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寫真》第63部分閱讀
學校不久就開學了,好在修課對我是家常便飯,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時間陪媽媽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媽媽講過這麼多話。慢慢地,我們變了談心的好朋友,媽媽的心有明顯的好轉,恢複了以前的幽默,笑得越來越多,臉比剛來時紅潤多了。
我自己的心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無論在學校遇到甚麼不順心的事,只要想到媽媽,我的緒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來。回到家,我好像和媽媽有說不完的話。看到開心大笑的樣子,我的心裡會產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的覺。
這個期間,我和凱麗的往了。有媽媽在,我不好意思跟太親,但又不願去凱麗的住,把媽媽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裡。好在凱麗好像並沒有不高興。說近來學業很忙,而且不知為什麼,自從我們那次有關伊娃的談話以後,的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裡陷的太深。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黃瓜和香腸也管用。”笑著說。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媽媽說晚飯要炒幾個好菜,慶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見媽媽正在廚房一邊輕聲地唱著歌一邊洗菜,沒有聽到我進門。我看著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從那裡聽到的事。
媽媽來自一個能歌善舞的西南數民族(這我早就知道),十七歲被選送民族學院學習,十八歲跟我爸爸結婚,不到十九歲就生了我。
據說,如果不是數民族,上學時懷孕十有八九會被開除的。大學畢業後,在當地一所藝院校裡繼續學習,結束後留校教舞蹈。現在還不到三十八歲,可的一些學生已經是名的舞蹈演員了┅┅
正想著,媽媽一回頭看見了我。“小磊你嚇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門口發什麼呆?”說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繼續洗菜。
從記事起,我看媽媽笑了無數次,可今天是第一次發現媽媽這麼漂亮!也許我以前從未以男人看人的眼看媽媽。媽媽可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有力,包括中年人。你看伊娃,說話沒有媽媽的幽默,眉眼不如媽媽漂亮,皮不如媽媽,腰不如媽媽苗條,蔭戶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緒嚇回到現實裡。
而現實更讓我不知所措:我的已經得像鐵一樣。
我慶幸媽媽正在背對著我,馬上快步走進臥室,心裡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發燒。我開始不停地默念,好幾個星期沒見凱麗了,該去跟親熱親熱了。
我強迫自己想凱麗,想在床上的放,想那長著金卷的紅的蔭戶,可是突然發現那個蔭戶一張一合的凱麗卻變了媽媽。說實話,我被自己嚇壞了,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我沖進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發現還能思考。我決定先使那漲得發痛的下來。我一邊套弄,一邊想著凱麗和伊娃,但是媽媽的影子不斷飄過來取代們。到後來,我徹底放棄努力,在心裡著長在媽媽中間的蔭戶了。不用說,那天的晚飯一點也沒有節日的氣氛。罪惡,不知所措,和的,使我不敢看媽媽,也沒心思說話。
媽媽見我萎靡不振,滿臉通紅,以為我病了,不斷地問我哪裡不舒服。我含混地以頭痛敷衍,匆匆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把門關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不斷地做夢,容不說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幾天,我借口功課忙,早早出門,掌燈才歸,而且馬上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媽媽詢問了幾次,都被我暴地打斷了。
一天早上,我剛要出門,媽媽住我說:“小磊,我看出你心裡有事。你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許我在這裡住得太長了,你覺得不習慣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訴我。我是你媽媽,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國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回去做┅┅”
“媽,你別瞎想。我真的是功課忙。”我打斷的話,從家裡逃了出去。
但是媽媽的話讓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僅我整天昏頭昏腦,而且媽媽的日子也非常難過。無論如何,我不願意讓委屈。我決定聽聽凱麗的建議。
把這種事講給別人聽,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我還是結結地把始末告訴給凱麗,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凱麗靜靜地聽完,想了想,試探著問:“也許我們可以給伊娃們打個電話。你覺得會管用嗎?”我搖搖頭。
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也許能夠幫助你,但要看你怎樣回答我的下一個問題。因此我希你能如實地回答。”我點點頭。
“你是只想跟你媽媽呢,還是上了?”問。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自己無數遍了。“兩者都有。”我說。
凱麗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靜靜地坐了好幾分鐘,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唉,可憐的小寶貝,你果然上你媽媽了。”吸了一口氣,說:“既然這樣,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學家的份說說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你媽媽,我覺得你應該想個辦法把你的心事告訴。好多事一旦講開了,你思想裡的負擔也就了很多。至於講出來之後的結果,無非是兩個。如果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結也就解開了。你,總會諒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幫你解釋。要是同意,你的心結也就沒有了。只要你們小心,不讓別人知道,你們可以盡地個天翻地覆。”
頓了一下,問:“你想過倫的心理後果嗎?即使你如願以償,罪惡也可能會伴隨你一輩子。”
“我現在就已經有罪惡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錯在哪裡。我和媽媽都是年人。假使我們不傷害別人,為什麼就不可以相呢?這個社會以前不接同,現在不是也開始認可了嗎?”我把想了一個星期的話像吵架一樣吐了出來。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凱麗說:“不過你要知道,目前的國法律還不允許倫,我現在為你出主意,也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另外作為朋友,我還想補充一點。你如果真你媽媽,自然不想傷害的。我覺得你應該先給一些小信號,讓對你的有所察覺。如果對你完全沒有的興趣,肯定會用婉轉的方式告訴你。你就應該知難而退。但至當你跟講開時,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不會到突然的傷害。再說,先給小信號也可以增加你功的機會,因為人都喜歡男人獻。說不定會和你談呢。”
我對凱麗佩服得五投地,心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一下。笑著躲開,說:“人不喜歡用不專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試遍了各種香腸之後,終於選中了我的下一個男朋友,尺寸和度都不比你差!”
