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聽游戲的話》第二十九章 挖坑
鎮子出現詭異的事件,鎮民陸續死亡,剩下的人逐漸意識到嬰靈作祟,鎮子已經不能再居住下去了。
于是他們陸續搬離鎮子,卻也在途中發生各種事故慘死。
當他們快要走出鎮子的時候才發現,整個鎮子早就被烏群包圍,外面的樹林草木枯死,迷霧籠罩住整個鎮子,將鎮子與外界隔絕。
地,包括地里的生靈、死,全都困在里頭,直到死亡也得不到解。
瘦個兒男:“你是說,整個鎮子上的人全都死了?沒有一個走出去過?”
“走得出去嗎?沒人可以從地里走出去,無論是死是活。”
這就是地的兇邪之。
眾玩家們既覺得殘忍恐怖,又覺得是鎮民罪有應得。
“真的是嬰靈作祟?”
高晏搖頭:“自作自而已。”
全鎮覆滅,嬰靈作祟是肯定存在的,但真正覆滅了整個鎮子的是被鎮民人為制造出來的地,從四面八方不風席卷而來的致命危險才是真正的兇手。
“那麼,后來呢?嬰靈們大仇得報,還是沒去投胎?鎮民也變了鬼?那整個鎮子不就是個……鬼鎮?!!”
鬼鎮?!全員是鬼怪,沒有普通人作為npc,也沒有‘’所在,全都是鬼怪。
從兇邪古怪的烏群,到詭異的別墅池塘、廚房里被分尸的怪異尸,還有某些玩家尚未發現的兇邪地方,在在說明這個游戲場確實不止一個可以殺人的鬼。
“其他游戲場能追殺玩家的,只有boss一`個。而一`個boss就已經讓玩家頭疼不已,現在全鎮都是鬼……怎麼覺得像是要玩家覆滅的節奏?”瘦個兒男喃喃自語:“這是初級場嗎?該不會是我們進錯了?”
玩家們現在也心存懷疑,初級場哪來那麼多鬼怪?太兇險了吧,覺玩家沒有生路啊。
對于游戲場的很多規則,高晏并不清楚,于是他扭頭下意識就看向褚碎璧,等他解答。
小朋友著自己,黑黝黝的眼睛里有一抹微亮的芒,還有著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信賴,簡直味又可!
褚碎璧心里的禽正專注而貪婪地盯著如此模樣的高晏,砸吧著鋒利的獠牙回味無窮一般,面上倒還算正經:“游戲場boss和殺人的鬼怪不是必等式。”
玩家一般將發布任務者視為游戲場boss,游戲場boss和殺害玩家的鬼怪并非一個必等式,換句話說,游戲場boss不一定會殺害玩家。
高晏被提醒,想通了之前不太明白的地方。
他繼續說道:“后來就有一家人從外地搬到鎮子上修行,他們住進了一棟別墅,而這棟別墅正好蓋在曾經的萬嬰骸坑上面。”
“臥槽!不就等于蓋在墳頭上?”
