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醫途之農傾城》第114章 房花燭,甜新婚

秦晚秋本就生得容,今日大婚盛裝打扮之下更是得驚人,尤其眉眼那一抹淡淡的神,更是爲平添了幾分魅邊伺候的奴僕喜娘眼睛都直了,齊齊傻愣愣的,即使已是再悉不過的韓擎蒼,此刻一時間竟也有些癡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眨都捨不得眨一下,心中莫名涌起一難以言喻的

他終於娶到了。

秦晚秋也直視著他,韓擎蒼並不只獨,只平日多穿深,淺與亮眼的幾乎從未過,這紅更是破天荒第一次穿,卻不想竟也別有一番風姿,往日冷嚴肅甚至著些許煞氣的面龐和了很多,雖不是很明顯的傻乎乎咧著喜氣洋洋的模樣,但眼角眉梢都著濃濃的滿足喜悅,人一看就知他今日心非常好,那雙冷漠的眼中更是似水,著秦晚秋的眼神滿滿都是溫,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對自己的新婚妻子究竟有多看重多疼

大抵是韓擎蒼的目太過灼熱,又或者是這良辰景太好,對於兩人的相早已悉得不能再悉的秦晚秋也不微微醺紅了臉頰,心臟怦怦跳起來,竟也有了種新嫁娘的張。

不自在的微垂下頭,約還能看到那醺紅的俏臉,韓擎蒼不彎起了角,心中溢滿憐,只看到因爲垂著頭而出的那一小截弧度優雪白細膩的脖頸時,眼神卻立即便得幽深起來。

“下去。”

周圍的奴僕忙躬退下,喜娘道了幾句祝福恭喜後便也趕忙退了出去,這個時候還沒點眼力可是會遭人嫌的,識趣點外面自然會有人給賞銀。

諾達的寢室一時只剩下了這對新婚夫婦二人,滿屋子都是一片大紅喜氣洋洋的海洋,桌子上一對大的龍燭微微搖曳著燭,氣氛霎時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秦晚秋覺愈發張了,“你,你不出去喝兩杯嗎?”

外面可是還有一大羣賓客呢,作爲新郎合該去陪著喝幾杯。

韓擎蒼輕笑了笑,神似是有些調侃曖昧的意味,“春宵苦短,花費在那些人上豈不太浪費太可惜。”

秦晚秋的臉登時燒了起來,一想到新婚之夜會發生的事,就不了,不過更多的卻還是期待。

他,與他完全融爲一,無論是心還是

四目相接,纏綿纏繞著二人,膩膩歪歪的喝著杯酒,距離太近連呼吸都錯融合在了一塊,灼熱的,曖昧的,令人蠢蠢

韓擎蒼抑制不住吻上了的脣,有些急切的吸吮著那的花瓣,秦晚秋修長纖細的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給予了同樣熱的迴應,氣氛正好,猛然一陣“咕嚕”聲響起,韓擎蒼忍不住輕笑出了聲,低沉的暗含著濃濃慾沙啞磁的嗓音,令秦晚秋不由紅了臉。

爲了避免某些尷尬的事,這一天不過只在早上起牀梳妝前吃了幾塊糕點,連水都沒喝幾口,折騰到現在早就又了,沒想到竟在這檔口反應這麼大,真是……

修長的手指輕輕紅潤水靈的臉頰,“先去沐浴,我去給你準備些吃食。”

秦晚秋點點頭,站起稍稍整理了下自己凌裳,往屏風後面走去。

出去吩咐要了些吃食,韓擎蒼也趕忙回到過去自己的房間去洗漱了一下,倒不是他不想跟自己的新婚小妻來一個纏纏綿綿的鴛鴦浴,不過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壞了自己已經慘兮兮造反的小妻,所以只得作罷,不過來日方長,卻是也不急這一時半刻。

等到倆人分別洗漱完一起吃了點東西,剛剛纔扔下筷子,早就已經憋得渾火燒火燎的男人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小妻打橫抱起直奔寬大的牀榻而去。

