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同人主角穿回原著》97.第九十七章

長孫子鈞最近很憋得慌。其實他曾經憋過很長的一段時間,那時候他不想讓易希辰為難,也做好了哪怕自己憋一輩子都不把易希辰拖下水的決定。然而後來他和易希辰互相坦白了心跡,結了道,最終還是過上了不知廉恥的好生活。他曾經以為,他們會永遠這樣過下去,卻沒想到,回了天劍門之後,他又重新過上了每天都在憋得炸的痛苦中煎熬的悲慘生活。

長孫子鈞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有時候他也想強行闖進易希辰的識海看一看易希辰到底在想什麼,但為了尊重人,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易希辰說,等兩天就好了。過了兩天,又說再等兩天,還沒好。有一回易希辰掙扎在|海與理智間時不小心說,說是自己也很心急,但應該很快就好了。長孫子鈞問他到底是什麼東西要好了,他又支支吾吾不肯說了。

長孫子鈞很苦惱。除了|無法紓解之外,還有一項讓他頭疼的是,就是天劍門新來的這些孩子了。

從長孫子鈞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會應付孩子了。他比同齡人要早得多,因此也習慣了獨來獨往,倘若不是易希辰臉皮足夠厚纏著他不放,大抵現在他也會是個像玉英真人那樣獨善其的散修。

孩子們哭了,孩子們鬧了,孩子們耍無賴了。也不知怎麼回事,今年天劍門招收來的新弟子個頂個的能折騰,要不就是哭起來像天打五雷轟似的年,要不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能把整座山都翻過來的頑劣小子。就長孫子鈞待人冷冷淡淡的樣子,連裘劍都怵他三分,偏偏那些小子全都不怕他。

有一回裘劍跑來看他們的教習況,就看見練劍坪上,一名年把長孫子鈞當棵樹似的都爬到他頭頂上了。長孫子鈞還真就像一棵樹一樣站在那裏,麻木地朗誦著劍訣,他臉上的表可以算作面無表,又似乎有那麼一點生無可。裘劍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長孫子鈞近來常常會忍不住去看易希辰的肚皮。易希辰以為是他看著孩子們也了想為人父母的心,事實上,長孫子鈞只是在慶幸——慶幸還好他們的那一窩棚孩子並沒有生出來,要不然真不敢想像他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生活。不過轉念想想,若這些頑劣的孩子有他與易希辰的脈,或許就不大惹人嫌了。

過兩日,長孫子鈞完了教導弟子功課的任務,正打算回去休息,卻在路上遇上了毒有葯。

長孫子鈞恭敬地向他行禮:「師叔。」行罷了禮他就待離開了,沒料到毒有葯卻抓著他不讓他走。

「子鈞啊。」毒有葯親熱地攬著他的肩膀,「最近還好嗎?」

長孫子鈞道:「很好,多謝師叔關心。」

毒有葯瞇了瞇眼:「可有什麼苦惱的事?」

長孫子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這正苦惱呢,毒有葯就來了。難道說毒有葯知道了什麼?然而他本就不是對人坦心跡的人,何況都是些私事,因此他還是道:「無事。」

毒有葯將他的這份遲疑看在眼中。片刻后,毒有葯輕輕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像你師父,有時候做人若是太仁慈,便是給自己活活找罪。」

長孫子鈞:「哈?」

毒有葯道:「你與易希辰雙修的時候,尋常都是你在上面的,這不錯吧?」

「哈???」話鋒轉得太突然,長孫子鈞目瞪口呆。

「不是的話,你就搖頭。」

長孫子鈞當然沒有搖頭。

毒有葯滿意地點點頭,走了。

長孫子鈞茫然地目送師叔離去。

過兩日,毒有葯把易希辰過去,終於遞給他一瓶葯:「丹藥煉好了。」

易希辰頓時大大鬆了口氣。這些天下來長孫子鈞憋得慌,他又何嘗不是呢?兩人每日睡在一張床上,又都是氣方剛的男子,尤其葷是開了就難戒的,他不知道有多個晚上咬著被角祈求毒有葯快些把避子丹煉好。易希辰忙道:「多謝師叔!」