“錯,是蓋在葬崗的墳頭上。”
一家六口包括傭、園丁,除了園丁,另外七個人都是虔誠的佛教教徒,他們遠離城市和人群,來到空無一人的鬼鎮上修行。
在別墅住下來的第一天里,他們就發現了萬嬰骸坑的,同時知道這是個兇邪的地。
出于修行者的慈悲,他們搭建木屋,建佛堂寺廟,為嬰靈們制造牌,替它們超度。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別墅底下不止是個萬嬰骸坑,也是曾經部分鎮民的墳墓。
垃圾死了也不會變有用的東西,依舊是群垃圾。
園丁本不是個正直的人,在挖掘草坪時被鎮民的鬼魂所,將嬰靈們驅逐出萬嬰骸坑之后,再一步步幫助鎮民的鬼魂殺了一家六口和傭。
地下室的符文應該就是園丁故意刻下來的符文,制出拉胡天神神像的法力,讓別墅底下的鎮民鬼魂得以出來肆。
“拉胡天神神像可以辟邪,鬼魂不敢放肆,而原先的一家六口也不可能會將鎮天神的符文刻在地下室,傭也被殺死,唯一剩下不知行蹤的園丁,而且園丁是唯一能接到草坪底下的鬼魂。”
“所以可以推測園丁被鬼魂迷,在地下室刻下符文,鎮天神,接著鬼魂肆,而原先那一家人為了躲避鬼魂藏到地下室,因水糧缺乏而死。”高晏推斷道:“另外,男主人應該就是園丁。”
一家六口的尸和傭的死亡地點均已找到,剩下園丁,而男主人是游戲場中唯一較為突兀的存在,所以推斷他就是活下來的園丁。
無臉男上的請柬——誠邀您于死亡的第六天參加盛宴。
再加上男主人口中經常提及的‘他們’,別墅里的‘他們’應指鎮民鬼魂,小木屋的‘他們’指的是嬰靈。
鎮民鬼魂應該是在死亡的第六天才可以重新進尸并醒過來,平時需要發特殊條件才能殺死玩家。
只有這樣,整個游戲場的危險度才會被評為初級場而不違反規則。
從男主人的口中可以得知,第六天的宴會到來,玩家們可以通過躲避在房間里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是規則保護。
“原先的一家人替嬰靈們造了牌,將它們請到簡陋的佛堂里,但也讓整個骸坑變鎮民鬼魂的地盤,導致嬰靈們進不來,無法拯救遭遇不測的一家人——也就是嬰靈們的朋友。”
短發疑問:“提示中的‘寶寶’是嬰靈?不是木屋前的紅孩?”
“不是。”高晏搖頭。
不是阿蘇羅,而是嬰靈們。
阿蘇羅或許認識這一家人,但不是嬰靈,沒有接過恩惠,沒有直接的因果關系。
之前阿蘇羅沒有直接承認‘寶寶’就是,反而讓高晏產生誤會,但就在短發提及dv拍攝者,忽然就讓高晏想起阿蘇羅在地出生。
于地出生的東西,怎麼會進不來別墅?又怎麼可能找不到‘失蹤的朋友’?
唯一的解釋就是,阿蘇羅不是‘寶寶’,不是任務發布者,沒有同游戲場產生深刻的因果關系。
原先別墅的一家人超度嬰靈們,又因嬰靈們而死,草坪底下的骸坑、鎮民鬼魂……各自之間的關系千萬縷,因果關系極深。
所以,高晏斷定‘寶寶’就是嬰靈們。
“【一到雨天就聽到啼哭聲,煩死了!!】——天雨夜,嬰靈們繞著別墅悲傷的哭泣它們遭遇了不測的朋友,希冀能夠找到朋友們的,希朋友們能夠佛,憎恨著鎮民的鬼魂,于是跟它們產生共作用的烏群每天都會來到草坪啄食草坪底下鎮民們的尸。”
“出于恐懼和心虛,鎮民的鬼魂以及男主人既喜歡雨天,卻也煩躁、厭惡。”
宿江愣了愣:“為什麼喜歡雨天?”
“雨天,老歸巢。”
聞聽到整個故事的背景,眾人沉默,心復雜而沉重,很不是滋味。
他們進游戲場時,出于思維慣將嬰靈們視為恐怖可怕的鬼怪,以為它們是游戲場boss,在聽到啼哭聲時也只有恐懼和厭惡的心理,卻沒有想到那是嬰靈們不愿投胎、執著徘徊于此地的、對于朋友們的哀思和懷念。
真正無辜的害者其實是嬰靈們,它們尚未出生看這世界,有些或許已有了意識卻還是被無的打掉。有些已生下來,依舊被棄掉。
它們被當垃圾一樣扔進萬嬰骸坑里,接的暴曬和烏的啄食,死亡后得不到解、無法投胎,無人為他們立碑刻牌,最后還要被燒灰燼。
終于有人同它們的遭遇,為它們筑造簡陋的佛堂,替它們刻牌、誦經超度,它們親切的視之為朋友。
結果,朋友們被曾經焚燒它們的人再度害死。
其中痛苦,足以絞斷肝腸。
良久,短發說道:“我以為游戲場的鬼怪和boss都很壞,跟玩家之間的關系勢如水火。”撓了撓脖子,掙扎半晌才頗為泄氣的說道:“我以前從不管游戲背景。”
其他玩家也是如此,通關已是如此艱難,生命時刻被威脅,誰還愿浪費時間去管游戲背景,或者去同游戲場里面的鬼怪呢?
