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文聖》第23章:大夏第1神探

隨著六叔的聲音響起。

顧錦年不由從床榻上起

推開房門。

顧寧涯笑嘻嘻的面容便浮現在眼前。

「六叔?」

「你怎麼來了?」

顧錦年好奇。

「回家一趟,順便來看看你。」

「錦年,你可真猛,居然能把禮部尚書開瓢,有你叔當年三分模樣啊。」

顧寧涯笑嘻嘻地走進房,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叔,話說在前面,禮部尚書被開瓢跟我沒關係,是太孫殿下勇猛。」

顧錦年搖了搖頭,他不接這口鍋,與他無關。

「得了。」

「在你叔面前還裝什麼。」

「不過,太孫也是真的夠蠢,這當也上。」

「宮裏面傳了消息,你知道太孫是什麼下場嗎?」

顧寧涯進房后很隨意地給自己倒了杯茶,談起這件事

「什麼下場?」

顧錦年好奇了。

「被太子爺吊在樹下的皮開綻,後來陛下來了,接著又了半個時辰。」

「聽宮裏人說,就連一直寵溺太孫殿下的皇後娘娘,這次都氣暈過去了。」

「而且隔皇宮外據說都能聽到太孫殿下的哀嚎聲。」

「錦年,以後沒事的話,千別跟太孫殿下走太近了,這傢伙應該是記你死仇。」

顧寧涯平靜說道。

「打的這麼慘?」

顧錦年有些咂舌,說實話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吧,最多算是稚子年

需要這麼狠嗎?

「這不是廢話。」

「不過陛下太孫倒不是因為傷著禮部尚書,宮的口徑是,太孫愚蠢不堪,被人激怒一下就敢做出這樣的事,因為這事才親自上手的。」

顧寧涯補充了一句,讓顧錦年神有些莫名尷尬。

「那我不會有事吧?」

顧錦年著顧寧涯小心問道。

「沒啥事。」

「也跟你沒關係,是太孫自己蠢,往大了說,你不過是慫恿一二,往小了說,本來就是你們這群頑爭鬧罷了,鬼知道太孫當真。」

「行了,這事你也不用太惦記,有老爺子在,也鬧不起什麼,六叔過來主要是問你點事。」

顧寧涯渾然不在意。

小輩之間的鬥爭,他們看不上眼,就好像他們的鬥爭,老爺子也瞧不上一般。

誰敢小孩子鬧騰啊。

「啥事,六叔?」

顧錦年略顯好奇。

「關於你溺水的事。」

「錦年,你還是得仔細想想,溺水前後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也別太深,不然頭疼起來,六叔我又要挨了。」

顧寧涯出聲,不過額外加了一句話,顯得有些后怕。

「溺水?」

顧錦年皺了皺眉,他略顯沉默,過了一會後,這才緩緩出聲。

「有些記憶,但不是很多,只知道是楊寒推我下水的。」

「而且我並沒有出言辱他們。」

顧錦年出聲,他如實回答。

「這個我知道。」

「可惜沒證據,不然六叔早就去他家抓人了。」

顧寧涯點了點頭,這事他知道,之前就說過,只不過沒證據抓不了人。

「不過好在你娘有些本事,陛下派人來懸燈司代了,最近也會抓一批人,這些流言蜚語會收點。」

「錦年,這事你得記著,

風水流轉,早晚有一天你六叔會幫你收拾這幫人的。」

顧寧涯繼續說道。

而顧錦年點了點頭,他心裏門清的很,自己穿越之前,風評已經損,而且還有些失憶,等想起來的時候,已定局。

想要澄清,只能依靠其他手段,去說沒用。

畢竟人家就咬死是你先出言不遜在前的,你能怎麼辦?

想想也合合理。

一個禮部尚書之,亭亭玉立,溫秀氣。

一個是紈絝子弟,無所事事,整天遊手好閒。

民間百姓自然而然會有所偏袒。

顧家的確有能力去吵去鬧,但吵鬧的結果又是什麼?

打一架?

行得通嗎?

「六叔,這事我自己會理,您也不用心。」

「對了,爺爺之前來過一趟,說會有人來幫我。」

「誰啊?」

顧錦年給予回答,同時也很好奇爺爺說的人是誰。

提到這個,顧寧涯有些鬱悶了。

他喝了口茶,看著顧錦年道。

「別提這事,你爺爺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看著顧寧涯的鬱悶,顧錦年更來興趣了。

「到底是誰啊?怎麼搞的這麼神?」

顧錦年愈發好奇。

「當初被譽為大夏第一神探。」

「淮南私鹽案就是他破的。」

「可惜腦子有點問題。」

顧寧涯回答道,似乎對這人有些意見。

「淮南私鹽案?」

「第一神探?」

顧錦年略微沉思,而後有些記憶,是一樁大案。

「這不是好的嗎?六叔,你怎麼覺跟他有仇一樣?」

顧錦年有些不解。

「沒仇,就是覺得這人不靠譜,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顧寧涯出聲道。

「在哪裏?」

顧錦年好奇。

「刑部大牢裏面,而且是重犯。」

顧寧涯的回答讓顧錦年愣了。

破如此大案的人,居然被扣押在刑部大牢?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著滿臉不信的樣子,顧寧涯又喝了口茶。