收斂笑容接著說:“磊,我想我們的關系到今天就結束了。但我希我們永遠是知心朋友。你有什麼心事,盡可以來找我。”猶豫了幾秒鐘,又說:“我全心全意地希你能和你媽媽如願以償┅┅不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再親熱一次。”
我遲疑了。凱麗一直對我很好,我不應該拒絕;而且我的確也很久沒有了,需要發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媽媽,想起了跟媽媽在一起時的甜。我抱歉地朝凱麗笑笑,搖搖頭。想到我們以後再不會像以前那麼親近了,我心裡升起一悵然若失的。
我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媽媽還在等我。見我回來,長長出了一口氣。我仍舊覺得不好意思看的眼睛,但是已經沒有先前的罪惡和不知所措。“怎樣才能把心思告訴媽媽而且不讓到傷害呢?”我問自己。
(二)失之苦
真奇妙!說句公道話,我跟凱麗往的時候,無論是在上還是在床上都很滿足。可是那跟我對媽媽的實在有天壤之別。我長到十九歲,從來沒有如此崇拜過一個人:媽媽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在我的眼裡都有一種讓我心的麗。當然,媽媽天生麗質,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訓練,態舉止都有韻味。但是凱麗和伊娃長的都不錯,派妮更不用說。區別在於我欣賞們的容貌,是出於一種客觀標準,對們的贊賞也往往理的驅使。比如,當我一邊親吻著派妮的頭一邊贊的曲線時,我覺得這是我該說的話,盡管我說的也是真心話。可是我對媽媽是徹頭徹尾的崇拜,並且崇拜的對像不只是的容貌和,而是這個人,的一切。當我贊媽媽的麗、風姿、和型的時候,我的話是發自心的,不用想就從裡自然地流出來。
頭幾次聽到我的誇獎,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訴,這在國是件非常自然的事,人的麗是造主對男人的恩賜,把好的覺說出來只能使這個世界更好。
有一次,媽媽穿了一件我以前從未見過的子,把的曲線襯托得完無缺。聽到我的誇獎,突然笑著說,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這時應該謙虛一下。可是即使在國,也沒聽過任何人自稱長的難看。
“這時候我該說甚麼呢?”笑著問。
“你就說謝謝。”我回答。
媽媽收起笑容,板著臉看著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我也被逗笑了。笑了一陣子,媽媽著氣說,從進城上大學開始,從來沒有這麼不謙虛過,不過不謙虛的覺非常好,“謝謝你,小磊。”看著那開心的樣子,我覺得有喝醉的覺。
我還發現我願意為媽媽做任何事。實不相瞞,我討厭做家務,自己過日子的時候,我總是想盡辦法把家務減到最小值。可是現在,我不僅心甘願地幫做家務,而且不得能替做所有的事。(我的這種下意識地“結”媽媽的行為後來引發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我在下面會講到。)我剛開始幫媽媽做家務時,不同意,說我的任務是讀書,不用管別的事。我回答說第一如果不來國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讀書對我來說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點別的事換換腦子也好,第三我要來國是過幾天舒服日子,不是來給我當老媽子,第四男人為這樣的漂亮人效力是理所當然的。說不過我,笑著同意了。
最讓我吃驚的變化是我對的態度。跟凱麗往時,盡管我們天天,但我仍舊對別的人興趣。自從上媽媽,其他的人對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這個世界上只有媽媽是人,別的人全是中的一樣。不僅如此,就連我對媽媽的興趣,也不像最初那樣總是跟相連。絕大部分時間,我想到媽媽時心裡就充滿那種甜趐趐的覺。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這種以前從未經曆過的覺比時的快更強烈。不過我的還在,有了,似乎次要了,但仍舊需要不時地釋放出來。
每過一兩個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關上燈,閉起眼睛,一邊想著媽媽的一邊套弄漲得青筋暴突的。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沮喪的想到,我本無法想像媽媽的蔭戶是個甚麼樣子,因為我從未見過的亞洲人。
轉眼就到了寒假,學校有一個月不用上課,我花了很多時間陪媽媽說話和逛商店。有一天偶爾路過一家租借錄像帶的商店,就問媽媽想不想借幾盤中文電影看。
媽媽同意了。我們在店裡轉了一圈,挑了兩盤臺灣拍的影片。路過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凱麗一起看人電影,心裡一,笑著問媽媽想不想看帶的,媽媽有點猶豫,但還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回到家,我在媽媽看國語片的時候做好了晚飯,等到有時間把那盤人帶放進vcr,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媽媽見我也要看,就遲疑著說:“小磊,你要是想現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說:“那你看吧,我到臥室裡去讀書。”我走進臥室,在關門前朝媽媽做了個鬼臉,嘻笑著說:“有看不懂的地方就問我,我跟你比是專家。”
“不學好!”媽媽說著坐進電視機前的沙發。
過了一個鐘頭,我走進客廳。電視裡一個男人正伏在一個人的兩中間,由下到上地為口佼。媽媽睜大雙眼,一只手捂在半張的上,顯然是覺得這個場面不可思議。我為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順勢在邊坐下。這次媽媽沒有趕我走,大概是顧不得了。
十幾分鐘後,電影完了,媽媽也跟著呼出一口長氣。我嘻皮笑臉地問:“怎麼樣?有沒有增長知識?”