他們不自覺看向高晏,后者正垂眸盯著腳下地板的符文,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但玩家們卻在此刻不約而同的想到,于危險中而不忘道義,是否為慈悲?
砰!!
突如其來的巨響將所有玩家都狠狠地嚇了一跳,眾人回頭,正見到地下室的大門被破開,而男主人手中正舉著把電鋸獰笑著說道:“真聰明,你們都猜對了。”
男主人站在上面,逆著,電鋸嗡嗡作響,他陶醉地聽了一會兒,著玩家們的恐懼,然后才說道:“冰箱里的那尸是很早以前就被分尸的鎮民,被切割了六刀,一共七塊,整整齊齊地碼在冰箱里,我很喜歡。”
“有一次……不,是又一次,又一次被那些該死的啼哭聲吵醒,我肚子了,到廚房里找不到吃的。我看到那堆,突然覺得很好吃,所以弄出來吃了。”
艸!!
玩家們覺得很惡心,但男主人顯然還在回味。
他繼續說:“傭!只是一個傭而已!說我被惡鬼迷,還要將我扭送到天神的面前,驅趕我上的惡鬼?!!”
他越來越激,緒憤怒不已,猛然就將手中的電鋸狠狠地砍到墻壁上,一連串火花閃過,墻壁留下深深的痕跡。
“我把的頭塞進冰箱里,看著在我面前被冰箱里的尸分尸,然后我再吃掉的。新鮮的更加味,后來就陸續有人進來。有時候,我讓他們被烏分食,有時候,我把他們引到冰箱里,讓他們被分尸……”
男主人低頭,看到地下室的六干尸,后退了一步:“他們被鬼魂進地下室,我把門鎖上了,他們被死。”聳聳肩,他繼續說道:“有點可惜,佛道修行者應該會更好吃。”
“你們破壞了我的宴會,我需要食材,需要干凈的環境,但你們破壞了一切,你們實在不合格。”男主人嘆著氣說道:“所以我決定,解雇你們。”
玩家們紛紛警惕,危機陡生,他們清楚地意識到房東口中的解雇,便是要將他們全都殺了。
宿江四下搜尋,沒找到趁手的武,當下嚴肅著表說道:“不知道空手接電鋸能不能做到?”
高晏:“你可以。”
宿江驚訝:“真的?!我真的可以?”
高晏:“我覺得你左右手的速度都很快。”
宿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總覺得你是在開車。”
高晏:“不需要證據,因為我就是在侮辱你。”
……哥,你變了。
宿江委屈:“我認真的。”
高晏冷漠:“我也很認真,你肯定能空手接電鋸,然后雙手斷掉,但你放心,我會迅速幫你止并送到醫院接上斷肢。唯一的憾就是可能不太靈活。”
宿江回蠢蠢的雙手,猶豫不決:“要不還是算了……主要也不是怕疼,就是不太靈活很讓人困擾。”
高晏:“……我信你這句話發自心。”辣。
他看向站在地下室樓梯口的男主人:“別瞎嗶嗶,有本事你下來。”
逞兇斗狠的男主人頓時僵了一瞬,收斂起狠的笑容,面無表瞪著底下的高晏。
高晏雙手環抱,冷笑著說道:“你在害怕,怕面對我后的六干尸,你曾經的主人家,也可能是在害怕拉胡天神,總之你本就不敢下來。要是敢下來,你早就一聲不吭提著電鋸下來,至于在上面恐嚇我們制造玩家恐慌?”
男主人不敢下來?
眾玩家們看向男主人,而男主人的表已經告訴他們答案——他確實不敢下來!
“當初你只能把一家六口人鎖在地下室里,也是因為你本不敢下來。”
男主人瞪著高晏,仇恨值被瞬間拉滿,他看向其他人,緩緩說道:“你們也想死?殺了他們,”他指著高晏和褚碎璧兩人,接著說:“食材就準備充足,我可以放走你們。你們也能通關離開,怎麼樣?”
