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你為了安他，把頭發染淺金后，降谷零越發黏你了。

現為，吃飯的時候他也要跟你坐在一起，育課解散的時候會跑到你邊，眼睛一直盯著你。

原本你坐在草地上，盯著遠搖晃的樹葉發呆，但是降谷零的視線打擾了你思考，你不得不把視線放到他上。

“怎麼了嗎？”

降谷零看著你，學著你的樣子，雙手抱住膝蓋，兩手托住下，將臉上的起來一點，像一朵盛開的花:“坐在這里多無聊啊，我們去玩吧？”

你指了指一旁在打籃球的男孩子們:“你不去加他們嗎？”

降谷零氣呼呼地:“才不要呢！他們又不喜歡我！”

你思考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所以沒有再勸，而是從兜里掏出一顆糖，攤在手心遞給他:“吃嗎？”

降谷零瞪大眼睛看你，一副驚奇得不得了的表。

“學校里是不能帶零食的吧？”

你的作頓了一下。

是嗎？離開校園太久，你都不記得有這項規定了。

不過經過降谷零的提醒，你也約約想起，老師好像在早會的時候提過，不過你當時在發呆，沒有認真聽。

唔，不過，沒有在學生時代吃過零食的年是不完整的吧？你如此堅信著。

因此，即使無意中破壞了規則，你也毫沒有不好意思，你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所以，不吃嗎？”

“……吃！”降谷零作迅速地從你手上奪過糖果，然后張兮兮地看了看周圍，才小心翼翼地撕開糖果紙，將糖塞進里。

等做完這個作后，他才后之后覺地看向你:“你不吃……”嗎？

你將剝下來的糖紙塞進子口袋里，抬頭疑地看他:“嗯？你剛剛說什麼？”

降谷零默默咽下里的話:“沒什麼。”

圓圓的糖果在降谷零的臉頰鼓起一小塊，像是小倉鼠一樣，看起來還怪可的。

他時不時用手指那塊鼓起來的地方，像是很驚奇，又很珍惜。降谷零挪屁離你近了一點，低聲音，神神道:“這是我們之間的吧？”

你心說這算什麼，不過對上他期待的眼神，還是微微頷首道:“嗯，是。”

于是降谷零一下子笑得特別燦爛。

即使年齡小，你也看得出降谷零的五很標志，雖然小孩子黑黑的看不出可的地方，但是那一頭金燦燦的頭發看上去就讓人眼前一亮。

而且，黑皮金發啊……那可是日后特別歡迎的類型呢。

這樣想著，你中肯地評價，也算作對他的鼓勵:“你長大后會很歡迎的。”

當然，前提是沒長殘的話，不過這點就不用說出來了。

“哎？”降谷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說出這種話，他呆呆地看看你，臉嘭地一下紅了。

“為，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你做出思考的表:“給你自信？”

降谷零皺了皺鼻子，小聲嘀咕:“這算什麼啊……”

幾分鐘過去后，降谷零再開口說了句什麼，不過聲音太小，你沒聽清。

“你說什麼？”

他語氣有些磕絆道:“那，那你也會喜歡我嗎？”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你實話實話:“我不知道。”

畢竟你們小學每兩年就會分一次班，相的時間短了，小孩子忘大，到時候是不是朋友都不知道。

你上輩子和你朋友就是這麼斷了關系的，小學升初中的時候，因為區域劃分會在一個學校，但是你們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級，還是上下樓。一開始你們下課的時候還會各自跑到對方的班級門口，在短暫的課間休息聊上幾句。后來隨著課業增加，融了周圍的環境，慢慢就斷了關系，各自有了更加要好的朋友。

雖然過去的時是你十分寶貴的記憶，但是有些關系一旦疏遠就很難彌補。

而這種事也在高中、大學、工作不斷重現，不知道是不是格緣故，你很難到知心的朋友，在進社會后不久，你就猝死在了床上。

你是站在一個年人的思維，很現實地想著，但是降谷零是很單純的小朋友，他傷了，用十分潤的眼神看著你。

你突然有一種欺負小孩子的心虛。

思考了一會兒，你艱難地保證:“但是，你是我現在最好的朋友。”

降谷零了一下鼻子:“真的？”

“真的。”

他保證道:“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順功，你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突然湊近你，用十分認真的表道:“我會努力讓你把我視作一輩子的好朋友的！”

你眨了眨眼睛。

居然發現了你語言里的陷阱。

降谷零真是可怕的小孩子。

這之后，吃完了糖的降谷零邀請你一起去運，心里想著活一下也好，你剛想答應下來，就聽到了下課鈴的聲音。

“下次吧。”你對神沮喪的降谷零說道，沒忍住了他的頭發。

嗯，的，很好。

被你頭殺的降谷零反應激烈，他一下子拍開你的手，唰地一下捂住頭，蹭蹭蹭后退幾步，大聲抗議:“我又不是小孩子！”

明明就是小孩子。

你看著他通紅的耳朵，回想了一下他發的，學著他之前的表，微微垂下眼簾，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卻營造出一份失落的氣息。

降谷零頓住了。

降谷零破防了！

他的氣焰啪嘰一下子滅了，像風中搖曳的小火苗，金發黑皮的小豆丁看著你的表，猶猶豫豫地蹭上前，拿手背蹭了一下你垂在邊的手背。

“喂，不要傷心啊。”

你沒說話。

雖然微垂著視線，但是你可以用余看到降谷零一臉的猶豫，糾結，他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抓起你的手放在他的頭頂。

“不就是頭嗎？給你！”

你差點被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逗笑。

小孩子，真好騙。

你努力忍住上翹的角，一本正經地了他的頭發:“降谷，你真可。”

最后還是忍不住泄了一點笑意。

“男孩子不可以被說可！”降谷零先是這麼大聲說了一句，等聽到你的笑聲后，他才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你。

你一點沒有被抓包的愧，還微微歪著頭看他:“怎麼了？”

降谷零一下子鼓起臉，他眼睛瞪著你，眼睛有淚痕閃過。

然后拍開你的手，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