媽媽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會兒,結結地問:“剛才那個┅┅是真的嗎┅┅那個男的┅┅給┅┅那個的┅┅嗯┅┅”
我突然有惡作劇的沖,於是明知故問:“你在問什麼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
也許是錄像裡的鏡頭煽起我的火,骨的語言沖口而出,“噢,你是說那男的給的蔭戶。”媽媽的僵了幾秒鐘,幾乎不易察覺地點點頭。即使在燈下,我都能看到的臉的通紅。
我索一不做、二不休,控制著砰砰跳的心,假裝就事論事地繼續說下去:“當然是真的。蔭戶是男人幫人達到高的一個主要方法。有人做過調查,蔭戶被過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這種經曆。”(我一句題外話,這個統計數字不是我編造出來的。)
媽媽的眼睛看著已經關上的電視機,小聲問:“那┅┅男人不嫌髒麼?”
“媽,蔭戶比幹淨多了。整天在外面,什麼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東西都不馬上刷牙。”這次我是在認認真真地爭辯。
一連幾分鐘,屋裡靜的只有氣的聲音,媽媽一不地坐著,我一時也不知該怎樣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終於媽媽站起,說:“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著媽媽出去的時候躲進臥室。
第二天早上,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飯,到樓下去做早。我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覺得有一點心虛,決定在去辦公室之前做些家務,既自我安,又“結”
媽媽,我自然想到洗服。洗手間裡堆了一些髒服。我俯去拿,發現最下面是媽媽的一條。我到心裡格登一跳,拾起,發現蔭戶的位置有一小塊是的,纖維之間還能約見到亮晶晶的掖,我放在鼻子前,馬上聞到一蔭戶的味。據和凱麗在一起時的經驗,我知道這十有八九是媽媽剛剛自後流的水。
很可能昨晚的錄像挑起了媽媽的,今天早上自後匆匆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樓頂的洗房去洗。我想像著媽媽把手進蔭戶的樣子,聞著的蔭戶的氣味自了一番。我決定還是不洗這幾件服為好,免得媽媽尷尬。
從樓下回來時,我正在吃早飯。從洗手間出來,遲疑了一會,紅著臉問:“小磊,你剛剛用洗手間了嗎?”我看到的臉,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的放回到髒服的最下面!我只覺得裡幹,臉上發燒。但事是明擺著,我不承認也沒有用,只好兩眼盯著地板,輕點一下頭。媽媽僵立了一會,然後把自己關進洗手間。
接下來的幾天裡,媽媽一直躲著我,吃的也很。我的心壞到了極點,一會兒詛咒自己是傷害媽媽的惡,一會兒埋怨自己的心。當然,我也不時地想起媽媽的蔭戶,有時還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地想,你你媽,說到底還不是想和做。
跟你的最終目的相比,聞聞的算甚麼?為甚麼還在這裡假裝純潔地為傷的心而自責?總之,我的心思的不能再,想甚麼都不能集中力,我怕做實驗會出錯,於是請了病假。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書,媽媽走進客廳,說要跟我談一談。“小磊,我好久沒有看到凱麗了。你跟吵架了嗎?”
“沒吵架,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仍舊是朋友。”我回答。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有我在,你們到不方便?”媽媽問。
顯然,媽媽以為我對的興趣是因為我沒有朋友。我到有點委屈,但思想突然變得很清晰。凱麗說過,我的心事遲早是要對媽媽講出來的。既然事發展到這一步,現在講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我下了決心,兩眼盯著地板,慢慢地說:
“不是因為不方便,而是因為我心裡有一個又漂亮又可的人。我整天想的都是這個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媽媽的預料。靜了幾秒鐘,輕輕的說,“小磊,無論你喜歡誰,我都為你高興。你放心,我不會像有些做媽媽的,對兒子的朋友橫挑鼻子豎挑眼。”
我見媽媽又誤會了,知道這樣轉彎沒角下去,永遠也說不清。於是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媽媽說:“媽,這個人還不知道我。是個中國人,比我大十九歲。”
“比你大十九歲?”媽媽吃驚地睜大眼睛,“那跟我一個歲數,都可以做你媽┅┅”的聲音忽然中斷,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足足好幾分鐘,我呆呆地看著媽媽,媽媽也呆呆地看著我。然後垂下目,小聲問:“小磊,我聽懂你的話了,對嗎?”