挑撥離間?!呵呵,傻吊男主人。
玩家們面無表,一致用看垃圾的眼神注視著上方的男主人。
短發:“故意坑害我的兩名隊友,雖然才剛認識,好歹也算是隊友,這賬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跟我這頭商談,垃圾你有資格嗎?”
金發男和瘦個兒也同仇敵愾,他們去過木屋,見到里頭麻麻幾千塊牌,完全被震撼住,直觀嬰靈的數目自然更能會游戲背景的慘烈。
但凡有點人,也干不出此刻自相殘殺的事兒。
園丁男同其隊友格比較烈,為人也比較直,早在之前長發被分尸,尤其男主人口中還提到吃冰箱里被分尸的便大為惱火。
所有玩家同仇敵愾,怒視著男主人。
男主人眼神更為怨毒,頗為煩躁于此次不聽話的玩家,不如上次那樣容易挑撥。
正在這時,褚碎璧涼涼提醒:“門被砍壞了。”
男主人低頭一看,發現地下室的鐵門確實被電鋸割開一道口子,本再也鎖不住人。
褚碎璧:“你想故技重施將我們鎖在地下室,恐怕辦不。你背叛主人家,殺害無辜者,不忠不義,到現在還在替鬼賣命辦什麼破宴會,活你這窩囊樣,死了都是在污染環境。”
男主人鐵青著臉,憤怒地向前一步,但見到地下室六干尸和拉胡天神神像便又后怕的退了兩步。
褚碎璧見狀,嘲諷地嗤笑了聲。
高晏拿出楊柳枝:“讓我練個手。”
褚碎璧朝著高晏比心:“加油!”
高晏:“別,籠滿了。”
褚碎璧略震驚,小朋友怎麼變了?!
高晏踏上樓梯,朝男主人走去,視線中,嗡嗡作響的電鋸高高舉起,隨著他的靠近,男主人越來越激。
距離男主人還有五級臺階的時候,高晏忽然跑上去,眨眼間就到了男主人的面前,而電鋸橫劈過來,朝著高晏的頭顱而去。
高晏矮下,避開電鋸,電鋸劃到鐵門上,火花‘刺啦’地閃過眼角,鐵門幾乎被劃兩半。
電鋸飛快掉轉方向,繼續劈過來,這回除非高晏跳下樓梯,否則任憑他怎麼躲都會被電鋸鋸兩半。
‘叮’地一聲,的楊柳枝在此刻變最的武,擋住橫劈過來的電鋸,前方的男主人見狀,咧開長脖子凹出個扭曲的弧度朝高晏的脖子咬過去。
高晏抬朝男主人的腹部狠狠踹過去,將他踹進雜間,電鋸在雜間里胡揮舞,絞碎放在里面的很多紙箱和雜,碎塊飄揚在半空,幾乎阻擋雙方的視線。
高晏拉長楊柳枝,試了試手,將其當長鞭來使用,在男主人撲過來之際,將楊柳枝甩出去,纏住男主人的腳腕并用力一拉——砰然一聲響,男主人摔倒在地,而電鋸在半空落下,直接鋸斷了男主人的脖子。
男主人卻還在掙扎,試圖再次打開電鋸起殺人。
高晏單腳踩住男主人抓著電鋸的手腕,出手迅捷,在另一只手襲過來時猛然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掰,骨裂的聲響格外清脆。
右手順著手腕往下,尋到手肘和肩膀關節,咔兩聲直接卸下來。隨后,高晏又卸掉男主人的另一只手和兩條,接著才關掉電鋸。
慢條斯理的收起楊柳枝,高晏蹲下來,發現男主人脖子斷口沒有流出一滴,腦袋還在仰臥起坐,對著他咬牙切齒。
“不是人,應該也不是鬼,該不會是行尸吧?”高晏研究著男主人,猜測完畢頷首肯定自己的結論:“無法離開地,在沒有死亡之前,待的時間又足夠長的話就被地滋養行尸。”
眾玩家陸續走上來,看見尸首分家還在堅強咸魚的男主人,表示得還不夠爽。
男主人每次出現都聲勢浩大,而且怪氣、不斷出言恐嚇,設下陷阱弄死玩家,誤導玩家,導致玩家遇到事也不敢正面對上。
但仔細想想,從頭到尾,男主人都沒有親自手追殺玩家,而是利用游戲場其他鬼怪殺死玩家。
現在他被人一擊即殺,簡直是弱中的垃圾,只會炮而沒有戰斗力。
褚碎璧走過來,掃了眼齜牙咧的男主人的頭顱,立刻一腳給踢到墻壁上又反彈回來,接著再狠狠地踩下。
那力道,好像是把骨頭都給踩碎了似的,聽得旁人整張臉都在痛。
玩家們震驚于褚碎璧的殘暴,此人經常跟在高晏側,但不怎麼說話,印象中倒也常笑容滿面,仿佛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原來實際卻是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絕對讓人渾骨頭都疼痛的狠角。
高晏隨口問:“它怎麼得罪你了?”
