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就不用。

周振國並不強求，也不會氣盛著頭皮強上。

不氣盛年輕人嗎？

這話不適用他。

周振國有個同鄉，當年就是信了“華強”的邪，然後就進去了。

結果出來後，看見他當年的偶像在居然在綜藝節目上賣萌？！

從此信仰崩塌。

整天唸叨“戲子無，都是演技”之類的話。

周振國纔不會如此愚蠢。

夜，大家就坐在旅店大堂。

老闆坐在櫃檯後面，時不時看一眼周振國他們，臉上的表有些糾結。

老約翰失蹤了……

老闆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幾個外鄉偵探有關。

心還是有些惶恐的。

但在開膛手傑克屠戮了整個莊園，小城逐漸向崩潰邊緣的時候。

這幾個偵探的存在，多可以給他的旅店帶來一點保障。

下午的時候，周圍的一家店鋪都被搶劫了。

該死的幫派份子！

“先生們不去休息嗎？”

老闆端過來幾杯酒，放在桌子上問道。

“不去。”周振國說道，“最近不太平，我們晚上都會在這裡，老闆你可以去休息，就當我們幫你看店吧。”

“這怎麼好意思……”

老闆笑起來，走向後廚。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他端著一些菜走了回來：“這是我請你們的。”

唐他們也不客氣，直接吃了起來。

晚上會不會遭遇開膛手傑克，是一個未知數。

填飽肚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嘶，怎麼覺越來越冷了？”

吃過老闆送的飯，又枯坐了一個小時，李量忍不住站起來，用力跺了跺腳。

“你虛了吧？”

楚重天說道。

“別提了，第一個晚上之後我一直很虛。”李量說道，真正的鹹魚敢直面慘淡的人生，腎虛的，“可也沒有這麼虛啊。”

“的確有點冷。”

周振國說道，臉突然凝重，“不會是開膛手吧？”

冰寒刺骨，令人麻木僵的寒氣息，他還記得很清楚。

幾個人一下子手，抓到了服裡面藏著的手槍。

“幾位先生，要不我現在關門吧，天氣這麼冷。”老闆也察覺到莫名其妙下降的溫度，“把門鎖死應該沒什麼危險，你們也不用守著。”

說著，他走到旅店虛掩著只留下一道的門前，打算鎖門了。

鎖門前本能地推開門，嚮往張一眼。

老闆猛地發出一聲驚呼。

“唰！”

周振國和楚重天同時拔槍！

李量則是往後面躲去才拔出了外套的左意思一下。

“下雪了。”

老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讓三個人反應過激。

他說了一句，走出門，擡頭向天空中看去，手。

幾片雪花掉落在手中。

不知何時，外面竟然已經飄起了一場鵝大雪。

地面上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

但不是白的雪，而是灰的雪。

在黑夜中顯得極爲不明顯。

“怎麼就下雪了？”

周振國有些疑。

這裡的季節，是屬於冬季，天氣冷卻也不至於冷到下雪的程度。

況且，下午，不對，應該說一個小時前都還好好的。

突然降溫到下雪？

明顯不正常！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張一下，外面的的確確飄著灰的鵝大雪。

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骯髒覺。

手去接，冰冷的雪花落在手掌中，很快消融。

“老闆，別看了，這雪不乾淨。”周振國說了一句，就準備退回去。

老闆微微轉頭，對著周振國出一個笑容說道：“好，我這就——”

門的線投在老闆半張臉上，顯出一種詭異之。

周振國的雙眼猛地瞪大。

他看到了老闆詭異的笑容，也看到了老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把匕首！

這一刻，周振國的神前所未有的集中。

“錮！”

近乎本能的，他咆哮一聲，對著老闆出手。

鎖鏈撞聲音響起。

仿若虛幻一般的黑鎖鏈從地下鑽出，繞著老闆旋轉了一圈，又重新“鑽進”地下。

老闆轉的作生生停在半空中。

整個人保持著下半對準外面，上半對準周振國，幾乎扭轉了180度的詭異姿勢。

他的右手在側。

左手則是舉起，被在前。

上面的匕首在自己的脖子邊緣。

那是他被鎖鏈中斷的刺殺作。

錮住老闆，不對，應該說開膛手傑克後。

周振國沒有任何猶豫和耽擱。

他的右手握拳，上面泛起白的芒，顯得有些刺眼。

就好像著一盞發亮的燈泡一般。

強力一擊！

周振國使出了他唯一的攻擊技能。

力量聚集在右拳上，泛著白的右拳猛然轟開膛手傑克附老闆的額頭上。

頭骨碎裂和頸骨折斷的聲音同時響起。

巨大的力量讓開膛手傑克幾乎飛起來。

而錮鎖鏈，可沒有那麼容易掙。

一陣嘩嘩作響。

開膛手傑克附老闆的腦袋從周振國視線中“消失”。

後腦完全在後背，只剩下一點點皮相連。

一拳揮出後，周振國才猛地退後兩步，手按在門上，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另一隻手則是艱難地擡起，竟然還要補刀，不對，是補槍。

