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念想》第30章 第三十章

chapter30

檀茉看著信息,眸如玻璃杯中的水震了下,忽而怔愣。

宋然夏,要回國了嗎……

室外的煙花炸聲在耳邊消失了瞬。

視線直直定格在手機上,腦中其余的思緒都被掐斷。

兩秒后,像是逃離般很快鎖上手機屏幕,眨了眨眸子,努力斂下所有的回憶。

從床上坐了起來,試圖讓心里毫無波瀾。

可信息里人親昵的語氣和容仿佛牢牢印刻在視線中,揮之不去,心頭如被鼓棒敲擊得七上八下。

如曾經一樣,一下意識冒上心頭,讓又不解。

六年前的醋到現在還會揮發嗎……

有什麼好在意的,宋然夏和謝祁琛之間有什麼和都沒關系……

過了會兒,洗完澡的男人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小姑娘坐在床邊,不知在想什麼,一,像只迷茫的小兔子。

“在發什麼呆。”

謝祁琛過去。

檀茉聞聲,抬眸看了他一眼,回過神,呆呆搖頭:“沒。”

“你今晚不是說想去海邊燒烤?過兩天可以上幾個朋友,再一下你小叔,我這邊安排好,到時候一起去玩。”

謝祁琛一邊整理著,一邊和說,半天未等到回復,扭頭發現檀茉半垂著眼出神,緒淡淡的。

“檀茉。”

檀茉立刻抬眸,“啊?”

愣了愣,把剛才飄到耳邊的信息整理了下:“行,那到時候朋友一起去吧。”

謝祁琛細心地察覺到些不對勁,走到面前,抬手了下額頭:“不舒服?”

“沒有。”

他俯平視,眉眼溫,低聲一笑: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太困了?還是沒讓你通宵不開心了?”

眼前的男人和記憶中只能年的面容重疊在一塊,讓忽而恍惚。

而后,像是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們現在的關系是,他是先生,此刻的他,離很近。

檀茉掐滅所有一切不對勁的緒,淺淺彎起梨渦:“沒有,就是剛才在想心事,有點出神。”

謝祁琛隨手拿起旁邊床上的手機看著,檀茉故作隨意開口:

“那個……剛剛好像有人給你發信息,不知道有沒有事。”

謝祁琛隨便看了眼,低頭回復著,語氣不咸不淡:“沒事,有個朋友說要回國了。”

檀茉微微攥起手心,想追問的話到邊又停下:“嗯……”

在他心里,宋然夏只是朋友嗎?

謝祁琛回復完,隨手放下手機,心思只想停留在小姑娘上,俯,低聲哄問:

“要不要去放煙花?”

“現在?”

謝祁琛轉眼看向墻壁的鐘,“不然呢,二十三點四十五,還來得及。”

他攥住的手腕,“走。”

檀茉被他牽出了臥室,心間涌上,剛才的信息慢慢拋到腦后,不再去想。

拿了煙花,最后兩人到達了別墅的天頂層。

此刻城市里已經有很多人在放煙花,遠的天邊亮著各式各樣的煙火,十分熱鬧。

檀茉把袋子放到地上,好奇解開袋子:“你買了什麼呀?”

謝祁琛單手兜,站在一旁看著,“隨便買的,我讓老板拿了些好玩的,你看看,應該都是你喜歡的。”

檀茉期待地打開袋子。

就看到一大桶煙花。

嘿嘿嘿,喜歡這個。

然而除此之外,就摔炮,竄天猴,蜘蛛炮,甩鞭等各式各樣的炮。

檀茉:???

哭唧唧:“煙花呢,咋全是炮QAQ.”

