開了,皇伯母的下場會很慘烈。我沒有拒絕的權力,爹說不想看到以前那場宮再重演一次。”

凌薇看他渾散發出的消沉的氣息,有些心疼他。

或許在北堂墨的心裡,當個手握重權的王爺會比當皇上輕鬆快樂得多,可是造化弄人,皇上還是挑選他爲了下一任儲君。

“其實,當皇上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能讓所有的人都聽你的,過著呼風喚雨的生活,也不用看別人的臉。”凌薇字句斟酌的說道。

北堂墨打了一個酒嗝,自嘲的笑了笑,“對啊,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別人夢寐以求的皇位我還不想要,我在矯什麼呢。真的好的,我到時候想要什麼樣的人都有,想穿多華麗的服,吃多緻的食都沒人管我,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開心的接這個皇位,做個明君就好了。”

說完他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我直到現在還沒有深人,這樣也好的,以後娶妻納妃心裡不用太疚。”

凌薇聽著他的語氣,心裡也覺得悶悶的,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安他纔好了。

“凌薇,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告訴姑姑,我會把燕國治理得很好,會讓燕國變得更加富裕強盛起來,不會讓姑姑失的,擔心的事不會再發生。也謝謝你們替我做的一切。”

“表哥你能這樣想最好了,說不定你真的登基以後,又會覺得做皇上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呢。”凌薇只能往好的地方勸。

“是啊,我以後也會上當皇上的覺的,燕國最尊貴的男人,我還有什麼覺得不滿意的呢。表妹,南宮曜,我走了,你們幫我把這些給雨薇表妹和陳熙之,祝他們幸福。也謝謝陳熙之願意出手替我掃清楚障礙,我就不過去打擾他們恩了。姑姑那裡我已經看過了,對我的期我一定會做到。”

說了一些話以後,北堂墨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外走去,守在門外面的小廝扶著他,那個背影在燈下卻顯得那麼的寂寞。

凌薇忍不住也有著一悵然,“墨表哥其實也可憐的,我也覺得當皇上真的沒有什麼好的。”

“薇兒你有沒有覺得很慶幸,我只是個不寵的世子,所以我能自己決定自己的婚姻大事,能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

凌薇沒有說話,轉抱住了的男人,將臉埋在滾燙的膛裡,遇到的是南宮曜,這個男人一直,能讓不用擔心和別的人爭一個男人,也不會傷心難過。

時間鼓的過著,在陳熙之不的準備中,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瑞王北堂躍家的府邸上總是被一團濃濃的紫氣給環繞著,那紫氣幻化龍的模樣久久不肯散去。有些時候有人甚至能看到紫氣中間北堂墨穿龍袍坐在龍椅上接著朝臣的拜,又看到爲帝王的北堂墨勵圖治,將整個燕國治理得井井有條,老百姓安居樂業,日子一天過得比一天富裕。

燕國的京城開始有流言,說北堂墨是真龍天子,是上天選定的燕國下一任帝王。

這個消息就跟長了腳一樣,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也慢慢的傳遍了整個燕國。

燕國那些皇子的外家心裡不服氣,結合一些大臣想要替自家皇子爭奪皇位的時候,上天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明亮的閃電,響亮的天雷劈在那些使壞的大臣的家裡,劈得房子都倒塌了,差點把人給劈死,把那些大臣都嚇死了,不敢再別的心思,帶著滿心的敬畏和無可奈何接了北堂墨會是下一任帝王的事實。

接下來的事就變得很自然,皇上知道了京城的流言之後,主寫了退位禪讓詔書,把皇位傳給了自己的侄兒北堂墨,自己做起了太上皇來,優哉遊哉的陪著妻子過著輕鬆快活的日子。因爲心裡沒了負擔,他心比當皇上的時候輕鬆快樂了很多,心愉悅了,也跟著好了起來,他整個人的臉都變得紅潤了很多。

北堂墨在選擇了一個黃道吉日正式登基爲皇上,爲了燕國真正的主人,兢兢業業,勵圖治,開啓了讓燕國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繁榮的道路。

在北堂墨登基的第二天,北堂慧和楊鳴斌帶著兩個兒和婿,在北堂琰北堂躍兩個弟弟依依不捨的目中踏上了離開燕國的馬車。而此時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了,和煦的照著路邊次第綻放的鮮花和綠油油的小草,又是一片春意盎然,帶著一年新的希

“爹,娘,我們去暖城,以後暖城就是我們的家。”

在離開燕國京城有一段距離之後,凌薇抱著已經幾個月大,長得越來越米分的安安,認真的對楊鳴斌和北堂慧說道。

“雨薇和熙之呢,他們也會在暖城安定下來嗎?”對於小兒的提議,夫妻兩人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問起了大兒和即將要迎娶大兒的陳熙之。

“是的,娘,我們已經和凌薇南宮曜商量好了,我們以後就住在暖城,那裡是我們避風的港灣,在那裡我們能完全做自己的主,不用擔心別人算計我們傷害我們。那裡氣候溫暖宜人,景,是人間仙境一樣的都城,相信爹孃也一定會喜歡的。”

雨薇和陳熙之十指扣的走了過來,臉上有著安寧幸福的笑意。

“那好吧,我們以後就在暖城安家,我和你爹一起照顧安安,等雨薇有了孩子以後,我們也幫忙帶著。”北堂慧溫的聲音帶著愉悅的笑意,轉頭看著湛藍如洗的天空,心裡覺得一片安寧和幸福。