毒有葯淡淡地擺擺手:「不必。」

易希辰問道:「師叔,這葯真能讓人避子?」

毒有葯緩緩搖著扇子:「我是照著《藥典》上的方子煉的。若是《藥典》不出差錯,那這葯想來是有效的。」

易希辰再三道謝,正待離開,卻聽毒有葯道:「易希辰,這葯是給你吃的。」

「啊???」易希辰嚇了一大跳,臉頓時漲得通紅,支支吾吾道:「師叔你你你你知道了?」

知道?毒有葯挑眉。不就是知道了易希辰想拿避子丹給姘頭吃麼,他不曉得那子是什麼樣的人,因此便專門煉製了藥,給易希辰吃。他叮囑道:「這葯千萬須得你自己吃了才管用。」

易希辰紅著臉應了,當下便把葯吞了。

晚上,長孫子鈞訓練完一群熊孩子回到住,剛一打開房門,就被眼前的形嚇了一跳。「砰!」長孫子鈞嚇得用力甩上門,生怕被外面的人看見。

只見大床上,易希辰著一件單薄的衫,乍一看這衫破破爛爛的都是,但再仔細一看,那些好像是服的主人刻意為之弄破的,專出些關鍵的地方。易希辰就這樣衫大敞地側躺著,一隻腳順著另一條潔的小緩緩向上,那本來就得可憐的遮更是隨著他的落,出更多上還泛著淡淡的油,讓人忍不住想要幾下。易希辰的裏叼著一枝花,眼如

長孫子鈞:「……」

易希辰向長孫子鈞勾了勾手指,將花枝取下,懶洋洋道:「來呀。」

長孫子鈞:「……噗。」

易希辰:「……」

好端端的桃氣氛被長孫子鈞這一笑給破壞了,易希辰白皙的臉龐瞬間向染了一樣變得通紅,窘迫地扯了扯上的布:「你笑什麼……」

「你上塗了什麼?」

「催|油……」

「你上穿的什麼?」

「催|裝……」

「哪來的?」

「冬春鎮……」前兩日易希辰為了找一味藥材去了冬春鎮,又在集市遇上了那個頭一回賣給他春|葯的攤主。人相見,攤主熱地向易希辰推薦自己最近新研製出來的丹藥,易希辰就捧場地買了一瓶。那攤主認為易希辰是同道中人,對他惺惺相惜,買一送一,因此易希辰買了一瓶春|葯,攤主送了他一個乾坤袋,袋子裏全是自己最新的研製果,上天地無所不有。

在長孫子鈞看來,易希辰上這件的「催|裝」已經很驚悚了。但是天地良心,易希辰翻遍乾坤袋,這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最不那麼驚悚的東西了。

長孫子鈞沉默了。

易希辰尷尬地又攏了攏服,想蓋住關鍵部位,偏偏上的這塊破布就是為了蓋不住關鍵部位而設計,他的作並沒有任何意義。

長孫子鈞慢慢向他走了過來:「為何要用這些?」

易希辰眼睛到瞟,紅著臉不說話。為了求避子丹他晾了長孫子鈞好些天,今日好容易拿到了避子丹,他是想好好補償一下才破廉恥地用上了這些東西,殊不知他這樣的做法到了長孫子鈞眼中卻了另外一層意思。

長孫子鈞一步一步走上來,緩緩道:「前幾日你為何不肯?」

易希辰答不上來。

長孫子鈞瞇了瞇眼。易希辰數日不肯與他雙修,問緣由又不肯說,好像原因難以啟齒。今日這態度看起來是想要同他雙修了,卻偏偏又拿出了這些東西。所以難以啟齒的理由是——嫌棄他不行咯?!非得要藉由這些道來催他的,他們才能順利雙修不?!看來這些年下來易希辰胃口見長,區區三天三夜已經喂不飽他了!

作為一個「無能」的小攻,長孫子鈞還能保持心平氣和:「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同我說。」

「呃……我……我是怕你生氣……」

「不會。」長孫子鈞已經站在床邊,朝著易希辰出手去。

多日不曾親,易希辰只是覺到長孫子鈞的氣息靠近,便有了反應,遮也遮不住。他閉上眼睛,睫微微抖。但是意料之中的接並沒有來,他覺到長孫子鈞後退了,茫然地睜開眼睛。

長孫子鈞道:「稍等。」丟下兩個字,便如同一陣風似的衝出去了——當然也沒忘記把門關上。

易希辰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況?那攤主送他這一袋子「寶貝」的時候神神地說只要他隨便用上一兩件他的道就會狼撲食一般向他撲上來,但長孫子鈞反而跑了。難道說這幾樣東西長孫子鈞不喜歡?