“嗯。”我點點頭。雖然還不知道媽媽的態度,但要說的總算說了,背了三、四個月的包袱終於卸下去了。媽媽的臉上沒有一表,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像夢遊似地坐到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說:“我累了,想在你的臥室裡休息一會兒,不要打擾我好嗎?”不等我回答,就走進臥室,隨手把門關上。
媽媽一連兩天都沒有出臥室。我耽心病了,又不敢驚,只好趁送飯時查看。每次進去,都見一不地靠在床上,前一頓的飯一粒不地放在那裡。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飯剛要出去,媽媽說:“小磊,我知道你讓我來國是心疼我。這半年,我們變的很親近,幾乎無話不談,”媽媽像是自嘲地輕笑一聲,接著說:“小磊,我想問你幾件事,希你如實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聲。
“小磊,你是從甚麼時候開始┅┅”
“從我過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來真漂亮┅┅”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你媽嗎?”媽媽打斷我。
“想過。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被這件事折磨得不輕,但是我後來想通了,”
我決定不提凱麗。我做的事我承擔,把別人拉進來沒有意義。“你是我媽媽,但也是個人,你也需要男人。我就是個男人,為甚麼不能你?只要你也我,這就是我們兩個年人之間的事,跟別人跟社會都沒有關系。”
“小磊,我你,但這是媽媽孩子。再說,你想沒有想過,你爸爸去年剛剛去世,你就有這種想法,你心裡有沒有你爸爸?”
“當然有。可是我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問吧。”媽媽面無表地說。
“媽,你才三十七歲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會安心嗎?你這麼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覺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間,爸爸更信任誰?”
媽媽沉默了幾分鐘,說:“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難怪人們說國社會的道德觀念是一團糟。但是就算不說道德的事,你也應該找年齡差不多的姑娘啊。”
“媽,我的是人,不是年齡!為什麼很多男人可以比他們小二十多歲的人,反過來就不行?”
媽媽皺皺眉頭,合上眼睛說:“小磊,我說不過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見媽媽走出臥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媽媽拉我坐到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小磊,我想我該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媽媽接著說:“小磊,我是你媽媽,無論你說過甚麼,我都不會怪你。再說你離開家,獨一人去上大學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分不清媽媽和人的區別也有可原。可是你現在長大了,該懂得並不是你想得到的東西就都應該得到。我來國的時間不短了,回去還有很多事要做。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預訂兩個星期之後的飛機票好嗎?”
我的腦袋裡白茫茫的,心裡空得難,想哭又哭不出來。幸好我還能想到,媽媽就得尊重的意願。媽媽回國前的那十幾天,我也說不清是怎麼渡過的。媽媽給我做了各種我喜歡吃的東西,而且不斷開玩笑,想提起我的緒。為了不讓媽媽掃興,我不時地強裝出一副笑容。但是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我永遠也得不到我的人了。
在機場的登機門前,媽媽的眼圈紅紅的。該分手了,抱了我一下,小聲說:“小磊,畢了業就回國吧。媽媽一定幫你找一個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媽媽回國一個月後,我收到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之外,全篇都在講回去後做的事。可以看出,不願提起在國的事。信的末尾說家裡準備安裝電話。“再過一兩個月,咱們就能直接通話了!”媽媽寫道。
四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到媽媽的聲音:“小磊,猜猜是誰?”
媽媽聽起來很興,一連串地問電話清不清楚,我的怎麼樣,功課如何。
我要掛上電話,等我打回去。說不用,從國帶回去的錢還沒用,付得起幾次長途電話費。媽媽又說,再過幾個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要去墓地,問我有什麼話要跟爸爸說,會為我轉告。我想了想,就請告訴爸爸,我會好好地照顧保護媽媽一輩子,讓他放心。媽媽好一會兒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好像剛剛哭過一樣。我說時間不短了,該掛上了。媽媽還有些不願。我向保證以後每個月跟通一次話,然後開玩笑說,如果這次說的時間太長,一次就把存下的元用,以後的電話費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媽媽笑著答應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從電話裡到媽媽的緒不太好,心事重重。我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媽媽說沒什麼,不用我擔心,然後轉移話題,問我有沒有上新的朋友。自從媽媽回國,在信裡和電話裡都避免這個話題。我平時也極力不去想這件事,因為一想心裡就難。這次媽媽問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媽,我心裡有個人,不想去什麼新的朋友。”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兒,傳來媽媽的聲音,“小磊,對不起,是我不該提起這件事。”
掛上電話,我的心裡的。這次對話讓我意識到我對媽媽的一點都沒有隨著時間消逝,因此那種失的痛苦也一沒有減輕。不僅如此,我的直覺還告訴我媽媽肯定遇到了極其不開心的事。媽媽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同樣一件事,別人可以氣的七竅生煙,到了媽媽這裡被一個玩笑就化解了。想到這裡,我記起對爸爸的保證,一輩子保護媽媽。也許我該回去看看,我想。我馬上預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國機票。如果媽媽的緒在下次電話裡不見改善,我馬上就飛回去。
這張預訂的機票後來沒有用到,原因卻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八月十號是個星期日(這個日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懶覺,突然被電話鈴吵醒了。是媽媽打來的。我馬上有種不詳的預。還不到通話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說好是由我給打。媽媽問是不是打擾我睡覺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張。我開始暗罵自己辦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為什麼還要等到八月。我剛要問媽媽出了什麼事,媽媽卻先開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國┅┅去看你┅┅可以嗎?”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媽,你是說┅┅”
“嗯。不過┅┅你要是不想讓我去┅┅”
“媽,我當然想讓你來!我今天就把邀請你來的信寄出去!”我喜出外,但仍舊記得最讓我不安的問題:“媽,出什麼事了?你沒事兒吧?”
