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你當真很他？”

曲若風站在那里，幽幽的問了一句，天空在阿舍的攪下，不斷的變換，白遠修在十分辛苦的困住那個東西。

每個人似乎都在努力著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芒，在曲若風的臉上，不斷變化，他仿佛是百多年前，那個無懼死亡的太子殿下，他仿佛又是那個古怪的天才，他又是那個沉默不語的智者……

“其實我與公孫小姐一樣，都是不該留在這世上的人了，一切違反自然規律的事，都是難以長存的，我以前一直不懂，以為科學到了極致，便是神學，神學到了極致，便可改換天地……”

他喃喃著，有些痛苦，應該，也曾今出現過一個，他無能為力的人吧。

“我他。”

沈清瞳堅定的道，目一眨不眨，卻又期待的看著他……果然不似百多年前那個，天真可的妹妹了。

但是這樣的沈清瞳，很好。

“皇妹，你說，這個世界上，有一模一樣的葉子嗎？”

曲若風問。

沈清瞳搖頭，“我不知道，世界太大，我沒去找過，”誰又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呢，若有緣，自會看見，若無緣，窮極天下，怕是也看不到。

“我知道了。”

曲若風微微一笑，然后將手探來，放在了司凌染的上。

“師兄你……”

沈清瞳一驚，不知他要做什麼。

“我來救他。”

之前不是不能救嗎？沈清瞳疑，不過馬上意識到了不對，曲若風，這是要舍自己的命救司凌染。

如今他的大愿也算完了，他竟覺的自己如公孫娉婷一般，是個違反自然規律的人，所以他要歸去。

“師兄……”

淚水瞬間模糊了沈清瞳的雙眼，到現在都不敢說，哪怕約猜到了自己的前世，可依舊沒有對前世的半點覺。

對曲若風這個前世的兄長，也沒有想象中的誼，正如他說的，沒有一模一樣的樹葉，也許，本就不是，卻承了他如此大的恩惠。

“我……”

“我都知道，你是。”

曲若風卻格外的堅定，的力量，也在源源不斷的輸送給司凌染，甚至，還益出到了沈清瞳的上。

這是怎樣詭異的力量？也是曲若風百年的積攢。

直到沈清瞳承不住這樣的力量，暈厥了過去，而失去意識后，便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里都是曲若風孤獨前行的背影，他走過很多地方，一直一直的走，見過很多人，卻沒有一個他認為悉的人，那種孤獨，仿佛能從骨頭的隙里出來。

這仿佛便是他，外人看來無比傳奇，但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孤獨命運吧。

如今，終于走到了盡頭。

他好像很開心。

待沈清瞳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面前的曲若風，已經滿頭白發，容雖勉強支撐著，卻也出了無限的疲態，這一路，他走的真的很累很累。

“……看到你，我到是不累了。”

曲若風最后虛弱一笑，沈清瞳才發現，他們此刻的位置，不是之前的地方了，這里最有他們倆。

藍藍的天空，碧綠的草地，頭頂說一棵參天的大樹，果子紅紅的，卻不知是什麼果子。

恍惚想起，今日是兄長的生辰，他說平日很累，給他最好的禮，便是跑到后花園這一靜謐的角落，飽飽的睡上一覺，誰都別來尋他，圣者來了也不。

只有他的小公主，陪在邊。

“睡吧，皇兄，圣者來了都不。”

“好，那給你了。”

于是他躺在的膝頭，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