易希辰忍不住過乾坤袋,把袋子裏其他東西也倒出來一一查看。一捆紮滿了羽的繩索、一串稍稍灌注靈力就震個不停的蛋鏈,一枚忽松忽的圓環,兩枚蘊含了冰火之力的磁石……

有些東西易希辰看著就忍不住哆嗦,有些東西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用,他還沒把這些法寶看完,房門砰一聲又被人撞開了,長孫子鈞又回來了。

易希辰匆匆忙忙想把東西塞回乾坤袋裏,卻已經遲了,長孫子鈞已經將滿床法寶盡收眼底,臉皮猛地

易希辰:「……」

「你喜歡這些?」

「……也許不是你想的這樣……」

「想用?」

易希辰可以指天發誓他絕對沒想過。可如果不想用又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帶回來?——事實上第一次打開乾坤袋的時候易希辰就被嚇得瞠目結舌,差點把東西全扔了。畢竟對於一個財迷來說,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不要就虧了好嗎!

饒是易希辰巧舌如簧,此時此刻,此,他也覺得百口莫辯。於是他不地悄悄把東西都收起來,轉開了話題:「你方才去哪了?」

「請假。」

「哈?」

「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幹什麼?」

「干|你。」

「……」

共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需要從個人做起,需要從你我做起,最主要是倡導八榮八恥。

……

易希辰雙眼迷離地趴在長孫子鈞膛上,兩人之間嚴,幾乎融為一。他仰起頭,看著長孫子鈞英俊的臉龐,忍不住出手去,用手指勾勒著長孫子鈞的廓。眉眼、鼻樑、……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劃過長孫子鈞的結,在停頓片刻,又繼續往下走,至長孫子鈞結實的小腹

易希辰突然福至心靈,猛一個哆嗦,仰起來。

長孫子鈞他的長發,沙啞道:「怎麼了?」

「我在想一種可能。」易希辰的表極為嚴肅。

「嗯?」

「在你的魔障里,我懷過孩子。」

「……」

易希辰一直想當然地覺得,在長孫子鈞的魔障中,自己懷過孩子,這有可能是長孫子鈞某種天賦異稟的能力,比如「讓別的男人懷孕」。但如果說那個魔障的世界確實給了長孫子鈞某項天賦異稟的能力,但這項能力是……

「是不是在你那個魔障裏面,所有男人都能生孩子?」

長孫子鈞:「……???!!!」

那麼,同樣為男子的長孫子鈞,他的能力很可能就不是「讓別的男子懷孕」,而是「為男子我也能懷孕」了。

與此同時,清風明月下,棲殿外兩名長者正在喝酒。

毒有葯替裘劍把他的酒杯滿上,裘劍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酒壺,毒有葯道:「聽說掌門最近新得了一批海韻石。」