媽媽趕說:“看把你嚇的。我沒事兒。你放心。”
我知道再問也沒用,當務之急,是讓媽媽盡快離開那個環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像小時候盼過年一樣盼著媽媽來。媽媽的護照仍舊有效,但由於國領事館的刁難,去了三次才拿到簽證,到國時已經是十月初了。
媽媽看上去很憔悴,讓人心疼。我讓住臥室,沒有推讓就同意了。媽媽休息了兩個星期才去掉時差,臉上也有了。
一天晚飯後,我又問起是不是在國遇到了不愉快的事。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為什麼又回來。
當初你沒把心事瞞我,現在我也不瞞你。”
媽媽當初決定回國時,心裡並不怨我,但是對國極其反,因為覺得是這個文化的影響才讓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當時很失,打算回國後陪著爸爸的骨灰過後半輩子。
六月底,在畢業學生的一場演出會上,有人把媽媽介紹給一個“貴賓”,據說是某個大公司的總裁。那個人看起來彬彬有禮,沒有架子,還當場邀請媽媽去他的公司做客。媽媽認為他是出於客套,就隨口答應了。
過了幾天,那個人的書給媽媽打電話,說總裁那天下午有時間,希請媽媽去,還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媽媽一再推辭,但是對方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請不要客氣。媽媽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熱。媽媽總覺得這件事來得突然,讓不舒服,可是心裡還是激主人的盛。
一個星期後,媽媽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們學院主管財務的副院長,說那個公司願意出資幫助學院立一個學生舞蹈團,讓學生、校方、和公司都從中惠,希媽媽去和公司的主管討論一些技上的細節。副院長的意思是讓盡可能地跟公司搞好關系,不要為學校失去這個機會。另一個電話是上一次的那個書打的,說的也是合作的事。媽媽別無選擇,不願地同意再次去見那個總裁。這次,那個家夥出了真面目,說話不三不四,眼神不懷好意。媽媽希他知難而退,開始的時候假裝看不見。沒想到他越來越骨,後來竟然說媽媽反正孤一人,如果願意陪陪他,會得到很多好,學生舞蹈團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邊說邊開始手腳。
媽媽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回家後氣得兩天沒吃飯。
我七月中旬打電話時,這件事剛剛過去三四天,所以媽媽才顯得緒低落,心不在焉。
媽媽長長地了口氣,停了一小會兒,接著說:“那天我放下電話,心裡總想著你說的沒有心思找朋友的話。我想,我拒絕了那麼懂得人的男人,反倒來這裡流氓的氣,究竟是為的什麼?我當時在氣頭上,並不覺得這麼想有什麼不合適。又過了幾天,我的心平靜下來了,打算把這件事忘掉。沒想到那個家夥不肯罷休。有一天一個陌生男人打電話,說他們總裁大人大量,對那天的不愉快並不在意,但希我也認真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我告訴他死了這個心。那人口氣一轉,冷冰冰地說:‘總裁不過是看你的臉蛋不錯,想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舉。’我氣壞了,說要去告他們。那個男人哼了一聲說,‘你也不想想,就憑你能告倒我們總裁?我看你出門時還是小心點兒為好,別不留神讓車撞了。’”
媽媽說到這裡,眼圈紅了。我當時真恨不得買把槍回國把那個家夥殺了。我不願讓媽媽太傷心,勸不要再講下去。打斷我的話,說:
“小磊,我說出來比蹩在心裡好。人說一旦死裡逃生,對生死的看法就變了。
我經過這件事,也對所謂的倫理道德產生了懷疑,心裡翻來複去地想你年初說過的話。倫對不對,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沒有傷害任何人,總比那個家夥利用權財欺負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來國會有甚麼可能的結局。我希能讓事自然發展,無論是甚麼結果我都願意接,不過你也不要摧我,好嗎?”媽媽眼看地板,紅著臉說。
我的心砰砰跳,有生第一次到像個願意為人舍生忘死的騎士:“媽,你不用擔心,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一樣心疼你,保護你。”
這次對話之後,我和媽媽和關系逐漸有了變化。媽媽仍舊有說有笑,我也仍舊是個孝順兒子。但是我們的對話裡開始有調的份。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兩人都在調時把媽媽稱作我的那個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們正在電視機前看冰比賽,媽媽突然問我:“小磊,你會跳舞嗎?”我搖搖頭。當初凱麗要教我,可是我沒有興趣學。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想不想學?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師。”
“當然想學,學會了我就又多了一個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樣的眼神和口氣回答。
現在回想起來,我肯定從媽媽那裡繼承了有關跳舞的基因,因為我的舞技進展很快,盡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攬著媽媽腰肢的那只手上。
媽媽不喜歡一個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學英語。有一天,我提前回家,聽到媽媽在背誦課文:我能借閱那份雜志嗎?不,你不能。(agazine?no,you…t。)我發現媽媽中國話的影響,把n前邊的a念得像sun裡的元音。我又有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走到媽媽邊,笑著說那個音發的不準,所以的不能聽起來更想另一個英語詞。媽媽問我像哪個詞,我做個鬼臉,笑著說不能告訴。這當然更引起了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訴不可。
“那個英語詞是t,是的意思。”我說。
“甚麼bi?”媽媽一時沒有聽懂。
“就是人的蔭戶。”我說。
媽媽的臉馬上紅了:“小磊,別胡說!”