「我沒騙你。」

「這傢伙腦子有問題,你說他破案能力,的確很強。」

「可破案方法極其古怪,淮南私鹽案過後,他被陛下嘉獎,按理說什麼都不做,以後至也是個刑部郎中。」

「結果這傢伙,著手調查建德餘孽案,你知道他做了什麼事嗎?」

顧寧涯提到這事的確來了點火氣。

「什麼事?」

顧錦年好奇道。

「他把刑部好不容易抓來的建德餘孽私自放走了。」

顧寧涯面不太好看。

「放走了?」

「他腦子有病嗎?」

顧錦年有些沒想到,如果說當今聖上最大的心病是什麼,那肯定就是建德皇帝啊。

沒有人知道建德皇帝死了沒死。

但對於皇權來說,只要不見到,那就是沒死。

而只要建德一天不死,自己那位舅舅便一天不得安寧。

抓住建德餘孽,按理說上上下下來一套服務,然後再問其他餘孽下落。

私自放走,這可不是小事,輕則被斬首,重則滿門抄斬啊。

這腦子是真的有病。

「何止是腦子有病。」

「他私自放走建德餘孽,刑部將他抓拿,你知道他怎麼說的嗎?」

「他說,建德餘孽骨頭,想要他說出其他餘孽的下落不現實,索不如曉之以之以理,把他放走,指不定這餘孽會自我,明白皇恩浩,主舉報。」

「再不濟,把人放走,還可以跟蹤調查,一網打盡。」

「這就是他的原話。」

顧寧涯說到這裏的時候,顧錦年整個人徹底沉默了。

好啊。

好啊。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大夏京都,竟然能出一位臥龍。

這得多聰明才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重新定義《皇恩浩》。

「結果呢?」

顧錦年繼續問道。

「結果?結果就是被打了八十大板,然後被扣押在刑部大牢。」

「如果不是徹查清楚,這傢伙跟建德餘孽一點關係都沒有,外加上淮南私鹽案的功勞,他九族都沒了。」

「所以我才覺得老爺子想一出是一出,這傢伙腦子就不正常,非得挑他,懸燈司又不是沒人才,刑部也有幾個能才,何苦呢?」

顧寧涯越說越鬱悶。

而顧錦年也逐漸沉默。

本來對這個人充滿著好奇,可隨著六叔這麼一說,顧錦年也跟著產生了古怪心

「算了,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

「反正老爺子自由安排,錦年,你牢記六叔這話,你爺爺不是一般人,咱們整個顧家加起來都沒你爺爺一個人聰明。」

「不過你往後做事,一定得占理,佔到了理,你就可以退到一旁看戲了。」

顧寧涯認真說道。

說完這話,他拍了拍顧錦年的肩膀。

「行了,六叔走了,你好好休息,去了大夏書院,好好讀書,咱們顧家雖然出不了個讀書人,但考個秀才沒啥問題。」

「可別丟人,你六叔當年可是差一點考上秀才。」

「行了,沒什麼事就來懸燈司找你六叔,這段時間你六叔閑的很。」

顧寧涯啰啰嗦嗦說完幾句話后,轉便離開了。

著月當空。

顧錦年苦笑一聲。

隨後繼續躺平,先不管這些那些了,睡幾個時辰再說。

大約半個時辰后。

大夏京都。

刑部大牢。-

昏暗,,惡臭味瀰漫,令人到不適。

「蘇懷玉。」

「你可以出來了。」

伴隨著一道鐵鏈聲響起后。

大牢深

一名男子緩緩睜開眸子。

男子穿著囚服,蓬頭散發,上也有些惡臭味,還有一些傷痕。

但燭火映照之下,滿是污垢的臉龐,卻顯得有些英俊。

接著,一道聲音也隨之響起。

「這年頭果然好人多,是他自首了嗎?」

聲音響起。

可並沒有得到回應,反倒是一道影出現在他面前。

「調查我侄兒溺水之事。」

「查清之後,還你自由。」

「不然,即便是建德餘孽自首,我也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永遠待在這個地方。」

是顧寧涯的影,他立在蘇懷玉面前,面容森冷。

到顧寧涯的冷意。

蘇懷玉英俊的面容上,頓時浮現一抹失

過了半響。

他吐了口氣,緩緩出聲。

「行。」

「不過我查案有我自己的方式,在不傷到你侄兒的前提下,不要約束我。」

這是他的要求。

顧寧涯沒有拒絕,而是丟出一塊令牌,給蘇懷玉。

接過令牌。

蘇懷玉稍稍沉思,隨後著顧寧涯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這活。」

「包吃嗎?」

蘇懷玉出聲,神格外認真。

讓門外的顧寧涯瞬間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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