見一向冷靜淡然的男人竟這般急的模樣,秦晚秋不覺有些好笑,竟壞心的開始撥起他來,親親小兒,一把結實的膛……看到他失控的表頗爲有趣又得意,只是很快,就嚐到了自己作來的“惡果”。

有人說,人第一次之所以會疼,是爲了讓記住這個男人,將他刻在自己的靈魂深

秦晚秋不知道別的人在這一刻是何只知道,疼,很疼,但是腔中卻充斥著一前所未有的滿足,明明疼得哆嗦,卻又不由想笑。

活了二十二年,韓擎蒼從未過別的任何一個人,更從不知男之事的妙,直到真正彼此相融合的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這件事竟是如此的妙,不止是上滿足,心理上更有種難以言喻的愉悅與,彷彿缺失的那一部分骨終於回來了,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圓滿幸福……

“菲兒你終於回來了,你這丫頭到底上哪兒去了也不說一聲,可急死爹孃了!”楊氏一臉焦急的上前抓住自己兒的手,上上下下打量著,似是想看看是否有什麼不妥。

畢竟這都消失一整天了,他們差點沒找瘋了,要不是怕傳出去會影響閨譽,都差點要去報案了,這半夜的才獨自一人回來,怎麼想怎麼不妥,尤其這還雙眼通紅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好在這裳倒是沒沒破,想來沒出什麼大事。

嚴芳菲也沒搭理自己焦心擔憂的爹孃,自顧自的往自己房間走,整個人呆呆的失了魂兒般。

“菲兒……”楊氏愣了愣,扭頭不安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老爺,菲兒好像不太對勁,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嚴諾擰著眉,半晌,嘆了口氣,“今日是賢親王的好日子。”

楊氏這才反應過來,兒對賢親王深種,只怕是忍不住去觀禮了,所以才這般失魂落魄的。

想到這兒,楊氏的心裡就滿不是滋味,又是心疼又是怨恨,心疼的是自己苦命的兒,怨恨的是韓擎蒼和秦晚秋,怨韓擎蒼眼瞎冷兒這般優秀且對他一往深他卻棄若敝履,恨秦晚秋橫刀奪搶了兒的姻緣,害兒這般悽苦可憐。

顯然,楊氏忘了,人家是正正經經自就定下了婚約的,名正言順,真要說橫刀奪,那也是兒妄圖橫刀奪卻未奪罷了,又哪裡來的資格和立場怨恨別人?這心理著實可笑。

嚴芳菲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房間中,腦海中滿是那十里紅妝的盛況,還有那個男人冷峻卻出奇意外溫喜悅的臉龐,甚至耳邊還在一直迴盪著那些百姓熱烈的談論與祝福聲。

他終於親了,今日便是他的房花燭夜……

一想到他此刻或許正在和那個人百般親纏綿,就心如刀絞痛不生,眼淚不落。

爹孃都以爲放棄了,可是怎麼能放棄?怎麼能放得下?那是第一次心的男人啊!那樣優秀完的男人,怎麼能不

之所以這段日子安靜了下來,只是因爲知道,想要掉那個賤人做正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忍了下來,讓他們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之前他是滿心滿眼只有那賤人,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分給一點點,但是相信,等他得到了那賤人,時日一長,自會淡下來,屆時就有可趁之機了,只要能爲他的人,即使是妾,也甘之若飴!

所以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裡,靜靜的等待著他們親,等著他圓滿然後變淡,只是想明白了是一回事,但是親眼看著自己心的男人迎娶另一個人,還是痛難自已,天知道當時是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自己,沒有像一個瘋子一樣衝過去攪合他們的婚禮,天知道是有多希,坐在花轎中的人是自己。

嚴芳菲不了拳頭,任淚水在自己俏的小臉上肆意,貝齒無意識咬著脣瓣,甚至咬破滲出了來,但仍舊毫無知覺的樣子,彷彿這樣才能緩解分擔一下心中蝕骨的疼痛與瘋狂的嫉恨。

與此同時,巍峨肅穆的乾清宮中卻響徹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聲,男人的、人的,肆意放不堪耳,卻不知韓家的老祖宗若是知道自己的子孫竟在乾清宮中做著這等事,是否會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掐死這個不孝子孫。

