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絨竟是我自己[快穿]》第7章 第 7 章

枝愣了愣。

沒想到對方連自己咬不魚干都能注意到,在心里嘆,緬因外表和反比,比某些貓媽媽都周到。

為了不讓大佬失枝還是把對方給咬好的小魚干吃了。

用爪子肚子,打了個細細的小貓飽嗝。

大佬很滿意,主幫小貓沾到渣渣的下,然后自己低下頭,吃掉地上剩下的那條全是牙印的殘缺小魚。

枝已經完全放下了對緬因的小心翼翼,尤其是發現對方竟然一點都不介意小貓的口水。

不知道其他貓會不會這樣,反正如果是自己的話還是會有點嫌棄。

一時半會還改不掉總是以人類角度思考問題的病,枝在心里反省了一小下,決定開始學習作為一只貓跟其他生和諧相

以后的路還長,要盡快適應,爭取做一只可又討人喜歡的小貓。

小貓看了看其他貓吃飽了以后躺在地上朝老太太打滾的爭寵模樣,又看了看不怎麼干凈的地面。

狠了狠心,用小爪子掃了掃地上的灰塵,勉強出一片略微干凈的地方。

“啪”一下躺到在地,不怎麼練地朝大佬打了個滾,出自己玉雪可的肚皮。

聽說打滾是貓貓表達友好和信任的方式。

枝有點心疼自己剛洗干凈的,但還是把自己滾到緬因的腳邊,笨拙地滾來滾去,滾去滾來。

仿佛在跟緬因說,快看我快看我,我對你的友好已經多到要靠打好幾個滾才能表達得完!

殊不知自己這樣像是剛學會新技能想向家長炫耀的小笨蛋,緬因瞥了玩上癮的小貓一眼,低頭對方抖來抖去的耳朵。

不要,被舌頭上的倒刺到耳朵上掉掉禿的那一塊,小貓突然嗷得一聲了出來。

滾也不翻了,從地上蹦起來用爪子撓耳朵。

剛才在地上滾了幾圈的上也像沾上了枝撓上撓下,爪子都倒騰不過來。

,怎麼能這麼

覺耳朵上像是有一萬只小蟲子在啃咬,連帶著整個腦袋都不了,從耳朵帶著眉,這些的地方都被小貓撓得紅紅的,能看出有小塊的紅斑狀。

小貓難得左右開弓,這邊撓了撓那邊,并且還有越撓越的趨勢。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小貓突然變得抓耳撓腮,緬因走過去按住對方的爪子,仔細檢查了一下被小貓撓出印記的耳朵。

貓蘚在貓群中是很容易傳染的,枝忍著難往后退了兩步,使勁朝對方擺了擺爪子:“喵嗚。”

:別過來別過來,離得太近說不定真菌染到你的上,你也會被傳染了。

又想到對方早先就已經幫自己,還重點自己掉的地方。

枝悲傷地想,自己真是只禍害小貓,如果大佬真的被自己傳染了皮病,肯定會無比愧疚的。

緬因看著一直往后躲藏不讓自己檢查的小貓,猜到對方掉的部位應該是因為生病導致的,現在還奇無比,它跑到在院子另一頭清洗飯盆的老太太邊,勾了勾對方的,把對方帶到小貓面前。

“怎麼了這是?”老太太手把越撓越小貓抓過來,去屋里拿了個老花鏡戴上認真瞅了瞅,“哦,這是起蘚了。”

緬因板著一張淡漠冷傲的貓臉,眼神卻盯著對方手里的小貓。

枝知道阿婆在給自己檢查耳朵,忍著意一,乖得像個假貓。

老太太摘下老花鏡,把枝放回地面,像跟人類對話一樣對緬因道:“抹點藥就好了,不是什麼大病,我去拿點上次給阿花抹的藥。”

枝也知道貓蘚不是什麼要命的大病,但是起來是真的能瘋一只小貓,努力克制自己去抓撓的沖,要是撓破了再涂藥就更難了。

老太太從屋里拿了一個上面纏了幾層塑料袋的小黑瓶出來,里面是上山割藥草熬的藥:“這個可管用了,之前阿花起蘚比你還嚴重呢,就是我給它抹這個抹好的。”

一邊念念叨叨一邊撕了張衛生紙在手里團小球,倒出來一點墨綠的藥,給小貓抹在掉的地方。

枝閉上眼睛,一點掙扎的意思都沒有,比其他貓不知道聽話多倍,像是知道抹這個東西對著自己好。

“小貓崽比大貓都懂事。”老太太覺得稀奇,“阿花就不行,給它抹藥像是要它的命,逮都逮不住。”