裘劍心中警鈴大作,警惕地看著他:「毒長老今日找我喝酒,是為了此事?」

毒有葯笑了笑:「那海韻石是好東西,我想問問掌門打算如何分配這些寶貝?」

裘劍道:「的確是寶貝,不過是煉劍用的好東西,自然是分給煉劍閣和守劍閣的弟子。你們葯閣不會連這個也要搶吧?」

毒有葯繼續為他添酒:「海韻石用來煉劍的確是事半功倍,不過若是拿來做些機巧之也是不錯的仙材,不是麼?」

「毒長老你這人真是……海韻石誠然可以拿來煉丹,可這樣的好東西做些小事豈不是大材小用?還是煉劍得好。」

「煉劍是好,我葯閣的弟子也需要用劍不是?」

「你葯閣畢竟不是人人都是長孫子鈞,最近的仙材我也沒短了你們。好東西還是要用在刀刃上,海韻石你就不要搶了吧。」

「掌門先前不也說了四閣要平等視之嗎?不平分說不過去吧。」

「就算平等,四閣分工畢竟有所不同。那些煉丹的仙材不也大都給了你們?」

「是,可我們葯閣煉出來的丹藥不也分給諸閣弟子了麼?」

裘劍咬牙:「四四一一。」

「平分。」

「三三二二,不能再多了。」

毒有葯微微一笑:「三二二三,不能再了。」

裘劍:「……」

一口吞了杯中的酒,裘劍咬牙道:「毒長老,你和葯長老分明是師兄弟,你怎麼能比他蔫壞這許多?」

毒有葯似笑非笑:「哪裏的話。」

裘劍哼了一聲,先不提海韻石的話,轉開話題道:「你最近一直躲在葯廬里搗鼓,又煉出什麼好東西了?」

「最近我倒確實照著《藥典》煉出了一味新葯。」

裘劍忙道:「什麼葯,還不拿出來分給大家?海韻石的事我便可考慮考慮。」這個毒有葯雖然滿腹黑水,雖然製作機關的本事不如葯不毒,但憑良心說他煉丹的本事實在不容小覷。

毒有葯卻笑道:「我倒沒想藏私,只怕我肯分給大家,大家也不敢要。」

「哦?」裘劍好奇道,「到底是什麼葯?」

「逆子丹。」

裘劍蹙眉;「沒聽說過,那是什麼東西?」

「所謂的逆,便是悖逆。按照《藥典》上的記載,這逆子丹讓子吃了,或會不孕。」

裘劍擰了擰眉頭。那就是避子丹了?也不是什麼新鮮東西,許多道不想生子也常常服用這避子丹來著。為何又偏偏要什麼逆子丹?這也值得毒有葯花那麼多時間搗鼓?

卻聽毒有葯不慌不忙慢慢道:「但不能有孕的男子服了,或許會有孕。」

」噗!!!」裘劍頓時把剛喝下去的酒全都噴出來了!

「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裘劍一跳三尺遠,臉蒼白心有餘悸地自己的肚子,「是誰發明了這種丹藥?!瘋了嗎?!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用啊!!」

「話不能這麼說嘛。」毒有葯悠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啜飲一口,「這天下人皆以為生子是子的職責,可亦有子不願生子,亦有男子想要生子的,因此才有了這逆子丹。」

裘劍訕訕回到椅子上坐下:「這麼神奇的丹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們天劍門的人無福消。」

毒有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片刻后,裘劍忍不住好奇,問道:「這什麼逆子丹。男男也能生子嗎?」

「這誰又知道呢,最初煉製出這味逆子丹的是一名男葯修,他的不願產子,他卻偏偏想試試十月懷胎的驗。大多使用這逆子丹的也是男,至於男子與男子會否有用……」裘劍意味深長道,「也許過一陣子就知道了。」

裘劍不明所以,看著毒有葯臉上那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不自打了個寒。他突然決定,那什麼海韻石,還是讓四閣平分了罷。這個毒長老,他是萬萬不敢得罪啊!!

毒有葯正要為他斟酒,裘劍看著杯中明晃晃的酒水,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裏面滾,讓他跟著連腹中也開始滾絞痛起來。他連忙推道:「不喝了不喝了,我不適,先回去休息了。」說罷逃也似的跑了。

毒有葯在他道:「掌門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幫你看一看?我給你開幾味丹藥啊?哎哎哎,小心撞樹!」

砰!

「哈哈哈哈……」

數日後,新弟子們的門教學已經告一段落,小年們已對道家心法初步有所掌握,再往下便要開始種種試煉和各憑所長地分化修鍊了。

裘劍專門從煉劍閣里挑了幾個天資極高子又討人喜歡的弟子。準備給長孫子鈞帶。裘劍甚至有將長孫子鈞與易希辰提拔為天劍門最年輕的長老的念頭,畢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就的人在修真界也難找出其他來,實在能稱得上是天劍門的驕傲。恰好長孫子鈞的假也放完了,裘劍為表誠意便親自去找他們。