韓擎風的大手流連的挲著子的臉蛋,這是一張極的臉,此時因而愈發人心,男人看一眼就恨不得匍匐在的石榴下。

“皇上?皇上快點啊……”

的聲音急切,像似的撓得人抓心撓肝,然而韓擎風的臉卻瞬間冷了下來,一掃先前的癡迷,將自己的手從那張臉上挪開,俊臉瞬間扭曲了一下。

假的終究是假的,即使有幾分相似的貌,仍舊是雲泥之別!

韓擎風心中嫉恨難擋,想到今日就要被他最恨的男人染指,心裡的嫉妒痛恨就要將他給湮滅了,約覺得就好像有一頂如山般巨大的綠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讓他恨不得將韓擎蒼給千刀萬剮,恨不得將那錮凌

緒在腔涌翻滾,得他幾發狂,於是下的人便了他泄恨的工,一聲聲悽慘聲遠遠傳出,取代了方纔的靡靡之音,令人不骨悚然。

家某的屋頂上,一抹白影默默著天上的皎月,接連不斷的往自己的裡灌著酒……京城某角落,一個紅影亦已爛醉如泥……

寒風蕭瑟,雪花紛飛,卻依舊不及心中那徹骨寒。

迷迷糊糊睜開眼,目陌生的環境令秦晚秋一時有些呆呆愣愣的,待覺到自己腰間橫著的一隻手臂,猛地紅了臉,瞬間回過神來。

已經嫁人了。

“醒了?”韓擎蒼聲音中難以掩飾愉悅,輕輕吻了吻的眉心,眼神和得彷彿能溺死人。

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每日清晨能同一起醒來。

秦晚秋角噙著笑,溫順的窩在他的懷裡,腦袋蹭了蹭他的膛,如同一隻跟主人撒的小貓般俏可人。

“我了……”

糯糯的聲音甜人心肝兒,韓擎蒼的頭,輕笑,“氣。”聲音中滿滿的寵溺卻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秦晚秋卻是一點也不臉紅,當他氣的小人,就跟他撒被他捧在手心呵護寵覺。

兩人起穿戴好,便傳了下人進來收拾牀鋪伺候洗漱。

一羣婢中除了秦晚秋帶來的黃和綠,其他都是原本賢親王府的人,秦晚秋注意到,這幾個婢姿都是出衆的,有兩個格外惹眼的竟還非常積極的往韓擎蒼跟前湊,拿著帕子恨不得湊上去親自給他洗臉,秦晚秋不覺挑了挑眉,勾起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這是當這個新婚妻子、正王妃是死人呢?第一天當著的面就敢勾引男人給下馬威,膽子倒是真不小。

恨恨的瞪著那兩個膽兒的婢,暗自磨著,若非知道不能給自己的主子丟人,都恨不得要將那兩個賤人給踹出去了。

雖沒有綠那樣衝,眼睛卻也是嗖嗖的扔著冰刀子。

韓擎蒼皺起了眉頭,躲開了那兩恨不得到他上來的香氣刺鼻的子,冷喝一聲,“滾出去!”

一羣婢驚慌失措的趕忙下跪,那兩個自負貌的婢還不死心的拋著眼想說些什麼,卻被韓擎蒼冷厲的眼神給駭住了,不敢再放肆,連忙狼狽的放下東西退了出去。

秦晚秋揮了揮手,“黃你們也先下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走到門外,相互對視一眼,接看到了對方眼中同樣森冷的芒。

敢這般欺辱們家主子,不好好教訓一下卻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秦晚秋斜眼瞅著他,皮笑不笑道:“原先我還不知道,夫君的豔福真真是不淺呢,邊伺候的淨是些花骨朵兒般的人兒。”

韓擎蒼摟著的腰親了一口,道:“別生氣,那些不是伺候我的,我邊伺候梳洗的端茶倒水的都是小廝,那些婢原先不過是做一些灑掃漿洗的活兒,只是如今你我親了,便不能再小廝進屋來伺候了,再者你邊也只有兩個伺候的,所以我才管家調了些婢來,主要是給你使喚的,誰想卻是這樣的貨。”