提到的“阿花”是只三花母貓,正在窗臺枕在一堆雜上睡得四仰八叉。

等對方涂完上,枝還主把自己的小禿尾放在阿婆手里,示意對方這里也要涂。

草藥不知道是用什麼熬的,里面貌似有薄荷葉,抹在皮上清清涼涼,帶著舒緩意的作用,就是味道不太好聞,覺自己上又苦又臭,像是重新在垃圾桶里滾了一遭。

等老太太把從手里放下來,緬因第一時間湊過去聞了聞。

枝有點不好意思偏了偏頭,現在渾都是草藥味,是貓咪最不喜歡的味道,其他貓老遠聞到這個味道都嫌棄地扭過頭去。

緬因不容置疑的又把的頭用爪子撈回來,鼻子一聳一聳,確認上的東西無毒之后這才放下心。

旁邊蓋藥瓶蓋子的阿婆用手虛虛點了點緬因,笑話對方比貓媽都心。

吃東西加抹藥就折騰了很長時間。

枝抬頭看了看天,夕都快要落下去了,就算現在上路,估計也走不出村子,只能隨便找個地方蜷著睡上一覺。

上的貓蘚還需要繼續涂藥,重新回城里給自己找個家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

等過幾天狀態恢復一些,上不像現在那麼鉆心的再繼續上路也不遲。

這段時間可以暫且做緬因大佬的跟班小妹。

枝看了看緬因拔的形,心里頓踏實,剛想過去拿腦袋蹭蹭對方,突然想起來藥還沒干,會沾到大佬上,走近一步又退了回去。

小貓堅持要跟自己保持距離,緬因金眸子微,走過去又要咬住后脖頸把小貓叼起來。

沒想到枝已經預判了它的下一步行為,往旁邊靈活走位躲開了。

小笨蛋手竟然靈敏了起來,緬因看上去有點意外,枝見狀得意地仰了仰自己的小貓腦袋。

想不到吧,小貓也不是一直都笨手笨腳的!

總有一天也能像對方一樣飛檐走壁上房揭瓦,說不定到時候大佬都逮不住

要不是緬因型讓貓塵莫及,枝還能做做叼對方后脖頸的夢。

就在滋滋的想這些時,緬因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邊,毫不嫌棄小貓上的草藥苦味,照例把對方叼了起來。

枝還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開始在半空中晃悠了,緬因推門出去,練地跳上墻頭。

艱難地扭過頭看目送大佬的其他貓貓們,不解地用爪子對方的下

:我們今天不住在這里嗎?

緬因頭也不回地往前走,看起來大佬應該不住在這里,只是看過來淺蹭頓飯。

枝有些失

還以為緬因就是老太太散養的貓。

的落腳點就在這里,除了院子里有陌生貓貓,怎麼想都比外面安全。

枝不喜歡流浪生活,還是更愿意住在有人類的家里。

起碼有吃有喝還有遮風避雨的地方。

只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跟班小妹還是要跟著大佬走,百無聊賴地被對方帶著翻躍墻頭,邊數地上的小石頭邊想。

這個村子遠離市區,就連垃圾理廠那樣的郊區都離這有段距離,屬于偏僻小村莊,通也不怎麼發達,村子里的路大部分還是土路,只有寬敞點的大道是水泥路面。

看起來是以務農為主、每家每戶靠種地農作就能自給自足的小地方。

當時果然被嚇得不輕,竟然能跑這麼遠。

枝估算了一下當初自己被送到垃圾理廠的時間和距離,想回到市區的話,靠小貓的四條,保守估計要不眠不休走上一個多星期。

這還是在不走錯路繞遠的前提下。

眼前這只緬因有很大可能也是從城里過來的,枝對大佬的過去產生了好奇。

緬因看起來型大,但還沒到期,最多只能算是年,對方跟剛才院子里那群村貓實在有著天壤之別,不知道會有什麼神過往。

會不會像自己一樣是被城里的主人棄,然后自己流浪到這里?

枝覺得對方肯定也吃了不苦,想,如果大佬愿意跟自己一起去城里就好了,一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神游天外的時候,本沒注意到自己被對方帶上一個悉的墻頭。

等到小貓被緬因放到地上,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屋頂嗎?大佬帶來這里干嘛?

枝茫然地看向對方。

緬因也沒想到這只小貓的理解能力這麼差,他看起來像是很無奈,把對方往另一個方向推了推。

枝這才發現自己面前有個用磚頭壘起來的窩,不知道以前是不是給其他蓋的,只不過現在這個家的人類舉家搬到別,這里空置下來,被緬因占據。

可以說整片沒人住的房屋,里里外外都能算作對方的地盤。

枝后知后覺地恍悟,怪不得對方不住在阿婆院子里。

原來大佬還是只有房產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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