“我一點兒都沒胡說!”我拿起家中的葦伯大學詞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著t的詞條說:“你怎麼發這個詞的音?”
媽媽試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捂住。
我笑嘻嘻地說:“媽,這個詞一錯,你說的不,你不能就了不行!你這個!(no,yout!)”
媽媽的臉更紅了,“小磊,你說的話多難聽!”
我繼續嘻皮笑臉的說:“我不過是在翻譯你的話。再說,我不明白這話有甚麼難聽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點兒味都沒有,那才沒意思呢。”
“小磊,你別得寸進尺!”媽媽真的生氣了。我也知道做得過分了,趕快拿起廚房裡的垃圾桶,到樓下去倒垃圾。
我回來的時候,媽媽還在沙發上愣愣地坐著。我輕輕走過去,小聲說:“媽,對不起,我不該胡說八道。”
媽媽掃了我一眼,問:“你平時說話也這麼放肆麼?”
我想了想,說:“我想如實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氣。”
媽媽板著臉說:“那也總比撒謊好。”
我說:“我平時一個髒字都不說。這種話我只跟和我親近的人說。”
媽媽噗嗤一聲笑了:“你滾到一邊去!”
經過這件事以後,我一連好幾個星期說起話來小心翼翼。不過媽媽和我現在都明白,只要我們的關系繼續發展下去,是不可避免的。
媽媽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禮是一條黑的低長和一雙黑的高跟鞋,不僅顯出媽媽的所有曲線,而且越發襯托出媽媽的黑發白。我本來打算請去餐館,可說寧可跟我在家裡說說話。我炒了兩個媽媽平時喜歡的菜,盡管水平比差得遠,還是贊不絕口。
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的擺,我和媽媽的靠得越來越近,直到我把媽媽完全抱在懷裡。的頭靠著我的肩膀,呼出來的氣把我的脖子的的。我這是第一次和媽媽的這麼近!
就在我到飄飄仙的時候,我的突然不由自主地了,像一大膠皮棒一樣夾在我和媽媽的腹部,被擺的來去。我的臉馬上紅了,因為我知道媽媽肯定也能覺到。出於本能,我輕輕地推開媽媽,使我們之間有了空隙。
自始至終,媽媽一直在認真地跳舞,就像甚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分鐘,媽媽忽然輕笑一聲,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小磊,你在跳舞時腦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只好裂傻笑。只聽媽媽接著說:“腦子在思考的時候需要大量的。你跳舞時,都集中在下面,大腦缺,還能好用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媽媽是在說我的。我也開心地笑起來,既因為媽媽的幽默,也因為這個玩笑的含義:媽媽已經接了我對的“”趣。
轉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媽媽。有一次,我們租了一盤五十年代拍的電影。裡面的節很人,電影完了,我仍舊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想著兩個主角的悲劇結局。看著邊同樣一言不發的媽媽,我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我出一只胳膊抱住媽媽,媽媽也地靠在我上。我低下頭,在媽媽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媽媽沒有。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吻的眼,的臉,的耳垂兒,最後把到媽媽的上。媽媽只愣了一兩秒鐘,就開始回吻。
我把舌尖進媽媽微張的,大概接吻時從來沒有用過舌頭,所以一開始不知怎樣回應。但是很快就得到要領,舌尖像蛇一樣著我侵的舌頭盤旋。一熱流閃電一樣從我的舌尖向會蔭,我的馬上漲起來。我想到這種吻法對媽媽有類似的效果,開始想像的充的蔭和涓涓的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兩個月的“文明”語言拋到腦後,把靠在媽媽耳邊小聲問:“媽,你的是不是全了?”
媽媽沒有回答,又把的雙在我的上。
我也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們最後分開時,我的都有些淋木了,裡得像尿了子一樣,漲得好像要炸。我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眼裡有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我垂下目,輕輕地懇求:“媽,只要你不答應,我保證不你的。可是我真想聞聞你下面的味。”
媽媽好久沒有說話,然後站起來,輕輕說:“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我失地走進臥室,心複雜的躺倒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媽媽敲了一下門,問我睡了沒有。我說沒有,媽媽推門走進來,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麼。你答應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樣對你的不好。”說完扭出了臥室,把門關得的。
我拿起那件東西,是媽媽的一條迭得整整齊齊的。我把它攤開,只見蔭戶的部位全是的,一濃濃的海蟹的味道灌滿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了三次才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媽媽已經做好早飯,等著我去吃。媽媽可能對昨晚的事到不好意思,因為一直避開我的目。我覺得事到了這一步,要回避已經太晚了,就笑著說:“媽,你昨晚給我的東西,就像茅臺酒一樣,又濃又讓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媽媽微微一笑,說:“那幸虧我現在會講幾句英語,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連救護車都不到。”
人節前的一個晚上,我一邊和媽媽跳舞,一邊告訴我打算在過節那天送給我的心上人三件禮,希也是願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麼禮。”媽媽笑著回答。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媽媽一眼,說:“第一件禮是我為買的,現在不能說,但是到那天肯定會讓大吃一驚。第二件禮嘛,”我頓了一下,“是我希能為心上人蔭戶,讓做人的另一番樂趣。”
媽媽的臉一下紅到耳,沒有說話。
“至於第三件禮,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來,”我歪頭看著媽媽:“除非還是個。”
媽媽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生氣的表:“小磊,你真是壞了!”