謝祁琛眉間微皺,整張臉黑了:“……這個老板坑我。”

他想起下午他讓老板拿點好玩的,老板直接給他打包了滿滿一袋,笑瞇瞇說:“放心,肯定好玩。”

檀茉哭笑不得:“算了,估計他以為你買回去給小男孩玩呢,其實這些也不錯,這個刺激的甩鞭我小時候玩過,我給你演示下。”

甩鞭是一長路鞭子形狀的鞭炮,是拿著放的。

檀茉拿出一,站遠了些,拿出打火機,小心翼翼點上。

他看一副慫樣兒,“我來點。”

“不用,我膽子可大了。”

幾秒后引線被點起,噼里啪啦炸開火花,聲線快要堪比鞭炮,檀茉瞬間被嚇得嗷嗷,閉著眼舉得遠遠的,恨不得讓手臂長兩米遠:“好恐怖我不行我不行嗚嗚嗚!!!”

不住,飛快把甩鞭扔到遠的地上。

毫無威脅的小東西在地上撲騰了幾下,幾秒后嗝屁了。

檀茉尷尬地忽而沉默,一旁倚在欄桿上的謝祁琛看著,眉梢挑起弧度:

“嗯,膽子是大的。”

“……”

檀茉心虛,“我那是太久沒玩了好吧。”

拿起另外一盒蜘蛛炮,“這個你敢玩嗎?我的年回憶,估計你小時候都沒玩過呢。”

謝祁琛接過,拿出其中一粒,從手中拿過打火機,檀茉躲在他后,探出小腦袋全神貫注地看他的作,忽而男人轉頭朝喊了一聲,嚇得捂住耳朵:“啊!”

謝祁琛低笑出聲,把手中的蜘蛛炮拿給看:“還沒點呢。”

“……?!”

檀茉意識到被他耍了,又又惱,氣鼓鼓轉頭要走,就被拉了回來。

男人垂眼看著可到冒泡的,笑得腔震

“膽子怎麼這麼小啊笨蛋?”

檀茉氣惱打他,“謝祁琛你好無聊。”

三十歲的大男人了還這麼稚!

他笑著腦袋,把蜘蛛炮那些收起來,“有點危險,你一個人別玩。”

“我都大學畢業了,又不是小孩子。”

“把你能把甩鞭拿在手上再說。”

“……”

檀茉乖乖閉上了

最后接近零點,謝祁琛把煙花擺好,檀茉站到了一旁,謝祁琛點完,走到旁邊。

引信燃燒到盡頭,隨后一束煙花沖到天上,在空中璀璨綻放開。

一朵朵五的煙花在頭頂顯現。

小姑娘抬眸看著極的焰火,眸染上細碎亮,忽而想起那次在海上,謝祁琛也給放了一場極的煙花,為戴上了戒指,那個回憶竟然浪漫得不像話。

謝祁琛垂下眼簾,目落在上:“喜歡麼?”

檀茉笑彎起,“還行吧。”

“還、行。”

繃不住笑,轉眼對上他目:“沒有,特別喜歡。”

謝謝他陪過了一個特別開心的除夕。

哪怕有一天他們要分開,這樣的時總有一天會結束,但是這段好的回憶也永遠不會從心底抹滅。

……

放完煙花兩人下樓,檀茉回到房間洗完澡,又去二樓客廳看春晚。

到最后,困得直接在沙發上睡著。

謝祁琛走到面前,看到小姑娘闔著眼眸,手蓋住半邊臉頰,里砸吧砸吧著,輕喃夢囈:

肚多來點……不要牛……”

做夢還惦記著火鍋。

謝祁琛無奈一笑,手臂繞過膝蓋,溫地把抱了起來。

走回臥室,他把檀茉放到床上。

床頭的燈亮著,融化四周暖橙的空氣。

謝祁琛俯,直直注視著恬靜的面容,眼底溫如水般融化,意極難忍,末了克制地在額間落下輕輕一吻:

“新年快樂,謝太太。”

-

翌日,大年初一,早上檀茉和謝祁琛回老宅吃飯。

新年第一天的習俗是走親訪友,下午的時候兩人跟著檀父檀母去幾個親戚家里拜了年,晚上兩人在外頭定了個餐廳,邀請謝文宗吃了個團圓飯,謝文宗很滿意這個乖巧可的兒媳婦,還給檀茉包了個很大的紅包。

