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詩章》第19章 作家與學費
【你接了‘低語’。】
隻是看了那巧的鼻菸壺一眼,它便深深的吸引住了夏德。
夏德在自己的世界見識過更加巧的什,但此刻偏偏覺自己一定要占有這個。好在人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正常的軌道,而施耐德醫生對於夏德的失態,也隻是報以微笑:
“就算是詩人等級的【】,也會對普通人產生影響,所以教會和學院纔會儘可能的收容控製【】,不過你真的恢複的很快......我打開它以後,你就會陷到一場夢中。夢將持續7分23秒,你將在夢中瞭解學院的過去和現在,這會有助於你相信我所說的話。”
“這麼確的時間嗎?”
夏德問道,然後在醫生的指引下,微微倚靠在沙發背上,做出利於小憩的姿勢。
“幾乎每一個加聖拜倫斯的函授的環士,都要通過這件【】來確認自己得到的資訊。它被使用過無數次,從未出過錯。”
醫生笑道。
這種“從未”的句式,反而讓夏德有些擔心。但他並冇有將心中的覺說出來,便示意醫生可以開始了。
“好的,請準備——”
醫生起,用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也睡過去,同時做出了後撤的姿勢:
“開始。”
壺蓋被掀開,七彩的煙霧竄了出來,夏德隨即失去了意識。
夏德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的靈魂離開了,升上了遙遠的高空看著灰霧中的繁華的蒸汽都市,看著蒸汽工廠在遠噴吐濃煙......
隨後向著北方飛去,越過城市、越過高山、越過草原、越過森林。最終看到了白雪皚皚的山峰,並在最高的那座山峰後,看到了極北的大冰蓋。
也許隻是一瞬間,也許是幾個小時甚至幾天,極北的天空暗淡了下來。在那黑夜中,七彩的極下,閃耀著芒的冰川山脈的後方,出現了巨大的建築群。
這是一個從未有過的奇異的夢,醒來後的夏德,隻記得自己邁步在巨大的學院中,在古老的城堡中散步,到尖塔的塔頂仰星空。穿梭在有著一張張座椅的階梯課堂,在地下室尋找草藥的配方,在圖書館檢視【】收容的列表......
神、古老、深邃、,那是聖拜倫斯綜合學院,但同樣是神者的集會所。在極北的冰川後,自遙遠的過去矗立到現在。
睜開眼睛時視線還有些模糊,醫生的模樣在對麵的沙發清晰起來,他正手忙腳的將鼻菸壺的壺蓋蓋上,將這件詩人級【】重新放回到盒子裡。
“怎麼樣,現在知道學院是真的存在了吧?”
收起了鼻菸壺,醫生才笑著問向夏德。夏德有些惆悵的歎了口氣,居然有些懷念那個奇異的夢境。
“的確是真的,醫生說的的確是真的。”
即使隻是一場夢,但這場特殊的夢足以讓夏德做出正確的判斷。
“這件詩人級【】的唯一副作用,就是有很輕微癮。”
施耐德醫生的聲音很緩,聲音中帶有奇異的力量,似乎是想要藉此將夏德從夢的世界徹底拉回來:
“忘記那個夢吧,夏德·漢爾頓。但遲早有一天,你會以環士的份,與我們一起,乘坐蒸汽機車前往極北的都市、徒步穿越極下的冰蓋、在暴風雪中依偎著度過漫長的夜晚,共同協助攀登最高的冰川,然後,進那裡,聖拜倫斯綜合學院,環士們的......我的夢想,便是在學院中晉升十環後,獲得聖拜倫斯的終生教職。夏德,如果你喜歡那裡,那麼就加吧。”
那場既真實又虛幻的夢,讓夏德花了些時間才緩過神。當醫生再次正式詢問他的意見時,這一次,夏德冇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
“是的,我希加學院,為函授的環士。”
施耐德醫生臉上出了發自心的笑容:
“那麼恭喜你,夏德,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你即將為我們小組第五名環士,請等等,剛纔多茜·薏莎小姐來過,會和我一起,為你主持學儀式,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也讓知道,我可不是總是那麼倒黴的。學儀式要求至組兩人在場,防止新學的環士被欺騙。”
即使醫生自今天早晨拜訪聖德蘭廣場六號時,便已經很熱了,但此刻他的熱居然繼續增強:
“哦,薏莎是四年級的函授四環士,本職工作是小說家。我知道你剛剛自盲目癡愚中‘甦醒’,大概冇看過的作品,但還算小有名氣,《蝸牛之夢》和《仲夏夜的願》兩篇短篇小說,三年前可是獲得過王國的文學大獎,甚至因此與其他35位獲獎者一起,得到了國王陛下的召見。”
“其實你冇必要提,當年的獲獎者的總數。”
門被推開,剛纔見到的金髮士站在門外。依然是那副打扮,但看上去有些生氣:
“醫生,有必要每次向彆人介紹自己的朋友時,都要說出所有的不重要資訊嗎?”
看起來醫生所在的四人函授環士小組的氣氛很不錯,至大家都是朋友,夏德對於這一點很高興。但夏德同樣猜測,也許這位金髮的作家士剛纔一直都在門外聽著對話。
“果然不可能大家都毫無戒心。”
他默默的想著,準備起打招呼。
醫生避開了回答金髮姑孃的質問,笑著示意薏莎小姐坐下來:
“漢爾頓偵探已經答應我的邀請了,現在我們的小組終於擁有了五名環士。”
“醫生,你真的冇有使用支運氣的奇怪嗎?”
懷疑到,但還是走了進來並向夏德出手:
“多茜·薏莎,小說家,也兼職記者。”
薏莎小姐看起來做事很乾練,夏德於是也站起輕握一下:
“夏德·漢爾頓,算是偵探吧。”
“這個職業可是相當不錯。”
說著話兩人重新坐下,醫生咳嗽了一下,示意自己要說事了:
“夏德,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在正式學前的最後一件事,我需要和你說說學費的事。”
夏德心中一愣,再次被可悲的現實驅散了心中的喜悅,他眨眨眼:
“是的......學費。”
他意識到醫生介紹教會和學院時,冇有提到學院的重要缺點,畢竟,正神教會吸納員肯定不會要錢的。
“學校的收費是按照年級收取的,你等一下......”
施耐德醫生從書桌後的書架取出一份檔案,金髮姑娘則冇有說話,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這是收費標準。因為我們是函授,不會直接與學院對話,所以學院製作了這些檔案,防止小組負責人收費......聽說幾百年前這種事很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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