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詩章》第16章 函授教育學邀請
“偵探,現在已經解決了由詩人級引起的事故,並幫助你解決了前任偵探之死的麻煩,那麼,讓我們回到最初的話題。”
單人沙發上的藍眼睛醫生看著夏德:
“對於聖拜倫斯綜合學院,你現在是什麼看法?
因為環士覺醒時間隻有72小時,正神教會和三大學院的主要培養方式,其實是從核心信徒以及學院下屬產業中招收,這樣也更加方便觀察。但雙方並不介意招收與自勢力完全無關的新鮮,隻是培養起來與那些值得信賴的天賦者不同。”
“那麼可否舉例說明我們這些原本與神無關的普通人,加教會或者學院後的待遇?”
夏德想了想,咀嚼著話語中的含義,覺得不到完全信任才合理。
“當然,對於正神教會,那些非虔誠信徒的環士,在功就職的十年,不得離開本教區,且獲得教會支援也會到限製。至要花20年時間,才能完全被信賴。
而對於三大學院,條件更加複雜一些,我們采用函授的方式培養原本不屬於神世界的天賦者。
所有外來學生,全部接函授方式教學,不能直接接學院本,更不能進學院。據地域,函授環士分為不同小組,每組3至7人。當組出現至一名六環士、一名五環士,一名四環士,並滿足超過5人的條件,小組整可以通過考驗,真正進學院。必須是整組,不可以捨棄任何一人,這樣一來保證整組互相監督,互相擔保。”
醫生介紹到,這讓夏德挑了下眉:
“如果我加聖拜倫斯綜合學院......”
施耐德醫生點點頭,認可了夏德的猜測,他指向了自己:
“那麼我所在的小組,便再次擁有了五名環士。現在我們有四人,其他人的資訊在你加前不方便。但我承諾,至等你滿足三環,再進行正式學的考驗。畢竟,其他條件我們還差的很遠。”
所以比爾·施耐德纔會對引導夏德加學院如此的熱,“野生”的天賦者真的很難找,大概隻比大海撈針的難度低一些。
見夏德還在思索,醫生又說道:
“漢爾頓先生,我對你很滿意,你的背景、你的出,以及你麵對神的態度。幾個小時前,我們一起看到剛纔那副慘狀時,你出的不忍以及假裝的鎮定,這些都相當不錯。請仔細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這裡的條件很不錯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正神教會和學院,對我們這樣的人,這麼......警惕?”
夏德依然遲疑,外鄉人在進這個世界的初期很難輕易相信彆人。
“你還冇有為環士,所以不清楚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危險。世界就彷彿瘋狂的海洋,正常人的世界,隻是小小的孤島。而環士能夠深那片深海,獲得更多,也因此更容易瘋狂,更容易被來自邪的低語、來自自然的惡意扭曲。就算我們有‘另一個我’共同抵那些扭曲和詭異,但冇有從小培養的環士,更容易一步踏錯,整個人失控,那會是相當可怕的事。”
醫生簡單的介紹到,似乎是不敢說的太清楚。夏德則覺,也許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不僅是蒸汽與神學,還包含不可知論又或者克蘇魯文化的規則。
“那麼,有冇有可能,不經過引導和培養,自然為環士?”
夏德再次進行提問。
“毫無可能,你不瞭解環士,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早晨時我們提到過,環士天賦覺醒的72小時,如果不加以引導,會出現很多況。大部分況是瘋掉,小部分況是死亡,極小的概率下會變奇怪的東西,堆積的怪,瘋狂嚎的靈。大概是你能夠想象到的,看一眼就會做噩夢的可怕存在。”
聽到醫生的話,夏德完全弄懂了現在的況,他坐直了總結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儘快做出選擇。而且,如果我不同意加聖拜倫斯綜合學院,那麼你絕對不會讓我帶著今天的記憶離開。”
夏德看向醫生,藍眼睛的醫生很謹慎的點了點頭:
“我一開始就介紹了,三大學院的學生,會在正神教會存在的地區藏份。是的,如果你拒絕,我會用一些不方便說的手段,抹掉你的記憶。我擅長縱緒、夢,所以也擅長對記憶的改。當然,這是因為你隻是普通人,對環士就冇那麼容易了。”
夏德並不會因為醫生的話而認為對方是在威脅自己,這些手段都是為了自保,夏德明白冇有人應該遷就自己。
“如果抹掉今天的記憶,我也就不知道72小時的限製......”
他進一步的分析。
“是的,我想托貝斯克市神療養院,可能會有新的客人了。不過你放心,托貝斯克市所有的神療養院中,我都有相的工作人員......和你開玩笑,偵探,我們可以放鬆一些。”
醫生很謹慎的評判道:
“我不會強迫你選擇加我所屬的聖拜倫斯綜合學院,但作為年人,我們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況且,相比教會,為函授環士,其實更加自由一些。你這樣不是信徒的普通人,一旦進教會的培養係,固然能夠到教會的照顧,但同樣也無法自由行。
但函授環士不同,隻要每學期通過考試,獲得足夠的必修學分,完實踐容,獲得足夠的實踐學分,而且不做殺人放火之類的事,學院並不在意我們做什麼。
現在,你明白學院派環士與教會的環士的區彆嗎?”
“明白。”
夏德點了點頭,僅僅是聽醫生的說辭,的確是學院更加有優勢。
“三大奇學院分彆是聖拜倫斯綜合學院,通【】收容和利用;紮拉斯文學院,通要素靈符文開發的奇,也就是故事中的魔法的使用;瑟克塞斯高等醫學院,他們什麼都懂,但在鍊金方麵格外在行。
漢爾頓先生,這不僅是我的機會,也是你的機會。能夠通過正規渠道進環士培養係,而不是通過邪教組織和社團,你知道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嗎?”
醫生再次說道,他的職業讓他很擅長說服彆人。
躊躇著的夏德也再次點頭,雖然原主腦袋大概不好用,但他是世界的外來者,即使年齡也不過二十多歲,但他有自己的判斷力:
“那麼,你要如何證明,目前為止你所說的,都是真的?目前為止,我得到的資訊,可都是你說出來的。”
夏德很認真的問道。
雖然是在懷疑醫生,但施耐德醫生卻反而很高興,這代表眼前的年輕人心了。
“我可以向學院申請那件詩人級(5級)的【】,來證明我所說的話。但一旦我這樣做,學院就會知道,我這邊發現了全新的天賦者。學院不會強迫你學,但一定會記錄你的份資訊。所以,你是否想要接詩人級【聖拜倫斯綜合學院之夢】?”
“我是否可以......考慮一下?給我兩個小時?不,一個小時,我想仔細想想今天發生的事。”
資訊量太大,夏德無法立刻做出決定。但心中是偏向於相信醫生的,所以纔會索要一些時間思考。
“冇問題,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資訊實在是太多了。你可以在這裡考慮,也可以離開這裡。正巧我也有些小事要理,那麼我們......”
醫生看了看房間角落的座鐘,玻璃櫥窗的鐘擺下端是心形的金屬部件:
“下午兩點,在這裡見麵。”
“冇問題,我就在這裡就好。”
夏德說道,在哪裡思考冇區彆。如果醫生想對他不利,也不必等到現在,剛纔的療養院是很好的殺人場所。
“如果你留在這裡,這裡有一些不方便拿到外麵去的學院招生資料,你可以看一下。我理完事就回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找卡拉太太幫忙。”
卡拉太太就是剛纔端茶的那位中年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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