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爺》089章 老婆永遠是對的!
“我憑什麼跟你回去?”藍若斐依舊是冷冷的神,彷彿一個高傲的王,看到男人那吃癟的表,就更是得意了,在心中大笑不已。
明可帆的表很是彩,如果手邊有個相機或手機,藍若斐一定會拍下來,這簡直就是經典啊!那樣子彷彿見到了外星怪一樣,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比喻一點兒都不誇張。
他原本以爲,只要能將誤會解釋清楚了,就不會有事兒了,誰知道這人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固執己見。看吧,當初說什麼來著?本就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幸好,在來之前就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明知道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自己,所以即便要折騰幾天,也得忍著。
面對藍若斐那趾高氣揚的神,明大不但不能發火,還要比以往表現得更加好脾氣,“寶貝兒,你看啊,這地方雖然風景不錯,但是要長期生活下去也是個問題。島上的氣候要麼就是暴曬,讓人幾乎要中暑。要麼就是狂風大作,烏雲蓋頂,這對孩子和你的生活是大大不利的。”
刻意忽略他話裡的理分析,藍若斐很是不以爲意地皺著鼻子冷哼道:“那又怎樣?難道在a市就每天都風和日麗了嗎?大自然本來就是難以捉,不然哪兒來這麼多的驚喜?”
讓你得意讓你狂,現在我就非要讓你吃苦頭不可!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就從中挑刺兒,跟你唱反調,看你好囂張!
如果聽到這兒還沒明白過來,那明可帆也太遲鈍了些,於是頻頻點頭,唯唯諾諾地說:“是是是,老婆說的是!那咱就在這兒住一段兒,看您老人家啥時候高興了,再回家去?”笑得那一個諂和燦爛,彷彿都恨不得使出渾解數去討好。
這無疑大大滿足了藍若斐不斷膨脹的自尊心,當即順勢冷睨了他一眼,“嗯哼,看我心吧!”頓時有一種翻農奴做主人的覺,心也豁然開朗。
此前雖然也很生氣,但是捫心自問,終究還是有幾分自卑和慚愧的。
總覺得自己和明大是兩個世界的人,就憑他那優雅的貴族氣質,還有那雲泥之別的長環境和生活條件,怎麼看,是個明眼人都覺得不合適。
直到黎樂雅出現,藍若斐才明白,原來王子還是要和公主站在一塊兒比較相配的,兩個人都那般耀眼。不像,站到明可帆的邊簡直就是一隻醜小鴨。
這鮮明的對比深深刺傷了的心,所以下意識裡,總是想逃避,好讓天生一對的可以在一起。不過,自己還是不想跟明大分開的,畢竟投了,哪可能說放就放?
是以這會兒看到他不遠萬里追到這遙遠的海島來,還真意切地向自己解釋、道歉,說不是假的。何況在過去相的那段時間裡,也確實看到了明大的真心,若是他想玩什麼*,老早在這協議婚姻剛開始的時候,就可以毫不顧忌了。
他從來都不必爲了誰的目而活著,即便是家裡的二老,也不見得會有所考慮。
於是乎,在這小旅館裡,便多了一個人,每天不但和鄧尼斯一起忙裡忙外地幹活,還張兮兮地跟著藍若斐,生怕著涼了,走路被絆倒了……
沒辦法,準爸爸的心態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雖然藍若斐已經鄭重其事地告訴過他,不需要如此大驚小怪,但他就是不放心。
這下鄧尼斯倒不自在了,還私下跟阿葛莎討論,這個東方帥哥,雖然號稱是老闆娘的老公,可是他一來了,老闆娘是不是就要炒人?這希臘的大環境不景氣,能找到一份工作實在不容易啊!他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呢!
無意中聽到這份擔憂後,藍若斐卻笑了,“別怕,這人是來做免費勞工的,不但不會搶了你們的飯碗,還會給你們加工資。遇到什麼節日的,他還會發獎金呢!”
說完用手肘撞了撞旁的男人,“對吧?”那挑釁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彷彿在無聲地暗示著什麼。
特殊時期的要關頭,明大哪裡敢說半個“不”字?就算明知道老婆這是在“坑”他,也唯有乖乖地接,反正他也不缺這個錢。
誰知道他的埋頭苦幹,卻讓藍若斐使喚得更起勁兒了,“那個誰,你去把外頭的躺椅給一下!哦,對了,躺椅旁邊的太傘有段時間沒了,順便清理吧!”