事實上那些貌的婢大多是韓擎風塞進來的,他知道這其中除了有讓勾引他的意思,還有是想作釘子傳遞消息,因著考慮到偶爾也需要傳遞出一些假消息給韓擎風,或許會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所以他暫時也就沒理掉那些人,只打發到了外院或是偏僻些的地方去幹些灑掃漿洗的活兒,這次大婚很趕,他天忙得團團轉,所以挑選婢的事就給了信任的管家,沒想卻被人給鑽了空子,再者他畢竟是個男人,讓他打仗治國他都能遊刃有餘,但這些院的繁瑣事宜卻是讓他有些手忙腳

“眼下你嫁了進來,我也能輕鬆些了。”韓擎蒼忍不住嘆息,在外他要應付韓擎風,要收攏人才發展勢力爲日後做打算,對卻還要理那些個繁瑣的家事,卻是他有些頭暈腦脹,恨不得一個人劈開幾個用,難免會有疏忽的地方。

如今他娶回了妻確是能輕鬆很多了,起碼院的事完全都能放心理,再者,他的小妻可不止這點能耐,別的很多事都可以替他分擔一二,絕對是他的賢助。

秦晚秋本就沒生氣,對於他,這點信心還是有的,眼下聽他這麼說,不調侃道:“都給我理,你就不怕我把那些小人兒全都給弄死了?”

“弄死一個算一個,弄死兩個算一雙。”韓擎蒼不以爲意道,摟著纖細的小蠻腰,想著昨夜的火熱,不又是一陣蠢蠢,親了親那人的小,帶著哄意味道:“再一聲夫君。”

秦晚秋俏臉兒一紅,挑起眉眼如的看著他,“得你。”

韓擎蒼簡直死了這勾人又傲的俏模樣,忍不住對著生生的小臉啃了一口,摟著的腰的手對著腰間的撓了下去,直將給弄得花枝笑得渾無力癱在了他的上。

“好了好了,夫君,夫君你就饒了我吧!”

韓擎蒼心滿意足的收了手,親了一口,“娘子乖。”

秦晚秋無力的伏在他的懷中,一邊還氣,泄憤似的擰了下他的耳朵,“沒看出來你竟這般蔫兒壞,貫會假正經,如今卻是暴出真面目了。”

“對了,有件事跟你說一下,過段時間我得去一趟東國。”

韓擎蒼眉頭一擰,去一趟東國一來一回得好幾個月,他定是不能隨意消失幾個月的,所以這是剛剛苦盡甘來結爲了夫妻就又要面臨分離?

“不許。”摟著的腰的手,頭擱在的頸窩蹭蹭,此刻的韓擎蒼就像一隻害怕被拋棄的大狗狗一樣,可憐兮兮的人心疼又好笑。

秦晚秋心裡的,他的頭,“就這一次,理完了我就立即回來,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不許。”話音剛落,韓擎蒼猛地一下子又將打橫抱起,直奔牀榻。

秦晚秋有些傻眼,難道他這是想將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然後癱在牀上不能走?

又是一番胡鬧,等到倆人真正起牀踏出房門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面對綠那火辣辣曖昧的眼神,饒是秦晚秋也有些不淡定了,暗地裡狠狠掐了把某個沒節制的男人。

用完午膳後,韓擎蒼便去理自己的事了,秦晚秋則將底下伺候的人都召集了起來,算是讓奴才們認認這個新主母,昭告一下的存在和地位,立立威。

底下的人見新婚第一天當家男主人就將中饋權利給了,自然都明白了這位新主母的地位,雖然服不服還不一定,但任誰也不敢小看是一定的,即使是正妻王妃,若是不得男人的重視,也就別指底下的人能夠將當一回事。