安安也像是察覺到了大人沒有了煩惱,激的揮舞著米分的拳頭,裡發出清脆的咯咯的笑聲。

“兒子我們回家了。”南宮曜接過孩子,在那張米分的臉上親了一口,眼角眉梢權勢幸福的微笑。

馬車繼續朝前走著,向著暖城的方向,那裡將會勾畫出一幅嶄新的幸福的藍圖。

被簾子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馬車裡,陳熙之抱著心人,手指在玲瓏起伏的曲線上游移著,細膩得能吸住的,他人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雨薇,等到回去之後我們就拜堂親吧,我等不及要把你娶回家了。”天天只是看得到得到卻吃不到的覺實在太難了,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雨薇臉像米分的桃花一樣,靠在陳熙之的懷裡,用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到了暖城就親不是太匆忙了嗎?連親的事一點都沒有準備呢,我不想那麼匆忙的出嫁。人嫁人是一輩子只經歷一次的事,我想要有盛大的婚禮,讓我一輩子都覺得幸福甜,一輩子都忘不了。”

陳熙之俊得猶如謫仙的臉上笑容幾乎都停不住,“在來燕國的這幾個月裡我和南宮曜早就商量過了,以後會在暖城安家,所以早就慢慢的準備了,到現在已經準備妥當了,到時候你只要當個漂亮的新娘子,到婚禮的盛大而華麗就好了。我說過會讓你爲最幸福,最讓人羨慕的新娘子就一定會做到。”

他看著眼角眉梢不自覺的流出愉悅幸福的人,滿足的同時又有一種想要哭泣的衝,默默地告訴自己,雨薇,以前讓你承的痛苦和難過,我會徹底的抹平,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呵護你疼你。

男人怔愣的想著事的時候,懷裡又馨香的人忽然擡起了頭,真誠又認真的對他告白。

“陳熙之,我你。”

陳熙之捧著的臉萬分憐惜的親了下去,迴應的吻,“雨薇,我也很你。”

一行人走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來到了暖城,又用了幾天的時間徹底的安頓下來。

春三月,正是鮮花爛漫草長鶯飛的季節,陳熙之在整個暖城百姓的見證下,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將朝思暮想的楊雨薇給娶回了家裡。

十里紅妝,漫天的花瓣紛飛,好看得像神仙一樣的男人穿著大紅的新郎喜袍騎在馬上,笑容絢爛而幸福。新娘上穿著名貴的嫁姿窈窕麗,手指瑩白如雪,被新郎像抱著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的從花轎裡抱出來,一路抱著來到了喜堂裡拜堂親。

盛大的流水席擺了三天三夜,整個暖城的百姓和將士也徹底的到了這場婚禮的隆重喜慶,所有人真心的祝福,了這個婚禮永恆的樂章。

房花燭,陳熙之激得手指都在抖,他用喜秤挑開雨薇頭上蓋著的紅蓋頭以後,出了新娘的容來,一時之間看待了,心裡有著滿得裝不下的意在涌著,視線也漸漸的變得滾燙灼熱了起來。

雨薇被他看得張不已,含帶怯地瞪了他一眼,頭垂得更低了,“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心裡真的覺得很張。”

陳熙之修長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如同花瓣麗的容著指尖傳來的溫熱,終於如釋重負般的笑了起來,親自倒了兩杯酒,對新婚妻子深又溫的說道,“夫人,我們來喝合衾酒吧。”

他的手臂和纏在一起,喝下了甘冽清甜的酒水,再也忍不住心底涌的深著雨薇的脣喂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翻覆在了上,將在鋪滿了紅棗花生桂圓的大紅的牀褥上。

雨薇被那樣滾燙灼熱的目看得心跳加速,害的別過臉去,陳熙之一遍又一遍的吻著,滿足得眼眶裡都有淚水落,“雨薇,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妻子,我會用我的命來你,讓你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的應了一聲,害的環住了陳熙之的脖子,對他有著全然的信任。

房間裡足有嬰兒手臂的龍紅燭熊熊的燃燒著,紅羅帳被放下來,地上凌的扔著紅的嫁和男人的喜袍,肆意熱烈又甜膩旖旎的糾纏,變了最幸福的樂章。

陳熙之下的人綻放出來的麗和,終於覺得人生幸福又滿足了。

凌薇靠在南宮曜的肩膀上,看著高興得合不攏的父母,又看著小心翼翼的珍惜著來之不易的幸福的姐姐姐夫,默不作聲的握住了深的男人的手,“南宮曜,謝上蒼讓我這輩子遇見了你,讓我的人生變得那麼充實幸福。”

南宮曜回以一個寵溺又和煦的笑容,“薇兒,這是我們的命中註定的緣分,我們以後會過得很好很好。”

就在這時,懷裡的安安又快樂的笑了起來,左手拉住了南宮曜的服,右手拉住了凌薇的袖子,裡無意識的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幾個字,“爹爹,娘娘。”

凌薇和南宮曜驚喜的看著孩子,又看了看對方,抑制不住心底的幸福和滿足,同時在兒子米分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吻。

安安看看爹又看看娘,嘟著小在兩人的臉上各自親了一下。

南宮曜和凌薇同時溫的看著孩子,用蘊含了全部意的聲音喚道,“安安。”

天空湛藍,春暖融融的,又是一個溫馨又全新的開始。

------題外話------

歷時幾個月,這本書到這裡圓滿大結局了,謝謝各位親親一路的追隨,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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