這哪兒還是“順便”啊?分明就是故意要折騰人的好不好?就連鄧尼斯都看不過去了,瞧見太底下那穿著白背心的男人,正汗流浹背地幹著活,他還忐忑。
惴惴不安地爲他抱不平,“老闆娘,那個太傘其實不用沖洗的,我們這兒沒有那樣的規定。這太曬得太厲害,你老公會不會中暑啊?先讓他回來歇一會兒吧!實在要做,我和他流去做就好了。”
兩道犀利的冷激*過來,藍若斐的聲音在這七月的酷暑裡,讓人如同瞬間就墜冰窟,“幫他幹什麼?就讓他中暑暈倒好了!”
對待這種惡質的男人,就該用非常的手段,害傷心難過那會兒,他還指不定在哪兒風花雪月的快活呢!
看出是有意要折磨明大,鄧尼斯也不再開口了,省得自己牽連。只是在心裡默默地爲那帥氣的男人祈禱,誰說東方都弱溫婉的?他們家的老闆娘可是中豪傑啊!看來以後輕易不能得罪了,否則早晚得被剝掉三層皮!
可是阿葛莎就看不過去了,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曬傷了真可惜!
只見跑過去,嘰裡咕嚕地跟明可帆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隨即,明大的臉就變得很古怪,有些哭笑不得。
藍若斐站在二樓的臺上,喝著鮮榨的果,微瞇起眼眸盯著底下的一舉一。無奈相距太遠,風聲太大,兒就聽不真切。
無意中擡起頭,明可帆和的眼神匯在半空中,然後又看到他對阿葛莎說了些什麼,對方的神很是可惜。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彷彿錯過了什麼好事兒,不到兩分鐘,又朝他說了一番話,明大這時的表就變了,連連點頭稱是。
這奇怪的互引起了藍若斐的好奇,等到阿葛莎走開之後,趴在臺上,“喂!”
明大循聲去,“我?”
“廢話!這兒除了我,就你一箇中國人,不你誰?我這說的是普通話!”看吧,都說了,狗改不了吃那啥,這男人隨便一開口,就是有本事將氣得吐。
對於這升起的怒火,明可帆也沒有計較,好脾氣地拿著抹布,走到房子跟前。將雙手放到額前搭了個小涼棚,遮住耀眼的,“有事兒嗎?還是有什麼最新的安排?儘管來吧!我有的是力氣。”
既然要讓撒氣,自然就讓撒得開心,這點兒基本的素養他還是有的,做人老公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剛纔你們說了什麼?”
“。”
問得直接,他答得乾脆,毫打聽八卦的機會都不給。
“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就繼續幹活兒了。”轉就走,那專注的樣子,活像那一把把太傘有多脆弱,值得他仔細去清理。
對著那寬厚的肩膀,藍若斐都恨不得在他上瞪出兩個大窟窿來!這傢伙,還是那麼討人厭!看著就想揍他,可他這皮糙厚的,打了他,最終疼的還是自己。
晚飯的時候,對上若有似無的瞪視,明大始終目不斜視,彷彿視而不見,吃得津津有味。而更詭異的是,他剛洗澡出來,阿葛莎便很殷勤地拿過一瓶什麼東西,在替他著。看樣子不像是防曬油,倒像是曬後修復的。
最讓人氣憤的是,這兩個人居然是用意大利語在流!可惡!這不是欺負人嗎?!不但藍若斐聽不懂,就連鄧尼斯也是一頭霧水地看著,無奈地攤開雙手。
阿葛莎的老公是意大利和希臘的混兒,所以會說意大利語,自然也學了不。此刻不說英語和希臘語,刻意用第三種語言,不就明擺著是不想讓別人聽到嗎?
強忍著一肚子火,藍若斐憋住了心頭的疑,誰知第二天的時候,阿葛莎又來了,這次是在明可帆開始幹活之前防曬油!