褚碎璧也隨口應道:“看它長得丑。”
心里頭想的卻是剛才男主人長脖子要朝高晏脖子咬過去那一幕,心中頓時戾氣橫生,手指得不行,很想一把火把男主人燒灰。
高晏驚訝:“既然長得丑,你還去?不嫌臟?”
褚碎璧:“……”小朋友的比他還毒。
玩家們:你們都毒。
宿江舉手詢問:“男主人已經被搞到尸首分家,那現在要怎麼辦?將六干尸搬到小木屋那兒等著第六天到來,我們就算通關了?”
高晏扭頭看其他玩家:“你們呢?”
玩家們面面相覷,隨后由園丁玩家出面說道:“反正沒什麼特殊獎勵,現在就把六干尸運送到你們說的木屋也行。”
‘失蹤的朋友’已經找到,玩家們就算通關,只要等時間一到就可以離開,所以大伙兒還都算較為輕松。
話說回來,他們還從沒有如此早且輕松的完通關任務。
高晏‘哦’了聲,想了想便又說道:“之前我說過要整死游戲鬼怪的事兒,我當真的,也算數,你們呢?”
玩家們一時半會兒沒鬧明白,瞪著高晏看了半晌,接著又看向還在掙扎的男主人,慢慢想到了別墅地底下埋著的鎮民鬼魂,猛然意識到高晏話里的意思。
“!!!”爸爸,您如此彪悍的嗎?
“怎、怎麼做?”玩家吞著口水詢問:“您打算怎麼做?”
高晏:“很簡單。”
玩家:“?”
高晏:“挖幾個坑,做串串。”
玩家:“??”
高晏微笑,笑容溫和,看著尸首分家的男主人時,那目溫得像看見狗比游戲被氣到癱瘓的模樣。
狗比游戲在線癱瘓,高晏心中就充滿了。
等眾人從地下室出來,并將男主人給綁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晚了。
別墅里的傭人們出來準備晚餐,見到尸首分家的男主人也沒有任何表,如同上了發條的木偶一般。
眾人吃完飯,在疑不解中各自回房休息,而高晏房間浴室里的無臉男被扔在客廳,總算不用看那張丑臉了。
宿江很快就睡著,他以及所有玩家都在夜里聽到嬰靈的啼哭聲,但現在他們不再恐懼,而是心酸、同和諒解。
高晏坐在床沿,悄聲問褚碎璧:“為什麼這個游戲場有那麼多鬼怪卻只被評為初級場?為什麼有那麼多鬼怪的況下,難度和危險度卻不是很高?”
白天里的時候,高晏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擔心狗比游戲場會使詐坑騙玩家。
聞言,褚碎璧笑了下,夸了句高晏聰明。
“這是個擁有中級場配置的初級場,因為原游戲場的因果限制,鬼怪的活范圍、活時間也被限制,所以游戲場判定危險值是初級場。”
簡單點來說就是該游戲場雖然鬼怪眾多,但鬼怪的活被限制,危險值降低,因此被評為初級場。
高晏卻覺得不穩妥:“如果因果限制突然松,玩家進行到一半時,游戲場危險值忽然飆升怎麼辦?”