春節這幾天,謝祁琛難得沒有公事,或許也是于走親訪友的場合需要,他基本都陪著檀茉,還帶出門玩過一次。

大年初四時,楊夏蘭回來了,在別墅又住了兩天,初六那天就和閨團重新飛去了國外,檀茉和謝祁琛說過段時間去國外看

轉眼間,七天忙碌而快樂的年假過去。

大家的工作也重新進正軌。

早晨,天邊灑下晨,冷風吹過街頭街尾,冬日蕭瑟。

臥室里,男人站在穿鏡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好黑領帶,隨后撈起桌面上的腕表戴上,狹長的一雙桃花眸淡漠半垂。

冰冷的鏡面映照出周遭清冷疏遠的冷冽氣息。

打理好著,謝祁琛下了樓。

看完早報喝完咖啡,他出了門。

半個小時后,勞斯萊斯駛進高樓林立的CBD,最后停在翱創大廈門口。

車門被打開,謝祁琛踏下了車,在助理的跟隨下走進大廈,到達頂層后,他進辦公室,總裁辦的人帶著各樣的文件走了進來,讓他理。

過了會兒,溫誠送進來一杯黑咖啡,謝祁琛雙疊,合上份文件:

“通知下去,今早九點半高層開個會。”

“好的。”

溫誠把一個禮盒放在桌面上,“對了謝總,這是謝紹總監剛剛讓我轉給您的禮盒,是給您的新年禮。”

謝祁琛想起前兩天謝文康和謝紹還邀請他帶著檀茉去家里吃飯,只是那天他們剛好有了其他的安排,便婉拒了。

“他倒是一直記著您。”溫誠笑道。

謝祁琛聞言,抬眸視線落在禮盒上:“知道了,放著吧。”

……

漸漸晴朗。

上午,臨近九點半,會議室,許多高管已經到場。

其中有幾人面帶笑意,正談著天:“咱們新總也上任幾個月了,集團里也沒什麼靜,我還以為新上任三把火呢,原來是個畏手畏腳的。”

“我聽說當初謝祁琛執意不要靠謝家出國打拼,現在倒是好意思回來接管翱創,他能管得明白這麼大個集團嗎?”

一旁的謝文康道:“你們不能這麼說,阿琛的商業手段和能力還是很厲害的。”

“文康,你倒是護著他,要我說他頂多算半個謝家人,他有什麼資歷坐在那個位置?本來這集團應該是思遠的,要不是思遠出事,哪到他?”

謝文康干笑兩聲,旁人道:“行了,這話就別說了,還想不想繼續干了……”

“怎麼,我怕他一個頭小子?”

唱反調的這人名李進,和謝文宗同輩,仗著在公司資歷深,頗有種自己才是大老板的氣勢。

幾人說著,會議室的門被打開,清冷卓越的男人走了進來,大家紛紛斂下緒,氛圍肅穆起來。

李進往座位慵懶一靠,起個將軍肚,眼神輕瞟向謝祁琛。

只見謝祁琛在會議桌前端的中央坐下,前方的電子屏幕打開,男人淡聲開口,氣場強大:“各位,我十點還有個國會議,希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大家可以集中力,高效開完這場會。”

而后他看向市場部經理,“郭瑞。”

郭瑞點頭,起發言:“我先匯報下上個月無人機的銷售況……”

各個部門流匯報,到技部時,技部總監是個年輕的男人,剛被謝祁琛提拔上來:

“不知道各位看了沒有前兩周TOC新品S6代無人機發布會,這是他們這次的產品設計很多消費者不買賬,有人說等了半年,S6代只是S5代續航功能的簡單升級,在戶外攝影方面還是有很大缺陷,從他們公司上個季度的財報來看,營業收停滯不前,可以發現目前TOC發展已經逐漸疲,我覺得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很大的機會與之競爭。”

總監推了推眼鏡,目銳利:

“目前來看,TOC產品價格昂貴,只有大型電影公司和經濟實力雄厚的工作室負擔得起,大量中小型的攝影公司和攝影好者購買較為困難,使用門檻較高。第二是TOC現在的產品創新突破較,如今無人機產品更新迭代速度飛快,他們的各項功能越來越無法滿足消費者的需求,我覺得我們翱創可以針對這些來優化我們的產品,打破TOC的壟斷地位。”

一旁的李進嗤笑一聲,當即駁斥:“聽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TOC再怎麼不行也是業界標桿,年輕人的目標就是宏偉啊。”

有人附和:“是啊,說的容易,無人機最重要的是技,我們的技目前難以突破,怎麼和TOC競爭?”

“我覺得現在翱創發展勢態已經不錯,穩中求進就好。”

“是啊……”

李進帶著幾個人正唱著反調,忽而砰的一聲,文件夾扔在桌面的聲音重重劃破氛圍。

“說夠了?”

會議桌前方的冰冷語調響起,李進聲音一停,一群人頓時噤若寒蟬。

謝祁琛雙疊,掃視了圈,輕笑一聲:

“各位對現狀很滿意了?是翱創已經站在了行業巨頭,還是你們打算退休頤養天年了?”

“集團每年花高薪聘請你們,就跟我說這些?”

一時間,會議室溫度如同降至冰點。

“如果你們的目標就是在國簡簡單單賣個無人機,那不如不做,無人機市場還真不差翱創一個,還沒站在行業頂端,一個個就想躺平混日子了?”

唱反調的幾人面難堪地低下頭來。

“前段時間我剛上任,對集團況還在了解中,從現在開始,一些事正式提上日程。”

謝祁琛看了眼溫誠,后者會意,給沒人下發一份材料,大家看到里頭的改革方案,紛紛愣住,就聽男人言:

“正如剛才大家所言,翱創想要和TOC競爭必須要提高技,接下來,翱創即將迎來巨大的改革,開始主攻技領域。”

“首先,減從國外進口配件,加大對國供應商的采購,現在我們和云通全面合作,一方面可以減本,另一方面可以趁機在國培育完整的產業鏈,只有這樣才能逐步擺無人機依靠國外技的問題。”

“第二,加大研發投,通過向技人員發放權借此激勵他們開展研發,并且前段時間我去各地調研過,目前國還沒有較好的無人機研發中心,我打算在國部分高校設立研發中心,培養我們自己的技人員。”

大家聽著,還以為謝祁琛是個畏手畏腳的,沒想到膽子竟然這麼大。

“謝總,這方案施行下來可不容易……”

“你這是要對翱創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啊,改革若不功,翱創必然會走向破產啊?!”

有幾個高管當即跳腳,首當其位就是李進,“你還沒上任多久就在這里指手畫腳,做這些方案之前,你征求過謝董事長的意見嗎?!”

謝祁琛冷眼看他:

“現在坐在這個位置的人,是我。”

“集團全權由我做主,在座有不服的可以,直接去人事部辦離職。”

“……”

李進看著謝祁琛不太像是開玩笑的臉,知道這人狠起來有多可怕,哼的一聲背過臉去不說話了,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咽。

謝祁琛環視一周,語氣冷果決:

“下周方案上報東大會,一經同意,立刻施行。我相信各位坐在今天這個位置,都是陪著翱創經歷過一些風浪的,我希大家不單單考慮自己的利益,而是思考怎麼樣才能讓翱創走得更高更遠。如果不愿意花時間和財力在技創新上,翱創只是個無人機零部件的拼裝公司,終究會被時代淘汰。”

謝祁琛此話一出,許多人的心被,全都默然不語。

末了,會議結束,男人起,走了出去。

沒走幾步,謝文康追了上來,“祁琛,祁琛。”

謝祁琛轉眼看他。

謝文康笑得勉強:“祁琛,翱創現在發展艱巨,國外競爭力很大,貿然改革可能會使得況變得更糟,你的方案我覺得應該再好好考慮下,你畢竟還年輕,容易沖,要不要再考慮下?”