一時間,所有人都收斂了輕浮小覷的心思,頗有些誠惶誠恐的意味,生怕這位新上任三把火,把火燒到自己的上。

秦晚秋悠閒的喝著茶,一邊有意無意的看著底下的人,府裡的下人並不算很多,但也不,畢竟這偌大的王府擺在這兒,下人太了肯定轉不過來,而這人一多,難免就會有了空子,這麼些人裡,卻是有不有問題的,至於誰能信誰不能信,哪個能用哪個不能用,韓擎蒼已經給了一份名單,當然,這份名單也並不一定全部都準確,不得有的人可能藏得比較深,所以也並不完全依賴名單,到底如何,還得日後再觀察。

不過眼下卻也不急著把火燒起來,府裡最重要的兩個地方無非就是韓擎蒼的書房和他們這院子,書房他早已鑄了鐵桶,至於他們這間院子,卻無需防得太死了,有些人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比較好,只不讓近伺候隨便擱外面掃掃地什麼的就行了,這樣一來既讓這些釘子能適時打探到一些消息,又不至於會將自己置於險境。

結果,想象中的新上任三把火併沒有到來,卻反而這些人更不安心了,當然,也有人覺得這位王妃是個弱好拿的,也就放下心來,並且很是不屑的輕視著,至於這些人以後到底會是個什麼下場,那就自求多福吧。

所有人都安然度過了這次的“危機”,只除了兩個人,也就是早上明目張膽勾引韓擎蒼的那兩個貌婢,秦晚秋倒是沒打也沒罵,只是輕飄飄一句話直接把這兩人打發去專門負責倒恭桶了。

那兩個婢一聽這個頓時臉都綠了,倒恭桶刷恭桶的一般都是最最底層的實婆子,往常們見到了都會遠遠躲開,雖然不見得人家上真的會帶著什麼味兒,但是心理作用使然,就是覺得那些人又髒又臭,只恨不得對著啐兩口。

這兩個人一向自負貌,覺得自己有朝一日定能一飛沖天,合該是被男人捧著寵著福的命,過去被打發到外院去負責灑掃,們就已經覺得很委屈了,如今竟還們去做那種低賤又噁心的活兒,們哪兒能幹?

當即,兩個人就哭鬧了起來。

“王妃娘娘,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吧,奴婢只是想盡心盡力伺候好王爺,不是想勾引王爺,王妃您真的誤會了啊!”

這話裡話外,無非就是在說秦晚秋心狹隘嫉恨們勾引韓擎蒼所以才如此公報私仇。

旁邊另一個婢目一瞪,道:“紫晴你渾說什麼呢,王妃這麼賢惠這麼大度的人,怎麼可能會小肚腸的計較這點子本沒影兒的事,更加不可能因此而責罰我們了。”

聞言,秦晚秋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綠裳的看起來非常弱無辜的婢

綠蔓被那雙似能察一切的眼睛給瞅得渾不自在,彷彿自己就是個跳樑小醜般,令憤惱恨至極。

“行了,實話跟你們說,本王妃就是這等小肚腸之人,別跟本王妃扯什麼賢惠大度,本王妃不吃你那一套,既然敢在本王妃眼皮子底下作怪,就別指能全而退。”秦晚秋譏誚的笑著,“不願意服從本王妃的命令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等不服管教的下人本王妃卻是使喚不起了,便請你們離開王府另謀高就吧。”

說的好聽離開王府另謀高就,然而事實上這些奴才婢都是簽了賣契的,賣契在手上著,便能隨意將人發賣,賣去別的誰家繼續當奴婢,亦或是賣去那等勾欄之地,自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什麼的都全憑高興,們連反抗都不能反抗一下。

一時間,兩個人的臉都白了,那滴滴的小臉白刷刷的,瞧著還真是楚楚可憐。

“王妃娘娘饒命啊!奴婢願意服從王妃娘娘的命令,奴婢願意!求王妃娘娘不要賣了奴婢!”

秦晚秋扯起了角,“早這樣不就行了?乖乖的多好,瞧這小模樣滴滴的,本王妃卻也不忍心將你們賣去那等污穢之地呢,所以,別惹本王妃好嗎?”