“嘿,媽,你沒有聽說過嗎?男人不懷,人不。”我嘻笑著躲開媽媽再次揚起的手。
(四)終眷屬
人節下午,我請媽媽穿上最喜歡的服,帶到一個格調幽雅的餐廳去吃飯。我們要了紅葡萄酒,我還事先為預訂了一枝紅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們的桌子。侍者一邊往花瓶裡花一邊對媽媽說,看到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士作人,他非常羨慕。以媽媽當時的英語程度,我知道聽懂了。
整個晚餐,媽媽都像一個害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常常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一反平時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裡的禮,要當面打開。裡面是一套從維多麗亞之(victoria…ssecret)買的。
說是,其實只有一件連半個房都蓋不住的罩,和一件同樣纖細的。
媽媽帶著幾分拿起,突然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氣。盯著開的,結結地說:“這┅┅這是開的,這┅┅哪能┅┅穿啊┅┅”
我極力控制著狂跳的心湊到的耳邊,聲音有些抖地說:“穿上正好把你的出來啊。”
媽媽盯著,小聲問:”小磊,你真要我穿這個┅┅”
我摟住媽媽的腰,“你現在就穿給我看好嗎?”
媽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想,媽媽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了出來:“小磊,你閉上眼睛。”我閉起眼,聽著媽媽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輕輕說:“睜開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媽媽幾乎全赤地站在我面前,兩並在一起。過半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團黑黑的蔭。我出手,從後面攬住媽媽的屁,把臉在的小腹上慢慢。只聽媽媽輕聲說:“小磊,我給你跳個舞好嗎?”我點點頭,松開抱著的胳膊。
媽媽朝後退了幾步,合上眼睛,跳起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舞。這個舞的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的擺。我很快就看出,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媽媽那個民族。很多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對的直接模擬。隨著媽媽的舞姿,我的起來,在子上支起一個帳篷。我開始逐件掉服,但在只剩時停住了。媽媽上還有服,我也該等一等。媽媽對我視而不見,完全沉浸在舞蹈裡,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發上。閉著眼睛,脯起伏,上的小汗珠在燈下一閃一閃的。
我俯下,先是在媽媽的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來,同時一只手到前,解開罩。我的開始下,從媽媽的臉,到的耳朵、脖子、房,最後把的一個頭含在裡。媽媽發出一聲細小的,微微抖了一下。我像吃一樣,從一個頭到另一個頭,番地吸吻,同時到媽媽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我的頭發。
吻了一會兒,我抬起頭,對著媽媽的耳朵說:“媽,我把第二個禮給你,好嗎?”
媽媽幾乎察覺不到地點點頭,我面向著跪在地毯上,手分開並在一起的。媽媽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鐘,然後隨著我的手把分向兩旁。
在的雪茄形裂口中間,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蔭戶。的蔭又黑又多,連大蔭上都有。小蔭的形狀像兩片厚的玫瑰花瓣,因為充而向兩邊張開,出中間潤的紅。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比例失調的覺:我這麼大的一個人,當年難道就是從這個不到十厘米長的裂裡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這種覺持續了一兩秒鐘,就被取代了。
我俯下子,深深吸一口彌漫著蔭戶味道的空氣,把媽媽的小蔭依次含到裡吸吮,然後用手把兩片花瓣輕輕的拉向兩旁,舌尖沿著微微張開的yd口了一圈。伴著媽媽的,我把大半個舌頭進的yd裡,模彷著的作進進出出。了幾分鐘,我的舌尖向上移,在尿道口輕點一下,然後把媽媽的蔭核吸到裡。媽媽長一口氣,用手扶住我的頭。我抱住的大,同時用舌尖快速地的蔭核。媽媽的越來越頻繁,兩手把我的頭地按在的蔭戶上。
又了好幾分鐘,就在我的舌頭開始因為疲勞而到僵時,媽媽突然抬起屁,蔭戶向前,同時兩條夾我的頭,嗓子裡發出嘶一樣的聲音。這個姿勢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安靜下來,也癱在床上。我抬起頭,看到閉著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滿足。媽媽一不地躺了幾分鐘,睜開眼睛朝我笑笑,笑容裡帶著我從未見過的。
我在媽媽的上輕吻一下,伏在的耳邊問喜不喜歡我的第二件禮。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邊回吻,一邊掉,把媽媽的手放在漲得發痛的上,說:“這是我的第三個禮,把它放到你的裡好嗎?”