“不需要，已經逃了。”

唐聲音從邊響起，按下週振國擡起的槍。

周振國後退，完全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息著。

他只真的只有一擊之力。

在錮鎖鏈的捆綁下，依然“站立”的旅店老闆。

他原本握在手中的匕首已經消失不見。

整個人也沒有了任何生機。

針刺般的頭疼覺襲來，周振國第一次覺到錮鎖鏈無法再維持住，主解除。

砸在地上，臉上還保持著詭異的笑容。

好在現在是夜晚，還下著大雪。

開膛手傑克帶來的恐懼幾乎讓夜晚的街道變了墳地。

沒有什麼路人看到這一幕。

“這樣不行。”

周振國說道，“開膛手傑克不斷附，累都要把我們累死。”

是否判斷開膛手傑克附，現在倒是有了一個明確的區分。

那就是那把鏽跡斑斑的匕首。

周振國看到的時候，老闆手中是拿著匕首的。

而在拳頭臨前一剎那，匕首消失了。

代表著開膛手傑克也已經離開了這。

說實話，這算不上是一個好意思。

因爲這意味著開膛手傑克的附。

似乎不需要提前準備，也不需要被附者接到什麼特殊之。

可以說是毫無限制，連離開都只要那麼一瞬間。

只要不斷地附他人。

哪怕不能對唐他們造什麼有效傷害，也可以讓他們陷到嚴重的危機當中。

危機，不僅僅是來自於開膛手傑克的襲殺。

更來自於唐他們於自保，殺掉附者引起的麻煩。

生死關頭，沒有人還會想著留手。

多來幾次，唐他們這邊肯定會被格蘭場盯上。

好在，開膛手傑克的附，到目前爲止，都只在晚上。

而且，似乎只能同時附一個人？

就看晚上會不會出現第二個，來判斷他的能力上限到底在什麼地方了。

“至，我們有了一個判斷的方法，有匕首拿在手中的，就是開膛手傑克。”

聽完周振國的描述，楚重天說道。

理了老闆的，幾人重新回到旅店大堂中。

大家燃起了壁爐，稍微驅散了周圍的寒意。

“就看今晚還會不會有人襲擊我們了，如果沒有了，那就可以判斷開膛手每晚只能附一次，還只能附一個人？”

周振國說道。

“等等，不對。”

楚重天想起了什麼，“第一天晚上的霍奇！還有老約翰，這應該是兩個人。”

“那個霍奇確定是被開膛手附嗎？”周振國問道。

“應該沒錯，大師，你怎麼看？”楚重天看向唐。

說實話，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跟霍奇“面對面”過。

一開始是說了一句話，後來霍奇是從背後襲的。

等楚重天轉後，霍奇已經是無頭了。

“多半是開膛手傑克。普通人，是避不開貧僧丟出的手杖的。”唐說道。

“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得出的結論，開膛手傑克有著附能力。被他附後的‘附者’，手遠超一般人，同時有詭異的氣息可以進行制，讓人無法彈。”

楚重天總結道，“只能在夜晚附他人，不能同時附兩人——這點存疑，可以在同一晚更換附對象至一次。霍奇，老約翰，還有後來小周的失蹤，可以證實。”

“附條件不明，限制應該很小，特徵是一把會消失的匕首。”

“真不明，完全沒有線索，我們最後的底牌和依仗是玄奘大師。”

“希我這次沒有分析錯吧。”

李量問道：“關於他的真，我們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能被等待嗎？我記得格蘭場不是給了我們一份名單。”

“沒什麼用。”楚重天說道，“開膛手傑克可以附殺人，所有的線索都毫無意義。”

大家又不是超級神探，哪有抓住會附的殺人兇手這樣的本事？

“等等，那把匕首，是個線索。”周振國想起那把差點要了他命的匕首。

因爲在門口，燈有照到匕首，周振國可以看到上面斑駁的鏽跡。

匕首的樣子，也刻在了周振國的腦海中。

或許可以通過那把匕首找到開膛手本尊。

“砰砰砰！”

一陣砸門的聲音傳來。

“老闆，開門！我們要住宿！”

門外傳來男子的喊聲，打斷了衆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