謝祁琛抬手托了下鼻梁上的金邊眼鏡,鏡片投出道疏淡眸

“二叔,謝謝您的提醒。”

“但至于會犯誰的利益,只能說,這不在我考慮的范圍之。”

他之所以當初答應謝文宗接管翱創,絕不是為了回來簡簡單單陪這群人玩過家家的游戲,否則他才不會管這個爛攤子。

電梯門打開,謝祁琛單手兜,邁開長走了進去。

謝文宗語氣一噎,看著關上的電梯門,說不出話來。

-

早晨,謝祁琛去集團,檀茉作為學生還在放寒假,貪懶著,還是睡到了自然醒。

十點多,迷迷糊糊醒來,撈起床頭的手機,點開屏幕,看到謝祁琛早上發來的信息:

【早餐在樓下記得吃,在家里不要跑,出門穿上厚服,再著涼你就等著辦。】

檀茉看著信息,意識逐漸清晰,心底泛起意。

這人怎麼這麼啰嗦呀,老管著……

檀茉翻了個,趴在枕頭上,敲下幾個字:【嗯哼嗯哼,謝總好兇。】

過了會兒,那頭回來信息:

【今晚回去給你看看更兇的。】

他的話轉化為低沉聲線自拂在耳畔,檀茉腦中有一瞬間的想歪,臉頰微紅。

這人想干什麼呢……

檀茉:【你不忙嗎?有時間給我發信息。】

謝祁琛:【正在開個國會議。】

檀茉難以想象那樣肅穆的男人一邊開會,一邊私底下開小差給發這樣的信息,得不敢再打擾了:【不說了,我起床了。】

剛放下手機,想到一事,又給他發去:

【今天下午阿姨們回來了,我想到時候讓們換一下家里的窗簾,選個和沙發更配的,你看可以嗎?】

半晌,男人回道:

【你是主人,想怎麼換都行。】

檀茉面一紅,回復了聲,蹦跶下了床。

洗漱完,簡單吃了個早餐,檀茉接到紀舒的電話,對方說下午有空,想來別墅找玩,檀茉答應,想到一事:

“對了,我剛好也有點事想找你……”

“怎麼啦?”

檀茉耳發熱,“等你下午來再說吧。”

“好。”

早上,檀茉去剪輯做菜視頻,可腦中時不時還是冒出謝祁琛今早給發來的信息。

最近變得很想找他。

很想和他待在一塊兒。

檀茉仰頭靠在座椅上,仰天長嘆:

“是這個癥狀,沒錯……”

下午三點多,紀舒總算來了別墅,還給帶來了水果和零食:“我的一點心意,雖然我知道謝祁琛一定好吃好喝養著你,家里肯定什麼都不缺。”

檀茉莞爾,帶著二樓客廳坐,“謝祁琛可討厭膨化食品了,平時我吃的時候都要說幾句,可還是會給我買。”

紀舒看到檀茉點起的梨渦,嘖嘖一聲:“上抱怨,可咋還笑得那麼高興啊?看來這婚后生活過得很里調油嘛。”

檀茉臉紅忙別開眼,“什麼里調油……”

“茉茉,你知不知道你撒謊就容易眼神飄忽?”

檀茉窘,紀舒笑著不再逗,正經道:“說吧,你今天不是有事找我?先說你的正事。”

檀茉坐在紀舒旁邊的地毯上,雙手托住面頰,聲咕噥:

“其實就是有個事,我也很迷茫,就想來問問你。”

“別賣關子,趕說。”

檀茉趴在茶幾上,半晌溫吞開口:

“我覺……我好像又喜歡上謝祁琛了。”

“嗯?!”

“我發現本沒有辦法控制住對他的,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可我不想再單一個人了,這樣好痛苦啊嗚嗚嗚。”

哭唧唧地朝紀舒眨眨眸子:

“你說……你說……謝祁琛有沒有可能有一點喜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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