不知怎麼的,看到那雙長著不斑點的手,在明大結實的上來回拭,藍若斐就覺得彆扭。心裡堵得慌,可是當著大家的面兒又不好發作。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阿葛莎和鄧尼斯都回去了,只剩下和明可帆二人時,臉便徹底沉了下來。就這明顯的神,男人卻視而不見,依舊很淡定地在收拾碗筷。
“咳!”重重地咳了一聲,還是沒反應。
索加大音量,連續咳了好幾聲,力道之大,讓藍若斐幾乎都要以爲,的肺是不是就這樣要被咳出來了……
總算不負的厚,男人停下了洗碗的作,轉過來,“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那先衝一杯鹽水給你喝吧!這個時候不能隨便吃藥。”
狠狠地剮了他一眼,藍若斐沒好氣地瞪著他說:“我心裡不舒服!!!”這句話是用吼的,聲音都快能將天花板掀翻了,幸好幾位住客還在外面逛著,不然一準兒被打擾。
“哦?怎麼會心裡不舒服呢?是覺得口悶嗎?孕婦還會有這樣的反應?”明可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關掉水龍頭,隨便將大手放到短上了水漬。正要扶著到一旁坐下,不想卻被甩開了手。
好脾氣地看著,“怎麼了?難得厲害嗎?要不要陪你去醫院?”島上雖然不比陸城市,好歹也是個旅遊聖地,相應的設施還是比較齊全的。
“不去!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哪兒都不去!”天大地大,孕婦最大,藍若斐這會兒是將撒潑的藝發揮到極致。反正吃定了這男人,要把他圓的扁的,全看的心。
果不其然,明大一臉的無奈,雙手搭在的肩膀上,“怎麼了?我有什麼必須跟你說清楚的嗎?我自問來這裡之後一直都循規蹈矩的呢!”心知是在彆扭什麼,就是不捅破,人啊,就是小心眼兒。
只要抓住這個特點,也就不怕攻不下這座堡壘了。
藍若斐撅著小,“你這兩天跟阿葛莎爲什麼突然變得那麼親近了?你別告訴我,一個半老徐娘對你了心啊!”酸溜溜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吃醋嘛!
雖然如今懷六甲,但是材還沒有嚴重走形,更沒有變得臃腫,妊娠斑也沒長出來,怎麼就被人嫌棄了呢?怎麼看,都不可能比阿葛莎那樣的大娘差吧?這沒天理啊!
強忍著笑意,明可帆一本正經地答道:“確實是看上我了,是看我還算一表人才,而且爲人能吃苦,就想讓我做的婿。要把最小的兒嫁給我,還說我這樣的人才,孔武有力的,他們家那幾塊地也足夠我折騰了。”
想起昨天聽到這一番話時,他就忍俊不,還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有大媽緣啊!居然幹活兒的途中都會被人相中,真心無語了!
一聽這話,藍若斐就不樂意了,“什麼意思啊?不是知道你有老婆了嗎?怎麼還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再說了,怎樣也不可能給他們家做上門婿吧?”
激的樣子,彷彿都恨不得挽起袖子,立馬就衝過去找阿葛莎算賬,這老太太怎麼這樣呢?看爲人還老實,手腳也麻利的,就留在這兒幹活,沒想到還抓時間給自己婿來了?過分!
把當死人了嗎?好歹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明太太啊!
故意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明大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關於這個問題,我也跟說過了,可是老太太比我們家太后還要固執啊!”
“看到我們倆最近都‘相敬如冰’的,興許是猜到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就有了別的想法。雖然我已經再三強調,我們的婚姻關係很穩定,不會離婚,我更加不會考慮娶別的人,但老太太就是不肯放過我啊!”
那無辜的神,彷彿他真是毫不知,什麼都沒有參與進去。
這意料之外的消息,讓藍若斐徹底昏了頭,事怎麼會變這樣了呢?好好的賓主關係,最後居然會演變這樣,而的老公,竟然被人給盯上了,這又是什麼況?!
歸結底,見到如此相的夫妻,也很難不讓別人胡思想,一想到這兒,不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氣,我們怎麼會是這樣呢?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把老太太給打發了,我一看到對你那副殷勤勁兒就不舒服!”
哪怕明知道不是阿葛莎本對明可帆有肖想,還是忍不住口在沸騰,這死男人也是的,就不知道拒絕和反抗嗎?!
“寶貝兒,你這是在吃醋嗎?”明可帆好整以暇地雙手環保在前,微瞇起眼眸,含笑看著。這想法真是讓他龍心大悅啊!