“自認倒霉。”褚碎璧摘下腕間的發繩將額前的頭發綁起來,出潔的額頭和立的五。
高晏:“你遇到過?”
褚碎璧抬眸,眼里深黑一片,如夜如淵,深不可測:“遇到過,中級場。快結束的時候因果限制突然被破壞,直接升為高級場,全隊十七個人都死了。”
都死了?
“你呢?”
褚碎璧頓了一下,拉開被子說道:“哦,除了我。”
褚碎璧不意多說,高晏看得出來,同樣也能想象當時的困境。
游戲場快結束的時候,危險值突然飆升到足以秒殺玩家的地步,最可怕的一點是玩家本沒有時間通關,被殺得措手不及,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殺死。
可想而知,當時的況有多兇險。
高晏想知道褚碎璧當時怎麼過來的,但也只是想想,并不打算問。
褚碎璧拍拍旁的位置:“快過來睡,睡我也行。”
他敞開四肢,開門迎客,表期待中帶了點躍躍試。
高晏:“……往旁邊讓讓,我沒位置了。”
褚碎璧:“睡我懷里。”
高晏冷笑了聲:“你哪來的自信跟床比度?”
“……”沉默。
褚碎璧沉默著回長手長腳,讓出個位置來,承認自己確實沒有自信跟床比度。
他拍了拍自己的膛,抬起眼眸盯著高晏看:“沒自信比,邦邦的,磕壞小朋友就不好了。”
高晏冷靜地鞋,爬上床睡在旁邊的空位置上,背對著褚碎璧,悄悄咬著指尖,腦海里都是褚碎璧寬闊健朗的膛和人的樣兒。
褚碎璧盯著高晏紅通通的耳朵尖兒,被磨得心口特別。
深夜,雨天,嬰靈啼哭時長增加。
天亮,雨停。
游戲的第四天,眾玩家還剩十個人,其實相比起其他游戲場,存活下來的人數多。
高晏領著大伙兒去找鐵鍬、鋤頭之類的可用來刨地的農,好在別墅里竟然藏了不鐵鍬和鋤頭。
于是每人一把,等待烏群先在草坪肆過后才開始手挖草坪。
高晏和褚碎璧兩人沒手,拖著漁網站在門口看草坪上干得熱火朝天的眾人。
第一個挖出尸的人是短發,舉起手來報告:“我這兒挖出一尸,尸保存完好,像是才剛死的一樣。”
高晏:“不錯,挖出來堆到一旁。”
不多時,園丁男和他的隊友也高聲喊道:“我們這兒挖出來三保存完好的尸。”
高晏還是相同的理方法,讓他們將尸都挖出來擺在一旁。
后是尸首分家的男主人以及無臉男,無臉男被整怕了,這會兒頗為安分,不敢再彈。倒是男主人氣得破口大罵,在挑撥離間不管用的況下,選擇詛咒。
高晏側過頭瞥了眼便收回目,毫不在意男主人的惡毒詛咒。
宿江著氣問:“晏哥,你倆干嘛呢?”
高晏:“到后頭的池塘里打撈點東西,你們這邊兒繼續,我們過去忙。”
“行的,沒問題。”
眾玩家表示o幾把k,搞死這群垃圾,他們真的很快樂。
高晏便和褚碎璧到別墅后面的池塘里撒網,然后坐在旁邊等待,到下午的時候再收網,竟然撈上來十幾二十無臉男的同伴。
唯一的區別是這二十無臉男上岸沒多久就開始缺水,整開始萎。
草坪上也陸陸續續被挖出上百來尸,連帶池塘里的、別墅冰箱里的,數數竟也有兩百來尸。
想想鎮子里的人口本來也不多,有一些還死在逃跑中途,尸骨無存,尸自然運送不回來。
所以草坪底下還埋著兩百尸,數目算多的了。
短發:“現在要怎麼做?尸全都堆這兒了,要不再挖個坑扔進去燒掉?”
高晏看著天空,天空沉沉的,一到黃昏就開始下雨。
“燒掉就太浪費了……你們都知道串串怎麼做吧?”
“?”
“那就開始做串串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游戲場boss比較特別。
高晏:帶領大家搞垃圾,保護環境,氣癱狗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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