“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秦晚秋笑靨如花的樣子很,只是那笑卻莫名讓人覺通生寒寒倒豎,彷彿惡魔一般。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偌大的院子裡只聽得到兩個婢哽咽的聲音,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三把火雖沒燒起來,但是這位卻是藉著這兩人給了所有人一記狠狠的敲打,明晃晃的告訴了他們,是主母,是手中握有實權的主母,他們的賣契都在的手裡著,惹了不高興,是打是罵是賣甚至是弄死,都沒人能說一句不行,更重要的是,這位看著滴滴得跟仙兒似的,卻並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甚至並不心慈手

“這是怎麼了?”韓擎蒼皺著眉走了進來。

那兩個哭哭啼啼的婢已聽他的聲音,立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雖然們早上沒能勾引功,但是男人即使再潔自好,哪裡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們長得這般滴滴弱弱的,哪個男人能忍心讓們去倒恭桶刷恭桶!

再者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悅,兩人都覺得他是不高興王妃第一天就這般大干戈,畢竟是新媳婦,才第一天就這樣未免有些太迫不及待了,男人心裡半點想法沒有才怪呢。

這麼一想,兩人都覺得自己有救了,說不定還能王爺對這個人心裡犯膈應,卻哪知還未待們開始哭訴,就見韓擎蒼直奔秦晚秋,毫不避諱的握起的手。

“可是哪個不長眼的作怪了?”說著,銳利的目直接掃向綠蔓和紫晴兩個人,一下子將們滿腔的委屈哭訴都給憋了回去。

“若哪個不服管教,隨意置了便是,無需太心慈手,你是本王的王妃,是這王府的主人,該怎麼理便隨意行使你的權利,不用顧忌什麼,本王相信你。”

其實韓擎蒼中途跑回來就是爲了給撐腰來的,怕底下那些人輕視這個新主母,如今這番話不過是說給那些下人聽的,爲的就是幫立威,只有他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了他對的看重和信任,纔會真正正視尊敬這個新主母,雖然以的手段,即使沒有他,過段日子也照樣能徹底鎮了這些人,但他卻是捨不得半點委屈。

他這麼明顯的心思,秦晚秋哪裡能不懂,當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甜甜的比吃了還滋潤。

那兩個婢一聽這話心都涼了,徹底的蔫吧了。

其他人也是心跳得厲害,顯然誰也沒想到王爺會對這位新王妃如此信任看重,一時間不管有的沒的,那點小心思也都熄火了,甚至有不機靈的已經在琢磨著要好好抱新王妃的大了。

“行了,都退下吧,綠留下。”秦晚秋懶懶的吩咐了一聲,接著看向韓擎蒼,笑道:“好了,你也去吧,趕忙你的去,晚上早些回來,我等你一起用晚膳。”

聽到這句“晚上早些回來”,韓擎蒼不覺心頭一暖,“嗯,我知道了。”

韓擎蒼離開後,秦晚秋便帶著綠和黃一起整理起了自己的嫁妝,的嫁妝十分厚,整理起來也是一件極其龐大的工程,每一件都需要登記造冊,日常需要用的得拿出來,其他貴重的擺設古玩字畫等等平日用不上的東西則都得一件一件歸攏好保存好鎖進庫房。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其實很繁瑣,尤其這嫁妝的數量還極其巨大,其中囊括的東西更是千奇百怪,很多都是極珍貴的東西,需要好好保存,靠們三個人,還有得忙活。不過這件事不比尋常,人多眼雜,秦晚秋並不願意讓別的人攙和進來。

之前擡進來時旁人只看到的嫁妝數量很龐大,看到了一些太大件不能封箱的東西,大多數裡頭的東西是什麼沒人知道,是以本無人知曉,的這份嫁妝已堪稱富可敵國,這是的全部家,是和韓擎蒼的一張底牌,若冒冒然讓旁人看到了,定會惹來麻煩,是以也只能們三個人累一些了。

“主子你歇著吧,昨天折騰得夠累了,放著奴婢和黃姐姐來就好了。”