媽媽從沙發上略抬起屁,任我下的。我一手分開的小蔭,一手把對準的yd口,屁朝前一,漲得像的李子的頭就進媽媽潤的yd。我恨不得一到底,但是決定不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接結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進去,每進一寸就像我的整個人都逐步進媽媽的,回到那個溫暖安全舒適的家。我覺得有點像做夢,周圍的世界化霧一樣的虛空,唯一能證明我存在的就是從上傳來的陣陣趐。
突然,我的頭到一個的突起,是媽媽的子宮口。一聲,輕輕說:“到底了。”
我低頭看看兩人聯接的地方,說:“還差兩寸多就全進去了。”
媽媽用手指留在外面的,略帶猶豫地說:“你進得慢一點。”
我慢慢前推,頭輕輕過子宮口,終於抵到yd的最後端。媽媽等我連盡,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繃的松弛下來,然後噗嗤一笑,小聲說:“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我笑著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徑,以後就是輕車路了。”邊說邊把出,又一到底。
強烈的快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顧媽媽的,大幅度地進出,不到兩分鐘就到一趐從擴展到全,小肚子裡一陣痙攣,掖像決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噴進媽媽的yd深。完了,我也附癱倒在媽媽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分鐘,醒來發覺還趴在媽媽上,已經了,但仍舊塞在的蔭戶裡面。慈地看著我,一只手摟著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輕輕地我的頭發。
我輕輕地親了一下,說:“媽媽,好媽媽,我你!”我的上一,從yd裡了出來。
“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快幫我。”媽媽說。我從茶上抓起幾張棉紙,去從那半張的yd口緩緩流出的白的掖。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媽,我、我準備了避孕套,可是┅┅忘記用了。”我結結地說。
媽媽把棉紙夾在蔭戶中,從沙發上坐起,吻了我一下:“別擔心,我的月經前天剛完。小磊,咱們到床上去好麼?”
那天晚上,我和媽媽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只見媽媽一只胳膊支在枕頭上,撐起上半,正靜靜地看著我。我想起昨天晚上,手把摟在懷裡:“媽,你在看甚麼?”
“我在看我的壞兒子,好男人。”媽媽把臉在我的前,輕輕地說。
我一邊的脊背和屁,一邊小聲問:“媽,你昨天晚上舒服麼?”
媽媽嗯了一聲,臉上紅紅地說:“不過┅┅你太能幹了,我的下面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
我親了一下,笑著說,“對不起,我將功贖罪,給你吧。”
我本來以為媽媽會拒絕,誰知有些害地點點頭說:“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把在床上,笑著說:“就這樣更有滋味。”
媽媽掙紮著說:“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洗,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你要是這樣,過一會可不許親我的!”
“一言為定。”我邊笑邊分開的兩,趁來不及反應,一口把的半個蔭戶含到裡。
不到兩分鐘,媽媽就“來”了。我爬到的上,輕輕在的上親了一下。
媽媽睜開眼,假裝生氣地說:“你的那麼,不許親我。”
我又親一下,說:“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饒了你。”
媽媽偏頭躲開我的問:“甚麼條件?”
“你得告訴我上的味是從哪裡來的。”
“我偏不說。”媽媽笑著用手捂住,防備我再親。
我出右手放在的胳肢窩裡問:“說不說?”
媽媽怕,連忙討饒,“我說,是我┅┅下面的味。”
“不!”我得理不讓人,撓了一下。
媽媽笑著說:“小磊,求求你,別撓了。你把手拿開我就說。”見我同意了,把到我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滿意了吧?小壞蛋!”說完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的接和言語的挑逗,一邊發瘋似地親吻媽媽,一邊騰出一只手,把進的蔭戶。媽媽的隨著我的上下晃。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著我的臉,輕聲說:“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裡充滿對的,一個問題油然而生:“媽,你上大學之前,你們寨子裡的小夥子們你甚麼?”
媽媽不解地看看我說:“寨子裡的人都我阿晨。”
“我可以你阿晨姐姐嗎?”我問。
媽媽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錯了。你該我阿晨妹妹,我你阿磊哥!”親了我一下,避開我的目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麼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阿晨姐姐,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可以麼?”
媽媽點點頭,忽然臉紅了:“你今天去買些避孕藥好嗎?”
“我買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藥了。”我主建議。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層。”
“媽,我你!”在那一刻,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媽媽了無名有實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媽媽做,但堅持我要有節制,說太頻繁了對我的不好。我仍舊想方設法地幫做家務,並不完全拒絕,說分擔一些家務對男人有好。白天媽媽學英語,我去學校;晚飯後,我們有時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電視,有時幹脆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好像永遠都看不夠。我們喜歡把在一起,隨著音樂慢慢跳舞。這種時候,我喜歡把手從後面到媽媽的裡,輕輕的而富有彈的屁。我對生活滿意極了,連我的導師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一定是了一個漂亮的朋友。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心裡甜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媽媽在的時候從沒有達到過高。我那時的知識實在有限。我知道凱麗有高。據說,這種高比蔭戶時得到的那種要強烈。
至於派妮和伊娃,在挨時都會浪聲浪氣地尖,我自然認為們也和凱麗一樣。
(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聯網(i)上看到,國人為了取悅男人,也為了表明們自己不是冷澹,常常會假裝高。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無從知道。)
所以我以為每個人都能在時獲得高,這也是我在人節那天要送給媽媽第三個禮的真正含義。
可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媽媽卻沒有任何高的跡像。我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欠甚麼。終於,我決定再次請教凱麗。
我和凱麗在從前常去的一個咖啡店裡,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正在寫博士論文,希夏天畢業。因為我在電話上沒有說會面的原因,有些擔心地問我出了甚麼事。我結結地說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了(livetogether)。凱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後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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