然而當裘劍推開長孫子鈞與易希辰的房門,卻見裏面空空無一人。裘劍詫異地走進屋裏,卻見桌子上放了一張紙,紙上只寫了一句話。

「出山歷練,後會有期,勿念。——長孫、易呈上」

裘劍登時跌足嘆惋,然則人已離去,他便是有心挽留,也苦於無人可說了。

數年後。

陸子爻在山外遊歷時,聽聞附近有魔修作惡,已殺了三人了。這樣的事他豈能坐視不理,立刻打聽了魔修所在之地,劍前往。

然而他到了那魔修藏的山谷時,卻沒發現魔氣。在山谷中視察一番,但見兩個落魄修士從山裏鑽出來,陸子爻忙上前詢問:「道友,此地作惡的魔修躲在何?」

那兩名道長對視一眼,先後道:「你來晚啦,長孫真人和易真人已經手刃了那個魔修。」「我們正是被那魔修挾持的,幸得兩位真人相助。想不到竟然有幸得以窺見長孫真人的斬虹劍,此番苦頭吃的不算虧了。」

陸子爻聽見長孫子鈞和易希辰出現,登時大喜。先前天劍門中那兩人不告而別,已是經年,始終沒機會重逢,今日竟是巧了,總要見上一面,一起喝杯茶才好。於是陸子爻連忙問道:「他們已經走了嗎?往哪裏走的?」

那兩人指道:「往那裏走的!」「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想必還沒有走遠吧!」

陸子爻忙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飛過兩座山,陸子爻一直沒看見長孫子鈞與易希辰的影,不由得頗為憾,以為他們肩而過錯過了。對於修真之人而言,年月如彈指一揮。這一次錯過,下一回再見卻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然而就當他滿心憾時,他忽見下方山谷有四道人影。兩名男子和兩名男子約五六歲年紀,扎著丸子頭,正滿山追逐瘋跑。兩名男子則坐在一棵樹下——赫然就是長孫子鈞與易希辰!

陸子爻連忙落劍下去。

易希辰與長孫子鈞方解決了一個作惡多端的魔修,被解救的苦主們送了他們許多東西作為答謝,不乏一些珍稀的仙材和法寶。易希辰數錢數的兩眼發直。他們自然察覺到陸子爻來了,抬頭向陸子爻看過來,易希辰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卻捨不得放下手裏的寶貝們,便對陸子爻遙遙揮了揮手,示意陸子爻過去說話。

陸子爻正待向他們走去,那兩個小子卻跑了上來,擋住了陸子爻的去路。陸子爻仔細一看,只見那兩名小水靈靈生生,紅齒白,十分討人喜歡。他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看來倒是一對雙胞胎兄弟了。細看也是能看出不同來,穿著藍的小更天真爛漫些,紅則穩重一些

道:「大哥哥,你找我們的大爹爹和小爹爹嗎?」

陸子爻吃了一驚。大爹爹小爹爹?他不由問道:「你們是誰家的孩子?」

指了指樹下的長孫子鈞與易希辰:「那就是我們的大爹爹和小爹爹。」

陸子爻愈發吃驚。這兩個孩子竟是長孫子鈞與易希辰的孩子?不,這句話聽起來好像不太對。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疑,藍道:「大哥哥,你是不是想跟那些人一樣問我們為什麼沒有媽媽?我們是爹爹們在河邊撿回來的。」

拍拍藍的肩膀:「笨。我先前問了其他的孩子,他們的阿爹阿娘也都說他們是撿回來的。有像我們一樣從河邊撿的,也有從山上撿的,還有最慘的是從糞坑裏撿回來的呢!可他們說了,阿爹阿娘都是騙人的,他們是阿爹阿娘生出來的,可是他們的阿爹阿娘不好意思告訴他們,才說他們是撿回來的。所以說,我們兩個或許也是大爹爹和小爹爹生的呢。」

陸子爻目瞪口呆:「生、生、生的?誰生的?」

歪了歪腦袋,咬著手指認真道:「你猜?」

陸子爻:「~!@#¥%……&*()」

正說著話呢,易希辰和長孫子鈞總算是清點完財跑了過來。他們一人抱起藍,一人抱起紅,笑道:「陸師兄,又見面啦!」

長孫子鈞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起易希辰的手:「走吧,找個地方坐會兒。」

陸子爻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哎,好,走吧!」

西下,將他們的劍影拉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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