這算不算“無心栽柳柳蔭”?他可沒想過要讓老婆氣的,這回倒好,歪打正著,還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看來真要好好謝阿葛莎才行了。
被他看穿了心思,藍若斐臉面上有些罩不住,尷尬地繃著聲音說:“我無端端吃什麼醋?至於跟一個老太太吃醋嗎?你自己看著辦!”
撂下這麼一句話,便氣呼呼地上樓了,腳下的步子踏得很重,彷彿能覺到樓梯都在抖。呵呵,這火氣可不小啊!
明大卻壞心眼兒地吹起了口哨,這算是來到聖島之後,他心最好的一天了。如果沒有猜錯,從明天開始,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到那時,他的福利就來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阿葛莎和鄧尼斯剛來報到,就聽到二樓傳來藍若斐的聲音,“帆,你上來一下,我穿不上這件服!”滴滴的聲音,即便早晨的已經很強烈,還是讓所有人都無端打了個冷戰。
這、這是吹的什麼風?老闆娘居然會用這麼嗲的聲音來人?而且,他們沒有聽錯的話,剛纔喚帥哥的時候,是用了一個音節吧?似乎這一個音節,跟之前的“喂”那個音節很不一樣哦,明顯帶有彩嘛!
氣定神閒地掃了另外兩人一眼,明可帆就像個凱旋歸來的將軍,昂首地大踏步往樓上走去,收復失地的行就要拉開序幕了。是他的,永遠都跑不掉!
“寶貝兒,我來了……”尾音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眼前這一幕弄得脈賁張了--只見他的親親老婆此時正穿著一件掛脖式的小背心,後背有好大一塊地方*在外面,看著極其人,雪白細膩的皮,讓人垂涎三尺。
而原本就不小的上圍,更是因著懷孕的關係,變得愈加飽滿了,此時又剛好側,簡直就是在*的*人嘛!
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明大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穩住腳步,讓自己不會表現得過於孟*浪,免得嚇壞了肚子裡的孩子。他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會虎撲食般衝過去,不管不顧地把他的人按到*上,爲所爲。
久久都沒有聽到他的下一步靜,藍若斐很是納悶兒地轉過來,“還傻站著幹什麼呀?快過來幫忙啊!我綁不了這個掛繩啦!”
男人自然很是聽話地乖乖走了過去,但是心裡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爲什麼懷孕了,連手都不方便了呢?現在看來,這雙手臂也和懷孕前差不多啊,不至於臃腫到舉不起來的地步。
覺到繩子繫好了,藍若斐突然腳下不穩,子就往一邊傾斜過去,幸好明可帆及時摟住了他,可是兩人著的子,卻讓他更是難。
爲了執行那見鬼的任務,他可是好幾個月都不曾跟老婆親熱了,對於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這真是要命!如今溫香玉抱滿懷,就更是心思盪漾,一時之間,竟然不想撒手,甚至還想上下其手……
覺到男人微妙的變化,藍若斐心中就更是得意了,“帆,人家今天覺得很不舒服耶,你陪著我好不好?萬一我力不支,或者頭暈眼花的昏倒了,傷到孩子怎麼辦?”
這麼較弱的模樣,著實不像是的風格,也正因爲如此,明大才被吃得死死的。你想啊,平時對他都不假辭,這會兒不但輕聲細語,還帶著撒的口吻,而且還這麼親暱地喚他的名字。
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爲了化作繞指了。
這激將法就是管用,只不過稍微了一點兒信息,讓著急、吃醋,這麼快就換來了福利。有佳人投懷送抱就是啊!
明大從來都不會蠢到跟好運氣作對,順勢摟著已經有些加寬的腰圍,聲說:“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那你現在想去哪兒?咱們到樓下去吃早餐好不好?”
故作地點了點頭,藍若斐賴在他的膛不想走開,一雙手臂如同藤蔓似的,纏住男人的脖子,“那你抱我下去嘛!人家剛起*,全都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兒力氣呢!”
“好,老公抱你下去。”被心的人全心全意地依賴著,這大大滿足了明大的大男子主義,只怕這會兒藍若斐要說地球是圓的,他老人家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稱是。
“你輕點兒嘛!顛得太厲害,頭暈!”
“好,是老公不好,這就放慢速度,ok?”
不管如何挑剔刁難,明可帆永遠都面帶微笑,態度良好地一律說“好”,老婆的話就是聖旨,決不能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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