聞言,秦晚秋的臉詭異的紅了紅,雖然知道綠的意思是昨天親起早折騰太累人,但還是忍不住想到了某個不和諧的地方去了,著自己痠疼的腰,以及站起來就發的兩條,不

也是“過來人”了,見家主子這般詭異的神,以及那無力虛浮的下盤,忍不住悄悄勾起了角。

秦晚秋的確不適,便也沒再勉強,索便在一旁坐了下來,“慢慢來,不用著急。”

“對了,今天忙的我倒是忘了安排一下紫和青了。”

和紫了親,自是不能讓小兩口長期分開,偏黃死活非要跟在邊伺候,秦晚秋也無奈,只好想辦法把紫也安排進來王府,至於青,那完全就是爲了給他和綠倆人制造機會了,希能撮合一對歡喜冤家來。

雖說以和韓擎蒼的關係,別說是想弄兩個人進來王府,就算是弄進來二十個二百個都沒問題,但關鍵是這兩個人是男人,顯然不能安排進來這裡,韓擎蒼信任,但卻不能不顧旁人的目,畢竟如今到了王府不比從前在家中,這裡人多是非多,流言蜚語害死人啊,而充當暗衛的話又太辛苦,長期只能藏在暗見不得,實在不是個好差事,是以一時間卻是有些犯難了。

道:“不著急,不行的話就讓他們在外面替主子辦事吧。”

秦晚秋笑道:“昨天讓紫獨守空房了一晚上,只怕他心裡已經在唸叨我這個主子太殘酷無道了,若還你們長期分離,他不是得怨死我啊?”

被打趣得不紅了臉,事實上親這段日子已經習慣了和他一起相擁睡,昨夜沒有他的溫,卻是真的沒有睡好,只是這話又哪裡能好意思說出來。

“再者你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這夫妻倆長期分居算個什麼事兒?”秦晚秋微蹙著眉,道:“不如就和青充作王爺的侍衛如何?屆時我再給你們單獨在王府撥出一間小院子,關上門來你們便過自己的小日子。”

王府很大,各大大小小的院落很多,畢竟正常人家都是三妻四妾這個通房那個通房的再加上一大堆嫡出庶出子,院子太了明顯不夠住,但韓擎蒼顯然是不可能會有侍妾和庶出子的了,眼下這偌大的王府不過只有他們兩個主子,日後即使有了孩子頂多也不過幾個,那一堆的院子也就只能放著長草,撥給黃他們倒是也不錯。

孩子啊……黃下意識自己的小腹,呢。

“但憑主子做主。”

“行,那就這樣吧。”

故作醋意滿滿的撅起了小,“主子就只對黃姐姐好。”

秦晚秋笑著了下的腦門兒,“你這丫頭人小氣倒是不小,主子我可早說了,你要是吃醋了,那也趕找個人去嫁了,回頭主子我給你陪嫁一份厚的嫁妝,也在王府裡給你撥個小院子。”

小臉兒通紅,頭一扭,“不跟你說了,主子老拿這句話來堵人家,淨會欺負人!”

秦晚秋忍不住白白的小臉,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們倆給我說說,對那兩個什麼手腳了?”

“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主子。”綠嘿嘿一笑,蔫兒壞蔫兒壞的,“也沒什麼啦,只是給們下了一點而已。”

聽起來這“”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似乎只是小孩子惡作劇的東西,但事實上這東西確實綠自己搗鼓出來的,可不是什麼惡作劇的小玩意兒,一旦服上粘到一點點,一個時辰後便會全都搔難耐,且越撓越起來直恨不得把皮都給抓破把都給撓出來,最關鍵的是,這撓破的傷口都跟抹了蜂似的,泛甜,招螞蟻!

被一片一片的螞蟻爬到傷口上啃噬,甚至會因此而被鑽進,疼不疼的就先不說了,單噁心都能噁心死個人,而且這留下一點疤是不了的了,嚴重點甚至會生生被螞蟻給咬死也不是笑話。

“不要太過火了,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留著們還有用。”

“主子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的。”

這時,一隻雪白的鴿子突然降落在窗臺衝著裡頭的人咕咕上赫然幫著一隻小巧的竹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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